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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张家往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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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牧跪在地上，座上的张舒于一言不发，半响，他叹了口气，
“为什么回来？”
“……”
“因为圣婴吗。”
“…他不是圣婴，他是小官。”
啪——
张舒于摔了手里的茶杯，
“糊涂！你知不知道这次以后…”
“我知道，师傅，我要参加‘归灵’的竞选。”
张舒于大震，直接站起身来，
“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
“…随你吧。”
“谢师傅。”
张海牧出去的时候，天都变得黑压压一片，身后的张舒于像是一下子老了好几岁，冒着风险将他送出去，人都安排好了，谁知道这孩子压根就没去。
张海牧出了院子，就看到门口站着的张海戒，没去理会，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桌上的饭菜没动，看小孩的姿势，怕是他走了都没动一下，脱下外套，随手丢在衣架上，走过来时带来了一陈寒风，刺的小孩不禁抖了抖，
“怎么没吃？”
“已经开始练习辟谷了。”
“……嗯。”
张海牧回想了一下，练习辟谷有这么早吗，不清楚，
“今日起，就同我一起住，方便照顾。”
小孩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张海牧，突然开口，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需要理由吗？”
“好吧，我说过，我们是一样的，你即唤我一声阿兄，以后你就是我的亲胞弟，在这个吃人的地方，我们，才是一家人，你要记住，这里的人，都不可信，唯独你我。”
2.
张海牧是个狠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挣扎了五年的时间，他成功了，爬上了那个位置，也带上了一张面具，人前人后两副面孔，唯独把温柔的一面留给了自家的小孩。
张海戒也如愿的追随了张海牧，便也是张海牧的唯一心腹，他对张家也没什么归属感，一直都是个没有存在感的人，虽然那天的事情，只是张海牧的自救，可对他来说，他的命就是张海牧的，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无惧。
刚开始，张海牧从来没注意过他，他执黝的跟在他身后，就这样一直坚持，亲眼看着他登上那个位置，众多人中，张海牧选了他，巨大的喜悦无法用言语表达，盯着许多怪异的目光，他终于站在了他身后。
3.
张海牧收到张海戒的传信后，整个人都散发着煞气，那群老不死的想干什么，这个时候带着族里有特殊血液的孩子走了，等他看到最后一行的时候，他无法镇定。
‘他也在，速归……’
胸口顿时一闷，即刻下令带着人往墓的深处前进，拿到需要的东西就快速撤离。
“等等，我们还要等张海成他们！”
“我是‘归灵’，这次行动我来指挥，是我的命令不管用了吗？”
那眼神仿佛一眼就看透了他的真实想法，他尴尬的收回了手。
张海牧冷着脸，这次带出来的人，没一个人是他的人，人龙混杂，谁的人都有，刚刚出声的，就是那张海成的，不管他们有什么目的，他现在不想配合了。
几乎是硬闯，能放血的地方张海牧就放血，事事在前头，这群废物没一个顶用的，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存放着物品的盒子面前，一个人想也没想直接伸手过去。
“后退！”
张海牧一声令下，音落的同时，一支箭穿透了那人的眉心，看都没看尸体，拿出草图看了几眼，走到一旁的墙壁，在上面摸索，找到了一个凹槽的位置，用力一按，旁边弹出来一个小盒子，巴掌大小，原来那中央放置的，只不过是一个陷阱。
第二天天一亮就出了墓，让他们先回张家，自己带着东西直奔蝎子墓，去那个地方，怕是要寻找那丢失的族长信物，被带进去的孩子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放血。
一连几天马不停蹄的赶路，等他赶到是，只有一片的尸体，不单单是孩子的，还有大人的，张海牧扒拉了几个尸体，肩膀处并不是本家和外族的纹身，而是一只小小的凤凰，啧了一声起身离开，这张家都被渗透的差不多了，看来这次也是这群人的主意了，他家小孩在哪？
右边有一个洞穴，不知道通向哪里，张海牧小心的往里走，途中时不时出现一个张家孩子的尸体，他心中越发不安，自家的小孩呢？
上天还是眷顾的，他找到了，小孩狼狈的靠在墙上，身上遍布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甚至还在流血，快步走过去，手覆盖在额头上，已经昏迷了，开始发烧。
来的急，身上只带了一瓶止血的药，给小孩撒在伤口上，脱了那外衫，用斗篷裹住就走。
几天之后，小孩醒了，张海戒给他换了一边药就走了，这是张海牧的心腹，后面他再也没看到张海戒来过。
一个月之后，张海牧来了，整个人瘦了一圈，手里提着不少东西，伪装的很好，小孩还是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儿，他受伤了。
“抱歉，有事耽搁了。”
“…你受伤了。”
张海牧愣了一瞬，目光看向了张海戒，张海戒此刻异常紧张，
“我对我的药非要有信心！绝对闻不到的！”
张海牧又看了看自身，可能是动作太大，腰侧渗出了点血，他今天还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内衫，背后的鞭伤还没好，外衫只是简单的披在身上。
“……”
好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