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他杀》安珺

2、情人

　　咚咚，鸣人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玫红色修身毛衣、系着围裙的年轻女人，她打卡门以后倚着门框，没好气地看着鸣人：“什么事？”

　　“我是县警局的警官漩涡鸣人，”鸣人出示了他的胸牌，然后翻了翻笔记本，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春野樱吗？”但他的目光却不经意地聚到她的胸口，他注意到了这件衣服独具巧思的设计，女人的胸口露出了她白皙而细腻的皮肤。

　　“是。”小樱回答完，大概是有些冷了，转身往屋里走，“进来吧，你想问什么？”

　　鸣人跟着小樱走过堆了一些生活杂物的玄关。“爸爸！”他听到小樱尖着嗓子叫道，“客厅不需要你的白兰地！”然后他看到一个染了脏金色头发的女人迈着小碎步跑了出来。

　　“该死的酒鬼。”樱低声轻叱了一下，找了个毛绒抱枕坐到了旧沙发上。

　　鸣人摊开自己的笔记本，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你认识宇智波佐助吗？”他问。

　　“宇智波佐助？”樱点了点头，“你找那个混蛋做什么？”

　　“他失踪了，”鸣人说着把包着透明袋子、作为证物的手机举到她面前，“他失踪前最后一通电话是播给你的。”

　　这时候大概是春野樱母亲的角色，她又从里面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打量了鸣人一会：“哟，这回找的男朋友是警官了？”

　　“妈妈！”樱尖叫着想让她走开，“这和我的感情生活无关！”

　　“啧啧，”春野芽吹翻了个白眼，“说你两句还害羞了，真是的。”她自顾自地坐到了鸣人旁边，鸣人感到自己的小腹绷直了，“女……春野女士，您……您好！”他就差站起来然后立刻鞠一躬了。

　　“有女朋友了吗？”春野芽吹捂嘴笑着问，然后伸手摸了摸鸣人的胸牌。

　　“还……还没有。”鸣人不知道自己应该看向哪里，小樱不安地动了一下腿，于是他终于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出了春野樱，紧紧盯着她胸口露出来的一小片皮肤，他感到自己的耳朵热了起来。

　　“好小子。”春野芽吹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很喜欢你。”

　　“妈妈！”年轻的女人再一次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求求你……别说这个了……”

　　“你该考虑下一个了。”春野芽吹轻蔑地看着她，“他已经把你抛弃了。”

　　“他？”鸣人皱起眉头开始在自己的本子上圈圈画画，“他叫佐助吗？”

　　“？”芽吹惊讶地看着他，“你知道「朱雀」的名字？”

　　“不，不是的。”樱捂住了自己的脸，“拜托，妈妈，那是我的老同学，这真的和我的爱情无关！”

　　“好吧。但你要知道，你需要花更多的时间考虑你的婚姻大事。”芽吹不快地把手从鸣人身上挪开，“一会你把那东西送到你父亲房间里来。”然后她吸啦着拖鞋从鸣人旁边走开了。

　　空气凝滞了一分钟。

　　没办法，这是他的工作。于是鸣人只能硬着头皮接着问道：“呃……你刚刚说，你认识佐助——你是这样说的，没错吧？”

　　“我没这么说。”樱重新靠在了沙发上，“只能算是见过几面而已。”

　　“那么，”鸣人谨慎地斟酌着句子，“你们为什么要见面？”

　　“他是我的高中同学。”樱随意地说。她注意到鸣人皱起了眉头，“不相信地话你可以去县里的高中查一下，看我和他是不是在同一份毕业名单上。”

　　“今天是周二。”鸣人说，他静静地看着樱，好像这里会有什么树叶被吹进来一样，“你还没找到工作？”

　　“我还没有毕业。”樱无聊地伸了个懒腰，“高中毕业以后我没有足够的钱缴纳学费，所以我Gap了两年，但佐助没有Gap——他大概的确很有钱。于是他前年毕业了……抱歉，更多的我也不知道。”

　　“没关系。”鸣人在笔记本上圈圈画画。宇智波佐助有充足的私人资金，他对自己的这项推理很满意，于是他把笔帽别在了本子上。

　　“所以你们是高中毕业以后……”鸣人想了一会，最后决定这么问，“成为男女朋友的？”

　　“男女朋友？拜托！”春野樱差点笑出声来，“他管这叫谈朋友？”

　　“不……不是吗？”鸣人问道，“啊没关系——呃，我是指……说起来你们毕业以后见过面吗？”他的笔继续在笔记本上龙飞凤舞。

　　樱看上去有些窘迫，她在沙发上不安地搅动着手指，鸣人的目光落在了她肉色的紧身裤上，他开始意识到她的腿是如此修长而优美。

　　“我们约过几次。”樱咬着嘴唇说，“但我认为这并不是正当的男女朋友关系。不是吗？”她抬起翠绿色的眸子晦涩不清地盯着鸣人，“周末的时候和你的异性朋友一起出门，去酒吧蹦迪或者电影院——这很寻常，不是吗？”

　　“好吧，”鸣人合上了笔记本，“我姑且认为你们并不是情侣。那么春野小姐，请问你能否回答一下，宇智波佐助在他的最后一通电话里和你说了什么？”

　　“他一直在胡言乱语。”樱摇了摇头，她打开了自己的手机，“我当时也觉得很奇怪，所以我就把声音录下来了。”

　　鸣人睁大了眼睛，他很快听到了明显经过特殊电音处理的声音。

　　——不要靠近我。

　　——有人会死。

　　——在这个月。

　　接着录音里飘出了怪诞又惊悚的童声：“不要看，不要听；不要呼吸，不要行走。小心夜晚，凶鬼出没……”

　　滋滋——童谣很快结束了，鸣人呆滞地提着笔，害怕地望向樱。

　　“这……是什么？”

　　“大概是什么组织的信号。”樱失笑道，“佐助是个神秘主义者，他经常搞这种奇怪的仪式，有时候还会拍给我这样的视频。”她在手机上划拉了两下，给鸣人展示了一个黑漆漆的，只有两排蜡烛的画面，中间是一个穿着白色兜帽，看不见脸的家伙。

　　“挺无聊的。不是吗？”她突然啪嗒一声关上了手机，鸣人透过黑色的屏幕看见了苍惶的自己。

　　“啊……哈，是啊，没错。”鸣人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试图掩饰气息的慌乱，“你知道这个组织有什么人吗？”

　　“他说它叫「蛇」，”樱回答道，“具体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啊哈……谢谢了。”鸣人迅速站了起来，手在身上蹭了蹭，“谢谢你，春野小姐。”他点头哈腰地说，“祝你好运——呃，我是说，如果我还有其他问题的话，我会再来拜访的。”

　　“那没问题，随时恭候。”樱随意地站了起来，过了一会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最近「克诺赫」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啊，怎么了？”鸣人摸了摸脑袋。

　　“哦，没什么。”樱摆了摆手，“我在那里存了些钱，但是最近刷卡的时候发现那些钱被冻结了。”

　　“你着急用吗？”鸣人有些紧张地问。

　　“还好。”樱说，“我还有四个月才需要交学费呢。如果你解决了眼下的事，希望也能帮我照顾一下这家公司的信息。”

　　“好的。”鸣人点了点头，“没别的事了吧？”

　　“没了。”樱摇了摇头，“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