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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怎么这样不小心? ...

  •   岩泉一
      “嘶——”冰凉的酒精棉球碰到伤口的一瞬间你皱着眉头倒吸了一口凉气。
      男生很是小心翼翼地替你处理着右边膝盖上因为带球突破时被铲倒所以擦破了的伤口,听到你这一声先是停下了动作,然后将左手握成拳举起来想去敲你的头而后又不忍心地只是伸出了食指轻轻推了一下你的额头,故作严肃地开口说道:“知道痛就不能小心一点?”
      对于你时不时就要到医务室报道这件事,岩泉一表示他已经习惯了,足球队的其他人也踢球,你也踢球,为什么只有你受伤的频率如此之高,了解的人知道你是踢前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上战场的,膝盖和手肘一直是重灾区,之前还有一次你居然能把脸颊擦破,一个女孩子竟然可以这样不在乎自己的脸吗?
      “但是啊,阿一,”你摸了摸被他戳了一下的额头,直起腰来很是爽朗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这场比赛我有得分哦。”
      “喂,别乱动。”他下意识用手按住你的腿,手指在你的大腿上留下了指印,接着又很快意识到你穿的足球短裤是长度实在尴尬,这么坐在医务室的床上,压着床边正好裤子边沿又卷上去了一点,你由于常年训练锻炼出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还能看到很明显的肤色差,晒到的地方是接近小麦色的健康肤色,短裤下挡着的部分又很白皙,他悄悄咳嗽了一声把目光移开去。
      你刚刚中筒袜脱下来放在一边,他又看到了你脚面上那个有些骇人的伤口,是高一时你在大赛上被风评很差的对手球队的选手故意用钉鞋踩伤留下的,有时候他真想让你不要这样的拼命,但看着你肆意地在球场上奔跑时候又会觉得你这样很好,岩泉为什么会被你吸引,就是因为你在进球后双臂高举过头顶欢呼时脸上那个充满着热爱与激情的笑容。
      “阿一?”你低下头去,眨了眨眼睛叫他的名字,岩泉抬头看向你的时候突然伸手把你抱紧,虽然不明白他是怎么了,但你还是很开心地也用力回应这个拥抱,你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一点都不痛的,真的。”
      他摸了摸你的后脑勺:“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说痛也没关系。”
      “因为跟阿一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所以真的不痛啊。”你像是猫一样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脖子。
      一句话一个动作让岩泉一又一时间心跳加快了,于是口是心非地回道:“真是个笨蛋。”

      北信介
      这个人虽然平时话就不是特别多,但是如果跟你在一起的时候都不怎么说话的话那就真的稍微有一点点吓人了,北信介可能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实际上气场还挺强大的,尤其是在你自己有些心虚的状况下。
      坐在音乐教室的椅子上,他正在替你处理手上的划伤,从消毒到上药到最后裹纱布,一点没有弄痛你,大约是比医务室的老师还要再专业一点。这个时候你不太敢看他的脸,便只能低着头看他的手,作为一个从幼儿园起就练大提琴的人,你见过不少的老师和同学的手,都是无一例外是手指纤长又柔韧的类型,而北信介的手比起练音乐的你们来说要稍微粗糙一些,却仍然是很好看的,平时若是同他牵着手 话,你指腹上因为按弦留下的茧会碰到他手上的茧,你还会很幼稚地去蹭一蹭他的手心,小声地问他会痒吗。
      只是现在可没有这份闲心,北是一个认真的人,你也是,他知道你在乎大提琴,而他关心你,所以比你还要更紧张你的手。你有一个不好的坏习惯,在心情烦躁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握住手里的东西,这日又因为比赛输了所以被老师训斥的时候,你用力地捏着乐谱架的边角一直到渗出血珠来才发现自己不小心弄伤了自己的手,但是也只是稍微严重一些的划伤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事。
      “信介……”你试探着去叫他。
      北沉默着将医药箱关上,很是平静地抬起头看向你,“我不希望你用这样的方式惩罚自己。”
      “对不起。”你心虚地垂下头。
      他在你面前蹲下,将你一边的长发撩到耳后,将语气稍微放软了一些:“因为这样会痛的,不是吗,你的手会痛,心里也会痛。”
      轻轻呜咽了一声,刚刚被老师训斥时的委屈情绪在他的面前瞬间化成了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我觉得我很没用。”
      他一边替你擦着眼泪,一边安慰你,“如果哭出来会好受很多的话在我面前哭就好了,比赛很难,练习很累,这都没有关系,我只是不想看到你难受。”两手轻轻抚上你的脸颊,他微微笑着,“在我心里,你是最厉害的大提琴手。”
      木兔光太郎
      被一只猫头鹰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实在是一件很考验心理素质的事情,你把自己受伤的左手塞进围裙口袋里,叹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画笔转头看他:“学长,我真的只是削铅笔的时候不小心弄伤的,不用这么担心。”
      “不行,”他很坚持地坐在原地,挺直了腰背说,“刚刚他们说你流了好多血,我要在这里等你,送你回家。”
      画室里还有其他人在,甚至还有为了即将到来的美大入试在做素描练习的三年生在,你真的不好意思因为自己用小刀削铅笔走神削到手指这种小事去打扰别人,你用手在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让他不要再说话了,然后低声提醒道:“学长安静一点,我还有一点就画完了,一会儿我们一起走。”
      木兔乖乖点了点头。
      你正在划一幅要参赛的油画,是足够挑战你本身水平的大画幅,除去上课和吃饭时间,你已经画了半个多月了。距离截止时间没有太久了,你很着急,而他的目光又像是甩不开的一样,就连你弯腰换支画笔他都想着主动伸手帮你,面露愠色地瞪了他一眼,他又委屈巴巴地缩回去。
      真是的,完全输给这个人了。
      “哎呀,你还是跟着他走吧,”老师终于也看不下去调侃道,“我知道你是来得及的,不然木兔同学可要操心坏了。”
      你在听到他们的笑声的时候无奈地涨红了脸,解开围裙甩在椅子上就拉着木兔走出了画室,明明比他矮了这么多,这一会儿他在你面前却像是小朋友一样的听话,手叉腰昂起头来看他:“学长,你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你,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木兔原地立正站好了。
      “那你想要看到我生气吗?”你问他。
      他摇摇头。
      “这幅画对我很重要,我也知道学长是关心我,但是如果学长再留在画室里的话,我就会生气的。”你继续说着。
      “好的。”木兔的表情逐渐消沉。
      不忍心的你深呼吸了一下,对着他招了招手让他弯下腰来,他弯着腰向你靠近,你很迅速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样的话,我的手就不会痛了。”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立刻拉开画室的门走进去,木兔追着过来菜只钻进来一个头,你便瞪着眼睛看着他说,“学长,我刚刚说过什么?”
      看着他很是听话地出去了之后,你将手按在胸口处,在心里默念着,不要再跳了。
      同时在外面走廊里的木兔彷佛是精力旺盛的充满电的皮卡丘一样,嘿嘿嘿地奔下楼去操场跑圈,恨不得要告诉全世界你刚刚亲了他的脸颊。

      牛岛若利
      在被牛岛背着去医务室前你还没考虑过扭到脚这件事情有这么丢人,只知道室友扶着你走到半路,他便突然出现在了你的面前,然后在你室友十分和善的微笑中蹲下来对你说:“上来吧。”
      扭到脚确实没什么,但是作为一个脸皮不是那么厚的女高中生你真的没有办法告诉自己的男朋友你是因为蹲厕所蹲到腿软,然后不小心因为洗手间地上没擦干的水才滑倒的。
      “若利,我其实可以自己走的,医务室挺远的而且我也不是很轻。”你两手撑着他的肩膀,他却只是将你又往上背了背,而且为了防止碰到你的大腿,还特地将双手攥成了拳头。
      “不,你很轻。”牛岛不假思索地回答了你,“这一点重量,完全没问题。”
      “谢谢。”你小声地说着。
      大约是这个人寡言的性格,他倒是没有问你为什么会摔倒,只是脚步又加快了一些,到了医务室,他蹲着让你下来,然后扶着你走到床边去,你有些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坐下,因为刚刚在洗手间你先摔到的是屁股,这会儿很显然是坐不下来的。
      “怎么了?”穿着白大褂的校医走过来问你,你使着眼色让老师把牛岛先请出去,奈何老师根本没读懂你的眼神,直接一下子就把你按着坐在了床上。
      这一下痛得你面目狰狞,牛岛弯下腰去看你肿起来的脚踝问你:“很痛吗?”
      你咬着牙回答:“还好。”其实比较痛的真的是屁股。
      “给你,替她冷敷一下,”校医回身把冰袋递给牛岛,接着抬头问你,“怎么摔的?”
      你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清楚,牛岛用手托起你的脚,将冰袋放在红肿的位置。
      校医不耐烦地让你说明白点,你才红着脸不得不地解释了一下,这才明白了刚刚你为什么使眼色的校医拍了拍牛岛的肩膀说:“同学,你先出去一下,我帮她再检查一下。”
      拉上帘子,你自觉地脱了裤子翻身趴在床上,校医叹了一口气看着你青紫的臀部,摇了摇头感叹:“真是青春啊,小姑娘。”
      还有些担心你的牛岛从没拉好的帘子空隙间转身时不小心看到了你受伤的的地方,他确实并不明白你为什么会不好意思说,明明看起来就很痛啊,而后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刚似乎看到了不应该看的部位,他甚至一瞬间在想原来女孩子的臀部是这样的形状,有些肉肉的,会不会手感还不错。
      不好,牛岛若利的脑子里出现不该出现的东西。
      “一会儿同学你记得冷敷完了送她回宿舍,”校医收拾着东西,“我马上要下班了。”
      “好的。”牛岛点了点头走回床边。
      你趴在病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而在这之下的臀部盖着冷毛巾,脚踝处绑着冷敷袋。
      见你不说话,牛岛也不说话,只是坐在一旁陪着你,轻轻摸了摸你的头,他对你说:“可以睡一会儿,冷敷需要一段时间。”
      那里睡得着,你只觉得这实在太丢人了,真的不想再见人了。
      冷敷结束了之后你很艰难地穿着裤子,一下子没站稳你差点又要摔倒,他在帘子外面听着你突然叫了一声便立刻走进来伸手抱住你,但你此刻连裤子都没穿好,露/着/个/屁/股就这么扑在他怀里。
      怎么办,怎么办,你想了好多种办法,都没办法让你不尴尬。
      而他居然很冷静地扶着你站好,并且帮你把裤子拉上来了,你随即大脑当机,人已经死了。
      “我送你回去。”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又被他背起来。
      走回宿舍的路上,牛岛思索着刚刚替你穿裤子时碰到的肉/乎/乎/的/臀,冷不丁地问了你一句:“我以后可以碰你的屁/股吗?”
      “哈?”你垂死梦中突然惊醒。
      “我想交往以后应该可以这么做吧。”他非常淡定地说着什么很了不得的话。
      “也不是不行,”你的脸大概比番茄还要红了,“如果是若利的话,是可以的。”
      “谢谢你。”牛岛很有礼貌地回道。
      你在心里怒吼说,这种时候不要道谢了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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