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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捧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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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的狂欢,在为新婚夫妇庆贺,夏洛克领着莫回家时,英国户外的风还是很大,夏洛克用大衣裹紧自己又用另一件大衣裹紧莫,从大衣里钻出的莫被大衣的衣领遮住了大半的脸,莫伸出手,在黑夜里莫的手好像在发光,夏洛克伸出手牵住,塞到自己大衣的口袋,两人依偎在一起,莫偶尔发出一些傻笑,散落在英国的黑夜里,夏洛克听着他的傻笑也笑起来。走到公寓,拍了拍大衣好像就能驱走寒气。
莫抱住穿着大衣的夏洛克,夏洛克低头看着他,莫的脸被风吹的红红的,像是醉酒的微醺状态,手伸进了夏洛克大衣口袋,“夏洛克这是什么?”莫好像摸到了什么。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在灯光下看见完整如初的捧花。
“我们的捧花,莫。”
“我们的捧花?”莫有些迷离地看着夏洛克,“你是新郎吗?”原来是已经醉了,莫将手中的捧花郑重地交到夏洛克的手中,“现在我要亲吻我的新郎了。”撅着嘴巴凑上去,夏洛克弯下腰,闭上眼睛等待,然后只感到肩上一重,睁开眼睛就看见已经睡到自己的肩膀上,只能无奈的笑了笑,一手拿着捧花,一手搂着莫。将捧花小心翼翼地放好,熟练地公主抱起莫。
莫又迷迷糊糊地清醒,在怀里朦胧得看着夏洛克,抬起脑袋吧唧亲一口,心满意足地笑起来,再看过去又睡了,夏洛克只能自己追着莫亲了一下,在脸颊上印了重重的一口,胡子有些余碴扎红了脸颊,这样看他因自己脸红感觉真不错,就像白天一样,不过还是要刮干净。
两人可能是前一天玩的太尽兴,一直睡到了中午,夏洛克先醒来就看见莫横在自己腰间的腿,轻轻放下,准备先去洗漱,刚刚走出房门就看见在沙发上坐着的麦考夫。
“看来我来的时间正好,你起得正好。”麦考夫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夏洛克身边,“看来你们昨天过的还不错?”
“英国政府应该管不到一个小小的侦探顾问?”
“也许是神探夏洛克?夏洛克的求婚可是在报纸的头版呢,爸妈应该也不会想到从报纸上看见自己儿子的婚讯吧。”
夏洛克站在卧室门前,“今天来就是想说这个吗?那我要去洗漱了,不送。”
“夏洛克,这是一件关乎英国的案件,希望你郑重对待……对英国政府很重要……
“你可以传邮件给我。”
“已经在你的邮箱了,不过你好像不太有时间看。”
“看来英国政府最近不太忙啊。”夏洛克走进浴室。
“好了,夏洛克,最好把这个案件放在首位。”麦考夫准备转身准备离开。
夏洛克从浴室伸出满嘴泡沫的脑袋,“让你的侦查员们关门轻些。”又回到浴室准备洗澡。
麦考夫无奈的耸耸肩,准备回头嘱咐,卧室的门吱呀开出一条小缝,探出一个黑色头发的小脑袋,麦考夫正好站在莫的视觉死角,莫看不见他。莫四处看了看,走出了卧室。
麦考夫咳了一声,“早上好?”
莫一下子僵在原地,低头看了看昨晚没换的皱巴巴的衬衫,抬头看了看一丝不苟的麦考夫,认命似的回了一句“早上好。”
“看来夏洛克昨晚确实过的不错,不过我要先走了。”手下帮麦考夫打开了门。
莫立刻钻到了浴室,“夏洛克……接着是一阵嬉水玩闹,麦考夫只好耸耸肩离开。
浴室里的莫正在刷牙,两边公寓都准备了各自准备了两套洗漱用具,因为根本不知道早上起来会在哪个床。满嘴泡泡的莫根本吐字不清。
浴帘另一边的夏洛克正在淋浴,“也许我们上一次在浴室见面还是……
莫吐出嘴里的水,“上次见面还是上次,我的衬衫可算上是给你的第一件礼物了。”
夏洛克从浴帘中探出脑袋,和第一次在浴室见面一样,卷卷的头发湿哒哒,莫转过身,“好吧,也许我要先出去给你一些空间。”夏洛克有些犹豫地叫住莫,“也许你还要帮我送过来衣服。”
莫耸耸肩,转过身来,看着躲在浴帘后的夏洛克,“嘿,夏洛克,现在这个家可只有我哦,只有我能帮你哎,要不要帮你我可是要考虑一下的。”看着夏洛克卷卷的头发,伸手拨弄着。
夏洛克蹲下和莫平视,四目相对,勾了勾嘴角“你说的对,这个家现在可只有我们两个。”说着准备放下提着浴帘的手。
莫迅速转身,“夏洛克,可真有你的。大名鼎鼎的夏洛克也要耍流氓。”
夏洛克另一只手掬起水往莫的后背泼去,“没听说过恋人之间的耍流氓都是情趣吗。”
莫眼尾被浴室里的雾气熏得有些红,挑了挑眉转回身,眼神乱飘,戳着夏洛克的胸口,“夏洛克,我这也算是小情趣,你不如一直在浴室呆着,或者选择在家中裸奔?我可是乐见其成的。”心里想着夏洛克的胸口可真白,也有可能是粉色显白。
“是吗?你的耳朵可不是这么说的。”夏洛克伸出一只手捏了捏莫通红的耳垂,然后唤回莫飘散的眼神回到夏洛克的脸上。最后还是莫先退缩,选择去帮夏洛克拿衣服,夏洛克也承诺不会再有,也许吧。
洗漱完成的莫坐在沙发上享受着神探夏洛克提供的咖啡,台子上的头骨先生旁边多了一束花插在花瓶里,莫觉得虽然有些不尊重,也许插在头骨先生上会更合适,不过也已经算比较和谐了。夏洛克站在窗前拉着小提琴,哎呀真是惬意又荣幸啊。
伸出手,遮住阳光,又从指缝里看见逆光下的夏洛克,看不清脸,琴调逐渐改变,莫放下手,认真地听着。夏洛克面对着莫,背对着阳光,《爱的礼赞》从琴弦中流出,莫歪歪脑袋看着夏洛克,看不见表情。像是潺潺溪流又像是梦里的轻纱,撒在人的身上像月光一样轻盈。
一曲终了,夏洛克缓缓放下小提琴,莫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在华生医生的婚礼上,我就觉得这曲你会拉的很棒。”
“你有看到捧花吗?”
“我看见了,你保护的不错,也许下次还能用上。”
夏洛克转过身来,耸耸肩,“那我要去把它泡在福尔马林里了。”
“哇,那可真是和头骨先生一样了。”莫停顿了一下,犹豫地说“你说婚礼能抱着头骨先生当捧花吗?”
“你可以试试,我没有意见。不过扔捧花的时候可能没人会接。”夏洛克走到头骨先生面前,拿起头骨先生看了看,又看了看捧花。
莫跟在身后,从捧花里抽出一小朵小黄花别在了头骨先生原来的耳朵处,“我觉得这样也许会更好看。头骨先生会有意见吗?”
“我觉得他没有。”夏洛克轻轻放下头骨先生,又轻轻拍了拍头骨先生的头盖骨处,像是安抚。
“我可以把你送我的圣诞礼物头骨小姐带来和头骨先生一起~”莫又发散出奇思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