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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元析太入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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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男朋友,元析。”我热情的介绍。
“鸵鸟姐,我们先走了哦。”我自以为是的欲擒故纵。
美丽的鸵鸟定格在大厅,然后突然一把拉住我,指甲发狠的嵌进我的肉里,“官小秋,这是你男朋友?”
我点点头,然后发现鸵鸟的眼睛里有不忍直视的一种伤感,气氛非常凝固。
正在我被她掐的肉疼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笼了过来,有力的大手抓起鸵鸟紧紧抠着我的爪子,认真的说,“你弄疼我女朋友了。”
哇……好有戏!
太给力了!
影帝!
么!
我内心在欢呼。
鸵鸟的眼里闪过一丝受伤,嘴唇轻启想说些什么,但很快就被掩盖了过去。像她们这种美丽的鸟儿,是很难接受被自己看中的男人轻视的吧。
嗷嗷嗷。
“走了。”元析在我耳边轻声说,然后很入戏的拉着我的手腕,要向酒店外面走。
“等一下。”
鸵鸟开口了,元析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拉着我往外走,我却不想这么快停戏,我要看到她勾引元析上床才好玩。
我是渣女,我承认。
于是我立刻摆脱了他的束缚,转过身来,装作疑惑的问,“嗯?”
鸵鸟平静的走向我,看不出她的任何情绪。
她不会立刻走上来就把我甩开,然后爬上元析的身体纠缠着去开房吧……
我看了看等在一旁的奸夫,他和我一眼,双眼布满疑惑。
我还在思考中,只听鸵鸟清淡的叫了一声:“官小秋。”
我下意识的转头要对上她的目光,出乎意料的是,我竟然猝不及防的迎来我人生的第一个耳刮子!
一声猛脆猛脆的响动在我的脸上咧开,进而是火烧火燎的疼痛。
在那一刻,我想的是,如果西瓜掰开的瞬间声音能有这么脆,那这个瓜一定很甜。
尽管我的想法是美好的,依然掩不住黑暗的现实让我如此暴躁的心情,我不明不白的就被甩了个耳刮子,还是被一个勾引了我姐夫的渣女甩的,这叫什么玩意儿!
昏暗中,我听到一句冷冷的话,“在我面前晒幸福秀恩爱,就得死!”
这句话,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我的脸有些麻,还有些热,当我意识到这热度是来自一个厚实的掌心的温度时,我才看清元析弯下腰,蹙眉看着我大概已经火红的半边脸。
他的脸离我很近,我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在跳舞,伴着他说话的语速轻轻颤动。
“疼吗?”他轻声问。
我点点头,我确实被一巴掌扇的有点发懵,当我意识到我好像应该一巴掌扇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元析突然甩开我刚才一直拽着他胳膊的手,向鸵鸟走去。
鸵鸟面露惊色,质问道,“你干什么!”
但元析只是从她身边擦肩而过,经过的瞬间回头望了她一眼,眼神冰的如寒冬的湖面,让我顿感凉意,虽只一瞬,却终身难忘。
更让人终身难忘的是,他越过鸵鸟女,直奔在一边发呆的奸夫。
然后,抡圆了就是一拳!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我还来不及看清他的动作,就见奸夫的鼻孔开始流血,整个颧骨也呈现出一片青色,我想过不久,就会由青变紫。
奸夫躺在地上哎呦着,鸵鸟赶快跑过去把他扶起来,然后厉声质问元析,“你疯了!我告诉你……”
就在她指手画脚的,似乎想说出几句威胁之语的时候,元析目不斜视,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可以报警。”就扭头拉着我走出了酒店大门。
因为是私人恩怨,也没有涉及酒店的人,所以保安并没有拦截。
元析抓着我的手掌,有一点点湿。
我还来不及看他一眼,他就一把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把我塞了进去。
很多年后以后,当我无意间想起这件事,问他当时为什么要对我那无辜的前表姐夫动手时,他给我的回答是:她对我的女人下手,我就对她的男人下手。
把我塞到副驾驶之后,他面无表情的坐进车里,说,“你是呆子吗,被打不还手。”
我真是第一次被打,没有经验,只顾着发懵了。
我不好意思的摸摸脸,不作答。
他瞥了我一眼,发动油门,对我说,“以后这个女人不要理,她说的话,不闻不问不信。”
我呆乎乎的看着他,只是白痴的“哦”了一声。
他好像也没有太讨厌了。
他开车在半路上的时候,整个脸色都阴阴沉沉的,我凑上去端详他的大脸,片刻后心虚的说,“你生气了呀。”
他一定是生气了,气我把他当勾引鸵鸟的工具。
我刚才对鸵鸟介绍男朋友时,意图太过明显,他那么精明,怎么会猜不到我葫芦里卖的春/药呢。
他不看我,沉着脸闷闷的“嗯”了一声。
我老实的在副驾驶上坐好,突然想起真元大师说过,他是我的贵人,是助我感情迎来光明的贵人!
我怎么可以惹贵人生气呢。
完了完了。
泡神又要失败了……
我有些沮丧,怪自己一时冲动得罪了贵人。
“官小秋。”他看了一眼我耷拉着的脸,问道,“你还害怕我生气呢?”
我愁眉苦脸的猛点头,“在乎在乎!当然在乎了!”
他勾了勾嘴角,追问,“为什么在乎?”语气里有一丝轻快。
为什么在乎!因为你是我的贵人啊!没有你我就没有男神啊!真元大师让我好好善待你啊!让我黏住你不放啊!
我在心里将这些理由整理了一下,不知如何开口,我总不能把我老找大师算命的糗事说出来吧……那一定会被他笑掉大牙的!
我想了想,换了一种委婉的方式说道,“因为你好。”
你是贵人,所以你是好人,行得通。
我为我聪明的等量代换而沾沾自喜,没注意到他当时肩膀略微的抖动。
“我好吗?”他又问。
我加深了点头的频率,“好好好好好好好,好死了。”
他笑了笑,伸出手随意抓了抓我的草窝。
我想起真元大师要黏住贵人的吩咐,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他,斟酌了半天后,羞答答的问道,“大好人,我们拜把子吧。”
我看着他的笑容逐渐凝固,然后扭脸展示出吃/屎般扭曲的表情。
我心虚的嘿嘿两声,就不再说话。
除了拜把子,还有能黏住他的方式吗?
我要好好的沉思。
我向后一靠开始沉思,慢慢的沉思变成了沉睡,梦中又出现了鸵鸟那如老鹰般骄傲凶猛的表情,我一个激灵睁开眼,打了个无敌霹雳大哈欠。
那个女人的嫉妒心强大的有些畸形,已经脱离了正常轨道。
“那个女人,真像一只老鹰。”我半梦半醒的喃喃道。
耳边传来元析平淡的声音。
“她顶多就一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