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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外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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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去哪了?”
松田阵平叼着棒棒糖,对于神神秘秘什么都不打算说的两人略有不满。
“等今天他们回来的时候,抓过来问问就知道了。”伊达航把记录两万字的文件整理好,疲惫的往椅背上一靠。
萩原研二趴在桌上眨巴眨巴眼睛,听着两位同期大声密谋绑架计划。
而另一边,被几人念叨的诸伏景光正与降谷零一同收集证据转交给警视厅。
在得知外守一便是多年前杀害自己家人的凶手后,午夜梦回当年惨案的频率逐渐增高。
终于集齐能将外守一送入监狱的证据后,诸伏景光肉眼可见的精神变好了许多。
降谷零也是出于这点担心,才一直与他一同行动。
看着外守一被抓获,诸伏景光的心情并不如那天记忆中看到的那样放松,反倒一直有股气憋在心里。
多年前造就惨案的凶手,现如今如此轻易便被抓获,那样的不真实感环绕在他周围。
阴影仍旧笼罩着他,并未被驱散。
肩上传递的热量拉回他的思绪,他笑了笑示意降谷零安心。
诸伏景光深呼吸,眼神重新变得坚定,但这份坚定却很快被打破。
当然,是物理意义上的。
外守一见到诸伏景光时难掩心中的恶意,拿出枪毫不犹豫对着他开枪。
“hiro!”
那发子弹是冲着要他命来的,若非外守一枪法不好,恐怕自己就不止是受伤了。
诸伏景光捂着自己流血的肩膀,降谷零脸色发白的蹲在他旁边,外守一则被警方的人押下。
“他哪来的枪,你们怎么搜查的?!”
“呵…呵呵。”
诸伏景光清楚看见外守一嘴里流出暗色的血,眼睛死死盯着他嘴巴一张一合。
周围的嘈杂声他一律视而不见,只艰难辨别着外守一的唇语。
我在下面等着你。
诸伏景光脸色难看,却也注意到对方失去生机的眼睛,直到救护车到来才被闭上。
另外三人坐着教官的车来到医院,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面色不善的降谷零跟脸色苍白半靠在床上的诸伏景光。
“你去做这些事为什么不跟我们说?!”
萩原研二焦虑的绕着病房打转,诸伏景光眼里满是不解。
“萩原你怎么了?”
松田阵平抓住他的胳膊想让他冷静些,却被直接推开。
“你们从记忆中就没发现什么吗?”
“一个普通的洗衣店老板要怎么做到杀人不留下证据,还能弄到那么多炸弹。”
降谷零闻言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你的意思是,他背后有人?”
“我们没有能力改变未来,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造成的蝴蝶效应是我们承受不了的。”
萩原研二语气算不上好,语速也比往常快了不少。
或许是想到自己幼驯染被捅死的那次,松田阵平脸色紧绷。
“hagi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萩原你慢慢说别急。”伊达航皱着眉头站到他身后,引导着他深呼吸。
萩原研二有些崩溃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我不能说!”
松田阵平跟几人对视了一眼,上前安抚下自家幼驯染的情绪。
萩原研二呼吸有些急促,眼神中满是茫然。
“如果%?@#”
松田阵平只看见他的嘴在动,却听不到任何声音,头顶的时间警告般散发着红光闪烁,并且在飞速减少。
“萩原!”伊达航喊了一声见他没反应,眼神空洞没有聚焦,心里着急刚打算动手,松田阵平先他一步把人打晕。
松田阵平扶住晕倒的幼驯染,视线紧盯着不断减少的时间。
时间闪烁了几下重新转为柔和的白色。
即便没有继续减少,但仅剩十个小时的时间也让他皱起眉头。
诸伏景光很贴心的想把病床让出,被几人联合在一起阻止。
萩原研二并没有昏迷多久,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整个人茫然的坐起身。
环顾一圈后还是松田阵平先开的口。
“hagi?你还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萩原研二彻底清醒,用手捂脸把病床让回给诸伏景光。
看着几位同期一脸好奇又不敢问的表情,萩原研二苦涩的笑笑。
“我挑些能说的跟你们讲讲。”
萩原研二后退半步看着围上来的几位同期,表情略微诧异后又感觉好笑。
“改变命运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比如我跟班长那次。”
“在一切发生前做出改变,需要付出的代价就越小,这也是凜选择的方法。”
“可是我那次…”诸伏景光皱起眉头,话没说完便被打断。
“因为只有凜跟小降谷知道你还活着,在…他们眼中这也变相算是死亡。”
“而且那次凜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萩原研二顿了一下移开视线。
“他们?”
头顶的时间开始闪烁,萩原研二猛的闭上嘴,等时间再次恢复原状才松了口气。
降谷零脸色难看“组织不灭hiro就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不去卧底。”萩原研二提出意见“但难保会出现别的意外。”
“所以你那么主动热情的去接近凜是因为这个?”
跟自家幼驯染对视一眼,萩原研二坦然点头。
“只要把凜搞定,那么原路线就是最安全的,但…”
窗外晚风呼呼,好不容易摆脱了古庭宪司的望月凜戴上帽子跟手套,在记忆中找出离他最近的解压场所。
一家按摩店,但地底下却是专门拐卖幼童的人贩子据点。
“整整两天。”
“古庭宪司缠了我整整两天。”
“甚至到现在还不放弃。”
“根本没有破绽,到底在坚持什么。”
望月凜每说一句,手里的棒球棍就砸的更狠,耳边全是惨叫声,笼子中被关着的孩童甚至不会哭泣。
警视厅的监控花了一瞬,再次恢复大门处多了许多鲜血淋漓被堆起来的人,以及许多笼子。
紧急拉响警报,很快便有一队人拿着枪上前,脸上满是灰尘的孩子只垂着头坐在笼子中。
而那份罪证被压在笼子下,边缘被风吹动引起警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