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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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兰堂想到让那两个人做问卷的合理理由，五条悟就给他提供了机会。
虽然中原中也对五条悟十分不善，但五条悟还是决心跟他成为朋友。
在送对方零食遭到拒绝，并且拆了两间活动室之后，五条悟决定带着新朋友一起变强。
他跟中也分享了自己的练习题。
“既然是重力相关的能力，那么了解力学就非常有必要……虽然说异能的存在是非自然的，但实际上，是科学提供概念，我们的能力将其实现。这样，我简单给你演示一下。”
五条悟突然伸手拍扁了中原中也的新帽子，愤怒的中也将手边的书以百倍重力砸向对方。
“你看，其实书一直在朝着我前进，但是我将它的路程无限分为了二分之一，它在某一时刻只能走完二分之一的路程，所以越靠近我越接近于静止……但实际上它是运动的。再比如，我将‘苍’和‘赫’的展开式求的越靠后，它们融合之后结余的，也就是我需要付出的能量就会越少。”
某人骄傲地按着胸口：“以我目前的进度，炸出擂钵街那样的坑轻轻松松，使用‘茈’炸掉横滨都不算很大的消耗哦。”
再也不用担心存的咒力不够用啦。
没有念过书的中原中也大为震撼，并投入了学习。
然后很快陷入了地狱。
“啊……我的异能不是更改物体的重力，而是定义一个新的‘类重力矢量’，定义方向，大小，同质量的计算方程，再跟重力抵消，从结果意义上来说，可以说是改变重力……”
围观了他们学习的森先生抱着咖啡，既欣慰又感到古怪。
欣慰于他们的实力迅速上升，古怪于这种积极向上热爱学习的气氛出现在黑手党。
爱丽丝：“说不定他们很快能考上林太郎的母校（东大），跟你一样出现在名人堂呢。”
森鸥外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为了防止这俩人过度沉迷知识，他减少了兰堂的工作，让对方负责他们异能运用方面的教导。
虽然名义上五条悟的教导者是森鸥外，中原中也的是尾崎红叶，但实际上他们俩学习的对象不止教导者。
除了由首领直接委派的任务外，尾崎红叶还负责情报方面的工作，因此会指导他们如何完成任务。
另外有一位叫做“大佐”的干部，资历最老，负责人事管理，近来在尝试给他们找合适的岗位（目前来说，五条悟和中原中也都还没有正式职位）。
也能够从侧面看出，兰堂说是很快就要升任干部，实际上离组织的权利中心还有一定距离。
但是兰堂还挺开心的。
他又不是正经给港口黑手党打工的，最重要的还是任务对象。
现在两个疑似目标都在他面前，他觉得自己距离脱离组织回到家乡已经非常近了！
“在开始之前，我们先完成一个小测试。”
兰堂让五条悟和中原中也分别去两个有电脑有监控的房间，自己同时给他们发送问题，限时二十秒回答问题。
结果让他非常郁闷。
两个人都通过了，但有一个人前半处于不及格的边缘，后又险险弥补了前面的，答题风格看似一致，但让人感到古怪。
突然回到自己身体里的太宰治对着这位显然有问题的教导者，保持住了某人一贯的风格：“你怀疑我不是人？”
他旁边的中原中也：“啊，为什么这么说？”
太宰：“图灵测试没听说过吗？看来还是没有认真学习。”
中也心里突然紧张，关切地问：“结果是？”
兰堂的目光几乎没有离开过太宰治，因此只当中也是在为“测试”这件事而紧张，他笑着说：“并不是图灵测试，是心理测试的一种。中也你的没有问题，倒是太宰的有点奇怪。”
太宰治耸肩：“毕竟我还是森先生的病人。”
谁都知道他在首领继位之前就是对方的病人，但谁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得的什么病。
兰堂：“倒是第一次听到你称呼BOSS为森先生。”
“偶尔的尊重还是有必要的，我正有事要找他。”借着这个借口，太宰治先离开。
本来没打算去找森鸥外的，但是对方打电话问他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显然是兰堂举报的。
所以他去首领办公室举报了兰堂：“我觉得他有问题，他对我另有所图。”
首领对此并不意外，并且难过地说：“组织目前没有问题，又能用的不多……太宰？！”
太宰治疑惑地抬头，从对方的眼睛看到自己身上的绷带被染红了。
纤弱的少年人被绷带所束缚着，穿着严肃冷硬的黑西装，血色一步步侵染纯白，透出一股逼人的艳丽和腐烂感来。
他的神情也不是自己以为的在模仿另外一个人，而是厌烦倦怠的，像是在拒绝虚妄的梦。
那好像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人。
却真切的是他。
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镜子碎裂的声音，叫他陷入了迷雾中。
——
太宰治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病房。
医疗部的医生拿着检测报告对他啧啧称奇：“你看起来像是跟刀子精跳过一场热烈的舞蹈一样，但完全没有生命危险，真实……医学奇迹。”
太宰想起某人类似的表达，陷入沉默。
他的各项指标都是五条悟锻炼出来的健康数据，身高体重也没有变化，伤势却跟他们第一天互换的时候一样。
森鸥外对这件事十分清楚，但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把兰堂派了离开横滨的任务，又给他安排了不需要战斗的工作。
太宰治并不感动，并对中原中也说：“他要真心疼我，就不会给我安排需要（按照五条悟在办公室的工作效率）通宵完成的工作。”
说归说，他还是老实完成了那些工作。
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刻进DNA了一样，他明明是第一次（？）给森老板打工，但所有的操作都很丝滑顺利，达到了五条悟十倍的速度。
剩下的时间用来发呆和听五条悟“你好厉害，我回来之后很快乐”的相关废话。
这个月底，森鸥外看着组织的财报，对上面的数字感到不可置信。
他又仔细地看了一眼，发现大头居然来自他丢给太宰的那些废弃项目（因为完全对某人的谈判水准，敛财手段和工作态度失望，又不想让对方太好过，丢给对方之后他就没有再关注了）。
森先生看完了太宰治所有工作汇报，还发现对方处事手段跟自己很相似，几乎每步选择都符合他的期望。
他久久不能回神。
这种感觉，就像是平时会因为在空白答题卡上画老师丑图而导致倒扣二十分的熊孩子，突然将每道题都答得完美无缺甚至做了附加题一样。
就像是阿斗不用人扶就突然站起来，干倒司马昭，光复了汉室一样。
森鸥外非常激动，他把太宰治喊到办公室来，殷切地握着对方的手说：“太宰！你保持住这个工作状态，以后首领的位置给你坐两天也不是不行。”
面前的不再是败家玩意儿，而是让组织走上富强道路的摇钱树啊！
一位因为组织财政状况而掉了很多头发的首领在心里落下了欣慰的泪水。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 11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