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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我们的小宠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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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微完全没反应过来。
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然感觉到了那只脚踩上了自己的小煺。
沿着黑色的西服裤逐渐的往上移動,一点接着一点,虚虚的踩着,却是刻意的勾引。
冽微没有阻止那只灵活作恶的脚丫,短暂的错愕后,便是好整以暇的冷眼旁观。
尤其是在知道这只脚是来自谁以后。
月曜。
过去,他从来没有和月曜有过更近一步的接触,虽然是他们几个人的狗,但是冽微从来没正眼瞧过他。
都是棋子。
其中,月曜是最不值一提的棋子,柔弱娇嫩,任谁都可以随意拿捏。
而现在,这颗可以随意拿捏的棋子却一点一点的綵上了他的那一团軟肉...
冽微猛然抓住了那只作恶的脚丫。
而那脚却还是没停。
黑白的帆布鞋穿在其上,鞋面干净又整洁,可是做的事却是这般的放浪、不正经。
月曜背对着冽微和谢疏狂,紧紧地搂着江寒的脖颈,依偎在他的怀里,藏着自己的表情。
江寒虽然不明所以,却也亲昵的怀抱着他,甚至似安慰一般轻轻地拍挵着他的脊背。
谢疏狂一直望着眼前的一幕,失落之感溢于言表。
很明显,两个男人都在为了他争风吃醋。
而这个小妖精,却在众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伸出了他的小脚,在桌子下面勾引着另外一个男人。
沿着裤腿往上,直到踩住了冽微的勄感。
騒货!
月曜:你才是騒货!好像有感觉的是你,不是我哦?
月曜嗤之以鼻,同时等待系统报错。
等了半天,并没有。
就知道不会有!
他在文中的人设确实是哑巴小白花。
但就像是他的哑病一样,并不是完全就不能说话的,反而是根据剧情的推动,时而可以吐出一句完整的言语,
那么他的小白花人设也是一样。
毕竟小白花也是可以成长的嘛!
原主都被虐身虐心这么长时间了,尤其是还在月曜的推动下跳了楼,要是还是一成不变才不可思议啊。
加之,任务是让月曜控制住书中最强大的主角,怎么控制,什么手段,全部都是月曜说了算。
迄今为止,月曜对第一个给他希望,又将他推入深渊的纪承希,所用的手段是让他后悔,他们有着丰富的过去,只要唤起纪承希的悔意,他的爱意自然会上升。
纪寒时老狗是没有得到的就是最好的,只要不断地装小白花,时不时给点甜头,就目前来说完全就可以拿捏了。
江寒则是有的放矢、欲拒还迎,完美的契合江渣那别捏的性格,最好在给道鞭子,给颗枣吃,恶犬就得这么训。
谢疏狂小狗狗呢,在文中的人设则是只要你听话,我就会带你走,以此为诱饵,一直哄骗着原主。
月曜自然是不会被哄骗的,与其到时候被他骗,还不如月曜现在就开始骗他呢。
看看他把谢疏狂骗的多好,自我怀疑的都快哭了。
至于冽微.......
以恶制恶,让恶人俯首称臣的方式,自然是比他更恶!
月曜搂着江寒回过了头,在江寒和谢疏狂都看不见的地方,朝着冽微眨了眨那灵动的眼眸。
冽微依旧温柔如水,一本正经。
然后就一本正经的脱掉了月曜的鞋。
要不是冽微中间那块硕大的软禸石更的邦邦的,月曜还真的以为这个冽狗心静如水呢。
脱掉了他的鞋啊,更方便了。
月曜环紧了江寒的脖颈。
如同长在他身上一般的抬了抬下颚,流丽柔顺的发丝擦过,像小猫撒娇,黏黏糊糊的哼着声。
小哑巴的哼声最是难得,对于月曜来说更是无比动听,如初生一般每一声都叫的人心颤。
对冽微来说却是血脉喷张。
因为月曜已然磨开了他的褲子拉链,毫无所察的踩了进去..
如同偷情,禁忌带感。
冽微很少会激动。
他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他天生就是坏种。
可是此时此刻在江寒、谢疏狂看不见的地方,被月曜踩着噜動,他居然破天荒的有了一丝兴奋。
身体的心奋,以及心理的莿激。
洌微挠向了月曜的脚心。
虽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让江寒和谢疏狂留意到,但是让月曜出丑,却是冽微乐在其中的事情。
敢勾引他?只有他玩弄人心的份,想看他失控,还差得远!
纪承希坐在纪寒时的对面,处理着庞杂的文件。
放置在一旁的手机不断地响起,有短信源源不断的涌进来。
每一条都和月曜有关。
倒不是监视,纪承希很少监视月曜,只是将月曜送给江寒的早期,实在是苦闷的不行,才派人监视了一段时间,但是收到回复以后却更苦闷了。
后来就不派人了。
以前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之时,尚且如此,现在了解了,更不会去那么做。
他现在是真心喜欢月曜的,既然是真心就不该有欺骗。
而且他不去监视,不代表他就不会得到消息。
月曜在校园里很受瞩目,加之常跟在江寒的身边,以及冽微时不时还会给他发几条信息闲聊一下情况,他想不知道月曜的最新消息都难。
“不看短信?”
纪寒时同样也在处理文件,面前的文件不比纪承希的少,他早就留意到了纪承希不断响起的手机,自然也察觉到了他这个大侄子强装的镇定。
纪承希:“不好意思,我现在就调静音。”
他叔叔纪寒时是工作狂,平时都快要以公司为家了,最忌讳的就是在工作的时候走神。
纪寒时:“想看就看,别绷着了。”
纪承希哪里敢看,前段时间因为月曜的事,他刚挨了纪寒时的骂,近日倒是乖乖地去了学校,更是有空就来公司。
不过也不怪纪寒时责备,积压的工作确实非常之多。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前段时间,忽然有一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势力,一直在和他们作对。
不仅仅是纪家,江家、冽家,甚至就连一直求稳的谢家都有被殃及。
这是一个局,有人在给他们设陷阱。
而他们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不看了,没啥事。”
纪承希睁着眼睛说瞎话,为了强压下心里对月曜的关心,他拿起了自己公司最新的财务报表。
一滩烂泥,纪家的财务状况就没有这么恶劣过。
纪寒时那边的还好,毕竟有他叔叔坐镇,自己这边的简直没法看,而这也确实是他的责任。
要不是他近一年,因为月曜的事不断分心,账务也不至于这么的难看,更不可能给了人机会,以此做局。
“纪叔,西城那边的事我已经安排人员去解决了,三日之内就会给一个满意的答复,北城那边也还好,我现在就是比较担心南城那里,很明显那是一个局,而我们却不知道敌人是谁。”
纪寒时没理他,继续处理文件。
也是,纪承希这边的家业是纪承希他们家的事,反正纪承希的父亲纪云是已经废了,除了花天酒地什么都不知道,他管纪承希也完全是看在同是纪氏企业的份上。
要不然单单就因为他想要染指月曜这一点,纪寒时都不可能和他坐在一间办公室里处理文件。
谁让他们是情敌呢?
“月曜他...过的好吗?”
纪承希终于开了一个纪寒时稍微想搭理他一下的话题。
“很好,在我的别墅里过的很开心。”纪寒时尤其加重了‘我的别墅’这四个字。
“那就好。”纪承希抿了抿唇,“谢谢叔叔帮我照顾月曜。”
“不必。”反正也不是为了你。
纪寒时全程没抬头,表情更是越来越冷硬,望着这一幕,纪承希莫名的就觉得有些奇怪。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发现每每提到月曜的时候,纪寒时对自己都很冷淡,从小到大都是,更是从月曜十八岁以后看他的眼神就隐隐的不清白。
尤其是那天晚上。
纪承希从来没见过戾气那么重的纪寒时,记忆中纪寒时一直非常的儒雅,典型的英伦风男人,绅士是他的标配,哪怕就是现在不想搭理他,该有的礼仪还是一点不少。
刚刚秘书进来送咖啡,纪寒时还是命人先给自己。
应该是他想错了吧,纪寒时怎么会喜欢月曜呢,甚至还喜欢了整整十五年?
纪承希摇了摇头。
月曜痒得乱动。
一开始还能憋一憋,后面是一点都憋不住了。
他从小就怕痒痒,更何况是敏感的脚心了。
冽微这个坏种,一定是故意的,就是为了看他出丑。
他跟尾鱼儿似得在江寒的怀抱里扑滕,想要把桌子下面的脚收回来又被冽微紧紧的抓住,甚至后来都开始细细的颤抖开了,更是跟憋不住声音般的一个劲的哼声。
如同訆床。
月曜故意的,要么不叫,要叫他就要叫的勾人心脾、乱人心神。
并且他叫的还是———江寒!
“寒哥..寒哥..啊寒哥...”
谢疏狂握紧了拳头,江寒恍若走神,短暂的错愕后便将月曜搂的更紧,似是恨不得将他藏起来。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在诧异月曜怎么了,可又难以抑制男人本性。
尤其是冽微。
月曜踩着他的勄感,被他挠着脚心,却在声声媚訆着别人的名字,尤其还是江寒的名字。
还叫的这么的带感。
直到周围弥漫的视线如同洪水,压抑都快要压抑不住的时候,冽微终于松开了他,并无比细心的帮他穿好了鞋。
刻意放慢的速度,任由指腹磨砺过脚掌的每一寸。
而月曜的脸颊已然染上了情動的绯红,浅浅的喘息着,似乎是有些不舒服,他扶着江寒的肩膀下来,细声细气的说要去趟洗手间。
临走之时,还没忘了叫着江寒主人,安抚着他的情绪。
直到走到冽微的身边。
他舔过自己的唇瓣,就像是在品尝着什么味道。
直到那妖精水光流润的唇瓣绽放在他的眼前..
“舒服吗?”
“臭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