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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思前思后思缘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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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虚莫桓被号出喜脉一事,柒湛远左思右想,总有担心,便是叫来了博禄,欲询问一二。
“所以,你一直向本王隐瞒之事,便是阴离院里最大之阴谋。”柒湛远猜测道,“闵震尊不喜女子,遂难有后。因此,他命人研究如何能使公子合欢,进而有孕之术。他逼莫桓就烦,莫桓不下,毁容相抗。而莫桓已被他改变体质,同本王交合后,便有了喜脉。”
“正是如此。”博禄颇是肯定地答道,全然承认了。
“那你为何之前不告诉本王?本王屡次同你交心,你皆未同本王坦白。你既已同闵震尊决裂,又欲补偿之前所犯下之罪恶,却不肯透露此事?”虽是得到了博禄亲口承认,柒湛远却仍是不解,只得追问道。
“因为苒蔓。我怕她恨我!若不是我在阴离院里帮闵震尊做这许多匪夷所思之事,便不会身体受损。苒蔓生病,根本就是我这个做父亲之人,助纣为虐的报应!我不该心存侥幸,以为我们伤的只是别人!”博禄说完,已是眼含泪光,双唇颤抖。
博禄此言一出,柒湛远便是沉默了。
这便是作恶之人的心态么?
柒湛远不禁这般想,随而感叹,莫桓所言有理——最难医之病,便是人心之恶。
可他仍觉哪里不对,有不甚透彻之感——以闵震尊的性子,求子会是他最大之秘密么?
虽说公子产子,实难为世人所接受,可闵震尊会因为这般,而藏掖如此吗?
他野心甚大,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对阴离院之要求,仅仅如此么?若有更大野心,会是什么?
长生不老?掌控万民?
“终于有个不怪母亲的了!不把孩子的不足,推给母亲,就是博禄最可贵的一点!”柒宝道,对博禄所作所为,自有其看法。
“就是!虽然他做过坏事错事,但是都能承认是自己之过,已是难得!”柒苒笙点了点头,深为赞同。
“苒蔓,如果父亲害你生病,你可会恨我?”博禄终于对柒苒蔓主动提起她之病情。
柒苒蔓满目纯良,开心微笑着,“如果父亲是故意的,苒蔓当然会。可如果父亲是无心的,便不会!”
“是父亲害你生病!父亲对不起你!”博禄终于承认,自己错了。
“如果苒蔓不生病,就不会留在这里。如果不能留在这里,就不会和父亲重逢!”柒苒蔓拉起博禄的手,“能治好病,能和父亲相认,苒蔓特别开心!”
“苒蔓真懂事!”博禄摸了摸柒苒蔓的头,甚觉欣慰。
“是莫桓这样告诉苒蔓的!”柒苒蔓赤诚而笑,“苒蔓希望莫桓开心!”
虚莫桓虽是有孕在身,却仍是忙碌非常。
以人为皿?
虚莫桓翻着从阴离院带回之书稿,着实难能相信。
就是把活人当作器皿,在人身上生出药来么?
虚莫桓再看下去,又回想起闵震尊所为,便是更为震惊!
原来我便是那皿!我的孩子便是那药!若要解阴离院之毒,当——碎子为药!
“碎子为药?”博禄听闻,简直难以置信,“原来闵震尊不让我参与的,竟是这种勾当!”
“所以,闵震尊先诱你服药,后欲同你交合,便是为了以你为器具,然后得子为药么?”虚莫倾把一切捋顺,便只觉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