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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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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您的私人助理,有责任见证您的一切。”你喃喃。
他心满意足地颔首微笑。
甜蜜的毒药麻醉你的身躯。从那天起,你开始无条件替清冥清扫学园内外的敌人,一为骗取他的信任,二为亲自出手以尽量减少杀戮出现的可能性。
人们都觉得他对你表现出了无上的宠爱,你是司巫的代言人,你也初次体验到了权力的愉悦,每次完成任务后他都会亲密地赞赏你,给你制造了仿佛在热恋的错觉。伊甸园的禁果……毒蛇的诱惑……潘多拉的箱子……所有神话里的“自取灭亡”都在对应你的沦陷。
但你别无他法。
“等我忙完这阵,我们就去阿尔卑斯山的山脊,那里有座修道院,能听到春天第一声杜鹃鸟的啼鸣。”清冥偶尔也会在你面前露出疲倦的一面,“你喜欢杜鹃,对不对?”
他总算睡着了。迎着阳光,你试图回忆刚刚那次接触时看到的过去。那条漫长的黑色走廊,悬挂在床边的星图窗帘,古式吊灯,枪与炮的火药味……就像来自遥远的陌生国度,一个风俗习惯完全不同的地方,但其实只是一百年前而已。短暂的百年间,合法合理的杀戮和战争不再是常态,和平慢慢成为主流,变化大得超过此前千年人类社会的变化之和。
这段时间他经常失眠,哪怕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再游刃有余,他的内心也并非坚不可摧。
但与此同时,猎巫人的威胁越来越强。
就在清冥离家寻找“苏尔之心”下落的某日,自称是猎巫人代表的“假巫师”——你的青梅竹马、栾星前来钟塔拜访你。联想到你看过的未来,他的到来似乎也是一种必然。你招呼他喝茶,他却焦急地一把握住你的手腕。
“清冥接近你一定别有用心!和猎巫人俱乐部联手吧,我们要彻底扼杀清冥的阴谋,只要他不在了,你就不必整体战战兢兢地陪在他身边!”
“我不怕他。”你淡然地说。
“可……我很担心你!”他越说越急,“你应该听说过司巫继承的规则!你的存在会威胁清冥的统治,他迟早会觊觎你的性命!”
你感谢他的关心,但你无意立刻答应他的提议。
栾星顿了顿,他看出你对清冥并非毫无感情,落寞、又有些不甘:“我觉得这样对他也是最好的。在他堕落成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前,我们还有机会拦住他。你也不想看到他变成刽子手吧?”
这句话使你陷入沉默。
A 和栾星联手,拯救清冥跳转至【19】
B 维持对清冥的忠诚,不去思考这些跳转至【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