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测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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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三个少年少女站在废弃大楼前无语凝噎的时候，只有在这几天中迅速摸透五条悟的狗比性格并且从看戏中获得乐趣的宿傩，和亲自做下这种狗比事儿的五条悟本人能够欢快起来。
“哈？！不是说在东京好好玩的吗？！这个和六本木哪里有关系了？”“就是啊！你这是欺诈！欺诈！！”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先炸开了锅，毕竟他们两个原来住的地方可没有东京那么繁华，他们对此可是非常期待呢。
“竟然敢欺骗地方人！”钉崎野蔷薇一时间完全没法接受欢快的逛街时光被替换成了工作这回事儿，也对，谁想加班呢？
“这里有个巨大的陵园，和废弃的大楼靠很近，双重影响叠加就形成了诅咒。”五条悟倒是没有受到他们两个抱怨的影响，反而是开始说明任务去了。
“哦！果然墓地比较容易出现咒灵？”虎杖悠仁注意力果然迅速转移到这个上面了，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钉崎野蔷薇哀叹完自己悲惨的命运后也跟在后面有气无力的解释：“不是墓地本身，是它承载的感情。”
伏黑惠等半天没等到钉崎野蔷薇下一句解释，只能给还在一知半解的虎杖悠仁解释：“有问题的是认为墓地等于可怕的人。像是后悔、害怕、恐惧之类的负面情绪会寄托在这些地方，然后就会出现诅咒。”
“是哦……学校也是类似的理由。”虎杖悠仁若有所思的说。
五条悟完全把这种东西交给别人教了啊，宿傩翻看着悠仁的训练数据想着，他可真会省事。
“我想知道你们的真实水平，”五条悟对着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说，“可以把这当成是一次实地测试吧。野蔷薇、悠仁，你们两个去干掉建筑物内的诅咒。”
虎杖悠仁呆了一下，突然举起手：“咦？可是诅咒不是只能靠诅咒祓除吗？我不会咒术啊。”
“宿傩没教给你吗？”五条悟竖起一根手指说，“你已经算是半个诅咒了，咒力就流淌在你的体内。嘛，也罢，咒力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控制的，用这个吧。”说着递给虎杖悠仁一个包裹。
“怪不得宿傩让我给你打一个刀状咒具呢。”五条悟这么说到。
“？你们什么时候背着我说的？”虎杖悠仁露出了可爱的豆豆眼，他着实是不知道共用一个身体的宿傩什么时候和五条悟达成的合意。
宿傩：“在你对着美女海报流口水的时候。”“喂！！我没流过口水！”完全没有反驳美女海报诶悠仁。
“虽然我当初也只是半个身体是诅咒，但是我出生就是半人半诅咒，而且我是个天才，所以不用学习就能用，”宿傩睁眼说瞎话，仿佛当初只能用灵力不知道啥是咒力的不是他，“所以我不会教，这得你自己来，别什么都想扔我头上呢，五·条·老·师。做点老师该做的事情啊你。”
伏黑惠简直想给宿傩鼓个掌，怼的太漂亮了，虽然五条悟不会在意并且有一堆理由。伏黑惠过于了解他了，瞧，五条悟这就来了：“嘛，因为我什么都会嘛，所以才什么都不做的，（虎杖、钉崎、宿傩：直接说出来了啊！）这是在锻炼你们啊，锻炼！”
“懒得理你……咒具是具有咒力的物品，对于诅咒也是有效的。理论上来说你拿着我的手指戳也能戳死诅咒，当然我不建议你这么干。”宿傩无视了脸皮天下第一厚的五条悟，跟虎杖悠仁说话去了。
“这个刀和你在我的领域里训练时用的是一模一样的，我特地要求了它的材质和数据，除了它具有咒力。我是走的你自己的帐，所以要努力做任务赚钱哦，你现在可是负债人士了，长大的第一步就是负债。”说到最后他都有点感叹了，想当初他还是她的时候，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要长大的时候就是花呗还不上的时候。
“哦斯！我会努力的！”一想到自己要一个人赚养两个人的钱，虎杖悠仁奋斗的眼神就熊熊燃烧起来了。
五条悟摸着下巴，咽回去了“宿傩是有菅原家族加茂家族五条家族三个家族给他买的基金的”，以及“宿傩可是有不知道有多少愿意给他送钱的追随者的”。嘛，年轻人就是要多锻炼嘛。
钉崎野蔷薇看他们终于讲完了，有点儿不耐烦的一马当先走向大楼，虎杖悠仁看到钉崎已经出发了，也跟着小跑跟上去。“哦！对了，宿傩不要出来哦～”五条悟想到什么又加了一句，在他们背后喊道。
“晓得的！”宿傩也很配合的喊回去，“不会帮他们的！”
五条悟咧开嘴，比了个OK。
“真的不要我去吗？”伏黑惠等到看到他们进去了才问出来。
“不用啦，你不是伤也才好，太勉强了。”五条悟走到伏黑惠的身边坐下，拿起刚刚宿傩买的星星糖拆开吃了起来。伏黑惠：“但是要有人监视着虎杖和宿傩吧。”他嘴上这么问着，但是眼睛却是盯着五条悟手上的糖果，他记得那个是宿傩要拿回去放在虎杖悠仁窗台上装饰的，貌似是今天买的东西中最喜欢的一件。啊，待会儿会气炸掉的吧？
“算是吧，不过，”五条悟倒是一点危机感都没有的吃着糖，“这次测试的主要是野蔷薇。”
大楼内。
“啊～～没劲，”钉崎野蔷薇一步一步的上着台阶，“怎么到了东京还要对付诅咒啊……”光看着她的背影都能感受到她的闷闷不乐。
虎杖悠仁：“你不是来驱咒的吗？”
钉崎野蔷薇又往前走了两步，感觉这样子实在是有点儿慢，回过头提（ming）议（ling）：“快点搞定吧，我们兵分两路。我从上往下一层层找，你负责从下往上。赶紧把活儿干完好去银座吃寿司。”不错啊，性格挺强势，宿傩在小本本上打了个勾。
“等一下，稍微认真一点啊！”虎杖悠仁表示抗议，“诅咒可是很危险的，你知道不？”钉崎野蔷薇脑袋上起了青筋，用行动证明了抗议无效：“轮不到你这个刚刚入门的家伙说教我！快给我去！！”一脚把八十公斤的虎杖给踢飞出去了。
“我喜欢她的性格。”宿傩幽幽的在虎杖悠仁的心里补了一刀。“不是！我今天就一直没有搞懂你的情绪！！”虎杖悠仁被前后夹击搞得心态都要炸了。
“一看你就没人追。”钉崎野蔷薇都走到楼上了还要远远丢一句话下来打击虎杖悠仁。虎杖悠仁：“你是怎么知道我没有人喜欢的？！”他惊了。
“你有没有想过她前一句话是诈你的，然后你自爆了。”宿傩看戏似的还要点评两句。“哈？”虎杖悠仁愣住了，他突然反应过来了：“那我岂不是自己暴露了没有人追的事？”“才发现啊。”
“可恶！你到底在帮谁啊！”虎杖悠仁要被这一唱一和的给逗炸毛了。
宿傩赶紧顺毛：“不逗你了，专心观察环境，不要分心了。她一看就知道是接触过这些的，而且都有一定经验了，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之前教过你观察人的行为模式，她虽然表现的很不耐烦，但是行动时的脚步都很轻，这是怕惊扰潜在的敌人，而且她的眼神也在不停的巡视四周。注意观察，悠仁，眼睛长了要用的。”宿傩在和悠仁说话时就没有再投影出眼和嘴，直接就在他心中说话了。
“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给你提示了，接下来就是你们两个要努力了，我答应了五条悟不提供任何帮助。最后提醒一句要记住用上我们的训练内容，记住我和你说过的话。”宿傩说到做到，真的就不再说话了。最后还是像送学生进考场的高三班主任一样叮嘱了一堆呢宿傩，带孩子真不容易啊，你说是吧？
“好吧，”虎杖悠仁深吸一口气，像是期末考前最后一遍抱佛脚的学生一样念叨了一遍宿傩教给他的实战最终技巧，“战斗要有意识，实在改不掉的习惯就先用着，战斗的时候怎么顺手怎么来。”
“好！我上了！”
宿傩见到自己教的他都记住了，明媚的笑着，手上却是毫不留情的在记录本上写着悠仁的不足之处。
进入状态的速度还是不够快，行动时重心找的不是最佳点，防御意识不行，一主动发起攻击就忘了注意可能会过来的袭击了，用刀……啊，看在他是初学者的份上就不展开批评了，总之还是要多练习，战术意识和战略意识天分很高，但也需要练习……全是问题啊……
时间不长，宿傩的本子上却积累了很多话，他一边记录一边开始给悠仁安排上训练内容了，甚至还考虑到肌肉酸疼的问题，开始上电脑查找当初布鲁斯给她用的药的配方了——她当初有见到过那个配方吗？
直到悠仁走到楼的上层部分，宿傩动作超大的换了个姿势坐好——他感受到了这个楼里最大的咒力集合就在这儿，那么悠仁能感受到吗？
虎杖悠仁没让他失望，他一路上消除的诅咒都是杂兵级别的，所以他知道上面有“大鱼”，那根弦儿一直绷着呢。现在这根弦被拨动了，他抬起头左右环顾，目标直指东边的一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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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宿傩给虎杖悠仁量身定做训练计划的时候，五条悟一边消灭着他的星星糖一边和伏黑惠等结果。“悠仁他，头脑很疯狂，”五条悟指了指脑袋说到，“诅咒虽然外形诡异但也是生物的模样，他却能够毫不犹豫的杀向来取自己性命的诅咒。”他在说的是伏黑惠和虎杖悠仁刚认识的那天的事，也是宿傩苏醒的起因。
伏黑惠在没有找到手指的时候就打电话通知了五条悟，所以那天晚上五条悟赶来的还算及时，只不过没有露面看了半程。也看到了没有听伏黑惠的话在外面等着的虎杖悠仁，是怎么给伏黑惠打配合，救下他的学长学姐的。
“他不像你，跟诅咒打了很久的交道，他只是个一直过着普通校园生活的学生，”五条悟继续说道，“虽然有才能，但是无法战胜恐惧和厌恶而半途而废的咒术师，惠，你也见过不少了吧？”伏黑惠低着头思考，没有搭话。
“今天主要是想验证一下，那个女生疯不疯呢？”
“喂！那边的诅咒！”钉崎野蔷薇一上楼就看到了，这里好像在废弃以前是个画室，堆满了人体模型，“就说你呐，中间的那个人体模型。你以为你藏的很高明吗？”一群模型里面就你一个有头，不看你看谁？
钉崎野蔷薇拿出自己的武器——钉子夹在手中，另一只手拿了一个贴着粉红爱心贴纸的小金工实习锤——鸭嘴锤。
“既然你不现身，那我就直接驱逐你了哦。”她发出最后的通碟。
坐在大楼外的伏黑惠看着楼里面偶尔传来的咒力波动，问五条悟：“可是钉崎是有经验的吧？那现在还有必要验证吗？”
“诅咒由心所生，人越多诅咒也更多更强。地方和东京的诅咒，可不是一个等级的。”五条悟仰着头，六眼已经看到了楼中的咒力流向。
钉崎野蔷薇扔起一枚钉子，用鸭嘴锤击飞出去，钉子钉在了站在C位的人体模型的头上。那人体模型中的咒灵以为攻击仅此而已，顶着满头的钉子想要直起身来反击，却听到了少女的声音：“钉子，拔掉比较好哦。”
说话声和钉子处发出的滋滋声混合在一起：“我的咒力，会流进去的。”随着声音的响起，人体模型的头四分五裂，石膏和塑料洒落一地。
搞定。钉崎野蔷薇高兴起来，但是还没高兴多久就听到房间里侧的墙角传来咚的一声，她警惕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过去查看，原来是个小孩儿。小孩……是贪玩跑进来，结果撞上诅咒了吗？
她努力挂上一副和蔼的笑容，弯腰对男孩儿笑着说：“好啦，已经没事了。”然后被小男孩儿紧张恐惧的摇头拒绝了。
正中心脏，钉崎野蔷薇感觉自己中了一箭。“他们都说小孩不亲近美女，看来是真的……”她直起身来，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四处张望来减轻自己的尴尬感，是我太美了，我有罪……“去把虎杖叫来吧。”那个一脸呆样的男生应该对这种事情很上手。
“等等！”看到能够退治妖怪的大姐姐要走了，小孩赶紧爬起来想追上去，就在刚刚，他感到浑身一凉，人类恐惧的本能让他迈出这一步，“不要丢下我。”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咒灵。
钉崎野蔷薇看到那个诅咒，迅速抬起她的武器想要将之击退。但是已经太迟了，咒灵抓住了小孩，手指已经搭上了他的脖子，尖尖的指甲向里刺去，又在刚流出血后停住。“人质？！”钉崎野蔷薇的动作冻住了，她简直是进退维谷。“这个诅咒，”她看着咒灵可以称得上是脸的地方缓缓露出的笑容，“有智力！”
“我所说的等级并不单纯指咒力的总量，”五条悟还在伏黑惠解释他的意图，声音因为嘴中含着的糖果而含混不清，“【狡猾程度】，有智慧的野兽有时会把残酷的天平推到你的面前。”
“衡量性命重量的天平。”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钉崎野蔷薇在心中怒吼着。这种诅咒根本不值一提！四级！！顶多也就是三级垫底吧？！要是一对一根本就不堪一击！
啊，她懂了，是它自己也知道吧？所以才抓了人质！！我要冷静！我死了这孩子可就一点活路都没有了，反过来如果孩子死了我倒不至于死。
……要理智的思考，只保我自己的命，也是没问题的吧？她捏紧抓着锤柄的手，拼命的说服自己放弃救人，她救不下来的！
“叮铃哐当……哐当哐当……”这是鸭嘴锤和钉子掉落在地的声音。
我这个白痴！
钉崎野蔷薇自己缴了自己的械：“我放下武器了，放过那孩子。”但是咒灵不为所动，仍然把手怼在孩子身上。看吧！它根本就不想放人！钉崎野蔷薇在心中怒骂自己。
“……最后，好想再和纱织见一面啊……”她自认为这次死定了，甚至已经开始出神发呆想后事了。
砰！卡啦！
突然！咒灵身后的墙壁被打破，破孔处赫然是一只眼熟的手，那只手还在半空中抓了抓：“咦？没打中？”但是他貌似也没准备重新来一次，而是屈臂收回，一下子掀开一大块儿墙面，然后整个人从豁口处破墙而入。
寒光一闪，咒灵的挟持着人质的手臂应声而落，小孩落入了虎杖悠仁的怀里，他抱着孩子在地面上高速滑动远离了咒灵。这裤子质量挺不错的，宿傩走了个神，在本子上写了个裤子然后打勾。
虎杖悠仁低头问那孩子：“没事吧？”小孩儿紧张又不失镇定的点了点头，太刺激了。
那咒灵本来的意思也不是要吞噬掉所有人，而是用人质让咒术师们投鼠忌器，它要借机逃跑了。趁着两个小咒术师的注意力还没来得及转移到它的身上，它得意的轻笑着从墙面的破洞处隐匿，然后顺着墙缝破窗而出，要逃之夭夭。
坐在外面等着的五条悟和伏黑惠抬头看见跳跃出来的咒灵，五条悟发出一声惊叹：“噢！”“我去干掉它。”伏黑惠起身想要上前，被五条悟阻止了：“等等。”
“啊！逃了！！”虎杖悠仁大叫，但是他的怀里还抱着孩子，没法儿追上去。
钉崎野蔷薇一解开校服外套，露出放在衣服夹层的草梗扎的小人，怒气冲冲的大喊：“想的美！！”
“虎杖！！把那手给我！！”
虎杖悠仁扭头看到身侧掉落的手臂，捡起来丢了过去。手臂落在了钉崎野蔷薇面前的地面上，她把稻草人丢在手臂上，指间的钉子在咒力的托浮下漂浮在半空中。
“稻草人？”虎杖悠仁和小男孩儿露出感到可怕的惊恐表情。就是说巫毒娃娃这种东西看起来好阴险吓人啊。
“刍灵咒法。”她高高扬起鸭嘴锤，力量核心发动，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小小的锤头上，然后击在钉子上，把稻草人连同手臂钉在一起。【共鸣】
本已逃出老远儿的咒灵突然咒灵核一收缩，然后不属于它的咒力从它的体内爆开。“嗷啊！！！啊啊啊啊啊！”一阵惨叫后咒灵消逝的一丝不剩。
伏黑惠发动咒术的手势都摆好了，发现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陷入了谜之沉默。“不错啊，也很疯狂呢。”得到想要的结果的五条悟倒是笑得挺开心的。
大楼内两个刚同生入死的年轻人吵得叽叽喳喳的。“所以我不是说了吗！？一个人很危险，要认真点！！”“你没说一个人很危险啊！！”“没……没说吗！？？”
劫后余生的小孩儿们就吵闹一会儿吧，反正没什么其他事了。想和虎杖讲讲他出的问题的宿傩闭上了嘴，抿着唇笑看两个人吵架。
“话说你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有人能空手打穿墙壁！！”钉崎野蔷薇炸着毛指着墙上那个大洞冲虎杖悠仁吼，虎杖悠仁也不落下风的吼回去：“又不是钢筋混凝土的！！”“就算不是钢筋混凝土，正常人也做不到好吗！！”说的对，姑娘，宿傩悄悄把虎杖悠仁体能测试的成绩压在了一捆文件的最下面，总之能够完好无损的承受住非其本身咒力的侵蚀的人从古至今只有虎杖悠仁一个，就连他当初这个半人半诅咒都做不到，所以还是不要细思极恐了。
宿傩一边听他俩吵吵嚷嚷一边闲来无事给钉崎野蔷薇画人格速写，顺便还定制了一份训练计划初稿。……战术规划，战斗意识……总之能加的都加上吧，虽然苛刻了一点——少年泰坦都没这么训练的，只有蝙蝠系英雄会这么折磨自己——但是咒术师折损率太高了，高标准总不至于害了他们。
“我之前已经被问过很多次了，那你是为什么要来咒术高专的？”虎杖悠仁不知怎么的突然问到了这句话。钉崎野蔷薇想也不想的握拳坚定道：“因为讨厌乡下，想搬来东京住！！”
钉崎野蔷薇小学一年级的时候，纱织搬到了村子里。
纱织像洋娃娃一样可爱，又像圣母一样温柔。但村子里的人却都刻意疏远她，觉得她“瞧不起乡下人”。膨胀的被害妄想症让他们将纱织赶出了村子。还有比这更恶心的事吗？
纱织曾给钉崎野蔷薇吃她亲手做的，钉崎野蔷薇连名字都没听过的点心。还笑着说“店里做的还要更好吃哦”。
“只有这个办法可以让我来东京，而且还不用担心钱的问题。”钉崎野蔷薇两眼放光的说道。虎杖悠仁被这个回答给震惊到目瞪口呆：“你能为这种理由拼上性命？”
“那当然了，”钉崎野蔷薇微微偏头，笑了，“为了做我自己。”
留在那个村子，我就和死掉没什么两样了。纱织，我来东京了。要是有机会见面，你一定要带我去当时说过的那家店哦。
“从这层意义上来说，我还得感谢你。”她揉了揉救下来的孩子的头，对虎杖悠仁说：“我要是死了，或者只·有·我活了下来，都不会有好未来的。”
“谢谢。”她感动的道谢。虎杖悠仁被这个直球打的脸有点热，然后很不解风情的说了句：“也对，也不是说理由必须得多么沉重才算得上高尚。”
郑重道谢后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的钉崎野蔷薇恢复了炸毛的状态：“没错！！已经道过谢了！我们扯平了！互不相欠！！”别扭的年轻人啊哈哈哈哈，这就是爆娇吗？宿傩吃瓜吃到饱。
虎杖悠仁没搞懂少女的不好意思，又开始对她的情绪波动感到困惑了“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这时候五条悟和伏黑惠终于姗姗来迟：“辛苦你们啦！我把孩子送走了，一起去吃饭吧。”五条悟高兴的说。
就在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一个说要吃牛排一个要吃寿司的时候，宿傩阴恻恻的出声：“五·条·悟！！！！！我的糖！你别装我都看到你嘴角的糖粒了！！！！！！！！”
“啊哈哈哈，很好吃哦！”五条悟卖萌还竖起拇指夸赞。“给我重新买一罐道歉去啊你这个失德教师！”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测试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