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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惺惺相惜何许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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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还想吃嫩草!呸!”柒宝颇为愤懑,“阴离院出来的,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
“如此舍不得,想必是动了真感情。”柒苒笙道,见博禄之悲戚模样,竟有不忍之人。
“世间真情,未必只有男女之情。”楚凌溪一语中的,风尘仆仆而来。
同楚凌溪一同来的,便是消失许久的闵息宁。
“看样子,你莫不是从哪里解救出了闵息宁?”虚莫桓半是说笑,半是认真地道。
“知我者,非虚莫桓莫属!”楚凌溪活道,“刚刚践行过,何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多亏凌溪想助,否则不知何时才能重见天日!”闵息宁感恩谢道。
“确为焚尸。阴离院内有数名术士中毒。因恐毒药之方外泄,遂不能土葬。为掩人耳目,开熟食节,火光满天,烧何难辨。”楚凌溪手持一小瓷瓶,“我取了尸骨毛发,存放于内。”
“他们为何中毒?”虚莫桓问道。
“恐为无心染毒。”楚凌溪答道,“否则,用刀剑岂不更为省事?为杀几个自己人,这般大张旗鼓,说不通啊!”
“博禄身上致命之伤,为利器所伤,非为中毒。”虚莫桓补充道,猜这其中必有关联,“我不甚精通这毒物之事。若想对这瓶内之物有所分析,“有一人最为适合。”
“博禄。”柒湛远脱口而出,“对么?”
“对。”虚莫桓点头道,“博禄学识渊博,专攻毒物之学,最为重要之处在于,其来自阴离院,对其中有关之事,定是甚为了解。否则,怎会差点被灭口。息宁又怎会无路可走,求助于我们。”
“博禄的嘴,跟铜墙铁壁一般严实。你想撬开?也不知真哑巴假哑巴!”厉擎风不满地抱怨道,随而问向楚凌溪,“你可问闵息宁有关之事?”
“问了。同开始息宁同你所说一样。博禄逃命至息宁歇息之处。对于阴离院之事,息宁不甚知晓。”
“他老子做了什么,他儿子不清楚?”厉擎风颇觉难以置信地道,“除非他老子不是他亲老子!他儿子不是他亲儿子!”
“确实!”楚凌溪肯定地道,“判若两人!”
“你这张毒嘴,突然不毒了。莫不是?”厉擎风忽而眼神颇有深意,已看出他二人间些许端倪,“好吧!本侯看在你这个老江湖的份上,站你这边,赌一次,赌他闵息宁是个好人。”
“着实难办。本想靠此二人解阴离院之谜,结果一个不知,一人不言。”柒湛远…,“不知者为无。不言者……”
“撬开他的嘴么?”厉擎风道,“这可难办!无牵无挂之人,最为致命!”
“有理!”柒湛远同虚莫桓,异口同声地道。
“被伤至如此,却不愿同我们合作,莫非是对我们有何怨恨?”虚莫桓若有所思地道。
“怨恨?”厉擎风不觉笑道,“害他妻离子散,从此堕入魔道,为害人间么?像戏文的开头一样!”
“如果我写这戏段,就改成因为他堕入邪道,才妻离子散!”虚莫桓道,“或者,即使堕入魔道,亦被人不离不弃!”
“若本王写,就让他自始自终都是个好人吧!管他是否妻离子散!”柒湛远道,却随之笑而自嘲,“会否无人会看?”
“确实!太过平淡无奇!就像你过往的人生!”厉擎风一针见血地道,“凌溪,若你写这戏文,会如何是好?”
“要什么妻离子散?皆为无干之人!”楚凌溪自有其道,“管它魔道仙道?就活于当下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