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玛丽之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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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消息是玛丽怀孕了。
然后第二重大的消息是宝宝出生了，而且夏洛克是她的教父。所以沙发旁边多了一个婴儿车，夏洛克在和小Rossmund对视，右手提着奶瓶，“还不如叫夏洛克。”
莫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夹起假声，“夏洛克是个女孩。”
哦对了，玛丽是个特工，也许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是玛丽。
撒切尔夫人的雕塑不断被毁引起了夏洛克的注意，是在寻找黑珍珠吗？
当莫赶到的时候玛丽和夏洛克已经和薇薇安进入了水族馆去进行对峙，华生经过麦考夫的允许正在坐在赶往伦敦水族馆的出租车上，莫悄悄跟在麦考夫人群的身后，至于麦考夫的批准，让它去见上帝吧，毕竟现在的关注点不在这里。从身后的角落看着三个人对峙，所有的对话好像都在通过水传导，像玻璃一样易碎，馆里的灯光为了配合海洋而布置的很暗。莫觉得自己就像阴暗的黑衣人。
薇薇安正在诉说自己的不公，“你不如给我一条生路。”
一旁的玛丽只看见背影，她朝薇薇安扑上去“你造那么多孽还想活？”薇薇安从怀里掏出枪。
“玛丽，不。”夏洛克在一旁伸出手拦住，玛丽往后退着，“好吧。”
“我没做过外勤特工，不过我觉得自己做得不错。”薇薇安举着枪在原地仰头
“第比利斯的行动你就做得不错。”
“谢谢。”
“就一个秘书而言。”
“什么”
“这么多年很不容易吧，坐在后面，紧闭嘴巴，而你明明比屋里大多数人都聪明。”
“我这么做不是出于嫉妒。”
“是吗？”
“日复一日，工作繁重。却不能出去感受刺激。只能回到你威哥摩尔街的小公寓去，那条街上的邮局外在修人行道，你鞋上的土是那里独有的。是的，你的小公寓。”
“你怎么知道。”薇薇安张嘴欲止。
“凭你的工资，你不能过的太阔绰，而且你把钱都花在那间农舍上了吧。你是寡妇还是离了婚？婚戒至少三十年了。而你改用另一根手指戴了，所以你对它有感情，但已经不是已婚状态了，我猜是寡妇，考虑到你养了多少只猫。”
“夏洛克……玛丽在一旁发声
“两只缅甸猫，一只龟甲猫，从你羊毛衫上的猫毛可以看出来，离婚人士更有可能去找新的伴侣，而寡妇则会想办法填补痛失爱夫的空虚。”
“夏洛克，别……玛丽在一旁想要出声阻止
“据说宠物能达到这个目的。显然你的生命里并没有出现新人否则你也不会大周五晚上跑来水族馆，这可能也是你酗酒的原因，你的手在微微颤抖，你上唇的红酒阴影。”夏洛克的语速又慢慢放缓，“是的，我认为嫉妒正是你的动机。就为了证明你多厉害，以弥补你平淡生活的不足诺伯里太太，我得承认，这我没想到。薇薇安·诺伯里，比所有人都聪明。”麦考夫看向夏洛克，“除了夏洛克·福尔摩斯。”
“没有出路了。”所有人都盯着薇薇安。
“看来是如此。你看穿我了福尔摩斯先生。”
“这我的专长。”
“或许我还是能让你意外的。”薇薇安举起枪直对夏洛克。
麦考夫一群人立刻紧张起来，“行了，理智点。”
“不，我不要。”薇薇安立刻扣动扳机，一旁的玛丽立刻飞扑过去，莫也立刻扑向玛丽，挡在玛丽前面，抱着玛丽在地上滚了几圈。夏洛克只看见一个人挡下了玛丽，太快了，夏洛克看不清他的脸，然后像鲸落一样重重得跌落在蓝色的地上。
“惊喜。”薇薇安被逮捕。
玛丽立刻从怀里爬出来，扶起跌落在地上的莫，莫大口呼吸着。“莫，你还好吗？”
夏洛克拔腿奔向莫，莫的脸色有些苍白，在蓝色海水的映衬下像是下一秒就会消散，麦考夫站在一旁，面露遗憾。
“莫。”夏洛克牵起莫的手，“不，莫，没事的，不会有事的。叫救护车。”麦考夫转头去寻找。
华生也赶到，“玛丽。”又看向玛丽怀里的莫，“莫。”赢弱苍白，让人想起第一次看演出时，飞天的神女。
夏洛克的脸色也立刻苍白，蓝色的眼睛紧紧盯着莫，跪坐在一边，莫眨眨眼睛眼睛，然后睁开看向夏洛克，“不会有事的，莫，一定不会有事的。”莫的背部渗出一点点血。夏洛克立刻伸手从玛丽手中接过莫。
莫看着夏洛克，夏洛克的眼睛和海水一样蓝，是的海水好像沁出来了，砸在莫的脸上，一旁的玛丽也抽泣起来。莫眨巴眨巴眼睛，正准备说话，“莫，头骨先生可以参加婚礼，但不能参加葬礼……”夏洛克的声音有些钝意，哽咽在喉咙里。“莫……
华生蹲到玛丽身边，牵起莫的另一只手，“莫…… 然后疑惑地停顿了一下。
莫拉了拉在华生手中的手臂，然后颤颤巍巍地举起手，“呃，我可以说话？”声音虽然有些虚，但是还活着的样子。“呃，夏洛克，你硌到我的腰了，前几天练舞的时候伤到了。”玛丽在一旁张大嘴巴，伸出手擦擦眼泪。
“还有一件事，虽然我很喜欢你工作大概是工作时候迷人的样子，但是下次请不要这样了，毕竟谁知道下次上帝才知道我有没有穿防弹衣。”莫找了一个稍微舒适的姿势继续躺在夏洛克怀里，“另外，我还是被子弹可能是擦伤了。”
麦考夫走过来，“救护车已经就绪。”
莫仰头看着麦考夫，“防弹衣质量还不错？”指了指胸口，“中国制造的防弹衣质量还不错，不过建议给你的弟弟还有其他朋友们都准备一件，这一件应该是给你，建议英国政府进口。”莫想耸肩，稍微一用力就露出痛苦的表情，“英国的子弹质量也不错。”夏洛克摸摸莫的脑袋，然后亲了过去。
“哦对了，还有你夏洛克，婚礼上我会带着骨头先生出现的。”莫被抬上担架时还在絮絮叨叨。
拉了拉夏洛克的领带，夏洛克伏到他身侧，莫低声道“我觉得今晚应该就能回家”扯了扯夏洛克的领带“我觉得你今天的样子格外帅，不如到床上也给我重现一下。”
夏洛克挑挑眉，附到莫的耳边“也许是浴室。”
“我讨厌浴室。”
一群人都挤上了救护车。你莫在救护车里哀嚎，看向玛丽“玛丽，下次教教我从哪个角度可以缓冲的更好吧。”
玛丽笑起来，捏捏莫的脸，“可没有下次了，小瑞思还在家等做你的花童呢。”
茉莉坐在另一边，有些怨念撇了一眼夏洛克，手盖到莫的手上，然后对莫说“这种危险的事，希望下次不会在我的实验室见到你。”
莫伸出手捏捏茉莉的手，安慰地笑笑，瘪瘪嘴 “那可不行，茉莉我可还要见证你的幸福，虽然很不想说，但是我可是你的伴娘。”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玛丽之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