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终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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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手机放回抽屉，时间流转，讲台上的老师念着英语课文，拿粉笔刷刷写板书，同学做笔记的做笔记，打瞌睡的打瞌睡。
你停下手中的转笔，用食指沾桌上几少的水，写下两字：莫蓉。
回忆之前在她女厕的模样，你觉得有在哪儿见过的熟悉感，只差一点答案就要呼之欲出。
这种感觉直到后面一次事件彻底点醒了你，醍醐灌顶。后面你发懵两节课，骑车回家到楼下得知新消息。
哦豁，你们家后面的A03单元楼死人了，五楼上的邻居闻到一股略微发酸的恶臭，寻着去楼下找到来源。敲了半天门没人答应，最后报警来人，撬开门才发现一男子倒在自家餐桌上。
初步检查，是食物中毒。
两位人员抬出一白袋，周围的邻居见此议论纷纷，故而传到你这边。很明确的直觉告诉你，那人是富喜。
心里一颤，显出三个字，受害者。
你扮演的前两幕全是受害人视角，第一个女孩看到真凶推她坠落，最后闭眼之前看到的女鬼就是真正的受害人。第二个，被自己的女友为钱而嘎了，且陷入他人的陷阱。
第一场对应阿文，禹白扮演什么角色，许是辅助；第二场对应那对男女，第三场，是你，或许还有一个？
你甩动钥匙圈，不再往深处想去。
回到家后，吃过晚饭，你通过父母的同意散个步，半小时后回去学习。心里别扭又在乎，只差一点，就可以窥见全景。
你顺着公园的路散步，碰见一小孩对着空气说话。
“真的？但你的名字那么像女生？”
你凑在一旁，自然地搭起话，“小弟弟，你在说什么呢？”
“诶，好看的小姐姐，我在跟新交的朋友聊天呢。”
小男孩看到你，开心地介绍那位朋友。她的名字是雯雯。
你之前见到的那个雯雯吗？
有了之前的经历，你很大胆地说：“那她长什么样？跟姐姐比，哪个更好看？”
你看向男孩注视的那团空气，为什么之前还看的到呢。
小男孩给你描述一番，你确认是她，并且深知她的死因。她应该喝饮料的时候，吃太多东西卡住噎死的，嘴里的易拉环亦是证据。
“都好看，姐姐继续散步去了。过会你的奶奶会来找你的。”
“姐姐，拜拜。”
你站起身，在小区逛个半小时才上楼，回房间的第一件事是睡觉。
果然，你的猜想正确，睁眼又是另一番景象。这回的视角里，是一条街坊里头的巷子，你在踢什么。
回忆里有关于这段的深刻印象，梦姐得知莫蓉挖了她隔壁高中暗恋的人，气得要给她一顿教训，搞她分手。
就目前现状，在挨打了。
那边的咒骂声和闷哼声不断传来。
梦姐语气愤怒，又给那人踢一脚：“打，给我继续打！跟我抢付文，*文明用语*，分不分手！”
“你是吃了豹子胆还是咋地着。”
“你答不答应！”
过了半晌，你们全部停手，你和梦姐靠在墙边，另外三人围着中间的人站。那人整个蜷缩抱头，身上的校服被刚刚的蹂躏有了许多黑鞋印。两女架她起来，左脸有些红肿，嘴里磕绊说出求饶的话：“分，我…分手。求你，别打了。”
梦姐鼻哼一下，在加个要求：“我要看到你俩在我面前分，我可不信嘴上这套。”
“好…”
随着莫蓉的好，耳边的声音愈发的远，画面不断地拉伸缩小，直至全部成了一块黑空间。
你拿出手机，利用它的光照亮附近。
屏幕界面在弹出一条新消息，是J发的：来了。
你看一眼，嗤笑道：“人呢？”
说完，你的后颈一凉，细滑的东西蹭于你的皮肤上。你“嘶”一下，往前踏几步，回头一照。是垂落的发丝，在空间顶部长出。
“你别告诉我，你成了头发？”
没人回应你，那垂落的黑发猛然增长，朝你扑来，你挣扎时被几根长发抓到，后来更多的长发将你捆住。
你两脚离地，呼吸略微急促，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接着，那大把捆头发像抛东西把你一扔，借着这重力道推到尽头，灰色的漩涡吞噬你。
你摔在一座椅上，扶椅背缓缓爬起来，一看内景，不是之前坐的公交车吗？右边坐一个人，她看着你说道：“你来了，于水。”
你闻声一看，一时惊诧道：“你是J？”
那是一个你非常熟悉的人，她此时穿着粉色吊带上衣，下身着一条银灰破洞牛仔裤，亦是之前姐妹群顶着id付鱼鱼的女孩，你的闺蜜。
女孩没了此前活力，她淡漠地肯定你的这句话。
“是，我是J，也是付鱼鱼。”
你缓了一会看着她，恢复此前的平静，说道：“怪不得。刺向我最锋利的匕首，在我的身边，好妙计。你的父亲和哥哥也上你的名单了吧，这样你就就可以接手继承人的位置了。”
“分析得不错，那么我问你，司机是谁呢？”
“你。所有上了这辆车的全是你想复仇的人，那么开车的人信不过，怕留有证据还得自己来最保险。”
付鱼鱼呵一声，点点头说道：“先走一步，没看到你害怕的狼狈样，我好失望。”
她的脸上出现一抹险恶，眉头微翘，说了最后一句话：“困于这儿不失为一种归宿，我明个去拜拜我们的同学，想必她得知会很开心的。最后一面，晚安，于水。”
说着，付鱼鱼走出公交车，步行于街边，逐渐远去。
你以为会打起来，吵起来，但全都没发生，这是一场日常不能再日常的对话了。
外面，这辆车上边的外形已不是二路公交车原本的模样。车身以黑白为主，车头顶上流动的标语写着：幻影公交车，每晚十一点发车。
而你，站起来走到公告栏看了起来，上边的规则是这样的：身为复仇者，有资格驾驶本车；任何无关人员看见此处，全是普通的规范守则。本车全天只在晚十一点发车，且乘车人为本次复仇者指定的，其余无关人员一律不能上车，否则会自动弹开。复仇者与幻影公交车达成约定，需付出相应代价。
远处的灯火璀璨，你朝外望，回头看着空荡无一物的车放声大笑。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终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