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chapter 96 魔性碎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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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会解散教会。我本来的意思也是尽可能提供一点帮助，但是冷不防就搞成了这样。”宁孙半真半假地说道。“如果造成了影响...好吧，可能施加于心理的影响是难以解除的，至少形式上我不会在后面放发展上妨碍你们的，反正那时候发生什么我也控制不了。”
哪知道世界上最神奇的事情就是flag呢。
“你总是在试图撇清问题吧？”五条悟觉得有些无趣。“算了，我去叫惠下来——”
“所以你是在收养这家小孩吗？”
五条悟这个样子根本不像是能好好养小孩的啊。
宁孙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但眼神中还是有点怀疑。总感觉资助比收养更靠谱，而且这家不是还有姐姐的吗。
其实五条悟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时间到了过来看一眼。他的看一眼还真的是看一眼，顺便问宁孙要不要和他一道走。
宁孙对于可能与命运线具有相关性的角色都比较纵容。虽然一直觉得五条悟很不可控，但他想着只是顺路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吧，这下转一圈就转回了商业街。
等一下，好像夏油杰之前在这里买礼物来着…不会吧，有隔一段时间了，总不可能运气这么差碰上吧？
五条悟一米九的高个在霓虹还是太显眼了。宁孙站在他身边感觉压力倍增，再加上这人混血儿加模特般的样貌，更是吸引视线。
“你好，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在听到这种询问的时候他下意识是觉得在喊五条悟，并没有回头，但是那个声音很快再问了一遍，而且离他更近了。
他试探着回过头，看见一身制服打扮的少女站在他的旁边，刘海很长，好像是为了刻意遮住什么东西。
“你是在问我的联系方式？”
好奇怪的感觉。这具躯壳像是崭新的，年龄不过十五岁到十六岁区间，但是给人的感觉确实容纳了一个劣质化的灵魂。
“是的…请问可以吗？”
“居然不是问的我的联系方式吗？”五条悟也听到了这里的动静，毫不犹豫地凑过来搅混水，不过他自己丝毫没有自觉。
“也可以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要这位的联系方式。”
五条悟也发现了对方不对劲吗？
宁孙依言给了联系方式。他能感受到女孩身上有能量波动，应该是个咒术师。
等到女孩的身影看不见了，他转头刚想问一下五条悟的看法，眼见着白头发的少年又排到甜品店前面了。
这里人多，宁孙也不好意思问，就这么走着走着就跟着走到咒术高专旁边了。这附近的行人就要少很多，宁孙终于逮到了个机会问了刚刚那个女孩的事情。
“嗯，野生咒术师吧，确实是这样。”
五条悟并没有宁孙那么多层次的感觉。不过他对此相当好奇，兴致勃勃地追问：“灵魂劣质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就是实际上已经衰老的东西外壳套了个崭新的…毕竟人的精神接受度是有限度的，你也知道天元吧，可能就是那个感觉，但是那个女孩身上不明显。”
是一种看似崭新但是已经被刻上了无可避免的年轮的感觉。
五条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话说，你要不要来高专？都走到这了嘛。”
等会，去哪？高专？哪有把来路不明的人直接邀请到自己家门口的啊？
“我就不用了，我晚上还是自己回去住吧。”宁孙勉强扯出礼貌的微笑。“我就回去了…”
有爆炸的声音。
宁孙和五条悟同时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那明显就是咒术高专的内部。
“什么情况？”宁孙在内心疯狂地戳自己上司。那明显就是英灵的魔力反应，不是说这个世界不会出现和他同纬度的存在吗？
“抱歉我今天晚上可能要住咒术高专…我是说这事情我可能派得上用场。”
宁孙朝着爆炸发生的地方跑去。强化魔术作用在了双腿上，他的移动速度也因此大幅度提升。
活人变为的英灵是无法灵子化的，不然这种方法应该会更方便。
首先出现的是气味——宛如地狱入口摇曳的曼珠沙华般侵占视野（感知），bug一般蔓延的，腥甜的花香。
白衣僧侣模样的女子伫立在虚空之中，白色的头巾中延伸出巨大的的黑角，魔性从飘动的衣角流动而出，而那女子端丽的样貌又偏偏饱含最原初的圣母般的慈爱，只要是人类目睹就会被那种美丽吸引，进而付出一切，袒露欲望…
…BeastIII/R。七个人类恶之一，拥有【爱欲】之理的兽。
“…别晕过去。只是从SE.RA.PH中坠落的碎片。”
抑制力的话来的恰好，他如果没听见这句话他就真晕过去了。
“...但是哪怕是碎片这里也没有战斗力可以抵御吧？”
【爱欲】之兽，作为人类的名字是杀生院祈荒。其属于的教派，也就是其父的教派咏天流，也是经常被宁孙顺便拿来当传教名头的那个…这种方面来说还真是渊源颇深。
杀生院祈荒其实是天生的圣人，但同时又拥有“容易受人爱慕”的体质。虽然作为圣人，但她的价值观是脱离人类的，在她的脑里“人类”只有自己，所以“令自己舒服的事”就是善行。身为高阶级的存在怎么会把脚下小蚂蚁的自相残杀看作是暴行呢？所以杀生院祈荒作为圣人的本质其实是将人类视为低等级满足自我的私欲，所谓“菩萨”，也只是精神上的救赎，实际上目的的自私自我。
化为兽之存在的杀生院祈荒是在某一条时间线中吸收了降临的魔神柱桀派的结果。宁孙之所以说这位基本上无法有人类可以抵抗，也是因为爱欲之兽的特性。人类的存在一旦看到头戴魔罗（兽之冠），化身天魔（魔性菩萨）的祈荒之美，神志、理性、伦理就会产生动摇。被祈荒凝视之人，或是见到祈荒之人从见到的那刻起，就必须检定自己是否还能维持“自我”。哪怕觉得祈荒有一点“美丽”，就会迎来迷失自我被魔性菩萨侵蚀控制的结果。
这种精神上面的抵抗实在是太难了。要抵抗住这种侵蚀的人类，精神方面需要多么坚韧，认知或许都已经和普通人不同了。
但说不定，五条悟可以？
五条悟当然也跟过来了。六眼一下子受到了太多情报，他强行忽略掉那些不断灌输的信息，还有大量的无法解析内容，直接抓住了重点。
“这不是人类吧？你们那个世界的东西？”
“是原罪兽…所谓的人类恶，就是人类爱本身。因为延续的爱阻碍了向前的道路，所以才变成了人类必须跨越的罪恶。”
其实这玩意就是人类自灭装置，从人类发展的同时也像癌细胞一样扩散，是繁荣背后的隐患。这种东西出现在月世界也还好，毕竟人类潜意识的保护者抑制力会选定冠位讨伐，但是在异世界，他哪里去找可以对战原罪兽的冠位？
哪怕是碎片呢？之前与摩罗的分支碎片对决的时候可是动用了三骑高规格从者，最后主要还是靠的魔神冲田总司的自杀性攻击，胜过大boss哪有那么容易？
“反正是灾厄是吧？”五条悟有种隐约感觉，眼前的女人并不是完整体，但是实力上应该要压过他。“无法解析...反圣人？”
“beast的特性，字面意思理解就好了，当他们是人类潜意识的否定就好。”宁孙脑子都快被这个突发情况干烧了，完全没空思考为什么会出现原罪兽碎片。“是不是要有人来了...不要让人靠近，来了更是送菜。”
这种作用在精神层面上的能力真的是麻烦。或许自己应该学一下对方当教主的能力...还是算了。
“交涉通过了，可以允许召唤一骑从者。”
阿赖耶识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在脑海里响起，宁孙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还不同意，这要是还不同意这世界真的要破个洞了...杀生院都漏进来了不会真的破了洞吧？
首先应该是制止住对方的行动，避免造成更大影响。
五条悟早就放下了帐。不过那个是针对于普通人的，对于咒术师来说没法。不过来的咒术师也聪明，只是在很外围的地方站着，看见五条悟在就惜命地躲很远。一方面是因为有这大爷事情也基本上很容易结束了，另一方面是因为要是这大爷也不能解决他们也就做不到什么事了。
“还要把他们再赶远。”宁孙回头丈量了一下距离。“魔化菩萨只要是五感感知到就可能抓到空缺对精神造成影响，要是被控制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像卫宫alter一样为了正义杀掉杀生院祈荒而杀掉被蛊惑保护她的无辜教众，他也完全做不到，只有从源头上尽快清场解决问题了。
作者有话说
第96章 chapter 96 魔性碎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