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古怪的老太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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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成了是非之地，众人一拥而散，街上瞬间少了许多人，街面上少了许多人，巴掌大的四方街竟然显得空荡荡。
詹姆有些歉意“打扰你逛街的心情了。”
维多利亚则表示理解“人少好，清清静静逛”两个人又手牵手，一路走，一路聊。
路过没人的摊子，也停下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喜欢的就拿走，丢下金龙当付钱。
维多利亚选了不少的东西，给亲友们都带了些有意思的小玩意，也是个心意。
走远了些，渐渐人多起来，维多利亚走近一家装饰豪华的店铺，珐琅、鎏金、贝雕、金银都没有眼缘的，正准备走。
“诶，这是什么，”
詹姆示意老板“拿下来。”
老板有眼色极了，乐呵呵捧了下来，“这是多恩来的宝贝，那里见过这样大的水晶球，整整四寸大呢！”说完止不住地得意。
维多利亚打量一下，果然晶莹剔透，流光溢彩“包起来”龙喜欢圆溜溜、亮闪闪的东西，这水晶球一定和龙神爷爷的心意。
她刚这么一想，龙神就在她脑袋里眉飞色舞叫起来
“喜欢、喜欢，再来几头肥猪，我都喜欢。”维多利亚点头表示收到，准备去买几口猪。
两人出了店门，四处悠闲逛逛。
维多利亚开口“你喜欢提利昂吗？”
詹姆知道她会有这么一问，若是瑟曦问、泰温或他的几个好兄弟朋友问。
詹姆会毫无犹豫的回答“当然，他是个侏儒，生下来就备受诅咒，并且给家族带来耻辱，我不屑提他，”
可是面对维多利亚，詹姆从来不愿意隐瞒，直接袒露心底的话
“我是他哥哥，有责任照顾他。”用的是哥哥而不是兄长，“我对提利昂感情很复杂，我照顾他、担心他，不是出于未来族长对成员的关心，我把他当弟弟。”
“可是听说你很少对他有好脸色。提利昂不敢亲近你。”小恶魔备受亲人的嫌弃，早就传到北境。
詹姆看着杂耍班子送的三朵花，撇撇嘴“他让兰尼斯特的荣耀蒙羞，害死母亲，父亲讨厌她，瑟曦恨他。我不能让父亲和瑟曦失望。”
维多利亚很尖锐“他们不喜欢的你就不喜欢？”
“永远如此，”詹姆眼睛偷看一下维多利亚，突然丢开所有东西，任他们摔在地上，伸开手臂把维多利亚抱进怀里，很认真的说
“可是你除外，无论谁喜不喜欢你，我都爱你，这份爱，不会受影响。”
维多利亚噗嗤笑了“你力挽狂澜的功夫很深，你要是说是，我就生气不理你了，”
詹姆抱着她，眼神满是认真，轻轻说“无论我做的对与不对，我都希望你跟我说，永远不要不理我好吗？哪怕你说得是错的，我都……”
维多利亚睁开眼睛看他，一副要追究的样子。
詹姆及时刹车，严肃的咳嗽一下“咳，维多利亚永远都是对的，如果我产生怀疑，那一定是我错了。”
维多利亚满意了，抱住他的脸，“来，让我奖励一个”说着，软软的红唇贴上去，安安稳稳亲了一下。
两人继续走，维多利亚朝着詹姆，有些雀跃的蹦跳，
“瑟曦为什么恨提利昂？”
“和她的预言有关。”
维多利亚明知故问“什么预言？”
“瑟曦曾经遇见的女巫曾经预言，她会当上王后，”
对视一眼，实现了。
“她会有三个孩子。”
对视一眼，实现了，詹姆有些心虚。
“她当上王后，会被另一个王后取代。”
对视一眼，目前还看不到迹象，兰尼斯特一天强盛，泰温和詹姆就不会允许有人动摇瑟曦的地位。
维多利亚看他的眼神，就明白了詹姆和他父亲都想错了方向，有王后取代瑟曦，并不是指劳勃另有新欢，而是一个王后会战胜她。
“第四个预言，当瑟曦哭泣的时候，她的兄弟将扼住她的脖子，杀死她。”
相视一笑，维多利亚说“瑟曦觉得提利昂？”
“所以我防备他，我对提利昂有感情，可是在瑟曦之后，我不能允许他做出这种事。”
维多利亚突然上前紧紧抱住詹姆脖子“我呢？拍在瑟曦之前还是之后？”
詹姆知道有这一问，他曾经构思过无数次“维多利亚，我永远不骗你，我爱瑟曦，因为她是我的姐姐，我们共享一个子宫，她就是我。”
“可是我也爱你，你是我的妻子，我生命意义。”
“对着你，我没有办法掩饰，说你排在瑟曦之后，想起瑟曦，我也没有办法将她丢开。你们都是我的责任，我没有办法分开。”
维多利亚虽然没有得到理想的答案，可是也并不生气，以她对詹姆的了解，现在的他，瑟曦并没有做出太多恶事，詹姆也没有得到救赎，重燃骑士精神，丢不开才是真实的，
“很高兴你没有骗我。”维多利亚又亲他一口，同时很有眼色的丢开这个问题，现在还不是时机，情况是不断发展变化的。
等她逐渐加重在詹姆心里的重量，瑟曦自作孽不可活之后，詹姆在来回答这个问题就简单多了。
“提利昂一定被她整得很惨。”
“瑟曦脾气是有一点不好，不过提利昂也很机智，常常能做出意想不到的反击，让瑟曦彭一鼻子灰。”詹姆轻轻笑一声，想起这两个人，就触动了他心里柔软的地方。
提利昂不管怎么样都是他的弟弟，提利昂与瑟曦的冲突，他会毫不犹豫的站在瑟曦一边。
可若是其他的蝼蚁取笑提利昂是个侏儒，那么詹姆则会毫不犹豫的取下他的脑袋。
自家人，只有自家人才能欺负。
“回君临，我把你介绍给提利昂，”
“可是他已经认识我了呀，在北境我们见过的。”
“亲爱的，换一种身份，以他嫂子的身份去见他，他就不会想出鬼点子欺负你。”
“把鼻涕虫摔在我身上？”
“他五岁就不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了。”
“哎呀，”维多利亚脚下突然不同，不知踩了什么。
两人说话入神，随心所欲的乱走，竟然走到一条阴暗的小巷来。
詹姆也吓了一跳，把维多利亚抱过来。还好维多利亚并没有大碍，只是虚惊一场。
“你这乞丐，没长眼睛吗？！”詹姆的声音充满怒气。
“这个女人踩破了我这个可怜的乞丐婆的讨饭碗，今天我要饿死了哦。”那个皱巴巴、瘦小小臭烘烘的老女人，就那么干瘪的靠在粗糙的石墙旁边，个头意外娇小，一双残疾断腿，却莫名有些不一样的气质。
维多利亚羞愧不已，自己的冒失把可怜人的饭碗踩破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赔你一个碗，在给你一些补偿，你看可以吗？”
“碗拿来，立刻。”
詹姆立刻就不高兴了“老婆子，你在大声的跟谁说话，”
维多利亚摆摆手“是我做错了。”想了想，这里那里去找碗？维多利亚拿出了刚才买的一只雕刻花纹的金碗，这是给君临的贵族们买的见面礼。
“大娘，这个给你可以吗？”
维多利亚躬身把碗给她，那老婆子突然酸眉皱眼，干枯如柴的细长手爪捏住鼻子
“好臭、好臭、腐烂的味道。”
维多利亚瞬间尴尬的羞红脸，从来只有人说她美，说她冰雪聪明，说她香风袭人的，怎么可能有人说她臭。
她还想上前说什么，那浑身飞满苍蝇的乞丐婆，更是把头努力一仰，身子直往后缩
“呀哟，臭的熏死人，我要呕吐了，从来没有闻见这么臭的人，我要吐了，我要吐了。”
维多利亚又羞又急，自己闻闻，脂粉的香气，哪里有臭味，怎么这样羞辱她。
詹姆气坏了，直接一脚踢过去“胡说八道些什么，让你长长教训。”
詹姆一脚用足了力气，不说踢死，吐血是没问题的，可是干瘦的乞丐婆，半点事没有，还趴在地上高兴地说
“你也臭，可比那女的好一点，又脏又臭。真是隔着一百里都闻见你们的臭气。”
詹姆气得翻白眼，昨天才喜得鸳鸯浴，维多利亚非要闹着给他涂花蜜，他现在香的不得了好吗？
维多利亚看出不对，这女的有古怪，詹姆一脚下去，绝对不能跟没事人一样，还说这些。
维多利亚压下不满，平息一下，温和无害的说
“老婆婆，我弄翻你的碗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维多利亚慢慢蹲下来，眼睛看着她“我愿意给你赔偿，你看可以吗？”
“那块拿出来”似乎看在钱财的份上，暂时能忍受熏天的臭气了。
詹姆像给她一刀，维多利亚用眼神制止了。
维多利亚掏出自己所有的钱，递过去“对不起。”
乞丐婆立马收了，“还要，再拿再拿。”
维多利亚看着这个婆子，身材太过娇小，脸也小，缩成一坨，像个狐狸脸。
维多利亚站起来，借下詹姆的钱袋，又是金光闪闪硕大一包金子。
乞丐婆一把抓了，恶狠狠的说“还要！还要！”
牙尖嘴利，真正的牙尖嘴利了！
维多利亚发现这乞丐婆真有古怪。
维多利亚有些害怕，把逛街一路上的金银珠宝和战利品送过去
“都给你。”
乞丐婆笑得憋不住“还要，还要！”
作者有话说
第60章 古怪的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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