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家servant过分想补魔（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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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上心起来，五条悟是个好老师。
虽然他的教学模式乍一看有些跳脱不着调，却是对虎杖悠仁来说起到最好的作用。
才不过一个月，虎杖悠仁就掌握了“径庭拳”，领悟速度之快都不禁让五条悟感叹捡到了个好苗子，随后他也放开手脚，让虎杖悠仁和他一对一死境中再度习得新的招式——黑闪。
虎杖悠仁这下可出名了，饶是在迦勒底常驻的伏黑惠也不得不称赞一句。在一次对打下，虎杖悠仁还能与从小掌握八极拳的伏黑惠打得不相上下，围观的钉崎野蔷薇真心觉得能把虎杖悠仁拐来迦勒底，是迦勒底做过最正确的事之一。
确认过虎杖悠仁的实力足矣应付特异点，奥尔加玛丽也不客气，派虎杖悠仁和伏黑惠前往一个微型特异点试炼。
毕竟虎杖悠仁是第一次，奥尔加玛丽嘴上说着狠话，实际上，她还是和达芬奇在迦勒底这边亲自持续观测，以防不测。
然后迦勒底这边发现，他们的担心是多余了。
在联络器上显示着虎杖悠仁一拳一个蛇怪，一脚两个骷髅兵，打得兴致勃勃。而他随从的白发从者，坐在树枝上，为自家御主摇旗呐喊，完全不见下场战斗的意思。
奥尔加玛丽真要被五条悟的行为气疯了，一把抢过麦克风，对着五条悟怒吼：“你就这么看着虎杖独自战斗吗！？”
与虎杖悠仁隔着好一段距离，五条悟也能听清奥尔加玛丽充斥怒火的咆哮，他耸了耸肩，无奈道：“你别小看悠仁哦，就这程度他能应付得过来。”
奥尔加玛丽都要被气晕了，手上的麦克风差点被她捏碎，达芬奇见状赶紧救下可怜的设备，安慰所长大人：“放心啦，不还有惠君在身边嘛。”
刚给自家servent套上紧急回避，伏黑惠一脸黑线地看着已经突围到他们这边的虎杖悠仁，吐槽道：“不，我看是反过来了，虎杖他真的是人类吗？”
耳朵尖的虎杖悠仁愤愤道：“伏黑，你这么说也太过分了吧！”
迦勒底这边，达芬奇亲朝奥尔加玛丽笑笑，“五条悟说的没错，悠仁君确实很强噢。”
奥尔加玛丽环胸，气鼓鼓地说：“他好歹是个从者，你见过哪个从者像五条悟这样的，就算是那个吉尔伽美什英雄王也不会把御主当羊放。”
“没关系没关系，我会好好保护悠仁的。”五条悟没心没肺笑道，甚至颇有心闲从怀里掏出包喜久福，津津有味吃了起来，那副不正经的模样让人很怀疑他话里可信度。
“就是啊，所长大人你就放心吧。”虎杖悠仁自信说着，狠狠击碎最后一个骷髅兵的头盖骨，然后吐露一口浊气，缓缓收好拳头。
“五条老师可是最强的。”
奥尔加玛丽：“……”
她说的才不是这件事！
少来跟她展现黏糊糊的师生情了！
***
钉崎野蔷薇敢打包票，在所有主从里，虎杖悠仁和五条悟的融洽度绝对是最高的。
不，应该说腻歪度。
第七十三次跟虎杖悠仁完成场地模拟训练，钉崎野蔷薇就看这对师生一结束，就很自然一个抱一个靠地坐地上，说说笑笑的，还互相投食，钉崎野蔷薇顿时恨不得自戳双目。
事后，钉崎野蔷薇拽着虎杖悠仁往外走，对他指指点点，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就没觉得你和五条悟的相处方式怪怪的吗！”
“欸？有吗？”虎杖悠仁疑惑地挠挠头，“我觉得还挺正常的。”
钉崎野蔷薇忍住一脚踹上去的欲望，咬牙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哪有主从会像你们这样天天抱来抱去，还互相喂食，你们是树懒吗！我就没见过你们分开！”
虎杖悠仁露出些许为难的神情，“但是……我看真希前辈就是这样的啊。”
钉崎野蔷薇没好气地说：“那是和开膛手杰克，人家小女孩缠着\'妈妈\'你敢拦吗。”
“狗卷前辈也……”
“住口吧，他被清姬看中已经很可怜了，每次说的话都被清姬误以为想吃东西，肚子就没空过。”
虎杖悠仁：“……”
难道，他和五条老师的相处方式真的不正常吗？
就在虎杖悠仁苦恼之际，头顶上突然多了一份重量，虎杖悠仁有些踉跄前倾，很快又站稳了。
“哟，这不是钉崎嘛，在聊什么呢？”
吊儿郎当地语调从虎杖悠仁头顶上传来，虎杖悠仁一听就知道是自家从者来找他了。他侧过头，便见五条悟另一只手拿着份小蛋糕，想也不用想，八成就是从罗曼医生那顺来的。
虎杖悠仁毫不避讳，直接跟五条悟说：“没什么，钉崎说她见我们天天黏在一起，就想问问是怎么回事。”
眼罩下的眉毛挑起一边，五条悟对钉崎野蔷薇微微一笑，“钉崎是这么觉得吗？老师我倒是觉得这样的相处方式挺正常的，悠仁也不介意这样吧。”说到最后时，六眼仿佛无视了眼罩束缚，视线直指钉崎野蔷薇。
钉崎野蔷薇无由得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针对性笼罩在她身上。她立即意识到，这暗藏的杀意源头，正是虎杖悠仁背后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而虎杖悠仁却对此一无所知。
“那倒是不介意，跟五条老师这样还挺开心的。”虎杖悠仁不好意思地笑了，那样子看得钉崎野蔷薇牙恨恨，碍于五条悟施加的压力又不敢说些什么。
虎杖悠仁这小子，真就被五条悟下套了，吃得死死的。
冷汗直冒额角，就在钉崎野蔷薇快承受不住时，五条悟倏地又收回了刺人的寒意，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聊天就到此为止吧，悠仁还要去找罗曼做每月体检。”
“五条老师不是刚从罗曼医生那回来吗？话说这蛋糕，你该不会又在欺负罗曼医生了吧。”
“哈哈哈哈，暴露了呀。”
“那当然是啦！你每次带回来的草莓蛋糕哪次不是从罗曼医生那坑回来的。”
“悠仁这么说真过分呢，嘛，就冲着你个眼力，老师我再给你顺一个回来吧。”
“罗曼医生会哭的，真的会哭的哦。”
跟钉崎野蔷薇道了声再见，两人肩并肩往来方向折回去，一路上拌嘴说笑，好不热闹，仿佛没人能够插足他们。
直到长廊里的笑声淡去，钉崎野蔷薇才松了口气，背后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浸湿制服，以至于给了钉崎野蔷薇一种死里逃生，清晰感受到自己活着的真实感。
回想起临别前五条悟的回眸，钉崎野蔷薇莫名从中读到了令人寒颤的警告。
——别做多余的事。
***
御主是有假期的。
就算迦勒底平时再怎么压榨御主，也会给御主轮流实施半年一次的七天假期。而这对新上任的御主来说，就是半年里唯一一个出去浪的希望。
虎杖悠仁也不例外。
明天就轮到他休假了，虎杖悠仁满打满算地规划好回家行程。先去给爷爷扫墓，再回学校看望灵异社的学长学姐，接着到东京好好玩一玩，中华街、六本木什么的都值得一去。
抱着怀里的行李傻笑个不停，虎杖悠仁越来越期待第二天的到来。
然而，就在这时，迦勒底高危警报系统呜呜响起，红色警告灯刺眼地扎进虎杖悠仁的虹膜里。
几乎是本能地弹跳起来，虎杖悠仁丢下背囊，立马冲出房间，直奔灵子转换室。途中，他还遇到了跟他一个反应的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三人结伴而跑。
“发生什么事了！”门一开，虎杖悠仁急忙问道。
由于奥尔加玛丽的家族出了点事，身为家主的她被必须英/国亲自处理，所长位置由同样拥有丰富经验的罗曼医生暂时代理。罗曼医生听见踏踏而来的脚步声，回头确认了是三位御主的到来，简要概括了突发紧急事件，严肃的说：“示巴显示，今早10：23，1860年的美/国南卡罗来纳州地区，出现一级特异点。”
历史底蕴不错的伏黑惠立刻反应过来，“是美国内战爆发的前一年。”
“不错，”罗曼医生点点头，“原本是美/国是在林肯当选总统后，南方奴隶主才发出脱离联邦和发动叛乱的信号。但现在，后者提前了，美/国内战提早了一年爆发，而且林肯现在不知所踪。”
虎杖悠仁一听，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这不是他以前参与的微型特异点可以比拟的，不禁着急迈前一步，“那事不容迟，我们赶紧出发吧！”
不料，罗曼拒绝了他。
“不行，惠和钉崎就算了，但悠仁君你的经验不够，我不能白白送你去死。”
虎杖悠仁握拳：“可是，不至少满足三个御主同时参与，灵子转移是不能被开启的！”
这是迦勒底设置的机制，根据不同特异点等级划分，派遣一定数量的御主。虎杖悠仁之前参加的都是个人行动的四级特异点和双人行动的三级特异点，三人小组行动的二级特异点只参加过一次，但那次虎杖悠仁差点被杀，以至于一瞬间激发了五条悟【狂化】状态。虽然完美清场了，但之后的半个多月，白发从者黏他的御主更紧了，就差没搬进my room一起睡觉。
“其他前辈都在休假，最快也得明早才赶得回来。迦勒底只剩下我们三个御主，但是，特异点崩坏度已经达到86%，我们已经没时间了！”
见罗曼医生脸上有动容之色，一旁的达芬奇亲选择帮虎杖悠仁一把，“悠仁君说的没错，以这个崩坏速度，恐怕支撑不起其他御主回来。”
挣扎之色更加明显，罗曼医生闭上眼睛，深呼吸，再睁开碧绿眸子，认真询问：“就算会死也没关系吗？”
听出罗曼医生的潜台词，虎杖悠仁拍了拍胸口，笑着回答：“那就是对我而言，最正确的死亡。”
“……我明白了。”罗曼医生正色回应。
“伏黑、钉崎、悠仁，灵子转移做好准备！即将前往1860年美/国南卡罗来纳州一级特异点。”
三位御主立正敬礼。
“是！”
……
一级特异点的情况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糟糕。
先不吐槽罗曼医生设置落脚点是万米高空，三人组因为特异点被某个召唤出来的从者所支撑起来结界打得四零八落，只能分开行动。
又因为磁场问题，联系不上迦勒底，从者供魔是个大问题。一旦涉及到战斗，三位御主能提供的魔力有限，要是不能重新联系上迦勒底，或者找到特异点的灵脉进行供魔，恐怕三人会被耗死在战斗里。
最糟糕的战斗，就是人海战和持久战了。
很不巧，虎杖悠仁现在两个都碰上。
密林里，无穷无尽的哥布林、神出鬼没的噬魂者、还有四个难缠的影从者。
先是左臂脱臼，接着腹部上又挨了噬魂者一爪，虎杖悠仁顾不上给流血的伤口包扎，暂时跳到哥布林暂时够不到的树上，远程指挥五条悟战斗。
五条悟在见虎杖悠仁受伤后就瞬间暴怒了，果断开启狂化状态，在敌方阵营大杀特杀，想尽快赶到虎杖悠仁身边。
可影从者们实在是太难缠了，不同于以前所见的单打独斗，而是有默契地配合战斗，五条悟就算要赶过来救御主，也得解决两个影从者才能脱身，否则只会给虎杖悠仁拉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Berserker职介耗魔量是极大的，虎杖悠仁看了看右手背上的令咒。
三划已经用去了两划，都拿去补充魔力，现在只剩下一划，原本保守是留在晚上，以防遇到突袭，但依现在的情况，已经容不得虎杖悠仁多做犹豫了。
果敢下令。
“以令咒命之，回复魔力，Berserker五条悟解放宝具！”
感受到体内瞬间充盈的魔力，五条悟冷笑一声，闪身消失在四个影从者的围攻当中，再次出现时，已是浮空而立，左手还捞着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从未见过五条悟眼罩下的模样，平时只能够根据脸型轮廓判断他应该是个很帅气的男人。
然而却在此刻，五条悟一反常态摘下了黑眼罩，露出了张清秀俊美的脸庞，一双瑰丽至极的苍蓝色眼瞳，在深处燃烧着冰冷的燐火，用仿若看待死物的眼神俯视底下所有。
只见他中指交错搭在食指上，薄唇轻启。
“领域展开——无量空处（Boundless Space）”
神迹便降临了。
铺天盖地的黑夜以五条悟为中心四处往四周扩去，不稍片刻便笼罩起大半片密林。五条悟仿佛是黑夜的主宰人，冷漠至极的神态下，眸子里是藏不住的癫狂。
毫无疑问，他等这一刻许久了。
“死吧。”
暗夜里仿若点缀的星星，在这一刻全部化作为数不清的光炮，以蕴藏星体爆炸的魔力无情摧毁底下所有的一切。
爆炸声震耳发聩。
虎杖悠仁耳鸣嗡嗡作响，所有一切声音仿佛离他很远，然而扑面而来的热浪却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虎杖悠仁，这都是现实。
也是这一刻，虎杖悠仁清晰的认识到。
他的从者，在魔力充裕的情况下……
是无敌的。
……
从包围里杀出来，已经天黑了。
此时再寻找密林出口已不合时宜，最主要还是魔力不足的问题。
虎杖悠仁看着旁边空无一人，心里有些焦虑。
用了最后一划令咒，他们是彻底魔力不足了，为了防止五条悟遣返英灵座，虎杖悠仁索性让五条悟灵子化跟在身边，情况不对再现身，从而减少魔力消耗。
找了一处偏僻的山洞，虎杖悠仁决定现在此处落脚。
多亏了五条悟解放宝具清场，密林的野兽都离这块战场远远的，至少到明早为止，虎杖悠仁都不用担心半夜野兽偷袭。现在只要等待零点一过，恢复一划令咒，他们的生存保障就能增加。
从魔术道具里取出干净的水和食物，三两下解决完，虎杖悠仁又取出绷带和酒精消毒伤口。为了防止自己痛到咬舌，虎杖悠仁咬住一条毛巾，掀开被鲜血染红的魔术礼装，露出血肉模糊的狰狞伤口。
尽管痛得不行，虎杖悠仁还是快准稳地消毒好，给自己缠上绷带。
搞完了这一切，虎杖悠仁才算是歇了口气。
视线往外移去，泼墨暗夜里，虎杖悠仁还是很轻易地能瞧见被五条悟宝具夷为的平地。他定定地注视着这片荒芜，身体本能的回忆起先前所感受到的绝对力量的恐怖之处，令他忍不住心生敬畏。
“悠仁，感觉还好吗？”尽管不见人影，空气中传来五条悟的声音。
“啊，没问题。”虎杖悠仁下意识将手抚上伤口处。
“……”
“呐，五条老师。”
“什么事。”
“达芬奇亲告诉我，如果在特异点遇到了没有魔力补充的最糟糕情况，还有一个方法可以救急。”
五条悟隐隐察觉到了虎杖悠仁接下来要说的话，眉心微蹙。
“我们，来补魔吧。”
话音刚落，虎杖悠仁被人狠狠一推，整个人跌躺在草丛，背后还硌着块小石头生疼。靠手肘支撑起身子，虎杖悠仁刚想开口问五条悟想干嘛，却猝不及防撞进一片银蓝绚丽的眼瞳里。
好漂亮……
虎杖悠仁心里感慨，这是他见过最好看的眼睛。
见虎杖悠仁有些走神，五条悟两只撑着草地的手微微攥紧，声音也难得冷了下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虎杖悠仁回过神，点点头，脸上一派正色，“嗯，我知道。但是除此之外，我们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现在和迦勒底失联，也找不到伏黑和钉崎他们，依靠令咒补充魔力也只能支撑起一次战斗，再这样下去，我们只会全灭。”
铿锵有力的话语里潜藏着的钢铁决意，五条悟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孩子的成长总是出乎他的意料。
重整了下情绪，五条悟叹息了一声。
“到时候你就算是哭，我也不会停下来了。”
（冬天你们会冷得把脖子围起来，去那个地方找我，艾迪子桑）
***
虎杖悠仁发现，从一级特异点返回起，五条悟就格外勤快带他往特异点跑，越危险越好。
在经历了第二次和迦勒底失联，虎杖悠仁在五条悟各种暗示下，完成了和从者第一次补魔。
真正意义上的体/液交换。
以至于虎杖悠仁好一阵子都躲着五条悟走，不敢面对夺走了他第一次的白发从者。
虽然是因为工作而迫不得已。
五条悟起初也没有把自家御主逼得太紧，毕竟是小孩嘛，但一周都绕着他走，五条悟可没这个耐心了。直接杀去虎杖悠仁的my room，正好撞上淋雨出来的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身材很好，体脂率个位数就足以证明他肌肉线条是多么的令人着迷，尤其上身未擦干的水没入下半身的浴巾里，让五条悟有些血/脉/喷/张。
然后，一手壁咚了虎杖悠仁，五条悟一本正经的说：“悠仁，我魔力不足了，来给我补魔吧。”
虎杖悠仁似乎回想到了什么，涨红着脸：“骗谁呢！迦勒底怎么可能魔力供应不足唔唔唔——！！！”
五条悟直接堵上了虎杖悠仁的嘴。
然后，补魔补了个爽。
***
“可恶，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虎杖悠仁扶着腰，骂骂咧咧地从达芬奇亲的魔术工房里出来。
这次被达芬奇亲这个奸商狠狠宰了一把，虎杖悠仁也只能心痛地跟她兑换六颗圣晶石。
再让五条悟天天补魔，他的腰就废了。
独自一人来到召唤室，虎杖悠仁深呼吸，神情肃穆，将手中六颗圣晶石全部丢了下去，并不断祈祷。
拜托了！请来两个能带我逃离五条老师补魔的从者吧！！！
两道深浅不一的金光闪过，虎杖悠仁感动得眼泪直冒。
终于，要来了！
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出现在金光中，在金光散去后才迈步踏出召唤阵。
“五星Caster五条悟应召来了，就是你召唤老子？”戴着小圆墨镜，模样与Berserker一模一样的少年身穿黑衣高领制服，手插着裤兜，一脸DIO样地俯视虎杖悠仁。
“四星Archer五条悟Lily应召而来，你就是我的master？”穿着蓝白相间和服的男孩歪歪头，湖蓝色的六眼魄力十足地盯着虎杖悠仁。
还没等虎杖悠仁回答，就被人从背后搂入怀里，来者蹭了蹭他的颈脖，一头白毛弄得虎杖悠仁痒得不行，又不敢推开这个小心眼报复的男人。
“欸～悠仁是觉得我不够厉害吗，居然把少年时期和幼年时期的我都召唤出来了，说好的信赖呢。”
“嘛，就算是这样，悠仁中意从者也只会是我，对吧？”
怎么可能没听出话里的威胁之意。
虎杖悠仁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这下完了。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我家servant过分想补魔（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