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主CM］BAU热心群众》明州伯劳鸟

66、第 66 章

　　弗兰克低头摆弄电脑，普兰提斯和罗西继续讨论foyet。

　　他接到了加西亚的弹窗。

　　“我根本找不到他！”

　　“谁？”弗兰克打字。

　　“foyet！他取消了信用卡，注销了手机号码，卖掉了之前的公寓。甚至连银行账户他都没留下。”

　　“那他怎么生活？”弗兰克觉得foyet有点异常。

　　“即便是十几年前的死人都会留下记录。像这样擦掉自己所有的信息是很困难的，他得断绝所有的关系。”
　　“就像自杀一样。”加西亚补充道。

　　“格林，有什么情况？”
　　霍奇看他一直打字，于是问道。

　　“加西亚说foyet切断了一切联系。手机，银行账户，信用卡，甚至公寓也卖掉了。”

　　“现在要想找到他不太容易。”

　　“foyet是唯一一个见过波士顿死神还活着的人。”摩根皱眉说道。

　　“我相信格林和加西亚会有办法的。”
　　罗西用一种充满信任的语气说道。

　　“JJ，请继续吧。”他催促道。

　　……弗兰克觉得这老头在调侃自己。

　　屏幕上被JJ放了一段音频。
　　“这是foyet和他女朋友遇险那天，unsub打来的电话。”

　　“911，您有什么紧急情况？”

　　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我又杀了两个人。”
　　“第八号和第九号。”他继续说道。

　　“先生，你是说你杀了人？”接电话的女声不确定地问到。

　　波士顿死神没有理会她的问题。“Tyson采石场前面，Riverton街上，银色丰田车旁。”

　　音频就这么多，JJ关了它，继续放出foyet和他女朋友当时被发现时的现场照片。

　　“医疗急救队十五分钟后赶到，女生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foyet也快死了。”

　　“这么说，unsub每次作案都会打电话给警察告知具体的地点。”普兰提斯看着屏幕评论道。

　　“不，他之前从没这样做过。”霍奇给出答案。

　　“直到第九人。”

　　“如果不打电话，foyet就不会被及时发现。”罗西继续分析。

　　大家都没有说话，包括波士顿的局长。会议室短暂陷入了沉默。

　　弗兰克举手。

　　“JJ，能不能把刚才的音频给我一份。”
　　霍奇纠正不了他一说话就举手的小学生作风，已经放任了。

　　“当然。”虽然她不知道弗兰克想做什么。

　　“这么说，unsub在试图杀掉foyet后又间接救了他一命。”摩根继续说起刚才的话题。

　　“所以foyet有问题。”弗兰克跟上大家。

　　霍奇没否定他。
　　“unsub把foyet的眼镜留在案发现场是有原因的——”

　　下面的话被打断了，JJ接了个电话，霍奇被告知楼下有个记者找他。老大走了，会议暂停。弗兰克又低头摆弄起电脑。JJ把当年根据foyet回忆画出来的画像也传给了弗兰克，他正在和加西亚比对有犯罪记录的人群。

　　霍奇和记者的谈话没有持续很久，很快他便上来了。而且还通过这个记者拿到了foyet的新地址。

　　弗兰克被他的效率惊到了。

　　“Colson是怎么找到这个人的？”
　　不光他一个人惊讶，罗西也是。

　　“Colson对foyet采访过，他们一直有联系。”

　　“看来我们要去拜访一下他了。”罗西看着大家，用他惯有的那种有点诙谐的语气说道。

　　第二天一早，unsub的又一次作案打断了他们的行程。

　　一对老夫妻昨晚在公路上被杀害，和之前案子一脉相承的手法，大家已经默认这是波士顿死神干的。

　　“驾驶证，保险都散落在外，看来他这次是伪装成警察了。”

　　弗兰克从霍奇手里接过受害人的钱包，把可怜的老夫妻的名字记了下来。

　　波士顿局长站在他旁边介绍道：“Lanessa夫妇，他们来自Weymouth。他们两周去俱乐部玩一次宾果游戏，当时正在回家路上。”

　　“这条路上有监控吗？”弗兰克还是不抱希望地问了句。

　　局长摇摇头：“这边都是风景区。贝肯大街那边应该有。”他告诉弗兰克离这最近的街道。

　　“好的，谢谢。”

　　局长和他说完便走去汽车那边。弗兰克站在路边，看到霍奇和罗西在交谈什么。老大的表情很严肃，虽然他平时总是这个表情。但时间长了弗兰克也能看出这次他比以往更加凝重。

　　下午霍奇和罗西按照Colson给的地址去寻找foyet。弗兰克见状急匆匆跟上他们。

　　“带上我吧长官。”

　　弗兰克如愿以偿蹭上车。

　　快到的时候，他们在路边就看到了foyet，一瘸一拐，手里抱着超市采购的东西向家走。霍奇下车迎了上去。

　　弗兰克跟在两人身后，暗戳戳地打量这个唯一的幸存者。

　　他看起来像是不久前才大病过一场，时不时地咳嗽。罗西还接了杯水递给他。弗兰克没有什么能问他的，就一直站在旁边。

　　弗兰克看到foyet哆哆嗦嗦地接过水，先是问霍奇：“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通过Colson。”霍奇没隐瞒，言简意赅地告诉他。

　　“你觉得他还回来找我是吗？”

　　霍奇和罗西没回答，但是表情已经确认了这件事。

　　“我就知道不是模仿犯。”
　　foyet诉说自己的现状，再也不敢走小路，开车。每天只坐公交出行，他有好几个备用公寓，仿佛时刻在躲避波士顿死神的暗杀。

　　罗西提出让他住进警察局接受保护，但foyet拒绝了。
　　“波士顿是我的家，这是我发誓不让他夺走的地方。”

　　霍奇又提议让探员们到家里来保护。

　　“你们保护不了我，没人能。”

　　罗西只好向他要了公寓地址，以防万一。

　　眼看两人已经准备和foyet告辞，弗兰克决定插话。

　　“foyet先生，波士顿死神把你和你的女朋友列为第八号和第九号。”弗兰克顿了一下，顶着霍奇不赞同的眼神继续说道：“你还记得当时的事发地在哪吗？”

　　foyet定定看了弗兰克一眼，才慢慢说到：“是的，我记得。Riverton街。我们从餐馆里出来，我本来想向她求婚。”他还是那副虚弱的语气。

　　“你还记得当时开的什么车吗？”

　　“一辆银色丰田。”

　　弗兰克的问题很多余，当年的案子细节早就被BAU小组讨论过。他还想张嘴，被霍奇拦住了。foyet这时说道：“当时的情况我和波士顿警局全都交代过，还需要我说什么？”

　　他看起来很虚弱，咳地更厉害了。见状罗西安慰了他两句，弗兰克不好再问什么，两人走了出来。霍奇跟在后面。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他有问题吗？”弗兰克问道。

　　“你发现了什么？”罗西心平气和地问他。

　　“他既然这么怕死，又是切断联系，又是换房子，为什么还要拒绝我们的保护？”

　　“任何正常人经过这样的事后都会有创伤应激症。”
　　“你仍然认为他和波士顿死神有着像简和弗兰克类似的联系？”罗西思索后问道。

　　“我只是觉得不对劲。”
　　弗兰克也说不上为什么，但当时foyet看他的那一眼让他感觉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