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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62章 ...

  •   “怎么样?不错吧?”
      项樾往宽敞的走廊上张开双臂转了半圈,笑道:“我可是煞费苦心了整整一年,才设计出这样的俱乐部,装修风格都是我喜欢的。”
      简阔收回打量四周的目光,点点头说:“是挺不错的,很有你的个人风格,跟一般俱乐部有些不太一样。”
      “酷毙,但有点可爱,”简阔啧了声,“你怎么让所有健身器戒、供人休息区啥的都有那个LOGO的影子啊,显摆吗?”
      “这不是显摆,是炫耀。”
      项樾走回来把简阔搂进怀里,带着他进旁边的办公室里,“我就是想暗戳戳地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
      “那么大的草莓头上有一枝玫瑰花呢,熟人的话肯定立马想到是你,多好,满意,非常满意。”
      项樾松开胳膊,摘下墨镜揉了揉眼睛。
      简阔看着他这样,眉头微蹙,“要不以后别戴墨镜了,老这么下去不得瞎眼。”
      项樾停下揉眼睛动作,无所谓笑了笑,“没事儿,在没人的时候会摘,有人就不行,把人吓出心脏病可就不好了。”
      简阔沉默,他是知道项樾这眼睛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锋锐的原因。
      想起初中毕业的寒假某天,他在京城的郊外某个空地上穿着厚羽绒服等了整整一上午,才看到有一架直升机从远处飞过来。
      被enigma国际组织的人抓走的项樾终于回来了,本该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可谁能告诉他,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他亲眼看着从直升机里慢吞吞下来的项樾,亲眼看着项樾抬起头,半长刘海被冷风向上吹起,露出许久不见的熟悉脸,总觉得哪里不太一样。
      项樾那双纯粹干净的像天空一样,总是带笑的眼睛却变成冰冷刀刃的锋锐感,让人看了会不自觉心生惧意。
      他敏锐察觉到项简两家人很轻地往后退了好几步,尤其是项家人更明显,还有压抑哭声。
      是项樾亲妈曾荷在哭。
      只有他没退步,浑身僵硬戳在那儿,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看见项樾似乎有些难过地垂下脑袋,用半长刘海遮住眼睛,像是被世界孤立了。
      也听到了一向温和稳重的简子赫突然愤怒地质问国际组织的人。
      他听不进任何一个字,满脑子里想的是,撒娇精这一趟回来,好像不再是撒娇精了。
      啊,不是撒娇精了。
      他眨了下眼睛,抬脚走过去,抓住项樾的胳膊低声说:“我不怕,不管怎么样,你永远还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兼好兄弟。”
      “别怕,你不是一个人。”
      项樾怔了一下,压下某些不稳定的情绪,往前靠近了些就把他抱住了,声音闷闷的,却是他最熟悉的腔调和语气。
      “我怕,要哥哥安慰。”
      噢,还是那个最熟悉的撒娇精,没变。
      他像小时候那样手足无措,笨拙地拍拍项樾后背安慰,“你别哭啊,没事了。”
      正好听到简子赫声音里带着怒意地跟那些人沉声道:“我要亲自见一见国际组织最高级别的那位,我要为小樾讨回公道。”
      “你们都把小樾好好一个正常孩子弄成什么样了,我要你们为此付出该有的代价和承担后果!”
      那个时候的他就在想,幸好还有二叔在,会为他们这些孩子们操碎不少的心和关不完的心,责任感很强,在他们这些孩子们心里,是这个世上最棒的超人,比亲生父母强上百倍。
      他们是真的很羡慕简瑰有个很好很好的亲爹,幸好,是他们的二叔。
      这点温情直到上高一之后荡然无存,他俩不知道因为什么而莫名其妙当上死对头,打了整整三年,经常老让二叔操碎了心。
      可惜,自从姐和二婶走了之后,二叔也跟着走了,他们的超人二叔没了。
      简阔眼神微暗,伸手按住项樾的眼皮轻轻揉了揉,轻声说:“以前有二叔在,我们可以肆无忌惮地活,想怎么活就怎么来,但我们已经没了二叔,也都长大了。。”
      “草莓怪,以后有什么事我替你担着,”他勾唇笑了下,“当然,你也得替我担着。”
      项樾笑着应了声好,抬起胳膊揽住简阔的腰,“有没有考虑投资这家俱乐部?”
      “想我投资可以,但有小小要求。”
      “什么要求?”
      “把LOGO改了,”简阔看着他,“换个正常点的。”
      “不改,我就喜欢这个LOGO,这可是咱俩的定情信物。”项樾立马拒绝道,“再说这LOGO多可爱,能吸引不少女孩子来健身,男的也不少,生意挺不错的。”
      简阔退而求其次,“那就改店名,高大上点的。”
      “不改,你能不能别那么小气?”项樾吐糟道:“我好不容易等到你脱下西装外套变回普通人的那天,都过去那么久了,怎么还用上商界那些套路。”
      “你就不能接地气一回吗,就当是为了我不行吗。”
      项樾面无表情地喊一声,“简总。”
      “嚯,你还知道我是简总啊。”简阔乐了。
      “刚进来的时候我不是说过吗?”
      “我以为那只是一种开玩笑的称呼,也以为你好像忘了我是悦世总裁这个身份。”
      项樾语塞,气得松开揽腰的手,骂了句“万恶的资本家给我滚开”,然后生气地朝办公桌走去。
      简阔看着项樾非常生气地拉开转椅坐下来,非常生气地打开笔记本电脑,非常生气地不知道在看什么,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漠气息。
      这样的项樾才是他最熟悉的草莓怪,不是大家认识的那个项樾。
      简阔总觉得可爱这个词真的不合适现在的项樾,但是吧,今天允许破例一次,明天就不行了。
      嗯,生气的草莓怪有点可爱。
      简阔摸了下鼻子上前走过去,抓住转椅往后拉开点距离,自己直接坐在项樾腿上,放软声音哄。
      “别气了,LOGO和名字都不改了,我投资,”简阔认命地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项樾后脑勺,“真别气了,你一生气就很难哄。”
      “你胡说,我明明很好哄的。”项樾反驳道。
      “是吗?”简阔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要不要我给你掰手指说说你小时候生气的那些事?真没见过这么难哄的。”
      “我没有……”项樾有些底气不足。
      “那你现在哄好了吗?”简阔笑着问。
      “没有,继续哄。”
      “啧。”
      简阔就知道这家伙没那么容易好哄,那就只有那个方法了。
      摸着后脑勺的手改为扣住并向上微仰起脸,低头吻了过去。
      大落地窗外的夜景很美,像星河一样闪闪烁烁。
      吻毕,简阔抬起脸,呼吸有点乱,笑着问:“哄到了吗?”
      项樾呼吸也乱了,闻言笑了起来,脸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亲,很满意地说:“哄到了,不气了。”
      “确定都不改了吧。”
      “不改了,直接投资就行。”
      “简总万岁。”
      项樾搂着简阔的腰一起站起来没多久,那扇办公室的门突然唰地开了,两道很大的声音从外传来。
      “简哥!”
      “项哥!”
      “哎!”
      杨石和陈柱俩跟头牛似的壮硕身材挤在那可怜的门,只能探出两颗脑袋,瞪大眼睛震惊看着那俩疑似拥抱的诡异一幕。
      “你、你们在干嘛?我没看到不该看的吧……”杨石眼神空洞,表情空白,声音虚弱。
      “我可能最近这段时间忙得太累了,才会出现幻觉,对,肯定是的,”陈柱灵魂出窍。
      刚才项樾被那突如其来的推门声吓得立马一把将简阔往转椅推,自己直接坐在简阔腿上,因为没戴墨镜,整张脸埋在简阔颈窝里,此刻笑得肩膀都抖了。
      简阔有些无语地看着堵在门的俩傻子,扯起嘴角冷笑,抬手扣住项樾后脑勺揉了揉,语出惊人。
      “不要怀疑你们所看到的,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我们正在做,”简阔冷漠脸,笑容渗人,“箭在弦上呢,被你们打断了。”
      杨石和陈柱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只觉自己脏了,辣到眼睛和耳朵了。
      他们不干净了,也深深伤透了他们的忠心。
      杨石和陈柱同款表情麻木,异口同声道:“哦,对不起,打扰了。”
      然后麻木地挤出门,麻木地关上门,俩人原地站了会儿慢慢跌坐在地上,瞪着空洞的眼睛互相对视。
      完了。
      房是真的塌了,塌得彻彻底底。
      俩头牛抱在一起飙泪痛哭。
      “不要啊啊啊!”
      办公室内,简阔抚额,“这俩啥时候能接受我们的关系?有那么难接受吗?”
      项樾坐在办公桌上,低头在手机上点外卖,“他们第一次认识咱俩的时候,咱俩已经是死对头了,就跟愣头青似的跟随咱俩三年了。”
      “想让他们接受我们的关系有点难度,没撤了。”
      简阔抬头看着他,“你好像不太关心他俩啊?”
      “我为什么要关心他俩?能接受最好,接受不了就算了,顺其自然吧。”
      “不说他们了,赶紧点外卖,待会儿还得去超市买排骨,回家给你做红烧排骨。”
      简阔看着他,“真给工作人员点外卖啊?”
      “你看我像是会说假话的人吗,赶紧点。”
      简阔啧了声掏出手机,打开外卖app,问项樾要点什么。
      枫叶酒店,总统套房。
      匿凰从项氏旗下一家私立医院回来,手里提着银色冷冻箱,放在茶几上。
      匿枭正好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穿在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擦头发的毛巾挂在脖子上,看着站在茶几前沉默的匿凰,想起在专案室听完宋庆的俩音频文件,里面提到关于简瑰的一些事,还有仿生人。
      匿枭到现在都还没回过神来,心情既震惊又复杂,甚至还有点愤怒。
      他没想到那个素未谋面的安罗尼奥竟然做出令人丧心病狂的事来。
      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匿枭走过去,伸出长臂将匿凰搂进怀里,“想哭就哭吧,别憋着。”
      简单的一句话,轻易打破了匿凰多年的坚硬面具,露出脆弱的一面,泪腺发达了似的一发不可收拾,转身将脸深埋在匿枭怀里,肩膀抖动。
      “我真的好想好想瑰姐,哥。”她声音里带着点哭腔,“我有点……快撑不住了。”
      如果是以前的匿枭,一定会劝说匿凰要坚强地好好活下去,就当是为了他和爹妈,可现在……
      看着怀里压抑哭声的妹妹,突然间不太想说些没用的。
      他活了三十三年,一次恋爱都没谈过,他这一生活很肆意痛快,有时候会多多关注一下匿凰最近都在干什么,没什么事儿了就放心地出去浪,要么想出不错的点子就整活儿赚钱。
      所以不知道失去深爱之人是什么样的感受,痛哭到歇斯底里?还是痛苦到都不想活下去,哪哪都痛?
      全都不知道,也不想体验那样铭心刻骨的情感。
      忽然想到俞司,匿枭神色微怔,抿了下唇不再想些无关的,抬手拍拍匿凰后背。
      林湖买了外卖袋回来,推开门进去就看到互相拥抱的兄妹俩愣了下,对上匿枭的眼神秒懂,默默把门关上,进配套厨房里开始忙活。
      匿枭转头看着茶几上的银色冷冻箱,“这是什么?”
      匿凰没抬头,闷声答:“瑰姐的信息素液,六瓶。”
      匿枭不由得一惊,“六瓶信息素液?这么压榨腺体可是要命的,是留给你用的吗?”
      匿凰应了一声便松开抱匿枭的胳膊,很不客气地抓住匿枭的睡袍当纸巾,随便往脸上擦泪,看得匿枭都有点无语。
      “凰凰,虽然再多说一句也没啥用,但我得说句实在话,”匿枭说:“你要是撑不住了立马结束生命什么的,我猜简瑰肯定会生气。”
      “你过得好,才是对简瑰最好的礼物,你不希望简瑰即使不在了也不安心吧。。”
      匿凰抓着睡袍没松手,双眼发红,眼角挂着泪珠,哑声说:“听听你这说的话多舒服,怎么换了个人你说话就很犀利难听。”
      “那是因为你是我亲妹,我说话当然好听了,别人就懒得说好听的,”匿枭没管睡袍被扯得乱,伸手压在匿凰头顶,“你要是想报仇可以,尽管报,哥在你后面收拾烂摊子。”
      匿凰吸吸鼻子,再次抓着睡袍擦鼻子,“我连谁挖走瑰姐腺体的罪魁祸首都不知道呢,你急什么呀,搞得你好像挺希望我犯罪似的。”
      “我可没那么想,我这么说只是想让你心里好受些而已,你敢说你不急吗?”
      “急,”匿凰很诚实地说:“急得我都想现在立马找到那个凶手,然后碎尸万段,五马分尸,挫骨扬灰,什么恶毒手段都来一遍也缓解不了我对他的恨意有多深。”
      匿枭:“……”
      有点可怕。
      匿凰又拽另一边干净的睡袍擦满脸泪水。
      匿枭赶紧抬手压住睡袍防止走光,无奈地说:“快别这样了,我这睡袍没法穿了。”
      匿凰一吸鼻子,放过狼藉破布的睡袍,拿起冷冻箱转身回房去了。
      “林湖,给我买新的睡袍去。”
      从厨房里端菜出来的林湖听到这话,瞥了眼匿枭那一言难尽的睡袍,吐槽道:“我好歹是您的搭档alpha,还要管您那些生活用品,要死啊!”
      匿枭语气凉凉的提醒,“别忘了你还有另一个身份,这位年轻的管家。”
      林湖噎住,气成包子脸,“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给您买,最好看最帅气最有质感的睡袍!”
      等把所有弄好的几道菜和碗筷全都端到餐桌上了,才放心地走了。
      “啊,总算看完了,”许兵靠在沙发背上,活动一下酸疼的脖子,“我真的挺敬佩简瑰小姐,搜集关于安赫尔斯的情报和证据那么全面,安赫尔斯这案子基本是可以结了。”
      “想多了。”
      俞司眼睛还在盯着笔记本电脑屏幕,沉声说:“得解决烟火毒品,才能彻彻底底结案。”
      “不仅如此,”俞司偏头看向许兵,“还得向M国治安总署说明清楚,毕竟曾经安赫尔斯被枪决的地方是M国,事儿多着呢。”
      许兵白了他一眼,锤了下他的肩,“得得得,烟火的事我肯定完成得漂漂亮亮,也会保护好我自己和同事的安全。”
      说完,伸手将笔记本电脑拿过来,把所有窗口都关了并拔出U盘拿在手里,“这事儿你就甭操心了,说说那个五叔的U盘你啥时候拿?你对宋庆说的某人是谁心里有答案了吗?”
      “董瑜。”俞司给出答案。
      许兵一愣,“董家那个小公子?宋庆让松小冬去找董家小公子?”
      “嗯,也只有董瑜最有可能拿到那个U盘,”俞司勾唇一笑,“除了宋庆是极乐酒吧的创始人,其实它还有另一个老板。”
      许兵听到这话顿时瞪大眼睛,脱口而出,“又是董瑜?”
      “是的,到时候你还得找董瑜配合某些事。”
      许兵想起前段时间因好奇心而查过宋庆和董瑜相关的那些八卦消息,嘴角微抽,“……董瑜不是疯子吗,看起来不太可能愿意配合吧。”
      “那就看你怎么解决了,过几天我只带你去董瑜家拿U盘,其他事你安排。”
      许兵纳闷,“为什么是过几天?就不能现在或明天吗?”
      “哎,”俞司叹了口气,好心提醒,“人家刚失去爱人呢,哪有那么容易就能见人,得让人家缓和缓和几天。”
      “啊,好吧,那王刚呢,你确定不亲自去审问?”
      “哎呀,不是还有你和王章呢么,不是还有经验丰富的审讯员呢么,那么大的治安总署,难道就没专业人员吗,非要我亲自审问不可吗。”
      俞司往沙发背上一靠,叹道:“我后悔学了那么多专业知识,我疯了吗我还学个屁。”
      许兵笑出声,“是啊,谁让你学那么多专业知识呢,技多不压身嘛,你行行好,现在就去审问王刚,还能节省不少时间。”
      “虽然那俩档案拿回来了,但我觉得这个王刚肯定隐瞒其他事没说,”许兵用手撑着下巴看他,“你觉得跨境偷M国治安总署里档案室的那人会是他吗?还有他跟安罗尼奥是什么关系?好多问题呢。”
      “反正我不信王刚是真心自首的。”
      “知道了知道了,明天一定,一定亲自审问王刚。”俞司认命道。
      许兵笑道:“这还差不多,兄弟们要感激涕零了,尤其是王章。”
      俞司嗤笑一声,“我觉得有必要开个专业课传授一下,以后审问这事儿就不用老找我了,省心。”
      “那很好啊,要钱吗?多少钱?”
      “8888元一小时专业课。”
      许兵顿时怒道:“你这是割韭菜啊!你都那么有钱了还想割我们这些老百姓的韭菜?!有钱人的心是黑的吧!”
      “开玩笑的,免费的,”俞司看着他,“我得纠正你对我的认知,我虽然是俞家少爷,但也只是挂个名头而已,我爹妈都没把钱给我呢,我卡里有钱都是我这些年来辛辛苦苦赚来的。”
      “有时候我还刷爆简总的银行卡,吃喝玩乐不愁呢,”俞司拍拍许兵的肩,微微一笑,“不用羡慕,毕竟我跟简阔都多少年老朋友了,偶尔刷一下过过瘾。”
      许兵羡慕得牙酸,忽然想到什么,好奇问:“匿枭听完宋庆那俩音频文件吧,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
      俞司回想起他和匿凰进专案室里,就见匿枭和林湖坐在那儿沉默不语,尤其是匿枭那表情比较阴冷。
      匿枭站起身走过来,只丢下句“我暂时当你们的保镖”,便搂着匿凰往外走了。
      俞司很疑惑匿枭什么时候知道他们需要enigma当保镖?,
      没多久便得到解答,原来是周鹤亲自告诉匿枭。
      “什么反应都没有,就说了句暂时当我们的保镖。”俞司说到这里一顿,问许兵,“你把匿枭的真实身份告诉署长了?”
      “嗯,不然你那信息素失控的事让署长知道了不得骂死你啊,说清楚就没事了。”
      “谢了。”
      许兵站起来说:“我得走了,为明天打击烟火毒品做好准备了,等我的好消息,完了我立马加入你们。”
      “咱们的专案组缺一不可。”
      “好,凡事都得谨慎点儿。”俞司说。
      许兵应了声,又锤了一下俞司的肩,大步往外走了。
      俞司仰起头靠在沙发边上,用手背盖住眼睛,轻呼了口气。
      良久,他声音轻如羽毛。
      “匿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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