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十二的小猫

3、长安 灯火 傻瓜

　　小月你确定要跟我回长安吗？回到长安后就可能不能随时出来玩了喔，殿下你看我像是那样的人吗？唉毕竟是小孩子肯定得问一下咯，殿下！
　　殿下该走了，知道了对了之后她就是我府上的门客了，小月有什么要拿的吗？没了殿下可以走咯，说着拉起殿下的手往外面赶，该说不说上次到长安已经几百年了，这次不知道有什么变化呢？
　　殿下这次游历过后，也该选择自己的修行方式了，争取早日得到长生，这是陛下让我给您整理的您看看把，知道了小月帮我拿着看看，有什么适合我的帮我挑一下，殿下自己的大道要自己选，小月先看着不行我在看而且我对这些东西，也没有小月熟，先把知道了殿下，说着马车已经到了我们面前，马车内的空间很大两个人绰绰有余，小月先给我看着我先躺一会，说着殿下便侧着身在头靠在我的腿上，也不管我说什么，真是的殿下你这个样子被别人看到成是样子？哎呀我不管回去之后又不能这样了，行行行都依你。
　　说着打开手中的储物袋，这种物品应该是墨家那边人造出来的，也不知道那群人上那里弄到的材料，这种东西在天上天虽有，但是也不可能像凡尘那样子量产，打开后一道淡蓝色的光幕在四周蔓延开来，这么多？这个皇朝底蕴这么多的吗？现在世道都变成什么样子了，这么多传承法修，符修，武道，还有百家？这里面完整的百家有七个是完整修行途径的剩下的是不完整的，其中我看中的是，兵家跟道家，可是兵家需要主杀还是算了，道家则是修练随心所欲，道法自然，修炼成功后可以看破命数，保命能力上等。
　　不是还有剑修吗？殿下原来还在听啊，哎呀刚刚听你自言自语的好吵，那还是在下打扰到殿下了？哎呀也没有了但是小月，我想选剑可以吗？是因为我用剑你要选剑吗？我还会别的，算了你想选这个就这个把，不过以后不要让皇宫那边人教你用剑，你的修行让我来至于，皇帝那边我会去沟通的殿下觉得可以吗？
　　怎么突然这么严肃小月？练剑的最后我看过的都没有过善终，你知道为什么吗？习剑之人不仅要跟天斗还有跟人斗，还要跟自己斗，习剑之人跟兵家修炼方式没有太大的差别，不过习剑的人都不带脑子，这些人总是认为只要手中有剑没有什么可以难道自己，而兵家之人起码带脑子剑修大部分是根本没脑子，整天整天脑子里面只有剑。
　　小月不是也练剑吗？殿下在下又不是只会用剑，只是剑携带方便罢了，所以殿下还想练剑吗？虽然小月这么说了但是我有种感觉就想练剑，殿下怎么就不听呢那么多可以修行的大道为什么一定要练剑呢？干什么这么凶小月你不是也说了吗？我自己的大道要自己去选，看着殿下委屈的表情，我才意识到刚刚确实说话的语气有点凶了。
　　不去殿下我刚刚没有控制好自己，正想这该怎么说下去，好了好了小月没有怪你，但是可以跟我说一下为什么不让我练剑吗？一边说着一边摸我的脑袋，我也冷静了下来，殿下修行最后都是追求长生不老，也就是逆天而行，根据自身修行的境界所承受的天劫也就越大，别的修士或许会想尽办法降低天劫所带来的伤害，但是剑修不同，刚开始很正常到后面，说什么要一剑开天，在天劫之下淬炼剑意。
　　殿下你说，这种人是不是没有脑子？额我应该不会这样把，而且这不是有小月在吗？对小月是在，但是殿下所有的修炼在心性方面，得听我的，其余的殿下自行修行便可，知道了知道了小月，快到了准备一下，看着殿下的样子感觉没听进去的样子。
　　带我们进入到城门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繁华的街道，过往行人所穿着用丝绸缝制的衣服，言谈举止优雅跟我们刚刚来的城镇有极大区别，在街道上行走，街道两旁有着许多店铺跟小摊，但是周围的吆喝声让我感到很不习惯想尽快远离这里，怎么了不喜欢这里的气氛吗？不是的只是太吵了不太习惯，行那我们快点回去好不好，好啊殿下。
　　殿下知道我不喜欢这里后，也没有在这里多驻足，到了就是这里小月里面很清静只有几个下人，好啊快点进去了腿都走麻了殿下，行了别耍宝了走了。
　　到了殿下府上，这里的布置很平常，跟普通住宅没有什么区别，若是硬说也就多了一处池塘跟一处亭子，是个很好赏月的地方，怎么样下月喜欢吗？当然了这里又安静又美，殿下还喜欢花吗？种了这么多花，那你知道这些话代表什么吗？额殿下那个所以我待那里？
　　你想待那里？自然是离殿下越近越好，那为什么不跟在一间屋子呢？这这不好把殿下，行了把笑脸收起来一点，你就在我旁边，把帘子拉起来就能看到我了，怎么样？可以当然可以殿下真的英明，而且练剑心性方面我得时时刻刻监督殿下，真是拿你没办法，每次都有这么些理由。
　　殿下陛下说今天有个游园，让您现在过去陛下也要交代一些事情，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小月要跟着我去吗？诶可以吗？当然了不过不要乱走喔，这是我的令牌有人问你，你把这个给他们看就可以，殿下是长公主？对啊所以小月跟我回来是对的喔，还好小月跟着殿下回来了，要不然还不知道····行了走了也该进宫了，知道了殿下。
　　这里的宫殿分为四处，其中每一处分为十个小地方，很容易迷路，所以小月要跟进我喔，我们现在去养心殿，陛下就在那里，对了那里小月不能去，陛下要跟我们说些事情，小月就在这边转转。
　　殿下不在旁边好无聊，这里的装饰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接着我踩着周围的墙壁站到亭子上方，四周的景色净收入眼底，这里还可以看到外面的街道，现在是秋季在微风的吹动下树叶轻轻的飘落，好像宣告生命的结束，说着又回想起一些人一些事，说到底那时我们还在一块饮酒做事，现在呢就剩我自己在这诺大的红尘之中，不过啊现在也算是有个归处了，长安这个地方是我们的起点，我当时应该也活了几百年了，但是过去的事情我全然忘却了，到也像是我的做派，我的脑子里一世只有一世的事情。
　　唉你们都说要去追求那长生不老，跟我说长生有多好多好，几个乳臭未干的小鬼也敢跟我说这些，现在好了都死了，还有什么前世今生放你们的屁，若真的有前世今生那我为什么还是一人？也不知道是谁跟你们说的，当初那个什么十步杀一人的剑客，到头来落了个五雷轰顶的下场，还有说随心所欲道法自然的小鬼，最后还不是因为皇朝纠纷被斩首，现在好了又出了一个跟你们一样的人了，你们真是害人若不是一块待久了，我至于成现在这个样道法没有个道法，练剑又担心殿下会不会跟着我练，唉愁愁愁这天下。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说着刚想把手中的葫芦递到嘴边，哎呦谁啊没事乱丢什么石子，有没有礼仪！环顾四周只看见殿下正站在亭子底下看着我，殿殿下，我不是说了吗？把这个东西给我没收了，哎呀殿下我就稍微沾一点点真的殿下，你先给我下来，我不除非你不没收我就剩这一个了，也就是说你没有把所有的葫芦给我，还私藏了？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我赶忙跳下去拉着殿下的手，殿下你听我解释，没有等我说完殿下变打断我说话，从我手中夺走那个葫芦，小月怎么了？有什么事吗？而且刚刚是你做的诗吗？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事罢了，这首诗是个小鬼写的，我突然想到了，而且很适合现在场景，小月不想说便不说了，想说了在说但是之后有什么，别拐弯抹角说出来便是好吗？
　　知道了知道了殿下，行了我们回去罢从后日开始便开始修行了，明日你得来这里跟陛下见一下，这样子我心性方面才能交付与你，明日还有其余几位的先生会来在来选拔，所以小月知道该怎么做吗？当然了殿下！行了知道就行，殿下别总是摸我的头，头发都乱了，乱了我给梳可以来把，好耶，走了该回去了。
　　殿下这里怎么没什么人？这边区域是陛下专门为自己跟皇子公主们建立的，所以没什么人，怎么无聊了？刚刚不是说不喜欢人多吗？怎么现在就觉得无聊了？还真是个小孩子呢？殿下！
　　今日天气很好，带你去看看殿试，诶今天有殿试，殿下在下不想去拿也很无聊，傻瓜殿试分为文跟武，怎么可能电器文那边，走了看看别人斗法去，殿下英明走咯，真是拿她没办法，说着殿下在前边走，我跟在殿下身侧，小月怎么跟个话痨一样？难道殿下不喜欢吗？喜欢只要是小月都喜欢好不好？没有管殿下打趣我的语气，只是催促着殿下走快点，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武试的地方，四周被法阵隔绝，殿下出示了令牌才能进去。
　　下一场请两位做好准备，说着一个拿着大刀，一个赤手空拳的人走上了台面，小月拿着刀是属于兵家十八般武器的，我的剑算吗？可以说算也可以不算，因为剑修比百家先出现的，但是剑修多为高傲不承认他们认为，剑是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的，跟普通的兵器没有办法去比，所以至今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这样啊。
　　殿下这里的切磋都只是武技的对拼吗？不然呢这些人还没有正式的选择自己的修炼方式先把最基本的练习好才行，殿下那人叫什么名字？殿下顺着我的手指望去，那人也是一名女子手拿拂尘，一副道士模样，那人号云游居士不知道是什么名字，不过应该是明日陛下要见的人之一，怎么了小月此人有什么不对吗？
　　不没什么只是想起过去也有一个小鬼，天天在我面前说要走遍这天下的山川看遍人间的车水马龙，她也是个道士可是，最后死在了皇城宗门的纷争之中，小月你没事把今日都怪怪的，没有我只是，停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小月不想说就不说我们不看这些我带你出去转转可好？城外面有一处可宅，客栈的旁边有一湖，湖面清澈见底而且湖中央有一处亭子，听说许多文人墨客都喜欢去那里待着，我们今日也去看看可好？
　　当然了殿下全凭您说了算，我本来没有怎么听殿下说的话，但是过了一阵我耳边迟迟没有传来声音，我抬头一看殿下正一脸愁容的望着我，怎么了殿下？唉还是想看这小月平时没心没肺的样子，现在小月不高兴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来是这样吗？听到殿下说的话顿时感到心里暖暖的。
　　殿下我真的没事，殿下不是说要去赏月吗？走把，殿下也没说什么，只是拉起我的手迅速向着城门口前去，这时候天已经暗下来了，家家户户纷纷点起了油灯，街道上的人也多了起来，三三两两成群，每个店铺来往的行人络绎不绝，一片繁荣盛世的景象。
　　出了城门口后，那片护坡离我们没有多远，一下就到了，我们租借了一条小渔船向着中央的亭子游过去，亭子里没什么人，可能因为天才刚刚暗下来的缘故月亮没有完全出来，周围的人也很少显得分出清净，虽然月亮被云朵这盖住若隐若现，但配上微风，倒也不错我们坐在亭子中间久久没有说话。
　　小月可以跟我说一下你过去的事吗？你今日这个样子一个也是因为这个把，殿下我真的的没事我只是看到她们想起几个死人罢了，不用在意，说完下意识的往身侧伸手才发现那里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怎么还想喝？没碰到我之前那群人都没有管管你这个？经常这个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会怎么样，听到这我的内心里开始莫名的有一股烦躁，殿下好像也感觉到了没有在说话。
　　我没有资格去评价你的过去，我也不会去说向前看这些都会变好，我不是你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你，但是小月你现在已经不想以前那样了，现在我是你的殿下你不在是一个人了知道吗？你不会在像之前那样每每有心事只能独自看着天空的明月，只会拿着那个葫芦自言自语说一些听不懂的话，殿下今天早上都听到了？废话要不是你我才不会跟陛下说自己府上还有事得快些回去，真是的结果现在呢？后面一句殿下说的很小声，但是我还是听到了，什么啊人家想快点来看你，结果你现在莫名其妙的说着听不懂的话，也不愿意跟我说在那里臭这个脸。
　　我也委屈啊，明明之前都好好的怎么现在就这样了，我这时候才意识到我不该对着一个没几日的人，展示出自己内心的想法，而且好像都是人家每次察觉到我的变化，无异常都没有主动察觉到，我的内心生出一些愧疚，殿下是在下错了，不该。
　　话还没有说完殿下便堵住了我的嘴，你先别说话，我虽然这么说，但是你还是个小孩子作为长辈这么做是一个的~看着面前的人就算再自己不高兴的时候，还依然在意我的一举一动我的眼眶已经有些湿润了。
　　怎么还哭了？没什么殿下我只是觉得殿下真的太好了我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时候还能有多久，你在说什么傻话呢？小月想跟我待一块多久就多久，一生一世三生三世又有什么关系呢？生老病死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事情我只是·····殿下听着我的话笑了出来，我就说你是个小孩子把，小月生老病死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事情不是吗？这些东西不是我们自己能决定的就像死亡，谁知道呢？小月有一天不也会老去吗？
　　而且看小月的样子已经修行有个很久了把，如果我先走去想如果之后小月老了我该怎么办，我是不是连现在的修行都做不好，如果这都做不好也就追求不了长生不老也就不能跟小月待一块了不是吗？所以小月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真心当下争取早日修行到长生不老不是吗？那样小月想跟我待多久都行，不是吗傻瓜，行了不哭了殿下用手心擦了擦我的泪水，有些话我不能跟殿下说，虽然我知道殿下说的对，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的哭出来，太多次了谁都是这么跟我说的。
　　可是到头来呢？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人跟我一样吗？我不知道我也不敢往下想，这时候殿下把我拥入怀里下巴抵着我的脑袋，轻声说道没事了傻瓜小月，不哭了不哭了，渐渐的我的心请也平复了下来，不哭了？不哭了，那我们回去把好不好？好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