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献祭后我成了魔王的心尖宠》秦以歌

89、第89章

　　云光殿内，临珏，宗峰，临珏，玉姝，乐芷，以及一众仙侍仙娥一起行礼道：“参见陛下！”
　　“平身吧。”
　　赤瑞拱手道：“见过临珏君，太妃娘娘，宗峰上神！”
　　临珏来到临渊面前微微颔首：“二哥，好久不见！”
　　“哪里，那日在水晶殿不是才见过吗？”
　　“三弟怎么今日想起来天宫了？”
　　“我一直待在水晶殿，这不是闷的慌嘛，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天气还不错。而且想着也好久没见过大哥和母妃了，所以就决定上天走走。大哥说今日我上天宫来了，我们三兄弟正好可以好好聚聚，便想着也给二哥你说一声，看看你是否有空来天宫一趟，我们一起吃顿饭，就当弥补那日在西海没能聚成的遗憾。”
　　临渊看得出来，他说这番话时是在故意避免提到他母亲，既然他都如此，他便也不想去与她说些什么。
　　然而玉姝却在此时向他走过来。
　　“渊儿，你……”
　　“你叫我什么？”听到这个称呼时，临渊瞧了她一眼，脸上露出些许不悦的神色。
　　临珏注意到了，便连忙道：“母妃！”
　　玉姝微微俯身道：“君上，对不住，是妾身失礼了。”
　　临渊便要往前走去，并不打算多与她说些什么。
　　“君上留步。”
　　临渊便道：“太妃还有什么事吗？”
　　“君上一个人管理百万妖民……这段时日在魔界过得可还好？”
　　临渊平静道：“挺好的。”
　　宗峰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该如何缓解如今这个尴尬的局面，又看了看旁边的乐芷，发现她一直呆呆地看着临渊，还在拨弄耳边那两缕须发，便轻轻碰了碰她，她这才收回落在临渊身上的目光。
　　她缓缓来到临渊面前，微微弯身行礼道：“小女见过君上。”
　　“仙子不必多礼。”
　　乐芷看着他，久久不能移开眼。
　　临渊注意到她的目光，便道：“乐芷仙子一直看着本君做甚？”
　　“小女从前一直听他们说君上乃我们五界第一美男子，今日总算见到您了，君上果然比小女见过的所有仙君都好看！”
　　临渊就算心中再不自在，但只要一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容貌，怎么心中也会生些喜悦出来，却是平静道：“多谢。”
　　临珏便道：“乐芷，瞧你这话说的，难道你珏哥哥我生得不英俊吗？”
　　“珏哥哥也好看，但没君上和陛下好看！”
　　“好啊，乐芷，我刚才才带你去了百花宫，你转眼间就不认人了，是吧？”
　　“我只是实话实说，珏哥哥，你别这样小气嘛！”
　　临珏故意带着几分不高兴的语气道：“小丫头，你这样说，小心我再也不去麒麟谷看你了！”
　　“别，别，珏哥哥，乐芷错了，你大人，哦，不，大神有大量，不要生乐芷的气了嘛！”
　　她轻轻扯着临珏的衣袖道：“珏哥哥！”
　　临珏温声道：“好了，去吃饭吧。”
　　临煜也道：“三弟说得对，诸位入席吧。”
　　白玉长桌旁，临煜坐在大殿面门的上位，临渊和临煜分别坐在她的左右两边，玉姝坐在左边的第二位，宗峰和乐芷则分别坐在右边的第二位和第三位
　　“大哥，二哥，来，此番相聚我们定要畅饮一番，不醉不归！”
　　“陛下，臣弟还有急事，恐怕不能在此久待，还望陛下恕罪。”
　　“哎呀，二哥，你看你，来都来了，那么着急走做什么，我们三兄弟好不容易聚聚。”
　　“三弟，此番我确实有事，等会儿还得去人间一趟，恕为兄不能相陪了。”
　　“既然如此，大哥，今夜就只能我们俩不醉不归了。”
　　“三弟，今日奏折还没批完，恐醉酒误事，我也只能小酌几杯。”
　　“说来我们三兄弟好不容易相聚，本来应该好好畅饮一番，但是今日我确实奏折数量有些多，不然刚才我早就应该来此处与你和母妃说说话了。至于渊弟，他现在管理着魔界的百万妖兽，而且近日也发现了上次在仙魔大战中逃跑的巫重及他麾下的那些妖兽，也不知是不是他们在人间作乱，残害了不少人界百姓，他得前去调查，所以便不能在此地久待。”
　　闻言，临珏的心中失落了一大半，却仍是笑着道：“我知道大哥和二哥政务繁忙，不比我这个闲人，刚才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大哥和二哥不要放在心上，其实我也盼着早些回水晶殿呢！”
　　“三弟既然来了，何不留在天宫多陪陪母妃再行离去？”
　　“今日我也瞧见了，母亲近况不错，何况有大哥在，我更是放心，所以没有必要在天宫久留。”
　　“况且我的美人儿们还在望眼欲穿地盼着我回去呢！我总不至于在外面待许久，让她们一直独守空房吧？”
　　“咳咳！”像宗峰这样的老古板，哪儿能听得下去这样的荤话啊，便有些不适应。
　　“上神这是怎么了？”
　　“陛下和临渊君还在呢，珏儿，你的言辞还是稍微……”
　　临珏却不理会，又道：“说到这儿，虽然吧，西海的女子不算少，却找不出一两个真正能称得上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这确实有些遗憾。”他又看向临煜道：“大哥，这天宫中可还有美丽的仙娥，如果有的话，臣弟冒昧，求大哥再挑几个赠与臣弟，臣弟在此多谢了。”
　　临煜便道：“这个自然可以。不过，三弟，你年纪还小，美色这种东西还是少沾些为好。”
　　“没事，大哥，我有分寸。”
　　随即又看着临渊道：“对了，二哥，我听说魔界的女子妖娆多姿，不知……”
　　“怎么，三弟，难不成你也想要我在魔界给你挑些美人送来？”
　　“这个倒是没有，我再怎样喜爱女色也不敢去招惹那些蛇蝎美人儿啊，我怕一个不小心就没命了！”
　　“不过，二哥可不一样，如今您是魔界大王，那些美人们可都是你的，三位岭主将他们岭域中最美的姑娘送到了你的宫中，不知二哥有没有喜欢的？”
　　临渊默默饮下一杯酒，随后平静道：“若非我心中人，任她如何倾城也不过一具粉骷髅，不值一瞥。”
　　“大哥二哥长情多思，我就不一样了，余生所求不过寻欢图乐，何必管那么多事，给自己涂添烦恼。”
　　临珏这话看似无意，实则是他有意将他如今的心绪向众人道出，一则是为了再次向多疑多思的临煜表明自己并无争权夺位的心思。二来，他也确实没这个心思，这样说也是为了打消宗峰和玉姝心中那一缕还隐隐燃烧着的不正当之心。
　　临珏又道：“好了，大家快用膳吧，等会儿大哥二哥还有事情要忙，祖父带着乐芷回家，然后我也得赶紧回西海去了。”
　　玉姝赶忙道：“珏儿，你今日才来，就真的走吗，为何不肯在天宫多陪母妃几天？”
　　临珏便道：“母妃，我就算在天宫多陪你几天又能怎样，最后还不是得回去？现在你我母子也相见了，你的近况不错，你也看到了，我这段时日过得也很逍遥，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了。母妃这般留恋，我在这里再多留几日，母妃对我就会多几分不舍，到我离开的时候母妃便会更难过，不是吗？”
　　听到临珏的这番话，玉姝的眼眶瞬间便泛红了。
　　临珏看着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却是笑着道：“母妃，大哥会照顾好你的，你要是想我了，就派人送信来，我接到信后会来这里看你的。”
　　玉姝点点头道：“好吧。”
　　乐芷本来刚一坐下便要动筷子吃的，但是看了看宗峰，发现他一脸黑线，便又嘟着嘴将手收了回来，又听他们在这里絮叨这么久，看着眼前这么多美食她却不能吃，便是更加难受了。
　　“陛下，临渊君，珏哥哥，祖父，你们说你们的，我可不可以先吃饭，我真的好饿啊！”
　　此言一出，众人的注意力便一下移到她的身上。
　　宗峰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连忙招呼道：“乐芷，不要无礼！”
　　“陛下，刚才臣弟带着乐芷去了百花宫，又沿着宫内赏花，刚才才回来，这丫头累坏了，也没休息就又跟着我来到这里，所以……还请陛下不要怪罪。”
　　宗峰也颔首道：“乐芷殿内失仪，还望陛下恕罪！”
　　“无妨，这是家宴，诸位不必拘束。”
　　赤瑞也道：“陛下，不光是乐芷仙子，我也早就饿了，能不能先吃饭啊！”
　　“我说了，今日乃家宴，诸位不用拘礼，快用膳吧。”
　　临渊看了看桌上那些精美的菜肴，本来试图去寻找传说中的那道芋儿鸡的，却看到了那碟还冒着热气的枣泥桂花糕。
　　“渊弟，来，我们！”临煜举起酒杯正要起身时，突然发现临渊的神色不太对，他呆呆地望着桌子的菜，幽深的眸子微微泛红，一时之间让人看不出究竟是喜还是怒。
　　他寻着临渊的目光，这才注意到桌上的桂花糕，随即起身并厉声道：“来人！”
　　蒙翌带着士兵以及一众仙侍仙娥立刻匆匆进来。
　　蒙翌便道：“陛下有何吩咐？”
　　“去把今夜准备宴席的食仙都给本座叫过来？”
　　一名仙侍上前问：“怎么了，陛下，这些菜肴有什么问题吗？”
　　“本座好像列了菜单给你们吧，为何这里会出现这个？”
　　“这，这……”那名仙侍看了看桌上的枣泥桂花糕，突然一下子害怕起来，立即跪下解释道：“不是的，陛下，奴亲眼看见仙娥们将菜肴一道道呈上的，这道菜并不是御膳房准备的！”
　　乐芷解释道：“陛下，这道枣泥桂花糕是姑母特意给临渊君准备的。”
　　临煜看着她，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姑母说临渊君……君上喜欢吃枣泥桂花糕，所以姑母才……”
　　“什么？”临珏也被惊住了，有些无法置信地望着自己的母亲。
　　玉姝便道：“渊儿，虽然不知你究竟会不会来，我还是试着做了这道枣泥桂花糕，我记得你从前最喜欢吃的便是它了，我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如天后姐姐做的好吃，不过我也用心做了一下午，应该还是能入口的，渊儿尝尝吧？”
　　她试着将桂花糕端起来递给临渊，还没触到就被临渊一下子掐住了脖子。
　　“你以为你是谁，还想替代我母亲，还是你想故意显摆当日你欺辱我的时候有多威风？”他眸光泛红，里面盛满了杀气，情绪也十分激动。
　　玉姝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却仍是尽力道：“君上，我，我没……没有……”
　　临珏拉着他的手臂劝说道：“二哥，是母亲的错，对不起，你先放开她好吗？”
　　“滚开！”临渊一把将他甩开，并怒气冲冲道。
　　“君上，你放开姑母好吗……君上，君上！”
　　宗峰也道：“君上，此事是阿姝做的不对，但求君上念在……”
　　“啊！”
　　不知何时，周围构筑了一道蓝色的屏障，火湮将四周隔绝开来，宗峰，乐芷，以及上前的仙侍仙娥一靠近便被击了出去，还差点被烧伤。
　　临煜看了看殿内慌乱的仙侍仙娥，道：“你们都给本座出去！”
　　众人仿佛得到了救命稻草般赶忙纷纷往殿外跑。
　　临渊低头皱眉，双手颤抖，尽量克制情绪，看起来十分痛苦。
　　临煜施了好一会儿法才收了那道蓝色火障，冲到他身边并扶着他的肩道：“没事了，渊弟，有哥在，哥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了，冷静，冷静……”
　　赤瑞也十分着急道：“主人，还有我呢，我会陪着你，帮你打跑欺负你的坏人，你冷静下来好吗，主人，主人！”
　　临渊仍然眸子泛红地掐着玉姝，玉姝都被掐得眼皮上翻了。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才好？”临珏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临煜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对临渊轻声道：“渊弟，那个姑娘，你不是还要去寻她吗，她还在等着你呢，渊弟你醒醒，醒醒，渊弟，渊弟！”
　　“云鸢，云鸢……”临渊默默念着她的名字，便是逐渐清醒了过来，随后一把将玉姝丢在了地上。
　　“姑母，你没事吧，姑母，姑母！”乐芷连忙去将玉姝从地上扶起来。
　　玉姝起来后，用手帕捂着嘴一直不停地咳嗽，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临渊走近并蹲下身看着她，冷声道：“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起关于我母后的事，更别妄想用一盘桂花糕抹去那些年你犯下的错，不然我怕我会真的杀了你！”
　　话毕，他立即起身，来到临煜面前揖手道：“臣弟御前失礼，请陛下降罪。”
　　临煜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惊魂未定的众人，平静道：“先去清宁殿候着。”
　　“赤瑞，跟着你家君上！”
　　“是。”
　　临渊来到殿外，刚刚从殿里出来的仙侍仙娥纷纷躲闪不及。他也不理会，直接化作一道白光离去。
　　临煜便转向玉姝，尽量压制住怒气问：“你明知道渊弟从寒冰殿出来后情绪便有时候不受控制，尤其不能在他面前提起母后做的桂花糕，为何今日还要这样做？”
　　“莫非你是有意为之？”
　　“是吗？”
　　玉姝赶忙道：“不是的，陛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着渊儿最爱吃枣泥桂花糕，才特意按照天后娘娘从前的方法给他做了些，我只是想尽尽心意而已。”
　　临煜抓着她的手腕满眼愤恨道：“那是谁当初对一个几岁的孩子百般欺辱，还亲手毁了他唯一的信仰，将他丢进黑暗漩涡中的，你还好意思说尽心意，啊？”
　　玉姝害怕极了，颤颤巍巍地辩解：“我……我知道我那个时候做错了，这些年我也后悔不已，所以……我，我想尽力弥补，想让渊儿开心，也好与我冰释前嫌。”
　　临珏跪下拱手道：“陛下，千错万错都是母妃的错，臣弟愿替她受一切处罚，求陛下降罪！”
　　宗峰也同样跪下拱手道：“此时阿姝确实做错了，但求陛下念在她是先帝后妃，也将陛下及两位君上抚养长大的份上，饶过她这次，微臣求陛下了！”
　　乐芷被吓坏了，也赶忙来到临珏和宗峰旁边跪下，望着临煜，满眼泪花道：“陛下，姑母纵然有错，但她确实是一番好意。今日她在为珏哥哥做虾仁馄炖面的时候想起临渊君最喜欢吃枣泥桂花糕，所以才动手做的。而且不管是剥枣子，还是将枣子做成枣泥，又或者是去仙花仙草上接露水来和面，姑母都是亲力亲为，未曾半分假手于人。姑母为做这道枣泥桂花糕忙了一整天，也是刚才才得空，姑母她真的是一片好意，求陛下明察！”
　　看着跪在面前的三人，临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默默想：“懒得再跟他们废话，还是先去看看渊弟！”随即看着他们道：“好了，今日之事本座不想再提。”
　　“珏弟，你带母妃回欣月宫去，然后找医师看看！”
　　“宗峰上神，乐芷仙子，你们也回麒麟谷吧！”
　　“还有，本座不希望听到诸神对今日之事有所议论，希望你们能明白本座的意思。”
　　临珏和宗峰赶忙道：“是，臣遵旨！”
　　等他们都离开后，临煜便吩咐道：“来人！”
　　殿外的仙侍和仙娥一同进来。
　　临煜看着他们，随即冷声道：“若有人敢拿今日之事在天庭造谣，斩立决！”
　　仙侍仙娥一起颔首道：“小仙不敢！”
　　“把大殿收拾干净！”话毕，他便化作一道白光飞走。
　　宗峰带着乐芷乘云飞回麒麟谷。
　　“乐芷，今日发生的事回去不要对你阿爹阿娘说。”
　　“好……好的。”
　　“你怎么了？”
　　“祖父，刚才发生的事情也太吓人了，以前来天庭参加宴会的时候，陛下都十分和善，刚才却那样凶。而且临渊君，我从前只听说他脾性怪异，但也不至于因为一盘桂花糕就大发雷霆吧，还差点杀了姑母。祖父，你说临渊君他，他是不是有疯病啊？”
　　“住嘴！”宗峰连忙呵斥。
　　“祖父，我也只是实话所说，你这么凶做什么？”
　　宗峰厉声道：“现在还离天宫还没多远，这话要是叫谁听到，传到陛下耳中，到时候我们整个麒麟族都得遭殃，你知不知道！”
　　乐芷虽有些不大明白，却还是低头闭口不言了。
　　临珏和玉姝走在回欣月宫的路上，临珏快步往前走，玉姝在后面紧追不舍，终于来到了他面前。
　　“珏儿，你与我说说话，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她说着轻轻去拉临珏的手臂，却被临珏一下子甩开。
　　玉姝见状掩面低声哭起来。
　　临珏便道：“你这又是做什么？”
　　“珏儿，我辛苦了一天，只为了做好那道枣泥桂花糕，临渊他不领情就算了，结果还差点杀了我，一想到这里我心里就难过……”
　　临珏本来心里就窝火，一听她这样说，便厉声反问：“你还好意思难过，也不看看你做的是什么事？”
　　玉姝仍然鼓起勇气反驳道：“我辛辛苦苦将那两兄弟养大，她们不念及养育之恩也就罢了，竟然还对我起了杀心。也对，谁叫我不是他们的亲娘，而且他们还一个是五界之主，一个是妖魔界的王，我惹不起也埋怨不起。但是，珏儿，你可是我的亲生骨肉，我当初天天吃丹药扎银针，调理了几千年才诞下你这么一个儿子，结果你对帝位不争不抢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帮着那两兄弟来对付我和整个麒麟族，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临珏冷笑了一声，随即反问：“你是真记不得那些年是怎样对待我们三兄弟的吗？天书阁，寒冰殿，韵和母后给二哥做的桂花糕，你是怎样将它践踏，才将二哥逼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我，我……”玉姝立即心虚了起来。
　　临珏便道：“终于记起来了，那就好。呐，前面便是广寒宫了，你要是想从此与我断绝母子关系，就尽管哭吧。”
　　玉姝连忙敛袖擦了两颊的泪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广寒宫外，嫦娥及一众仙娥微微俯身：“见过君上，太妃娘娘！”
　　临珏抬手道：“星君不必多礼。”
　　嫦娥注意到玉姝的神色有异，便道：“太妃娘娘这是怎么了？”
　　玉姝便道：“回来的路上风有些大，我又没带披风，有些着凉了。”
　　见她脸上的疑虑未消，临珏便道：“母妃是因为许久没看见我和二哥了，刚才用膳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所以……让星君见笑了。”
　　嫦娥便道：“小神常听太妃提起君上，今日二位母子相见，难免如此。”
　　“好了，母妃，时辰也不早了，快随星君回去休息吧。”
　　“告辞。”
　　“珏儿！”临珏刚要离开，却被玉姝叫住。
　　“珏儿……你，你是不是不会来看母亲了……”
　　“祖父九万岁的寿辰我会再上天来的。”丢下这一句，临珏便飞身离开。
　　嫦娥便道：“太妃娘娘莫伤心，再过两月便是宗峰上神九万岁的寿辰了。”
　　玉姝点了点头，随后便与嫦娥往广寒宫走。
　　临煜来到临渊从前居住的寝殿清元殿，看见赤瑞在清宁殿外来回踱步，连忙跑上前去问：“赤瑞，渊弟呢，你没跟他在一起吗？”
　　“陛下，你来了，参见陛下！”
　　清元殿外的天兵也一起拱手道：“参见陛下！”
　　“都免礼！”
　　“陛下，我从云光殿中出来后就没看见君上，我还以为他回了寝殿就急忙赶到了这里。”
　　临煜便问天兵：“你们有没有看见临渊君来这里？”
　　一名天兵道：“回陛下，属下一直在这里驻守，并未见过君上！”
　　临煜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便道：“我知道渊弟去哪里了，走，我们去玉雪山。”
　　临煜说着便同赤瑞一起化成白烟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