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以吗》未柖

9、第 9 章

　　过了不知道多久，卓飏：“想吃什么。”
　　程颂走神：“随便。”
　　卓飏看他一眼：“那我决定？”
　　程颂：“好。”

　　卓飏目光在他脸上巡逻：“你好像很介意。”
　　程颂：“介意什么。”
　　卓飏：“刚才——”

　　程颂：“没有介意！”
　　刚才也没什么啊，他们也没干什么来。
　　对，没什么的。
　　靠得太近，是他的问题。

　　卓飏似乎不信，问：“真的吗。”
　　程颂：“真的。”
　　卓飏迟疑了一下，又问：“你好像没和别人交往过。”
　　程颂顿了顿，“是没有。”
　　反问卓飏一句：“你有？”

　　卓飏摇头。

　　程颂满意，“挺乖。”
　　对于卓飏这个回答不意外。
　　再说了，谈恋爱也需要私人时间，感觉卓飏和程羽经常在一起，也不知道为什么关系可以那么好。

　　卓飏突然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程颂：“我们怎么开始讨论这个了。”
　　卓飏：“不可以说吗。”
　　程颂：“这个没什么好说，走了，哥哥请你吃饭。”

　　卓飏跟在身后，琢磨了一会程颂的话，才轻笑出声。
　　程颂这潜意思是，没有具体想象，所以没有什么好说的。
　　也好。
　　这样也挺好。

　　卓飏说要接个电话，程颂先进餐馆点的单。
　　没想到，菜还没上到，卓飏从门口进来，手里牵着两只十分引人注目的气球小人。
　　餐馆里小朋友不少，一时哇声不断。
　　通通一眼被卓飏手上的气球吸引注意力。

　　“好可爱啊！”
　　有两三个小孩子奔到卓飏身边，好可爱好可爱地念叨着。
　　卓飏一路牵着气球小人来到程颂面前。
　　小朋友亦步亦趋跟着，家长们都拽不回他们的崽。
　　幸好餐馆足够宽敞，有道给他们走。

　　眼前这一幕实在把程颂给惊着了。
　　更何况，卓飏说：“你的。”

　　小朋友们又哇了。
　　好像这一幕是多么令人艳羡的场面一样。
　　程颂半晌说不出话来，脸在发烫，他缓了缓，“怎，怎么？”
　　怎么给他买这个了。

　　卓飏：“不是喜欢吗。”

　　程颂回想了一下，他当时是多看了一眼没错。
　　也是挺喜欢的没错。
　　但是——
　　但是——
　　他是成年人了啊。
　　天。
　　程颂有点不知所措。

　　周围的几个小朋友很有眼色了，有个小女生立刻说：“哥哥不要的话，可不可以给我啊，不，哥哥，我拿糖跟你换啊，我妈妈刚给我买了一整包！”
　　“跟我换，我巧克力换！”
　　“不行！我先说的。”
　　“哥哥有两只啊，咱们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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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换。”卓飏把气球小人绑在桌腿上。
　　很严肃地说：“这是我哥哥的。”

　　小朋友1号：“可是你哥哥不喜欢的样子。”
　　卓飏：“不喜欢也是我哥哥的。”
　　小朋友们集体扁嘴，和卓飏对视。
　　现场气氛陷入焦灼。

　　程颂清了清嗓子，说：“我很喜欢的，不能跟你们换，抱歉啊。”
　　终于，小朋友依依不舍回到家长身边。
　　目光还在这边逗留。
　　程颂先是有点无奈，然后笑了：“下次不要这样。”
　　“你买就买了，怎么还买了两只？”

　　卓飏：“我就想着你要比别人多才行。”
　　程颂：“就这个原因吗。”
　　卓飏：“嗯。”
　　程颂：“幼稚了。”
　　卓飏：“好像是。”

　　程颂用手戳了戳身侧的气球小人，他心情好好，眉眼弯弯看向卓飏：“谢谢。”

　　卓飏也忍不住笑：“不客气。”

作者有话说

　　谢谢北棠的营养液20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