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那家伙是在笑话她吧?她很滑稽吗?
见他不理她走进了屋子去,她眼巴巴地跟上去,谁知道她老爸说的医生就是他呀,要是知道是他的话,她哪里还用费尽心思想怎么讨好他?
“老公,大帅哥,帮我个忙呗。”她放下花篮,屁颠屁颠地给他捏着肩,语气那叫一个柔。
“帮忙?”靳羽西仔细咀嚼这个词,慢慢吐出这个词,把崔晓黎勾引的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都知道她对声音没自制力了,他还这么引诱她,她是从呢还是从呢?这是一个问题。
她从他背后转过来,屁颠屁颠地从花篮里掏出些荔枝剥给他吃,眼睛眨巴眨巴的,就差活生生地写着引诱了。
他的眼睛聚在她手中的荔枝上,她从善如流的将荔枝喂到他嘴里。
“陛下,请吃荔枝,能帮小女子一个忙吗?非常简单的。”她把小手手举到胸前,样子要多嗲就有多嗲,把面子完全豁出去了。
“帮什么?”
见他终于开口,她心里默默给自己说了声“yes”
“那个是这样的……”她赶紧吧嗒吧嗒的倒苦水,把前因后果解释的清清楚楚,生怕他不答应。
却没见她越是补充的完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阴沉了一分,而且这凉嗖嗖的空气,都不用开空调了。
这是咋的啦?
她瞅瞅某人不善的脸色,咋感觉有些吓人哟。
“老公,你怎么了?帮帮人家了。”她故作镇定的戳了戳他的胸口撒娇地说。
他却只是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叉的他显得矜贵又迷人,动也不动地盯着她看,隔着眼镜让她看不清他真实的表情,不过那气氛就足够让她心脏扑通跳了。
麻蛋,气氛感觉好危险,怎么回事儿?她又做错啥了?
这样低着头看他很累耶,她还自己抱怨下。
可等他真的站了起来,需要她仰望他的时候,她却开始后悔了,不为啥,只因为这男人身上的气势太强大了,她,她,她,心虚。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心虚个什么劲儿,可是看他一步步向她走近,她还是有点怂。
他站立在她面前,挺拔的身子比她高出一大截,别提多有压迫感了,尤其是他眸光深沉地看她,又诱惑又危险,她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只听他低头问她道。
“我很见不得人吗?”那语气并没有什么起伏,她听不出来他到底什么意思,只顾得愤慨。
“哈?”他长这样了还见不得人,那还有谁能见人?干嘛问她这个?这和帮忙有关系吗?
崔晓黎满头雾水,直到想到了某件事,她尴尬的笑笑,求生欲爆棚。
“这个……我可以解释的。”她底气不足地说。
他则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似乎在等着听她有什么解释,只是他这样看着她,她压力山大呀。
可惜无论她说什么理由,他都无动于衷,但她又不想让他知道她在她家悲催的地位,只能编了。
至于他信与不信,那就仁者见仁了。
到了最后他还是答应了下来,看她跟看空气似的,看了会书,才跟她走。
崔晓黎她无数次伸出了自己的爪子,但就是不敢拉上去,只能不停地伸出,放下,伸出,又放下,伸出,再放下,跟得了多动症一样。
最后还是没敢拉上去,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后边,默默地流下了宽面条般的泪,呜呜,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这悲催的人生赶快过去吧,她要疯了啊。
啊啊啊,她一定要尽快告诉母上大人,否则她真的hold不住了。
禁欲系大人的气场越来越强大了,她不想又被冷风吹呀,好不容易才渡过那个阶段的。
哭。
一见到她进来,冯月英就没给她好脸色,可是当靳羽西进门来,崔晓黎就见她老妈的脸色三百八十度大转弯,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差距太大了吧。
她感觉遭受到了暴击。
生无可恋的坐在椅子上,要多颓就有多颓。
瞧瞧她那坐没坐样的屌丝样,要不是这个医生在这里,冯月英肯定会踹她一脚,就她那样,人家医生怎么可能看上她的哟。
见女儿无望,冯月英也舍不得就放弃这么优质股。
尤其在知道他还没有女友后,上了年纪就喜欢拉煤牵线,于是暗暗地打探他喜欢什么样的女生,还不忘给他找对象。
她有个闺蜜家里女儿比崔晓黎小了一个月,可那孩子各方面都没得挑,比她家这埋汰强太多了,她觉得他们很合适。
就算最后成不了,年轻人嘛,也可以出来见见面,就当结交新朋友了。
结果,崔晓黎就要吐血了。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她妈当着她的面给她老公介绍对象,这是当她不存在呢?还是当她不存在呢?
事实上她妈确实是当她不存在,她现在根本就不想见到她,省的气人。
身为有妇之夫的男人,他应该是不会同意的吧。
崔晓黎期待地看着他,等着他拒绝她妈。
可是人家跟没看到她一样,正眼都没送来个,她暗送秋波也无处可送。
心里跟有猫爪子挠似的,只能祈祷他会拒绝,毕竟他老婆(自己)还在这里呢,他肯定不会是渣男的。
但她好像忘了这件事是她先保密的,这个时候只能自食恶果了。
她是眼巴巴的瞅着他,然而他却什么拒绝的话都没说。
崔晓黎都快要暴走了,但回想起来,这事有是她自己作的,她心好累。
忙于做媒的母上大人大概已经忘了她闺女还在这里,觉得他没有拒绝,那就是答应了,就打算回去给闺蜜商量商量去,至于联系方式早就拿到手了。
而且看着他的表情越来越满意,就跟看自己儿子一个样,要不是她的出生证明明明白白地在家里摆着呢,她都要怀疑他们才是母子了,而她就是那个被剥削的儿媳妇。
妈呀,你知道你女儿快哭了吗?
这泪奔的人生。
无fuck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