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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冷血伯爵大人【已修改】 ...

  •   帕克被安排在了厨房,江砚所活动的范围在埃尔西附近,而埃尔西根本不需要人类的食物,厨房只是为了给古堡里的人类仆人提供能量来源。

      做为埃尔西的贴身仆人,江砚的地位提高了不少,最起码除了霍普金之外,所有人看见他都要向他问好。

      为了更好的被服侍,这位伯爵大人在自己的床尾处放置了软塌,强制性命令江砚以后睡觉都在这儿。

      相处的几日下来,江砚发现,这位伯爵大人每天的生活枯燥乏味,对着花园里的一朵花就能发呆一下午。

      且手紧紧的攥着链子,让江砚也陪着他在烈日下暴晒。

      古堡里似乎对时间没有概念,这里连钟表都没有。

      时间一天天过去,少年的身体恢复的很快,本是营养不良,却在古堡生活的期间,被埃尔西养壮了不少。

      而且江砚发觉自己好像长高了些,最起码他可以平视埃尔西了。

      浴室里,被打磨光滑的大理石砌成了一个巨大的澡池,边上靠着一个正在泡澡的男人。

      男人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在听见开门声后,懒懒道,

      “过来。”

      江砚熟练的拿起桌子上的澡盐,踱步来到埃尔西身侧跪下,沾水的手取了一些,在埃尔西肩膀处轻轻摩挲着。

      到胸前的时候,手腕被钳制住,埃尔西睁开眼睛,打量着江砚,

      “你长大了。”

      “是的,伯爵大人。”江砚话音刚落,握着他手腕的手一个用力,将他拽下了池子。

      热水一瞬间淹没了口鼻,江砚本能的挣扎想要浮上来,埃尔西却按住了他的头顶,将他阻挡在水下。

      系统大叫,“宿主!”

      这不是江砚第一次被埃尔西这样捉弄,埃尔西在外人看来冷漠无情。

      可在江砚面前,就是一个喜欢恶作剧却不知道轻重的人。

      就在江砚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头发被用力扯了起来。

      江砚浑身通红,浓密的睫毛被水打湿,眼球布满了红血丝,大口呼吸着空气。

      手脚发软使得他不得不握住埃尔西拽着他头发的手,防止自己再沉下去。

      眼前的人太过于诱惑,埃尔西也不明白自己会对这位仆人会有天然的好感,只想着把人留在自己身边,不论用什么方式。

      湿透的衬衫贴在身上,埃尔西眼神暗了下,伸手拽住了江砚脖颈处垂下的链条,揽住了他的后脖将人压向自己。

      “我怎么老是喜欢欺负你?”

      江砚放弃了抵抗,额头抵在埃尔西的肩膀处,湿漉漉的黑发遮挡住了面容。

      埃尔西常年体表冰冷,只是现在有热水的情况下,才能有正常人该有的温度。

      江砚手脚开始发麻,他感觉到埃尔西紧紧勒住了自己的腰,仿佛要把他揉碎般。

      不行!再这样下去,他会死在这里的。

      江砚抬手环住埃尔西的肩膀,张口对苍白的肌肤狠狠的咬下。

      埃尔西感觉到了肩膀的疼痛,猛地推开了江砚。

      江砚毫无反抗之力,顺势倒入水池中,溅起了水花。

      后脑在池底被磕碰了一下,血液争相从伤口流出,瞬间染红了整片池子。

      埃尔西愣神了一瞬间,发现沉入池中的人没有了动静。

      发疯似的扑了过去,拽着江砚的肩膀把人从池底拉了起来。

      江砚面色苍白的可怕,被热水碰过的伤口疼的厉害,他的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喂!喂!”埃尔西摇晃着他的肩膀,俯下身舔舐触目惊心的伤口,诡异的是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埃尔西冲外头大喊,

      “霍普金!来人!快来人!”

      “宿主!宿主你醒醒!呜呜呜……”

      埃尔西和系统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吵的江砚头疼的厉害,自暴自弃的想。

      算了,晕过去就清净了。

      也确实,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也只能晕过去。

      再次醒来的地方和场景同第一次一模一样,只不过这次埃尔西并没有枕在他肩膀处。

      而是蜷缩在了他怀中,耳朵紧紧贴着他的胸口处睡着了。

      江砚像是抱着一坨大冰块似的,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埃尔西的低体温。

      江砚一动,埃尔西就睁开眼,见江砚醒来,面上带上了欣喜。

      “我以为你死了,不过霍普金告诉我,你没事。”

      埃尔西伸手碰了碰江砚心脏的地方,笑道,“还好,这里还在跳动。”

      江砚神情复杂的看向埃尔西,他对这位伯爵大人有些琢磨不透。

      每每恶作剧的时候对自己毫不留情,几乎是让他奔着死去的,可在自己奄奄一息的时候,又表现出这副后悔担忧的模样。

      “饿不饿,吃东西吗?”

      埃尔西眨巴着眼睛问道。

      这大概就是埃尔西示好的方式吧。

      江砚在细心的照料下,很快就能下床,一切都回归到平静。

      花园里,埃尔西想要喂喷泉里的鲤鱼,身边只有江砚守着,埃尔西思索了好久,才松开了链子,让江砚离开。

      临走的时候刻意嘱托道,

      “可要快些,不然我没了耐心,后果会很严重的。”

      这种威胁在江砚答应做埃尔西仆人之后,已经听得耳朵都出茧子了。

      不管江砚去干什么,只要离开了埃尔西身边,他总要威胁一通才肯将人放走。

      江砚行走在一楼,当路过转角的时候,被一道力量拉了过去。

      除了埃尔西,古堡里还没人敢这么对自己,江砚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江砚,是我!”

      “帕克?”

      江砚看清了眼前的人,帕克长相早已变了,面颊上多了雀斑,鼻头变得圆圆的,人也胖了些,那头褐色的卷发倒是好认。

      “是我,你怎么样了?”帕克拉着江砚问道。

      江砚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见过他,好像自从释放少年的那日开始,就再也没有见过帕克了。

      “我听说你晕过去了,我想去看你,可惜伯爵大人不让。”帕克咬着嘴唇道,“幸亏在这遇见了你。”

      “我没事,我现在要去为伯爵大人拿鱼食,晚了他会生气的。”

      说实话,江砚还没有见过埃尔西生气的模样,但他也不想见到,那样最惨的一定是自己。

      “我知道在哪?我带你去。”帕克连忙道,不等拒绝,拉着江砚的手就朝仓库走。

      现在并非开火时间,厨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帕克拿着东西一顿揉搓,放在碟子上递给江砚道,

      “这是谷物制成的,鱼儿喜欢吃这些。”

      “谢谢,我得走了。”江砚点头示意,他琢磨着时间不早了,得赶紧回去。

      “唉,等等,我新研发了一款酒水,你尝尝?”

      帕克迫不及待的搬出一坛酒来,快速倒了一杯递给江砚,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江砚蹙眉,“我现在是工作期间,等伯爵大人休息了,我再来找你好吗?”

      “你就尝尝,不醉人的。”帕克坚持要让江砚喝。

      在推搡的过程中,帕克手腕一抖,红色的葡萄酒倾倒在了江砚白色的衬衫上,染红了一片。

      “对不起,对不起。”帕克惊慌失措,顺手拿过抹布就想朝江砚身上擦。

      得亏被江砚拦住。

      “你这样被伯爵大人看见了,肯定会生气的,既然是我造成的,我帮你把东西递给伯爵大人,并且向他请罪。”

      帕克耸着肩膀,说了一通,低着头不敢看江砚。

      江砚蹙眉,身上这一摊印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确实挺影响美观。

      “我去换衣服,你帮我跟伯爵说一声。”江砚把东西递给帕克,转身就走了。

      “他肯定有问题!以我这么多年的经验发誓!”系统道。

      “我知道。”

      在帕克极力要求他尝酒的时候,江砚已经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可惜比帕克晚了一步。

      葡萄酒不仅沾湿了他的衣服,还顺着滑下将裤子也弄湿了,江砚不希望自己这副模样去见埃尔西。

      他唯一不明白的是帕克为什么要这么做?

      *

      埃尔西坐在喷泉旁边,百无聊赖的用手指撩拨着水花,戏弄受惊的鱼儿。

      远远的看见有人走了过来,心中一喜,凑近看才发现不是江砚。

      帕克激动的双手都在颤抖,“尊贵的伯爵大人,这是您要的鱼食。”

      “我的贴身仆人呢?”埃尔西漫不经心道。

      “江砚突然有事,所以让我转交给大人。”

      帕克悄悄的抬起眼睛,眼中带着痴迷的看向埃尔西。

      “有事?”埃尔西冷笑。

      砰-

      甩手把帕克递来的鱼食打翻在地,原本悠闲的氛围立刻变得冷峻起来,埃尔西嗤笑一声,大步离去。

      只留下跪在原地瑟瑟发抖的帕克。

      江砚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放在了卧室里,埃尔西一个大衣柜,而他占据埃尔西旁边的一个小衣柜。

      江砚利索的换掉了裤子,看着镜子中惨不忍睹的衬衫,心想这怕是洗不掉了,可惜了。

      正打算换下来,门被猛地踹开,埃尔西气势冲冲,声音透着彻骨寒意,

      “看来得……”

      却在看见江砚腹部一团红色的瞬间,瞳孔猛缩,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咙,冲上前去一把掀起江砚的衬衫。

      直到看见光滑平坦的小腹,以及闻见鼻尖萦绕的酒气后,如泄气般叹了口气。

      江砚不解的看向埃尔西,扯回衣服,脱了上衣,在衣柜里翻找出新的衬衫麻利的穿上。

      埃尔西目光一瞬不瞬的看完了全程,在江砚视线再次落在他身上的时候,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

      “你为什么要让别人给我送东西?”

      “你说的是帕克?”江砚道。

      埃尔西总觉得江砚看他的眼神很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烦躁的在原地踱步。

      他不知道该如何和这位胆大的仆人相处,一气之下拽着链子将他拉到面前。

      对着江砚的肩膀就咬了一口。

      没有预想中被刺破皮肤的疼痛,埃尔西只是在上头留下了牙痕。

      恶狠狠道,“下次可不是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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