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征程刹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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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苏利文在海牙的第一个也是唯一半个赛季可以说是有着非常不错的开头。这个开头基本上也奠定着这个赛季的顺利。虽然他和荷甲的缘分也很快戛然而止。
让我们把视线拉回奥苏利文的荷甲首秀过去了一个月后。
在这一个月中，临近转会期前的海牙抓紧带来了两位新援，在这一个月中，奥苏利文首发对阵阿尔梅罗大力神却迎来失利，这个月中，奥苏利文替补登场对阵莱比锡幸运，入帐一球，海牙五比二大胜，这个月中，奥苏利文坐在替补席上看着卡亚蒂在客场上演四大喜，最后时间上场换下新援内西德混了混时间。
若说奥苏利文的职业生涯就此走上巅峰当然勉强，但是对于不少青训时期的队友而言，还是相当令人羡慕的：奥苏利文也很乖巧，该怎么应对怎么应对，自己心里一点儿也没有受宠若惊。
大概是因为老奥苏利文的教导让他认为自己从小就是个天才，所以理所当然吧。
又为什么不能是因为阿拉贝拉总是教导他把踢球当成普通的工作，最多想想升职，别老想什么年少成名呢？所以他才这么理所当然？
如果说抛开以上父母的孜孜教诲不谈，奥苏利文本人有什么变化，那大概就是，他的头发突然疯长，只好扎起来了，结果一个他在赛场中扎头发的动图广为流传，原因是，太好看了。
还有人将这张动图和卡尼吉亚扎头发的动图比较呢，何德何能。
在这段时间里，他还有一场记忆犹新的比赛。当然并不是好的忆记犹新。
扎着头发的奥苏利文在和两位门将的间歇性加训中迎来了同埃因霍温的比赛，这一场比赛，奥苏利文坐在了替补席上。
这是一场从一开始就磨刀霍霍地屠杀。
上半场过去，对手收获两粒进球，海牙收获两张黄牌。
奥苏利文僵硬地捋了捋头发。
教练换人了，这是没换他。
奥苏利文再次僵硬地捋了捋头发。
格罗内迪克看到了他的目光，却暗自摇了摇头。奥苏利文初次比赛表现的确堪称完美，也让他相当满意，但是在明显不敌对方的情况下，他没有办法把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小朋友当成破局关键，他给奥苏利文的机会很多了。
而且球队里面让他更信任的球员不少。
替补席上的黑发美少年眼睁睁看着默滕斯的脸色越来越差，从耳后揪着头发丝玩，努力屏蔽着球迷的谩骂和嘘声。
比赛结果最终定格在7：0。
奥苏利文不想再开口，只是浑浑噩噩地搭上卡亚蒂，走了出去。
……
奥苏利文从梦中惊醒。
时间还早。他意识到今天是对战皇家穆斯克龙精英的日子。想起刚才的梦境，一种不知是梦是真的状态浮现在脑海中。
7：0。
虽然奥苏利文这场比赛并没有上场，但是这一切无一不提醒着奥苏利文，你从一开始收集到的证据就没错，埃因霍温的确是强敌，而且海牙的应对确实很不够充分。
奥苏利文夹着被子转向床的另一侧。他很快就能忘记梦里的内容，而且他想，现在肯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人声鼎沸的赛场，奥苏利文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前一个梦境大概有所缘由。
他肯定是太紧张了。
“我叫夏尔德凯特拉雷，布鲁日青训的，还不满十八岁。”金发少年笑着自我介绍，撇过头去时别有一番风韵。
是关于布鲁日的吗？他迷迷糊糊中保留了一丝清醒地认识到这个是梦。但是场景很快又转回了那场海牙被7：0屠杀的比赛。
姑且算是回笼觉的梦里这场比赛和他的梦境也有所不同。
在下半场开始后，奥苏利文就听到主教练喊他的名字。海牙向裁判示意，20号奥苏利文，换下77号霍伊。
这回是真的醒了。
时间到了，他坐起身来洗漱穿衣。
如果说奥苏利文刚才做梦是因为太紧张了的话，做这场梦对于奥苏利文而言其实还是有些奇怪的——因为他并非对海牙有很深的感情，这场比赛他还是坐替补席的，为什么在新俱乐部面临首发紧张时会做这个梦呢？
更何况我没有紧张。奥苏利文自己下了这样的判断。
海牙0：7惨败埃因霍温正是上半个赛季奥苏利文还在荷甲时期的事情。
但是奥苏利文得说，教练还是不太信任自己，在自己之后首发或者替补的比赛中，他近乎一半的比赛都有助攻或者进球。可以说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开窍了，这样的成绩也上了几个荷甲球员的排名榜单。
对于年轻球员而讲，刚有开窍的感觉就被更大的俱乐部买下也是有的。但是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奥苏利文还是觉得一阵恍惚。
是皇家马德里买断了他。
彼时皇家马德里刚刚开始尝试这种买下年轻球员，租出去练级的之后才收回的搞法。奥苏利文在荷甲小有名气，只能算是一个尝试的信号。
本来双方的意思是继续租借给海牙两年，但是在最后敲定前，皇马那边突生他意，说是布鲁日那边提出租借奥苏利文，并且保证出场时间。
和海牙相比，布鲁日是比利时的豪门俱乐部，也是很多欧洲俱乐部的购物点，最重要的是，如果在布鲁日踢出来，有更大的可能入选比利时国家队，能够在比利时当地拥有一批球迷，被当地人认同，之后进国家队会更方便。
因此老奥苏利文和奥苏利文一致同意去布鲁日。和海牙相比，布鲁日的安排更为仔细，为奥苏利文和老奥苏利文联系了原来在布鲁日有空闲房产的名宿将房屋出租给奥苏利文。
奥苏利文看着贴心的俱乐部工作人员，抿嘴笑着道谢，很快获得了俱乐部的人的好感。
对于皇马而言，答应布鲁日的原因一个是他们想看看在海牙数据相当漂亮的小妖在别的联赛是不是也能打出来，因此他们一开始就有考虑过除了海牙以为的俱乐部；另一个原因是布鲁日作为比甲豪门，皇马更愿意相交，万一以后还要把球员弄到布鲁日练级，先熟悉一下彼此也好。
就这样，刚过年关，奥苏利文就成为了皇家马德里的球员被租借到布鲁日。
奥苏利文在布鲁日的开始也算顺利，一开始进大名单，没几场就开始替补上场，并且大多有二十分钟到三十分钟的上场时间。虽然奥苏利文目前没有取得进球，但是也有两个助攻。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首发。应该说是心态问题，在加盟皇马时候全是少年成才的心态，没有首发又成了老实度日的心态，也蛮好。
由于教练的提前通知，奥苏利文提前知道了他首发的时间，刚好是他十九岁生日那天。奥苏利文生日时候比利时正下着雪，天气也温度很低，但是临近荷兰，也总是能买到美丽的鲜花。一大早，奥苏利文就发现老奥苏利文在自己的卧室里放了一盆白茉莉。
如果要奥苏利文在生日这天许什么愿望，那他必然希望自己可以多多开窍。他虽然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突然间运气好了一般，也大概能知道自己是那一场比赛彻底地迎来了好运气。
是联赛第八轮，海牙对战格罗宁根。
奥苏利文再次迎来了首发，这一支队伍不算强，海牙用的基本算是首发阵容——虽然海牙的首发阵容和轮换主力真的不见得有多大区别。
看看自己的伙伴，二门格罗特豪森在门前拍着手套跃跃欲试，奥苏利文站在贝克尔身后走进赛场。
裁判一声哨响，比赛开始。
奥苏利文觉得他今天一上场状态就相当的好。对于教练的战术，奥苏利文一向有自己的理解：在安排好的队型里追着球跑，这句话也适用于其它青训球员。奥苏利文可以说最擅长四三三，也只有这样最基本的阵型，他才能自在地在场上思考局势。
锋线是由内西德和贝克尔与自己搭档，中场则由卡亚蒂伊默斯坐镇，一开局就将海牙的进攻欲望显示出来。或者说，主要将奥苏利文一个人的进攻欲望显示出来。
海牙的教练不会说什么给不给射门权的话，奥苏利文上场就可以持球，也可以打门。但是奥苏利文几次杀进对方半场后都将球交给了周围的队友，自己则更多观察格罗宁根的球员比赛思路。
罗格内迪克在比赛前当然有介绍过关于对手的信息，格罗宁根的教练拜斯当年不仅在格罗宁根踢过球，还在海牙也呆过，算是跟海牙挺有缘源。
见奥苏利文不粘球，对手对他的防守却也没有放松，双方有来有回，奥苏利文很快也有了自己的判断。对方那个叫堂安律的日本小将表现相当积极，还挺有防自己的心，但是几个正经后卫也太年轻，奥苏利文的判断就是他们不够熟练。
这支球队今天部署比海牙要残缺一些，而且即使是前几轮首发，格罗宁根的成绩也很不如意，这就是我方得势。
思路回神的奥苏利文一个回身举手要球，此时是海牙的卡亚蒂持球，奥苏利文配合卡亚蒂晃开防守的人，冷静地追着卡亚蒂传球的方向斜跨两步，脚尖一下子拉到了球。
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奥苏利文这回不像是第一次首发从别人脚下绊到球一样紧张，他游刃有余地从左路包抄——对方的4号和23号紧紧地将他往球场边缘挤去，奥苏利文反而一眼窥出格罗宁根半场最空虚的地方。
但是他没打算传到那里去。
23号赫鲁斯蒂奇的下脚有些急躁，奥苏利文不能确定他是否会犯规，索性直接背身护球冲向禁区，从两人身体间硬生生挤进去。
没有犯规啊。奥苏利文却一点也不惆怅，因为此时内西德已经准备好重逢，奥苏利文稳稳一传，球就落在他面前。
原来自己传球进步不少。奥苏利文自我肯定着，又略有些紧张地看着队友将球踢向球网。
完美。奥苏利文心想。即使下半场奥苏利文再次得到卡亚蒂助攻自己也攻入对方一球，但是他都坚持认为，上半场的这几分钟是比赛中最完美的时间。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征程刹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