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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JWY ...

  •   *ooc致歉
      *插入原文剧情的if线,不要当真!
      *3.9k小短打
      ↓
      -薄言,戴这枚戒指吧。
      -哥哥,JWY是什么意思?
      -纪望言。薄言,以后我会对你更好,我来守望你。
      //
      祁薄言不想再住医院。“李风,”祁薄言从病床上撑坐起来,长发随着他的动作从肩膀上落下。他发质一向令人艳羡,接发也没能对他发质造成什么肉眼看得出来的损伤。之前糊弄纪望说吃各种维生素保护嗓子头发之类完全是瞎扯,他卧病在床好几天没吃维生素,头发除了乱,并没毛燥分叉。

      李风立在一旁,静候吩咐。祁薄言说:“我要出院。现在帮我去办出院手续。”

      李风面露难色。祁薄言最近工作太多,每天被纪望打视频电话催着吃药睡觉,也还是会偷工减料,减着减着就把自己减出问题来了。本来胃就不好,又连轴转熬夜,把自己熬到胃出血了。

      就一个胃出血为什么要住院?祁薄言烦得要命。李风这个助理还胳膊肘往外拐似的跟纪望打小报告,纪望听完不知道又脑补了什么,千叮咛万嘱咐要李风给他做全套检查——不知道的还以为祁薄言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李风拿着纪老师的名号一直劝,导致祁薄言拒绝都拒绝不了。

      李风说:“可是纪老师说…”

      “纪望现在在片场吗,”祁薄言打断李风,把李风送走给纪望好了!“我要给他打电话。”

      李风拗不过他们祁爷,只好说,那我问问小旭。他打开手机找到联系人小旭,问他纪老师现在空吗?可以打电话吗?小旭很快回消息说稍微等一下望哥正在接受采访呢。

      祁薄言像怨妇一样坐在床边瘪嘴等了半个小时,李风把他手机递过去,“祁爷,应该可以给纪老师打电话了。”

      祁薄言像负气的小孩子,一把夺过手机,给纪望拨电话。电话嘟嘟响了半分钟,对面接通了。“喂?薄言?发生什么了?”

      这个人语调很好听,太好听了。祁薄言对他都没气了。“哥哥,”祁薄言撒娇说,“我要出院。医院里的消毒水味道太大,很难闻,我不喜欢。”

      纪望沉默半晌。祁薄言知道他沉默就是松动,乘胜追击说:“医院的饭也不好吃。我想回家。我回家去休息几天,保证不乱跑,好不好?我的手机都交给李风了,工作电话打不到我这里。”

      李风在一旁默默捂住脸。谁能把祁爷治理得只能软着声音求哥哥拜托拜托?除了纪老师世界上找不出第二个了。

      祁薄言知道纪望是什么性格,他吃软不吃硬,跟他说几句好话服个软,纪望就会心软。心软就会纵容。祁薄言喜欢被纪望纵容。“哥哥,好不好?”

      纪望:“…嗯,好吧。你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我会给你奖励。”

      祁薄言欢天喜地地和纪望又骚了几句,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冲李风嚣张地挑眉毛:“听到没有?李风,快去给我办出院手续。马上就回家去。”

      意气风发的,好幼稚。李风手脚麻利地去办手续,收拾行李。去纪望家的路李风已经熟悉到闭着眼睛也能开。每次祁薄言工作行程间隙都要跑来纪望家,哪怕只有两个小时也要抽空过去。

      一到楼下,祁薄言推开车门就往上跑。李风熟练停车挂档,拎行李跟上楼。祁薄言已经爬到纪望的床上了——纪望和他的床。满鼻腔都是哥哥的味道。很舒服,很喜欢。

      祁薄言裹在纪望的酒味里一觉睡到晚上。纪望晚上回家就看到卧室门大开,里边乱糟糟堆了半床纪望的衣服。纪望忍不住从胸腔里溢出一声笑。李风正好从厨房走出来:“抱歉纪老师,借用了一下厨房。祁爷说你回来可能很晚,让我做点夜宵给你垫垫肚子。”

      “谢谢。”纪望走到餐桌边坐下,把夜宵吃了,李风候在边上等他吃完就结果盘子要去洗,纪望都有点不好意思,想说我自己来吧,李风已经端着盘子走进去,还留下一句“纪老师你去看看祁爷吧”。

      纪望只好点点头,进卧室了。

      祁薄言刚醒没多久,还趴在纪望的衣服里,无意识地蹭来蹭去。“薄言。”纪望坐到床边,拍了拍他的背,“睡饱了?”

      祁薄言翻过身来,一把搂住纪望的腰。纪望腰细但结实,捏起来有点儿硬,祁薄言喜欢掐这儿,肌肤相贴的时候很烫,一路顺着掌心沿着血管烫进心脏里,心脏跳动的每一下都带着哥哥的体温。

      纪望习惯他撒娇了,没睡醒时候呢喃着粘人,晚上在沙发上看电视要贴贴,吃药得哄…祁薄言把脑袋凑过来,纪望便拍拍他后脑,“还没睡醒呢。”

      “醒了…”祁薄言说,“我有好好睡觉,哥哥,奖励呢?”

      纪望失笑:“你还需要再休息几天,不要急。”

      祁薄言不肯:“你今晚就得给我!”

      又皱眉不满道:“纪老师,你白天真的只是在拍戏吗?身上一股别人的味道。”

      纪望哭笑不得,祁薄言怎么还反过来指责他“花天酒地”,简直是个小混蛋。小混蛋还理直气壮地揽着他不给他起来:“纪望!你就把礼物提前送给我吧…”

      “不行。”纪望说,“我叫你好好吃饭你肯定没听,不然怎么会进医院?这回你再不听话…”

      祁薄言撇嘴说:“我不会不听话的哥哥。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是让李风看着我吗。”

      纪望由着他坐起来贴近自己,和自己接了个很色情的吻,唇瓣相贴,描摹过很多遍的形状烙印在本能里。一吻结束,祁薄言鼻尖讨好般蹭过纪望的鼻尖,喉咙里溜出一声很好听的笑。

      他少年时候声音清朗,像挂在门边、檐下的风铃,风一吹叮叮咚咚响一阵,碰进人心里边儿,现在好多年过去,音色低哑了些许,勾人劲头倒是一点没消退,反而比年少时更心机。偏偏纪望吃他这套,从第一眼一见钟情开始,甚至横跨六年剧痛,鲜血淋漓也酣畅淋漓。“哥哥,你就是特别喜欢我。要不要和我…”

      纪望扣住他的脑袋吻下去。睡乱的长发勾住了纪望的指节。

      桃子甜味混杂酒气,碰撞出激情的色彩。这是风月的一夜。

      纪望第二天还要拍广告,他们没弄太晚。祁薄言倒是想弄,纪望不允许了。祁薄言只好叼着纪望后颈腺体恶狠狠地磨了磨,放开了人。

      “哥哥好狠的心。”祁薄言单手托腮,百无聊赖地搅拌碗里的粥,“说去工作就去工作,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李风说:“这是纪老师早上出门前特地熬的粥,一直闷在锅里温着的。”

      祁薄言这下不摧残青菜香菇瘦肉粥了,拿勺子舀了满满一勺送进嘴里,慢悠悠地把一整碗粥都吃完。吃完拿手机拍照片给纪望,发消息说:哥哥,我吃完了,好吃。

      平常工作忙,一整天零碎时间挤不出三四个小时,连轴转习惯了,突然空闲下来祁薄言都有些不适应,靠在沙发里拿手机刷微博。他没上大号,用小号刷的。

      祁纪之恋真好磕。纪望家的小七七越刷越上头,一刷一整天。

      第二天就被纪望收缴了手机,勒令在家好好养身体。李风想笑不敢笑,认真地说祁爷你还是认真听纪老师的话吧。

      祁薄言很久没这么…养生过了。每天晒太阳、看看书、弹弹吉他,晚上纪望回来了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综艺,纪望语调缓缓地讲今天做了什么,发生什么好玩的事,祁薄言会在纪望温沉的嗓音里沉入梦乡。梦里也是纪望,每夜都是好梦。

      好吃好喝养了几日,祁薄言气色好了很多。纪望摸了摸他的脸,指腹碰到脸颊,没忍住收紧大拇指和食指,捏起祁薄言脸颊上的肉。

      “哥哥——”祁薄言被他捏得瞪大了眼,“你捏我的脸!”

      纪望弯起眼睛笑出声:“我看看养出来多少肉。”见祁薄言作势要来困住他,纪望紧急叫停,“不要礼物了吗?”

      祁薄言果然收住动作,端正地坐好了。“快点吧,哥哥,我等不及了。“

      纪望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

      “还记得录制《在路上》的时候你送我的戒指么?”纪望认真地问。

      祁薄言愣了愣:“当然记得…怎么,哥哥,你要送我戒指吗?但是你已经送过我一枚了。”

      纪望单膝跪在床边,神态很认真,好像在婚礼现场向深爱着的、要共度一生的人发誓。祁薄言不由得被纪望的眼睛吸引了。纪望前阵子刚剪过头发,现下俊朗的面容毫无遮掩地展示在祁薄言眼前。祁薄言从纪望黑而亮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只有自己。

      纪望爱祁薄言。祁薄言每每想到这个板上钉钉的结论都会动容。心里泛软,丝丝缕缕蔓延过四肢百骸。

      “我愿意把所有我觉得好的、珍贵的东西都给你。”纪望打开盒子,盒子中间摆着一枚银戒指。“我曾经用长命锁打过一副。这次没有用长命锁了,那个已经用掉了。我去店里选了一款据说寓意很浪漫的。第二次打,手法娴熟了很多。而且这一次…”纪望捏着戒指举到祁薄言眼前,“我在内环刻了字母。”

      祁薄言捉住他的手腕,就着纪望的手看银戒指的内圈。

      JWY。

      “薄言,戴这枚戒指吧。”纪望任他捉着自己手腕,他大拇指下意识地揉着纪望的腕骨。纪望有点儿痒,但没制止他,只是看着他,很温沉地笑。

      纪望长得周正,认真起来的样子没有人能抵挡。

      “哥哥,”祁薄言吞咽一口口水,张了张嘴,“JWY是什么意思?”

      纪望偏过头去,吻在祁薄言的手指。好热,祁薄言不自觉蜷了蜷手指,少见地露出几分天真的赧然。他给出了回答:“纪望言。薄言,以后我会对你更好。”

      “我来守望你。”

      他一字一句,字字敲在祁薄言的心上。曾经祁薄言以为自己的心脏干涸了,直到他遇见名为纪望的河流。纪望是细流,也是波涛,是静谧的湖,也是深邃的海。

      他叫祁薄言,是他妈妈一生的遗憾和悔恨。

      可是,这样一个,破碎不堪的他,却有人捧在心上,用自己所有的爱去守望。

      纪望有些怔然:“薄言?怎么哭了…不喜欢吗?”他伸出另一只手要去擦祁薄言眼眶里掉下来的泪珠子,被祁薄言猛地攥住,拿脸往他掌心里埋,泪水把纪望的手掌沾得成了一片小小的湖泊,祁薄言抽了抽鼻子,声音都变得闷闷的。

      “喜欢。纪望,我很喜欢。”祁薄言说,“给我戴上。”

      “那你先松开我…我两只手都被你控着了。”

      祁薄言说:“不要,不松。”

      纪望没办法,只好用很别扭的姿势咬住戒指。他轻轻用牙齿叼着戒指上部,将身体朝祁薄言的方向倾,用眼神示意祁薄言好歹把手伸过来。

      祁薄言把脸抬起来,挂着一睫毛的晶莹勾起嘴角笑,然后向纪望伸手。他纡尊降贵似的翘起小拇指,其他几根手指还攥着纪望湿漉漉的手。纪望低头,细致地找准位置,往他小指上套。

      “戴右手小指的寓意是护身,”祁薄言看着纪望几次失误有些恼怒地微微蹙眉心情很好,慢悠悠说,“哥哥,你一直是我的护身符。”

      他很早就说过了。纪望是他的守护神,独一无二的信仰。

      纪望终于套进去戒指,下一秒祁薄言压下手指,摁住了纪望的舌头。

      “哥哥,”祁薄言眉眼弯弯,笑得很是犯罪,“我爱你。”

      纪望含糊不清地:“薄言…”

      祁薄言挠了挠纪望舌尖。他又说了一遍:“哥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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