《影帝，你的爱情主播想当顶流》一分钱也是爱

11、谁能拒绝游艇啊

　　一句话简介：原来她就是王姐的外甥女啊！好内向的感觉，和王姐一点也不像！

　　凌晨四点，小冬瓜又笑又叹气。她刚刚才下播，直播间里照例没什么人。【爱随风飞】的后台私信又来了：“十个生日游艇已备好，直播前连麦半小时，这事就定了。”

　　这是什么鬼？她往下划了划，屏幕上还有“连麦后还能帮你对接快音头部公会资源”。这家伙拿钱诱惑我呢，可是我家里家大业大，他说不定还没我有钱，小冬瓜想。这样子想着，她又叹了一口气。但是家里不给她零花钱，她现在还是穷啊。如果收了这十个游艇，说不定她能直接冲一波新人榜。
　　小冬瓜划了划屏幕，小林昨天发的“爱情主播翻车案例”又突然跳出来，案例里那个主播被大哥曝光聊天记录的截图，从而号被封了。

　　今天周末，小冬瓜睡到早上十点才起，还没刷牙洗脸，她就在被窝里给小林发语音了：“小林老师，要是我拒绝爱随风飞，他会不会再也不支持我了？万一以后没人给我刷礼物怎么办？”

　　钱挺香的，背后的流量才叫诱人。就算小冬瓜家里有钱，她家也不是直播圈的呀，她要在这个圈子里扎根，还是要遵守圈里的规则，那么这个圈子里流量就是王者。~

　　消息发出去不到十秒，小林的语音就回了过来，他的语气还是急躁得很，都习惯了：“你是不是傻？靠大哥刷礼物的流量都是泡沫！今天他能拿十个游艇让你连麦，明天就能让你签私下见面协议，到时候你想退都退不出来！”

　　紧接着，小林又发来一份匿名文档，附件里是某新人主播的遭遇：为了五十个游艇答应私下连麦，结果被录下暧昧对话，后来大哥要求线下见面被拒，直接把录音发在了平台举报区，主播账号永久封禁，连之前攒的粉丝都清零了。这事他昨晚就说过了，今天竟然又把“详细证据”发了过来。

　　“你直播间现在有两百多真实观众，都是冲你聊职场、演示手机功能来的，这才是能留住人的根本！”小林的最后一条语音里，语速慢了些，“别盯着那点礼物，把内容做好，比什么都强。”

　　小冬瓜攥着手机，把文档里的案例翻来覆去看了三遍，直到手机屏幕发烫，才终于压下心里的侥幸。她刚想给“爱随风飞”回消息，她的企业微信突然弹出提示，是KK发来的会议通知：“三月三十一号星期五，花亦儿工作室对接线下见面会细节，你作为主播代表务必参加。”

　　她一看时间，正好和“爱随风飞”要求的“直播前连麦时间”撞了个正着。像是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小冬瓜长舒一口气，却又忍不住担心——万一“爱随风飞”翻脸，以后再也不进她直播间怎么办？

　　“小林老师，要是我拒绝爱随风飞，他会不会再也不支持我了？万一以后没人给我刷礼物怎么办？” 她对着麦克风小声说，连语气都带着点没底气。钱是其次，她更怕的是错过这波流量 —— 直播圈更新这么快，今天有人愿意给她刷跑车，明天可能就忘了她是谁。

　　消息发出去还没十秒，手机就震得嗡嗡响。小林的语音带着惯有的急躁，几乎要从听筒里跳出来：“你是不是傻？靠大哥刷礼物的流量都是泡沫！今天他能拿十个游艇让你连麦，明天就能让你签私下见面协议，到时候你想退都退不出来！”

　　紧接着，一份新的文档弹了进来，文件名标着 “慎点：真实案例附件”。小冬瓜点进去，里面是更详细的证据 —— 有被封禁主播和大哥的聊天记录截图，大哥从 “宝贝”“支持你” 的甜言蜜语，到后来 “不见面就曝光你” 的威胁；还有平台的封禁通知，红章盖在 “涉及低俗诱导、私下交易” 的字样上，格外刺眼。

　　“你以为他图什么？图你直播内容好？” 小林的语音又追过来，这次语速慢了些，带着点恨铁不成钢，“他要是真支持你，不会提‘连麦换礼物’的条件，直接刷就完了。这种人就是抓住你想红的心思，一步一步套牢你。”

　　小冬瓜把文档翻来覆去看了三遍，手指捏着手机边缘，指节都泛了白。她想起之前直播时，【爱随风飞】每次送礼物，都会在弹幕里说 “以后多跟我聊聊”，当时她只觉得是大哥客气，现在想来，那些话都是铺垫。她深吸一口气，刚要点开【爱随风飞】的对话框，企业微信突然 “叮咚” 响了 —— 是 KK 发来的会议通知，标题格外醒目：“3 月 31 日（周五）花亦儿工作室对接会：线下见面会细节确认，陈冬（小冬瓜）作为主播代表参会。”

　　她盯着通知里的时间，眼睛突然亮了 ——3 月 31 日下午两点，正好和【爱随风飞】要求的 “生日庆典前连麦半小时” 撞得严丝合缝！像是溺水时抓住了浮木，小冬瓜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光着脚跑到书桌前，把会议通知截图保存到相册，又翻出之前整理的蓝天 X9 用户反馈表，在 “待对接事项” 里加了行 “确认花亦儿周边设计风格”。

　　“有了这个会议，就能委婉拒绝了！” 她兴奋地转了个圈，可刚高兴没两秒，又蔫了下来 —— 万一【爱随风飞】不买账，觉得她是故意找借口，以后再也不来直播间怎么办？之前他送的跑车虽然不多，可也是目前为止最大的单笔打赏，少了这个 “潜在大哥”，直播间的流量会不会更差？

　　不想了，睡觉吧。

　　半梦半醒间，门铃突然响了。小冬瓜以为是外卖，打开门却愣住了 —— 大清早门口站着一个小女孩，背着双肩包，手里还提着个印着动漫图案的帆布袋，声音细若蚊蚋：“冬、冬瓜姐，我是王姨介绍来的，我叫玲玲。我按你说的，把‘职场 + 动漫’的直播封面改好了，还加了点新想法……”
　　原来她就是王姐的外甥女啊！好内向的感觉，和王姐一点也不像！

　　玲玲进门后，从帆布袋里掏出平板，点开设计图：原本简单的 “代码草莓” 封面，被改成了 “代码藤蔓缠绕墨竹” 的样式，草莓被画成带着 “bug 小怪兽” 的模样，旁边配着行小字 “改 bug 像摘草莓，得耐心找”。“我想着，这样既贴合你的程序员身份，又能让观众觉得有趣……” 玲玲说着，头又低了下去，怕小冬瓜不满意。

　　小冬瓜看着屏幕，心里的纠结突然散了大半。她指着设计图笑：“这个‘bug 小怪兽’太可爱了！正好我昨天被【爱随风飞】的游艇诱惑，你这图简直是‘及时雨’—— 要不咱们把‘游艇’也画成带钩子的糖，下次直播插进去，既提醒自己，也让观众别被套路？”

　　玲玲眼睛一下子亮了，赶紧拿出触控笔：“我现在就画！把游艇画成糖衣，钩子上挂着‘连麦’的标签，旁边配文‘好看的糖可能藏着刺’……” 两人凑在书桌前，你一言我一语地改设计，之前对【爱随风飞】的焦虑，竟在笔尖的沙沙声里淡了下去。

　　中午吃饭时，小南瓜发来微信，附带一张蓝天新媒体部的面试通过截图：“冬瓜！我过啦！以后咱们就是同事啦！对了，我听说花亦儿线下见面会要选志愿者，你有没有兴趣？”

　　小冬瓜盯着截图里小南瓜的笑脸，突然想起上次闺蜜吐槽 “面试被 HR 说不够亮眼” 时的委屈，又想起自己现在纠结的 “游艇诱惑”，心里突然敞亮了些。她回复小南瓜：“我要去对接会！说不定能跟花亦儿团队聊周边设计呢！” 然后点开【爱随风飞】的对话框，敲下一行字：“实在抱歉，3 月 31 号我有重要的工作会议，要对接影帝工作室的事，真没法连麦。感谢你的支持，但我更想靠聊职场、讲手机功能留住大家，不想靠连麦换礼物呀～”

　　发完还觉得不够稳妥，又加了个玲玲刚画的 “墨竹代码” 表情包 —— 既符合她的职场主播定位，又不会显得太生硬。点击发送的瞬间，她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虽然还是有点担心，但更多的是轻松 —— 就像之前改 bug 时，终于找到隐藏的逻辑错误，那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下午，受KK的加班邀请，小冬瓜带着玲玲的设计图去公司找 KK。KK 看着 “代码墨竹” 图标，嘴角悄悄扬了扬：“这个设计很贴合蓝天 X9 的调性，下周对接会，你可以带着玲玲一起去，让她跟花亦儿团队聊聊周边细节。”

　　小冬瓜惊喜地抬头：“真的可以带玲玲去吗？她特别怕生，但是设计特别厉害！”
　　“怕生就多锻炼，”KK 递过一台全新的蓝天 X9 体验机，“这是给你们的演示机，提前熟悉‘杂音过滤’‘职场分屏’功能，对接会要现场演示。对了，晚上有个用户反馈会，你准备下‘主播视角的功能建议’，重点说说怎么让功能更贴合职场人需求。”
　　抱着体验机回到工位，小冬瓜指尖划过机身的墨竹纹理，突然觉得那些纠结的 “游艇诱惑” 也没那么重要了。她打开快音，把玲玲画的 “游艇陷阱” 漫画导进手机，又在备忘录里写起对接会的待办清单：1. 确认见面会直播区域设置；2. 收集花亦儿周边需求；3. 演示蓝天 X9 分屏功能……
　　写着写着，她忍不住笑了 —— 比起靠大哥的游艇冲榜，能和花亦儿团队对接、能把 “职场 + 动漫” 的内容做好，好像更让她开心。她点开小林的对话框，发了条消息：“小林老师，我拒绝爱随风飞了！用工作会议当借口，还发了玲玲画的表情包，应该没得罪他吧？”
　　没过多久，小林回复了个 “点赞” 的表情包，还附带一句：“这就对了！记住，靠干货涨的粉才是你的，靠大哥刷的流量都是别人的。对了，你生日庆典可以搞个‘职场干货问答’专场，我帮你申请点流量扶持。”
　　傍晚的用户反馈会上，小冬瓜现场演示了蓝天 X9 的 “职场分屏” 功能 —— 左手用手机看需求文档，右手模拟回复观众弹幕，还特意让同事开着吸尘器制造噪音，按下 “杂音过滤” 键的瞬间，嘈杂声立刻小了大半。
　　“这个功能对主播太实用了！” 有个用户代表忍不住说，“以后直播时再也不怕环境噪音影响了。”
　　KK 坐在旁边，看着小冬瓜从容演示的样子，眼底露出认可的神色。散会后，他叫住小冬瓜：“对接会那天，你可以多跟花亦儿团队聊聊直播合作，他们可能会有兴趣。”
　　小冬瓜心里一动，连忙点头：“我会的！我还准备了用户对花亦儿周边的需求表，希望能帮上忙。”

　　走出会议室时，夕阳正好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新机的墨竹纹理上，泛着温柔的光。小冬瓜掏出手机，点开【爱随风飞】的对话框，虽然对方还没回复，但她已经不那么焦虑了。她打开快音后台，把 “场观 200+、真实粉丝占比 80%” 的数据截图设为屏保，然后在备忘录里写下：“生日庆典主题 —— 职场干货分享：教你用蓝天 X9 搞定加班和直播。”
　　她知道，没有【爱随风飞】的游艇，生日庆典可能不会那么热闹，但她更清楚，靠自己的内容吸引来的观众，才是能陪她走得更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