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游戏之阴谋与爱情》张振羽

51、马神医

　　艾琳琼恩阻止到“那孩子才不过五六岁。”

　　劳勃兴奋极了，连喝好几杯“泰温越想把丑陋的疮疤藏起来，我越要给他掀开，让他的好儿子，到君临来见见所有的达官贵人们。”

　　“总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陛下。”琼恩艾琳回答道。

　　“就跟那个詹姆一样吧，理由就用陪伴他可怜的姐姐。瑟曦一定会相尽办法藏起这个侏儒，不让他丢脸。等她忙起来，就不会总是来打扰我了。”

　　琼恩艾琳笑笑“您对王后也总是不假辞色。”

　　劳勃不笑了“瑟曦比我小很多，很美，出身高贵，体贴人心，可是，她姓兰尼斯特，每次我看见她的金发金眼，就会想起她弟弟和他父亲，

　　我讨厌这些为了利益不所不为的金色的鬃毛狗。如果她和兰尼斯特没有关系，不像她父亲一样利欲熏心，或许我会对她好一点。”

　　琼恩还试图劝告“可是王后陛下会为你生下继承人。您应该给她应有的体面。”

　　劳勃眉毛挑得老高“你以为我愿意睡她吗？我每次干、她，她都像一只母狗一样尖锐的叫。”

　　琼恩艾琳不愿意为他们共同的敌人兰尼斯特说些什么，可是莫名可怜这个联姻的女孩。

　　劳勃又灌下很多酒“我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谁，究竟有什么用？我爱的人已经不在世界上了，哪怕我统治七大国又有什么用，等我死了，我却不能把王位传给我和莱安娜的孩子。我拥有一切，却感到一无所有。”

　　琼恩艾林已经显出老相，看着国王劳勃“莱安娜确实是名动天下的美人，难得的贤淑温柔，又不缺乏刚毅勇敢，陛下若是实在放不下，等我们铲除狮子后，您可以迎娶一个奈德的女儿，外甥像舅，那么侄女儿会和姑母很像的。”

　　劳勃一听直皱眉“义父，您说些什么呀。奈德的长子才出生，难道我要娶一个还没出生的女儿吗？我爱的是莱安娜，并不是和她长得一样的东西。”

　　艾琳琼恩遮掩着哈哈大笑起来，“是我失言了”

　　十多年前的劳勃拜拉席恩和十多年后的他并不一样，起码现在他虽然已经显露出贪于酒色的苗头，但是还因为勤于锻炼而拥有健壮的身姿，以及一位君王必不可少的雄心壮志和判断力。十多年后的他则完全陷入绝望，而每天醉生梦死，不近人情而专横暴戾了。

　　劳勃十分无趣，不知干什么，空虚，焦躁，他老是喝酒、打猎嫖妓，好像只有让事情占满他所有的时间，才不会感到痛苦。

　　艾琳琼恩弯腰驼背的站起来“陛下，您喝酒越来越厉害了。”说着，走上前，接过书信，打开火漆，递到劳勃手里。

　　劳勃接过直接一甩“义父，莱安娜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她死了，我没办法挽回，为此抱憾终生。

　　可是我的莱安娜要是还活着，拜拉席恩就可以跟史塔克联姻了，这是我长久以来的心愿，没有比鹿家和狼家更有完美的绝配了，

　　血统高贵并且可以维护王国的长治久安，我讨厌兰尼斯特，总有一天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琼恩艾林说“无法挽回的事情太多了，莱安娜史塔克无愧于她的姓氏，奈德也会怀念他的妹妹，如果陛下您想两族联姻，也可以让下一代来完成。

　　奈德史塔克刚生下了一个儿子，叫罗柏，您也该孕育子嗣了。”

　　很明显的意有所指。

　　劳勃无奈摇头，“我的孩子已经很多了，目前已知的是四个儿子，六个女儿”

　　琼恩艾琳的眉头皱起来了“私生子也算孩子吗？陛下，您要让技女的女儿嫁给你兄弟的儿子吗？”

　　劳勃勉强的说“好吧，我只是开个玩笑，我会让我的兄弟或者子女和史塔克联姻。

　　建国战争，史塔克是开国功臣，可是奈德什么也不要，财富、地位、封地，什么也不能打动他。只是缩回北境不肯出来，不过正因为和兰尼斯特的贪婪不同，才是我可以信任的好兄弟，我总要回报他。”

　　艾琳琼恩点头“你跟奈德从小一起长大，你最了解他的品性和为人，请给他的长子一个爵位吧，别让出身低微的私生子玷污他们的门庭啊。”

　　劳勃摆摆手“我那只是玩笑，私生子当然什么也算不上，只是玩玩而已。我会尽力的，除了奈德的长子，我会给他每一个孩子爵位、封地和荣誉，儿子只比我的儿子爵位次一等，女儿则和我的女儿同样封号和待遇。”

　　艾琳很满意这个结果，摸摸长白胡子“君王的恩泽浸润臣子，父亲的功勋恩荫子孙，我要去信叫奈德多生几个孩子才好占陛下的便宜呢哈哈。”

　　劳勃也笑“北境太寒冷了，经济不发达，为了资助奈德养孩子，继续减税吧，今年就全免了。”

　　艾琳琼恩笑得更熨帖“陛下圣明。”

　　劳勃点头“义父，您的鹰堡也免税一年。”

　　艾琳琼恩然后又递上无人问津的泰温兰尼斯特的信

　　“这是个付的流油的家伙，也是个不好惹的家伙，陛下，得打起十二份精神对付他”

　　想到这里，劳勃扯开泰温的信，越看越皱眉，最后直接撕个粉碎。
　　、
　　“这个老狐狸！”

　　“恐怕泰温的意思和我们最先与想的不一样？”琼恩艾林进言。

　　劳勃咬牙切齿的说“他根本没提让他儿子出征的事。”

　　琼恩艾琳点头“很明显，他早就料到了陛下的态度，所以根本没提，那他一定是想在另外的地方分一杯羹。

　　老狮子总比小狮子更富有谋虑。他就不会像王后一样屡次来您这里碰钉子。”

　　劳勃又喝一杯酒“他想出资所有的军费和粮草。”

　　琼恩艾琳立即说“绝对不行，跟多斯拉克人的一战，有历史重要意义，不能让兰尼斯特抢夺功劳。谁都知道兰尼斯特善于发财，特别是从战争里，一场仗下来，可能收获是付出的十倍呢！”

　　劳勃点头“那哪个家族有这个能力？”

　　琼恩艾琳直接说“鹰堡的艾琳家族和史塔克家族”

　　劳勃直接点头，可是仍有顾虑，这两家的忠诚毋庸置疑，军事实力也毋庸置疑，就是经济实力实在难以言喻，一个在寒冷的辽阔北方，一个在狭小高耸的山峰。都不是富裕之地。

　　琼恩艾琳继续开口“鹰家和狼家挂一二位，再让高庭的玫瑰提利尔家出全部军费，给点甜头，可以挂个第三位，名利双收。”

　　劳勃点头“就这么办，出征让我弟弟史坦尼斯去，他不满我很久了，也给他一点甜头。

　　军费你们三家出。至于兰尼斯特，我知道他们钱多的用不完，西境加税！”

　　琼恩很高兴自己家族又有一块肥肉，也不再劝阻。

　　于是诏令很快下达，史坦尼斯带着大军前往潘托斯方向剿灭多斯拉克人，他们是马背上的民族，已经移动到潘托斯劫掠了。

　　多斯拉克人数少，可是天生就是刀尖舔血，虽然人数少，可是很给史坦尼斯几个教训，双方僵持不下。

　　两军交战，人们各司其职，有一个兽医赛明戈，就投向史坦尼斯的军队。将自己一身医治马匹的绝活发挥得淋漓尽致。

　　名声大噪，人人都知道七大国军中有一位马博士赛明戈，越传越神，简直传说到了，能将死马医活的地步。

　　七大国的军队虽然初期失利，可是有举国的支持，数不尽的后备兵员和源源不断的粮草支持。

　　而多斯拉克人在后勤补给、医药救援方面则是处于原始状态。

　　时间越拖越长，对多斯拉克人部落军队越不利。

　　再加上他们爱马如爱生命，在被打跑前，也不往烧、杀、抢、掠，掳走一切能带走的东西，多斯拉克人也顺带抢走了这位赫赫有名的马博士赛明戈，

　　赛明戈是个有点绝技的生意人，换了主人也仍旧侍奉。虽然没了钱，可是还好有命在。

　　于是成为俘虏后也尽心尽力为多斯拉克人的马匹治伤。草原上的马匹比七大国的马匹更优良，体质更好。赛明戈在这里简直风生水起，没有医不好的马，赛明戈的马博士名声更加被所有人认可。

　　甚至有迷信的多斯拉克人，偷偷叫他马神仙，认为他是马神。

　　爱马如命的多斯拉克人因此很好的厚待了这位兽医。多斯拉克人迁徙到那里，都带着他和他的家人，

　　至于七大国方面，史坦尼斯还没有精力去管一个兽医在战场上的死活，他正在巡视潘托斯这个富庶的地方。他的封地实在太艰苦、太偏远了。

　　都是劳勃，这个防备心太强的家伙，明明事亲兄弟，却像防贼一样，而自己却多次在战争中为他立下汗马功劳。

　　想到这里，史坦尼斯不禁暗暗磨了磨牙。他想要去见一个人。

　　而赛明戈一家人则跟着多斯拉克人东闯西荡了几年，草原民族衣食粗劣、生活原始，露天睡在草原上，哪有住在两层小木楼，还能去潘托斯娱乐的生活相比呢？

　　赛明戈的家人，妻子和一双儿女都得了软骨病，赛明戈是兽医，对于人的病症式在无能为力。再加上思乡情切，跟着多斯拉克人实在不能挣钱，于是一家人便萌生了逃走之意。

　　可是在逃走时，被发觉，赛明戈亲眼看见多斯拉克人强女干了自己的妻子，然后一道砍下头颅，又将自己可爱的两个儿女用弯刀串成一串。

　　赛明戈被逼的发了疯，多斯拉克人只留下他，因为他是马神医，无论马儿得了什么病，他都能治好。

　　但是赛明戈已经完全绝望，不肯在为多斯拉克人服务。多斯拉克人向着他的能力，便一直囚禁他。威逼利诱，又是摆出利益，许以美貌妻子。

　　又是拔下他的舌头，三天两头的一顿毒打，

　　但是赛明戈已经完全铁了心。哪怕已经被关押很久，仍然不肯投降，照着机会便要逃跑。

　　卓戈卡奥和丹妮莉丝的结婚庆典便是她最近的一个机会，可惜后来还是被卓戈卡奥捉了回来。

　　维多利亚和詹姆听了这个故事，都有些扼腕叹息，不过詹姆还是轻轻按住维多利亚的手臂，制止她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詹姆问，维多利亚的翻译“卓戈卡奥想我们做些什么？”

　　那战士直接回答“让马神医继续为我们医治马匹。”

　　维多利亚和詹姆对视一眼，心里又有些对赛明戈的怜悯，于是有了决断。

　　赛明戈毫无生气的伏在湿润的土地上，卓戈卡奥居高临下，

　　“要不是为了马，你早就被我扯出肠子挂在旗杆上了。”周围一圈的多斯拉克战士都哈哈大笑，挥舞着手里的武器，喧嚣而杂乱。

　　赛明戈无有以应，出得气多，进的气少，连眼睛也睁不开，精神更加衰弱下去。

　　詹姆上前对地上的人说“如果你愿意把你医治马匹的绝技教授给多斯拉克人，我能让他们放你一条生路。”

　　赛明戈哼哼嗤嗤，挣扎着抬头，声音断断续续，不成腔调。徒劳的张着大嘴，里面空荡荡，什么也不能说。

　　可是他的态度是明显的，仍然不肯交出医治方法。

　　詹姆回头示意维多利亚，维多利亚点头，上前。朝向卓戈卡奥说话。

　　赛明戈浑浊的眼睛稍微亮了一下，好像长久的黑暗突然变得天明，他谨慎的埋下头，却竖起耳朵，听他们的对话。

　　“伟大的卓戈卡奥，这是一个冥顽不灵的可怜人，留在您的部落，也只会给您增添烦恼。他在您的部落，多年也没有改变主意，恐怕以后也很难改变。”

　　卓戈卡奥只是看着这个女人，他妻子的朋友，思量着要不要给个面子。

　　“您需要的是医马的好手，可我觉得，与其让别人来医治，不如让部落的兄弟自己医治，这样更稳定也更可靠。”

　　卓戈卡奥的眼睛是倒三角形，稍微严厉一点便显得骇人。

　　维多利亚背后已经生起白毛汗，硬着头皮继续说。

　　“我有一些医书，是从七大国的王宫里来的，一定比这个愚昧无用的马神医更高明。请让我将它献给您。”

　　卓戈卡奥惜字如金“我们不懂文字。”不过态度已经转变，在这个时代，医书极不发达，王宫里来的东西自然极其珍贵。

　　维多利亚一愣，对呀，多斯拉克人根本没有文字，这要怎么看医书学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