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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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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A日
不多时,这货回过短信:她不能出来,正怀着孩子。妈的,一听这话差点吐了,5月25日和田云鹏上床奖励它做狗鼻子,算到现在快4个月了,这个小崽到底是谁的,可就说不好了,干净么?!这个货,就冲你那来路不明的小崽,我更应该和你做个了断了!JW厂去定了!你真挺了大肚,老子就得赶紧了跑!
收拾穿衣,铁链锁挂上,车子推出,正要出门时,想起应该做个侦查,去年12月31日收到过她老汉用座机打来的质问电话,打一下这个电话,看看这家在不在家,我别扑空。那个座机通了,话筒里是个老太婆的声音,不理它了,去JW厂!一路上短信提示音响个不住,停车翻看,全是咒骂,这可不错,我还不知想骂谁呢,咱们看谁的口水多、口水臭!这两年里的窝囊憋屈全都敲在短信里发过去了,最后,直接告他,我在去JW厂的路上,你准备在哪个入口和我见面?这个短信发出后,就没有回信了!
拢共20分钟不到的路,走走停停,回电对骂,居然快一个小时,路上,在联通营业厅套出了这货的名姓:WXY。
当初遭难那夜是从JW厂宿舍的东门跟进去的,所以我就在那个入口等着,向WXY发了短信——某家到了,在你JW厂宿舍东入口等着。从4点半不到等到了6点钟不见人来,或者说不见那个印象中的眼镜男。我都怀疑,是不是这家伙派出人来侦查过我了?可是,这紧关节要的时候不出来,无论如何不像个站着撒尿的啊!这个时候,本来阴雨绵绵,却慢慢的开了天,偏西北角上有了阳光。不行,还得追住不放,那个破窗户上的肮脏破布一定要解决了!短信不回,人不出来,那就打座机。电话拨通,话筒里一个年青女声,我大吼一声ZLQ!话筒卡啦一下挂掉。挂掉?那不行,我就是要解决问题的,不给个说法能行?我再拨电话,电话又通,这时里面一声男人怒吼,吼出一声:
滚!
紧接着一阵骚动,似乎是争夺话筒的声音,之后电话卡啦一声挂掉。
这一下我不知道进退了,要不要上门?挨揍我不怕,只要能把窗户上的那破布揪了,那算什么!只要能看到她是否真挺了大肚,那又怎样?可是,这个烂货诡道得很,估计也难见到。真见不到,求证不得,师出无名,真个反映到厂里呢?解决不了问题还丢了人,得不偿失。
这它妈的半下午,弄了个球!
(插话:“日记”里所有人的名字,这个可怜兮兮的老伙计/舔狗都是明白地写着的,但是,俺是个有德行的人,所以,绝大部分人直接用大写字母替代了。至于有些连俺都讨厌的,直接照写名字,不过刘钧文、半残,家里遭了难,血淋淋的,所以慈悲一下隐去了。不过,他们遭难,焉知不是挡人的路被报应了?如老舔狗对刘钧文的暗咒:“挡老子的路,你当得起吗?!”)
9月B日
这个月,余下的日子,窗户上的破布一直紧紧遮掩,是无人值守了?还是更疯狂了?恐怕都不是,这一次和它老汉的隔空交手,它老汉下风了,它在发了狠的和三寸丁胡搞,让我看,让我知道,报复。这光景搁在去年,我还真有心摸上楼去求证谁在屋里,可是去年的求证里,每一次上楼都有让我心寒的证据证明很肮脏,狗改不了吃屎,今天不需再去费力给自己添堵了,不理它了。短信,要么接连几天停止操作,要么破口大骂整一天。最近胃上舒服了些,但是一直不敢去医院诊治的心脏,比早先更难受了,总感觉受一些莫名的原因影响。尤其是大前天夜,那烂货应该上夜班,那一夜凌晨起夜,心脏狂跳尤其剧烈,竟没有缓跳这个过程,是预兆什么大坏事?
厂子里的光景还是没起色,虽然渐渐有人有意开始行动,给我说对象,但是,接连两个,一听说单位,都摇了头,最后慢慢地不了了之了。
(插话:接下来就是三十多页被撕掉,记了些什么当然不可能知道。等再看到的内容有了,竟然到了07年3月里)
(07年)3月A日
有意思了,居然它妈的“赢了”一阵,两天了,竟然有□□给我发短信,而且还都是“拜年”的好话。平白无故非奸即盗,这些□□都是给人发诱骗短信,引诱人回复吸走无知者巨量话费的,可是,这两天的短信却不是这样,都是纯粹的“拜年”话。不用问,这是那个骚娘们儿在作怪。不过,这个骚娘们儿肯“纡尊降贵”,肯定有些让我崩溃的破事正做着,或者说有我知道后大悲大恨的缺德事。是些什么破事?
突然间心底一寒,也许是它和田云鹏上床的事搞出了结果,养下了小崽?掐算日子大概十个月够了。一想到这里,心直沉下去:是人不是人的都能爬上它的床和它来搞“造人运动”,我耗时快三年,连它裤衩子边都没见到,操!
3月B日
阴阳班卯足了劲儿,八点之前就清理了战场。洗刷干净也不过八点。出了厂门,绵绵细雨成了淅淅沥沥,呼一口气,是冬天的白雾状。怀中手提电话又叮叮当当响个不住。我看都不看,因为这声音只让浑身冷了的我,处处僵硬!
3月C日
这娘们儿又出了新花样晃点我:她有一个女同学,和她同在成包上,只不过班次在乙班。这个妞儿的身量和烂货很相似。04年7月,那烂货就是穿一身黑衣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挑逗我。而现在,乙班的这妞儿也穿着一身黑衣在食堂里晃来晃去,恍惚间就是这娘们儿。我怀疑是不是那粪坑娘们儿特意安排这女人晃点我呢?这总不至于是粪坑娘们儿安排我追乙班的娘们儿。粪坑娘们儿让这个妞儿做她替身告我:你可别忘了奴家……
呸!!!你比得上人家干净么?!
(插话:之后又是纸页被撕的痕迹,哪一次都是三十页往上,接下来的内容前言不搭后语,我几乎没法子“译介”。)
10月A日
大概率,那个烂货就是在JW厂给谁养崽了,可是我要一个求证,但是怎么能?短信台的短信还真像打不死的蟑螂,可真正的事儿主却是那个可能一天天把小崽养大的烂货。它给人花大精力养小崽,但是却用几块钱的短信接茬糊弄我,我如果一直这么下去,我离绝后的时候可就一天比一天近了。ZLQ,你真你妈是个东西!
(插话:舔狗们的脑回路各有各的清奇,一对男女,领上了国家承认的上床执照/结婚证,只要两人生理功能正常,半年内搞出个小崽很容易的,这个舔狗居然还想着求证……我的整理\译介稿子扯碎了几回真记不得了。要不是看着近两年的功夫不忍白费,真就要把前面的东西也连带着毁了。)
拟好的短信在手机里,只是一个按键就能出去,可是,半个小时过后,终归废了。本来我要对她说:
“你把那个崽弄死,你我私奔,我又不嫌你脏。”
终归,我没发出去,这个女人从05年夏天上了床就一直没出下床,就算跟我私奔,会不会又和另外的什么畜类勾搭上?
10月B日
刘钧文有个儿子,在上海晃荡了不少时候,从那里拉回个女的回乡结婚。这一来,我们遭难了,关系无论好坏,但凡被刘钧文告了消息的,都要出一份儿“税钱”。我的脑袋有刺儿,可是也扛不住压力,随大流出了。饭馆子就在火车站去宜宾街的转角处。闹哄哄一堆人都冲着吃饭来的,谁管他什么典礼,就都进了饭馆子坐下。
正在椅子上犯困时,有人在腰上捅我一下,顺着手指方向一看,这个……这个女人有些面熟啊……卧槽,这就是那个05年夏天上床后再也不下床的婆娘?就这么一瞬间,什么叫万念俱灰知道了。05年夏秋,她在床上发疯,毁了容,长了一张鬼脸;现在明显也是毁了容,长了一张猴脸!鬼脸与猴脸区别仅在于皮色不同,鬼脸皮色黑红眼眶转圈泛着青黑光;猴脸的皮色却似一块揉皱的白布,因为脸上隐约有或深、或浅的皱纹,余下脸上该有皮肉的地方,全部回缩紧贴在腮帮子上,嘴唇依然兜不住门牙,我C你妈,早知你是这个鬼样子,我早就跟着沁叔去修古建了!我也不用担心万一你回来上班,见不到我……你妈!
趁着上菜还有时间,我从餐厅侧门出去,装作发短信……我宁可死了也不看你那张猴脸!
站在饭馆大院里,我都犹豫,还要不要回桌吃饭,因为胃部又在隐隐作痛。想前想后,吃饭去!我没半点污!我没对不起人!我没一点猪狗错事,我怕谁来?大不了摘了眼镜不看恶心东西!
回身拉侧门,上了锁,难道是那个粪坑娘们儿?那就正门进去!饭桌上,我吃肉、喝酒、吞羹、打嗝、放屁、剔牙……眼镜摘了又戴上,戴上又摘了。刘钧文一家在饭厅正中泣泣歪歪地念感恩稿,饭桌上的人谁听他们的。基本上他们口干舌燥后,我们也吃得差不多了,之后眼看着他家给各路领导和同级同僚象征性敬酒后,我们一哄而散。回厂路上,我绕一大圈避开往昔追过粪坑娘们儿的那条路搬车子。那车子早换了,但是新换的车子居然也叮叮当当地响。在车上我想来想去,有些失笑,也有些凄然:她05年和三寸丁上床。三寸丁就是尖嘴猴腮的,而且个子将就1米5,于是那年她的鬼样子就是缩腮凸吻,它们有夫妻相;她现在的男人,一样的尖嘴猴腮,个子刚过1米6的样子,于是呢她现在的长相就是猴儿脸,它们一样有夫妻相。也就是说,她是照着1米6往下的个子和鬼脸/猴脸的长相找炮友、找男人。我……一米七八,大脸,体重162斤,无论如何不入她的眼,这才是答案?!
算了,放自己一马吧。
回了家我小心地提到沁叔的古建,结果被老爹和老娘交口臭骂:那么好的活计,容得你等?!
(插话:就这么一句话,差点我也反胃,几乎又一次又没法写下去了:
“早知你是这个鬼样子,我早就跟着沁叔去修古建了!我也不用担心万一你回来上班,见不到我……”
好个不知轻重的舔狗,你当这个婆娘稀罕你吗?到底撕掉的部分写了些啥,能让这个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的东西(我真想抽死这个舔狗)有这想法?看来,复述这个舔狗日记,还真是一门修行!
这第四本的后半部分全给撕没了。看第五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