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天使之心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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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势汹汹的纽约周刊报社因为记者被当庭逮捕入狱而退潮，一些同为马甲号的报社记者堪堪按捺退场的心思，但他们眼见一名又一名同僚被艾尔海森打下阵来，不免生出放弃的想法。
“距离提问时间结束还有二十分钟，请还有疑问的记者尽快提问。”
这种考试时间快要截止的既视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快！随便谁都好，瞎蒙一个问题上去吧！
在这种较开场更为压抑的气氛下，克拉克站了起来，众人心里大喊有希望，谁知对方只问了个中规中矩的问题。
“请问斯塔克工业是否有意与韦恩企业合作？”天哪！克拉克·肯特你都说了什么？什么叫和韦恩合作，布鲁斯自己都不知道这事吧！
“需要询问当事人意见。”
克拉克：当事人？哪个当事人？托尼·斯塔克还是布鲁斯·韦恩？
“告诉他暂时没有。”托尼懒洋洋的声音从会场的广播中传来，克拉克忘记他还在听了……
不过，克拉克松口气坐回去，想着，这样
好歹算是完成了主编要求的至少提问一个问题的任务。那位主编原本是想着会场记者那么多克拉克不一定有提问的机会，即使提问了也不一定有答案，只是照常苛刻地要求克拉克这么去做。
克拉克提问完后，会场剩余提问的记者也按照他的格式提问差不多的中规中矩的问题。艾尔海森对此的一般回答是“动动脑子”、“逻辑混乱的问题”、“下一个”和“能不能听懂是你的事”诸如此类，羞辱人的功夫基本上是一环扣一环，一套接一套地使出。最后全军覆没。
艾尔海森整理一下那些纸质文件，对着话筒说出了本次记者会的最后一句话：“散会。”他说完拿起文件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托尼从沙发上坐起来让贾维斯关掉会场画面，开始搜索艾尔海森拿的那一张复印件的原本信息。“《纽约周刊》上周的头版？那时候艾尔海森还没当助理吧？他怎么会想起来查这个？”又是让他把出现在派对上的一个小玩意儿纳入公司机密中又是让他提供派队举办场地的，虽说后面看到警察进来时就明白艾尔海森在做什么，可他并不认为这点措施会让对方善罢甘休。
等等，他记得艾尔海森举证的不只是这几条罪名，还有——
从助理办公室打出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一接通就是艾尔海森那冷静到听不出波动的问候。艾尔海森与托尼确认了晚宴开始前的准备时间，以防托尼再次心血来潮想要搞个惊喜派对。他本人并不反感放松身心的事务，但是要他加班就另当别论。
“先不说晚宴，那些造型师怎么办？我可不会因为答应你就去忍受她们对我的脸涂涂抹抹的。而且，现在的情况是你更需要一身新西装。”总不能让拍摄入场照的记者发现艾尔海森在记者会和晚宴上穿一套衣服，好像员工待遇有多差似的导致他每个场合都只穿同一件西服。托尼这样说服自己接受他对艾尔海森的莫名关注。
“首先，是答应波兹女士。其次，我不会参加晚宴。”艾尔海森按住系统，制止它嗞哇乱叫，单看它的样子就知道它在想一些很失礼的事情。
智林一号：参加宴会参加宴会参加宴会喝醉的艾尔海森被抱走嘿嘿嘿嘿……
“你是我的助理，佩珀也是CEO，偌大的晚宴你难道要指望我俩举着牌子端着酒盘吗？”这些当然会有侍应生去做，但他总得找个借口。他也有种感觉，艾尔海森好像对一些事情不太了解，只不过大部分时候对方都靠着常识和撇开话题糊弄过去了，像是刚踏入社会的年轻人一样……怎么可能……托尼打住这种猜测，艾尔海森那家伙要是个刚出社会的单纯的家伙他就生吃笨笨，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少说也要练个七八年。
“至少给我一个不参加的理由。”
“你还记得晚宴的开始时间吗，斯塔克先生？”艾尔海森见智林一号溜到地上疯狂磨蹭他的脚踝，便不耐烦地用鞋底踩住它不让它乱动。
“呃……六点？”
“我下班了。”
“……”
托尼找出助理须知，找到一条关于合理安排加班的，他念给艾尔海森听，洋洋得意，对方在这种情况下必须进行有偿加班。
“为什么不看看后面的注释？”
艾尔海森想到那本手册，特别的助理须知。原本是有一些类似“天大地大托尼最大”的条例，在他成为助理后他就找时间删改了一部分，这其中，系统也做了一些注释更改一部分要求。
“如需陪同上班时间以外的派对、晚宴等，一周仅限六次……”托尼：“？”这是什么，这个比原先那个还坑吧？艾尔海森不知道吗？
艾尔海森：“……”他更改时还不是这样，难怪记者会上系统没露面，原来是去篡改信息了。“智林一号，你这种做法确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智林一号忐忑地贴着艾尔海森的鞋底，不敢吭声，当时它也是看了几篇宴会梗的同人，一时上头才……完了完了，艾尔海森发现自己被它摆了一道肯定会很生气吧，会吧？会吧！结果它紧张焦灼地等待后听到的却是艾尔海森说：“你让我对你的笨蛋程度有了新的认知。”
“嗯？”智林一号没反应过来，不过事到如今只要不是艾尔海森认为它是故意要搞他，骂它多少次、怎么骂都可以。
艾尔海森问智林一号既然都知道要篡改注释，怎么只写了个6，系统的回答是：“一天一次节制一些是为了可持续发展，剩下一天给你休息。”看似正经的回答，艾尔海森却察觉到某些暗示。
“你该不会，直到现在都还在想着那个恋爱模板甚至还在实践中？”艾尔海森指的是智林一号最开始对他诉说的关于接近托尼的猜想，又是虐恋又是情深之流，只能说实在不符合他的意愿所以被否决了。
“倒、倒也不是，只是，你难道没有对托尼有那么一点点的、一揪咪的喜欢吗？”智林一号立志要做文坛里的一股清流，当然不会随大流搞这些了，但是也不能说这是它看了同人发癫后的结果，只好反问艾尔海森的想法。
“唔，我并不讨厌他。”
智林一号：cp苟住了。
没得到回声，艾尔海森低头一看，系统又进入待机状态中，估计还是在逛那个系统论坛。
那边托尼没得到回答就挂了，他通知到艾尔海森就好，到时间对方不来他就让造型师那帮人进助理办公室抓人。反正被折腾的是艾尔海森，与他斯塔克有什么关系？
我错了，托尼拒绝理发师拿给他的酒精饮料，半捂着脸几乎是立刻承认自己原先的想法简直是大错特错，艾尔海森是被折腾着没错，对方那冷淡的表情在周围乱糟糟的环境衬托下竟也让他看出了几分生无可恋，但这群人在他面前搞艾尔海森也间接打扰了他的实验！如果他们正在出演什么电影，那么这一段场景绝对会配上动感的背景音乐进行剪辑处理，大致剧情就是艾尔海森一套有一套的衣服换下来，他和佩珀负责摇头，直到最后一件众人都满意，然后就是艾尔海森在晚宴上惊艳众人……说真的，这种灰姑娘秀实在不适合艾尔海森，这个男人的外表从哪里看都很完美，除了表情不够丰富以外，以托尼的眼光来看这一套西装和上一套礼服在艾尔海森身上展现出来的效果是一样的，从头到尾在挑剔的只有那帮女人罢了。此时的托尼并没有理解女人玩换装游戏玩上瘾的快乐，真心地认为是她们审美不一致而一直在做调整。
托尼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臂一伸，举着杯子对着艾尔海森说：“Cheers.” 看到后者略皱眉头的样子，他满足地喝下一大口饮料，紧接着就听到艾尔海森说：“斯塔克先生，请不要用我刚用过的杯子。我们之间尚未构建起可以同用一种物品的关系。”
托尼这时候唯一庆幸的一点就是自己吞咽的速度够快，快到没有让艾尔海森的语出惊人把他惊吓一跳。而且他反应过来仔细品味艾尔海森最后一句话时，越想越感到怪异，什么“同用物品”、“构建关系”什么的，难不成他现在有在维持这种习惯吗？怎么维持的？和别人同吃同住还是——除了同吃同住他也想不到别的猜测了……
艾尔海森不管托尼在纠结什么，他现在只有想要离开的情绪。不论是加班还是换装游戏，他本来都不必忍受的。不过艾尔海森对这种事有过预期，因此即便智林一号使出撒泼打滚的本事也没能让艾尔海森带他一起去玩换装play，依照系统的尿性，对方不拍照留存证据是不可能的。
终于，一切如托尼预想中的剧情那样，女人们挑选了最后一件西装递给艾尔海森让他进临时充当更衣室的托尼卧室里去更换。当艾尔海森换号衣服走出来时，顿听全场一片“哦呼”。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天使之心8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