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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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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星,我相信你。你能挺过去。我会陪你一起挺过难关。”
你努力不让眼眶里的泪水溢出来,这双湿漉漉的小鹿般的眼睛让他回忆起了很多事。
“……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吗?”
你边哭边笑:“记得!当时你可臭屁了!班主任老师组织六一汇演,要求每个小朋友表演一种乐器。口琴,卡祖笛,尤克里里,小提琴,口哨……但到你的时候,却是一把谁都没见过的鲁特琴。”
那个瞬间,你就记住了这名略显早熟的少年。
谁能想到他会鲁特琴的理由,是家里世代继承着猎巫人的遗志呢?心里肯定都觉得他是个不合群的家伙吧。
“……演奏完一首古典乐,大家都觉得没意思,只有你跑来问我……可不可以摸摸它。”他的眼里全是怀念,“那时候……我就确信了……眼前这个女孩子……不论在我多难堪的时刻……都会站在我这边……”
“栾星……”
明明痛苦缠绕着躯体,心中却如沐春风。
栾星的呼吸似乎正在变弱:“……谢谢你……主动和我做朋友……”
“别道谢!也别道歉!我两句话都不想听,我只想让你健健康康的!小时候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栾星,可不会因为这点困难就轻言放弃!他可是找不到想要的贝壳就会在沙滩上连找七天的笨蛋!”
最终,泪还是滴了下来,打在指间的银环上。
他有气无力地揉揉你的头。
“没办法,你送了我这枚戒指……我就想着要送更棒的生日礼物给你……”他想起记忆里被时光过滤的瞬间,唇边忍不住冒出了笑意,“没想到……那时你的第一反应不是开心,而是惦记我磨出了血的手指……”
“谁让某人都不知道珍惜自己!”你边笑边哭,“这次我可不会让你找借口了。我要一直看着你。你不许比我先放弃!”
“唔——”
他的上半身传来电击般的抽搐。你知道他在忍耐。
狼人之血的诱惑力是致命的,但他对你的珍惜更是致命的武器。他本不想让你看到如此狼狈的自己,可你不在乎,你只想陪在他身边。
他的指尖在你身上留下抓痕、无数次念你的名字、咬紧牙关、汗如雨下,在半梦半醒的边界,他却依然本能地说着安慰你的话。
“小时候……我妈妈经常给我讲故事。流星的故事。”他断断续续的声音让人心疼不已,“每当……我们看到一颗流星坠落,就意味着见证一颗星星的生命走向尽头……但它的流逝换来了无数人的美梦成真。而我,想成为那颗会带给人希望的星星。”
你假装心情很好,“那,要不要让我给你占卜一下未来?”
“我很怕知道未来。万一和想象中不一样怎么办?”他有气无力地笑笑,搂住你的肩,深吸一口气,“但如果是我和你之间的未来……我就很想知道。”
这算是表白吗?
你忽然有些口干舌燥。
“过来,帮我算一卦吧……”他在你的手掌里慢慢画圈,摩擦出细微的热量,让你一时失神,“我……会成为什么样的人?”
你反手握住他指侧的茧,轻币闭眼,开始在脑内构建十二星图占卜阵。
同时口中念出最机械、最抽象的评述:“和你最接近的命运轨迹来自天蝎星座,此刻,诸神的启示向你揭露你恐惧之物的本源——若人站在高墙下,便会觉得自己无比渺小。而你,最狂妄的梦想,就是成为推倒高墙的人。”
“在星盘里,我看见一个少年站在高塔前,仰望着星空,如是说道……”
“我会保护你。”
“一辈子。”
你缓缓睁开眼,正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眸,流动的星在他的宇宙里翱翔,你也仿佛失重般坠入他的深渊。
栾星面色苍白地笑了。
你明白,他那句话的表达对象,正是你。
获得成长:灵魂意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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