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烟》果果小豆丁

17、第 17 章

　　17

　　时间在走，杨永华完成一组实验，标注好实验对象，填写好表格，放笔在纸面上，呼口气，探头，看挂在办公室里的挂钟，四点多，还有很长的时间才下班，撑着椅背，起身，脱去白大褂，挂在墙上的时候，看到那包裹在塑料袋里的烟盒。

　　“这不是……”杨永华为确定是不是自己给同事的那盒香烟，取下来，打开，一股熟悉的味道袭来，“嗯……”闻的时候，没注意黏在上面的灰尘，“咳咳……咳咳咳……”

　　杨永华的同事2听到咳嗽声，看过去，“永华，你是不是瘦了？”

　　“我何止瘦了，”杨永华想到自己最近没吃什么东西，“都快得厌食症了。”

　　“你要是饿，就去公司食堂吃一点，”杨永华的同事3折叠一下手里的纸巾，“我刚吃过来，还有不少余粮。”

　　杨永华记得他喜欢的人是开饭馆的小哥哥，“你不去小哥哥家吃饭，跑去食堂消费？”

　　“他不舒服，我回去都在照顾他，”杨永华的同事3哪里舍得自己的宝贝病了，还要他起来给自己做饭，“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杨永华有过这种经验，“这么快就下手了？”

　　“你以为他是你？”这么多人里面，就他最傻X，怎么说都不听，到现在杨永华的同事1还是觉得他特别傻X，“准备戒烟没有？”

　　“我戒好长时间了，”杨永华的同事3的反应没他这么激烈，“感觉不算糟糕。”

　　“我开始也觉得不是很糟糕，”杨永华不懂他哪里来的毅力，“但三天之后，就很有感觉了，满一个星期更有感觉。”

　　“别说了，”杨永华的同事3知道那种暴燥的滋味，“我真怕我哪天忍不住，对他做出后悔的事情。”

　　“什么事情？”杨永华的同事2不懂他们烟民戒烟的痛苦

　　杨永华的同事3和杨永华异口同声的说，“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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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杨永华又在焦躁和痛苦中度过，洗澡洗了好久不出来，在客厅坐不住，走来走去，站在阳台吹夜风，这个时候的天气没昨天那么热，因为入秋了，南方的天气变幻莫测，说冷就冷，说热就热，不带缓冲，十点左右。

　　杨永华勉强自己入睡，可这样只会让自己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烦躁的发出鼻音，“嗯……”

　　叶灿玉睡在他身旁，听他翻动的声音。

　　杨永华深呼一口气，“嗯……”背对他。

　　他唉声叹气的，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叶灿玉动了动身子，贴向他。

　　杨永华能感受到有人贴向自己，“嗯……”

　　叶灿玉手绕过他腰侧，“永华。”搂住他。

　　这个时候，只有他才会在杨永华背后动手动脚，“吵到你了？”

　　叶灿玉的双手摸到他胸口，“要是睡不着，就和我说说话。”

　　“我去客厅，”杨永华拉开他缠着自己的双手，撑起身子。

　　叶灿玉不让他离开，“去什么客厅，”双手一直缠着他的腰。

　　这个是作为一个模板发送的，此章因为一些问题被锁，不修改，又得全文被锁，所以另外备案，我不知道江是不是要，禁止写这个，但我是个人爱好，你这样搞很不礼貌，外加我这种不算激烈的人，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发车，你还锁，我醉了，积极向上？老子写文什么时候堕落过？为了过审，已经没有灵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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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晚上的激烈运动，累坏了叶灿玉，早上杨永华醒来的时候，叫了叶灿玉好几声，叶灿玉才醒来，穿衣，刷牙，剃胡子，洗脸，出门吃早餐。也许是因为叶灿玉太困了，包子吃着吃着就靠向杨永华睡着了，杨永华看着，很是心痛，搂着叶灿玉一起坐公交车，送叶灿玉到上班的地方，自己再坐车去自己上班的地方。

　　“来得正好，”杨永华的同事1正巧抓到一个能干重活的男人，“这个，拿出去丢了。”

　　“提交报废清单了？”杨永华来到他指名要丢弃的仪器面前。

　　“是，”杨永华的同事1确定就是他面前这台破东西，“这玩意主板都坏了，留着也是垃圾一块。”

　　“老婆，我们中午吃鸡好吗？”杨永华的同事1刚丢一台报废仪器走回来，“我看到路边有卖活鸡。”

　　“那你去买一只，到楼下杀，别带回家杀，”杨永华的同事1说完就去休息区拿水壶，“烧一壶水够没有？”

　　“够了，”杨永华的同事2得到恋人的准许后，转身就跑。

　　杨永华扛着报废仪器走了出去。

　　“组长，你这样，要是被外面的其他人看见，我们这部门……”杨永华的同事3有些担心，“我们近几年都没有出新药。”

　　“过几个月就有了，”杨永华的同事1给水壶插上电。

　　杨永华的同事3听到他这么说，立马没了意见，“好，我们组长就是牛逼。”

　　过了一会杨永华的同事2跑回来，“鸡我绑在楼下，一会我就去……”这个时候办公室的座机响了起来，“不会是保安打来的电话吧？”跑过去接听，“喂，”听了一会，大叫“杨永华！”

　　已经回到办公室走廊的杨永华，听到屋里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在！”

　　杨永华的同事2搞不清楚方向，大叫，“你家人打来的电话。”

　　“来了，”杨永华跑进办公室，

　　杨永华的同事2将话筒交给他。

　　杨永华接过话筒，“谢谢啊，”放在耳边，“喂，”听对方细说，“什么时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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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正在上班的叶灿玉，回到办公室，就先趴在桌面上，睡一个小时，醒来的时候不急着忙工作，先静静地坐一会，抬手揉捏自己的脸，抚摸自己眼皮，最后是按压太阳穴，拨一下头发，怕有翘起的发尖，影响形象。

　　就在叶灿玉想着自己要不要起身去卫生间洗个脸的时候，办公桌上的铃声突然响起，伸手拿起听筒，“你好，”听到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妈？”

　　叶灿玉的母亲很少给他打电话，“灿玉，你好久没回家了，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回来一下。”

　　“看情况吧，”叶灿玉也很少回家，因为家里不只自己一个孩子，“等我闲下来，就回家看你。”

　　“你这孩子，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不回家，”叶灿玉的母亲假意发脾气地命令道，“就这个星期六，你必须回来。”

　　他如此坚持，叶灿玉不用猜也知道，“妈，你是不是给我安排了相亲？”

　　叶灿玉的母亲这回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知道了，”叶灿玉并不排斥她的安排，听屋里传来敲门声，“有下属来我的办公室，就不和你说了，到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挂断电话，“进来。”开始全身心投入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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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饭，是杨永华提前下班，买菜回家，亲自下厨的成果，当然晚饭杨永华也买有菜放在家中，叶灿玉下班回到家，看到杨永华站在厨房里盛饭，那不是很熟练的动作，总掌握不好饭量，一勺一大碗，放在电饭锅旁边。

　　“你买了电饭锅？”叶灿玉想不到他会用这个，“我以为你只会用家里我妈留下来的高压锅。”

　　“电饭锅比高压锅好用，”杨永华盖上盖子，“我刚买的，款式可爱吗？”

　　“嗯，”叶灿玉伸手去拿他摆在电饭锅旁边的碗。

　　杨永华一见他靠近，就拉他过来，深深的亲吻，“爱你。”

　　叶灿玉幸福的笑了，“嗯，我也爱你。”

　　杨永华保持这个姿势一小会，松开手，和他走出厨房，再走回厨房，洗手，“今天早上你这么困，到了公司里，没出什么岔子吧？”

　　“我在办公室里小睡了一会，”叶灿玉和他拉凳子坐下，“你不用担心，”拿起筷子和碗，夹着菜，搅合着米饭，吃下。

　　“那就好，”杨永华吃了几口米饭，“我感觉我今天胃口好一点，”夹一块青菜，塞进嘴里，嚼几下，咽下，“不像前几天，吃什么都没味。”

　　“那你多吃点，”叶灿玉夹肉到他碗里，“让你的腮帮子有点肉。”

　　杨永华看到自己碗面上被填得满满的肉，“你也觉得我最近瘦了吗？”

　　叶灿玉手轻搭在桌面上，“你同事说你瘦了？”

　　“嗯，”杨永华吃着东西，说话不太清楚，“有说过。”

　　“看来你的同事挺关注你的，”叶灿玉见过他同事，“对方人怎么样？”

　　杨永华笑了，“你这是吃醋了？”

　　“是啊，”叶灿玉伸手夹菜，“对你好的人，对你特别关心的人，除了爸妈，我都会吃醋。”

　　“嘿嘿嘿，”要不是在吃饭，杨永华早用油腻腻的嘴亲过去了，“别担心，我心里就你一个。”

　　叶灿玉抿嘴，含住筷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