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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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倩一想的确是这样，安慰道：“裁人也不一定裁到你头上，别担心了。再说这份工作你都做三年了，也是时候跳槽给自己涨点工资了。”
两人一路聊着到了火锅店，中午火锅店的客人很少，随便哪个位置都安安静静，但两人还是选了角落的位置，隐蔽自在。
“天外有天那部《星归》要上映了，也不知道拍得怎么样，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吧？”陶倩问。
《星归》拿到星云奖就马上有电影公司购买版权制作，这几个月更是频频放出消息要上映，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到底什么时候上映？我最近都没关注。”伊玫说。
“我也没。”陶倩说着放下筷子，拿手机搜了一下，“哎，下周首映式，不过具体的公映时间还没说。”
“都首映了，应该也不会太久。”
“嗯。”陶倩兴致勃勃地看着她，“你见过天外有天吗？”
伊玫摇头。
“这人真低调啊！”陶倩感叹，“都拿星云奖了，居然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新闻也不采访的。要不是书卖得那么火，我都要以为是谁制造出来的骗局了。”
“新闻有很多啊，就是他本人的照片被压下来了。”
“为什么呀？”陶倩惊讶。
“可能是不想曝光自己吧。据说有些来头、身份不一般，签约时有专门的律师过来，还不是普通的小律师，是业界大拿。”
“这么神秘？那不是电影公映了都可能不露面？怎么这样啊，大家还盼着他在电影宣传的时候露出庐山真面目呢。”
伊玫耸耸肩：“谁知道呢。”
吃完了饭，两人以消食为借口去附近的商场逛了一圈，买了几大包后找了间咖啡厅坐下。伊玫一看时间，已经三点了。
陶倩：“要不等下我们去看电影吧？”
“呃……”伊玫不好意思说自己要和相亲对象吃饭，干脆转移话题，“你在P大有没有听过一个历史系的教授，叫任羽阳的？”
陶倩蓦地瞪大眼：“你问他干什么？！”
“呃……就打听打听。”
“好好地干嘛打听这个变态？”陶倩皱眉，似乎很反感。
“变……态？”伊玫吓住。她觉得任羽阳很不错啊，怎么会是变态？
陶倩愤愤不平地说：“之前不是跟你说我去应聘一个教授的助理吗？就是他！”
“呃……”伊玫傻眼，“那个……我昨天去相亲，是他。”
“噗——”陶倩一口奶茶喷出来，“你说啥？”
伊玫耸肩：“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我屮！”陶倩激动了，“你是说你和我们学校的男神教授相亲？”
伊玫一愣：“怎么从变态变成男神了？”
陶倩捧脸：“无论他性格怎么不好、怎么变态，但颜值挡不住他成为男神啊。”
伊玫默默无语，想想任羽阳的气质和外形，又无比赞同。她想了想问：“我记得你很早以前就提过你们学校有一个男神教授，难道就是他？”
“不然还有谁？只有他啊！”陶倩理所当然地说。
伊玫觉得夸张了：“P大那么大，不至于这么没人才吧？”
“人才有，但男神和教授是两个条件。P大的教职工中长得像男神的不少，但有教授职称的只有他一个。教授更多，除了他其他人都是中年秃顶，可不就只剩下他了吗？”
伊玫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他太厉害了，好像和我没缘。”
“哼！怎么没缘了？”陶倩酸溜溜地道，“你们都相亲了！要是被P大的女生知道，你会被生吞活剥的！”
“只是相亲而已，又没有在一起。”
“那你问什么问？”
伊玫一顿，不好意思地说：“因为感觉挺不错的，想多了解一下，看要不要发展。”
陶倩想了想：“可以试试。说不定他对自己的女人和对外人不一样呢？”
“他对外人怎么样的？”
“呵呵……”陶倩冷笑，扳起指头数落，“全校他的课挂科率最高，比老教授都厉害，我不是历史系的都知道了；开讲座一堆女生去围观他，他现场提问，百发百中全是外系的，问得人一个问题都答不出来，然后说：‘既然对历史没兴趣，为什么来占位置？你没看见外面很多学生进不来吗？’呵呵呵，自己那么受欢迎居然怪别人！这些都不说了，我去应聘，他要我整理书架和书桌，那么整齐有什么好整理的？还要我手写一篇论文？拜托，论文那么多字，有谁手写啊？还要求我博古通今、了解每朝每代的历史！历史我知道啊，我又不是白痴，可他是历史系教授啊，那标准能和我中文系的一样吗？他招聘启事上也没说要历史系毕业啊！而且他历史系的学生也不一定有那么厉害好不？他是招助理还是招博导啊？”
“冷静冷静！”伊玫见她越说越激动，急忙安抚。
陶倩深吸一口气，拍拍她的肩：“这样的人，也不知道谁来收，我看你……”
伊玫急忙摇头：“我肯定不行！朝代表我能背、初高中历史书上的我也知道，但要我再说点什么出来肯定不行了，怎么达到一个历史系教授的要求？”
话音一落，她放在桌上的手机一响。她一看，是任羽阳发来的短信——
“关于晚餐，不知道你有什么建议，或者什么忌口。”
伊玫脸色一变，给陶倩看：“怎么办？”
陶倩咬唇想了想。虽然当教授的任羽阳很可怕，但当人男朋友的任羽阳不一定啊。公平点说，任教授的条件非常好，是个谈婚论嫁的好对象，应该让伊玫试一试。
“别怕，勇敢地去战斗！”她鼓励道。
伊玫：“……”
伊玫猜任羽阳这条短信不只是询问她要吃什么，还在提醒她该为晚上的见面做准备了，或者说——直接把见面的时间地点告诉他，他准备出发了。
她回复道：“我没有忌口，你安排吧。我现在和朋友在外面喝咖啡，你决定好了把餐厅位置告诉我，我直接过去。”
任羽阳：“地址。”
就猜到是这样，她发了地址过去。
陶倩见她春光明媚，笑着问：“要试啊？”
她微笑道：“没有反感的感觉，试试吧，反正相亲就是为了终身大事嘛。”
……
五点多，任羽阳抵达咖啡厅。他提前五分钟给伊玫发了短信，伊玫和陶倩这才离开咖啡厅。陶倩直接就走了，反正她早见过任羽阳，没什么好奇，等将来两人确定了关系，她再敲诈他们不迟。
伊玫站在咖啡厅外，见任羽阳的车开过来，缓步走过去。
他停了车下来：“久等了？”
“没有，刚出来。”
“你朋友呢？”
“刚走了。”
“是P大读研究生那个吗？”
“嗯。”
他指了一下她手上的袋子：“需要放后备箱吗？”
伊玫不太自然地点头。这是刚买的鞋子，第二次见面就让他看到自己这么败家，他会不会以为自己很难养啊？
上车后，伊玫扣上安全带，任羽阳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问：“向你朋友打听我的情况了？”
“啊？”伊玫惊恐地看着他，他怎么会知道？不过肯定不能承认，只好装傻：“你说什么？”
任羽阳淡笑：“你朋友在P大读了三年研究生，按常理来说会比你这个刚认识我的人对我了解得多一点，你向她了解我的情况很正常。”
“哦……呵呵……”伊玫干笑，仍然是死不认账，“我都没想到那里去。”
他意味深长地扫她一眼：“看样子你和普通人的思维不一样。”
“……”伊玫拒绝与众不同，板着脸说，“我只是反应有点迟钝，稍后我会去了解的。”
“不用了。”他看着前方，“我在你面前自然和在其他人面前不一样。你如果想了解我，和我好好相处，比胡乱打听要好。”
“……”的确和桃子说的不一样，很会撩。
……
任羽阳比伊玫想象的要积极主动，送她回家时又约了明天一起吃饭。
伊玫没理由拒绝，第二天买单时说：“前两天是你请的，今天我来吧？”
任羽阳愣了一下。他当然是尊重女性的，而且等在一起了钱包反正要交给她管，就答应了。
于是就这样，两人每天一顿饭地见面，轮流买单。伊玫感觉两人之间毫无进展，因为总是见面就吃饭、吃完饭就分开，也没别的事可做。她不知道是自己太无趣，还是他没经验。
这种缓慢的进展她倒是喜欢的，她不喜欢攻势太猛的男人，但每天就是吃饭吃饭……又觉得哪里不对。有时候她会一种最后一顿晚餐的感觉，但吃完后他又约第二天……
她想，他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慢热又不会套路的男人吧。
到星期五，两人刚好认识一周，任羽阳说：“我明天下午有事，中午找你吃饭行吗？”
“……行。”伊玫怀疑他不是要找女朋友，而是要找饭友。
她的心在滴血——这单她快买不起了！他请她到高档餐厅，轮到她总不能吃路边摊吧？照他这不慌不忙的速度，这种状态起码还要维持两个月，她那点工资就交代在胃里了。
不行，最多再一周，这种状态她一定要改变！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9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