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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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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地牢的门再次被打开,几个狱卒走进来,粗暴地解开了他们身上的铁链。
“算你们识相,跟我去见主公。”为首的狱押着他们往主公的居所走去。
一路上,楚涵和南宫瑾表面上低着头,做出一副恭顺的模样,实则偷偷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留意着每一个可能的逃跑路线,来到主公面前,两人立刻跪地请罪。
主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眼中满是审视:“你们当真想通了?”
楚涵连忙磕头:“主公,我们错了,以后定当忠心耿耿,绝不再有二心。”
主公冷笑一声:“希望你们是真的明白,若是再敢背叛,下场可比这地牢里的折磨惨烈百倍。”
说罢,大手一挥,示意他们起身。
从那之后,楚涵和南宫瑾重新被安排了任务,开始在暗影组织中活动。
他们的此次任务,是去百花楼刺杀一个妓女,花魁甄晓怜,并且抢夺其珠宝钱财。
楚涵和南宫瑾在暗影组织的安排下,身着华丽的锦袍,怀揣利刃,踏入了百花楼。
楼内丝竹声声,酒香四溢,红烛摇曳,歌姬舞女穿梭其中,一片纸醉金迷之景。
两人装出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大摇大摆地走向老鸨,南宫瑾嘴角挂着一抹轻佻的笑,递上几锭银子,说道:“妈妈,听闻贵楼花魁甄晓怜色艺双绝,今日我兄弟二人特来见识见识,还望妈妈安排一番。”
老鸨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得满脸褶子,伸手接过银子,在手中掂量了几下,正欲开口应允,却突然一拍大腿,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哎哟,两位公子,实在对不住呐,晓怜姑娘刚刚已经被一位贵客点走了,要不二位再看看我们楼里其他姑娘,各个都是水灵灵的,绝不比晓怜姑娘差。”
南宫瑾一听,佯装生气,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什么?我们大老远赶来,就为了见晓怜姑娘一面,你却告诉我们被别人先点了,这不是扫我们的兴嘛!”
老鸨连忙赔笑,“公子莫急,要不这样,那位贵客是个文雅之人,正打算在楼上雅间举办诗会,邀请晓怜姑娘作陪,二位若是有兴趣,也可一同上去,与那贵客和晓怜姑娘共赴诗会,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与晓怜姑娘亲近亲近呢。”
楚涵和南宫瑾对视一眼,心中明白这或许是个接近甄晓怜的机会,便点头同意,跟着老鸨来到楼上雅间,推开门,只见屋内坐着一位身着华服的年轻公子,正与甄晓怜谈笑风生。
甄晓怜一袭粉色罗裙,肌肤胜雪,眉眼含情,果然是倾国倾城之貌。
那年轻公子见有人进来,微微皱眉,露出不悦之色,老鸨赶忙上前解释:“这位是刘公子,这两位公子久仰晓怜姑娘大名,想一同参加诗会,还望刘公子行个方便。”
刘公子冷哼一声,“这诗会讲究的是文人雅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你们二人可会作诗?”
楚涵不慌不忙,拱手笑道:“刘公子说笑了,我兄弟二人虽不才,但对诗词也略知一二,今日能与刘公子和晓怜姑娘共赴诗会,实乃荣幸,还望刘公子多多指教。”
刘公子见楚涵言辞得体,不好再拒绝,便挥手示意他们坐下。
诗会开始,众人依次吟诗,轮到楚涵时,他略一思索,吟出一首即兴之作,词句优美,意境深远,引得众人纷纷叫好,就连刘公子也不禁露出赞赏之色。
趁着众人讨论诗词之际,南宫瑾悄悄打量着屋内的环境,寻找着甄晓怜藏珠宝钱财的地方。
酒过三巡,刘公子早已醉倒在桌,眼神迷离,口中还嘟囔着一些听不清的醉话。
甄晓怜双颊绯红,眼波流转,看向楚涵的眼神里满是倾慕,她轻轻起身,莲步轻移至楚涵身边,柔声道:“公子,今日与你吟诗对酒,实乃晓怜之幸,不知公子可否移步到我的闺房,再续这难得的缘分?”
楚涵面上挂着温润的笑容,微微点头:“能得姑娘青睐,是在下的福气。”
说罢,他不着痕迹地给南宫瑾使了个眼色,南宫瑾心领神会,微微颔首。
甄晓怜踏入她的闺房,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胭脂香,楚涵佯装紧张,四处打量着,趁甄晓怜转身倒茶的间隙,他悄悄将房门虚掩,并未上锁。
随后,他吹灭了桌上的蜡烛,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昏暗,只有透过窗户洒进来的微弱月光,勉强勾勒出屋内的轮廓,他又顺手放下了床边的帘子,遮挡住部分视线。
几乎是同一时刻,南宫瑾如鬼魅般潜入,他的动作敏捷而无声,迅速在屋内翻找起来。
甄晓怜作为花魁,金银首饰自然不少,不过片刻,南宫瑾就将搜罗到的财物尽数收入囊中。
楚涵看着床上的甄晓怜,心中满是挣扎,按照主公的命令,任务完成后要杀人灭口,以绝后患,可眼前这个女子,不过是个在这繁华世间求生存的可怜人,她无辜又单纯,自己又怎能下得去手?
就在他犹豫之际,南宫瑾已经完成了任务,来到他身边,用眼神询问他的下一步动作,楚涵咬咬牙,拉起南宫瑾,朝着门口走去。
就在他们刚推开门的瞬间,一道黑影闪现,黑袍出现在他们面前,月光下,他的目光冰冷如霜,“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背叛主公!”
还未等楚涵和南宫瑾开口解释,黑袍已经如一阵疾风般冲进屋内,寒光一闪,手中的剑直直刺向床上的甄晓怜。
一声闷哼,甄晓怜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鲜血从她的胸口汩汩流出,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楚涵和南宫瑾呆立当场,黑袍却一脸冷漠,转身看向他们,冷冷道:“跟我回去复命,若是再敢违抗,你们的下场就和她一样!”
说罢,他一甩衣袖,大步朝着楼下走去,楚涵和南宫瑾对视一眼,只能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黑袍身后,离开了百花楼。
回到暗影组织,楚涵和南宫瑾被押到主公面前。
主公高坐于由黑色玄铁打造、镶嵌着血红宝石的王座之上,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场。
他一袭墨色长袍,袍角绣着狰狞的银色暗纹,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仿佛蛰伏的猛兽随时准备扑食。
一头如墨的长发随意束起,几缕碎发垂落在冷峻的面庞旁,更衬得他眼神犀利如鹰。他的皮肤白皙得近乎病态,薄唇却透着一抹诡异的嫣红,像是沾染了鲜血还未拭去。
“任务完成得如何?”主公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
黑袍上前一步,恭敬地禀报:“主公,财物已尽数带回,只是这二人,行事竟与计划有所偏差。”
主公闻言,目光如刀般射向楚涵和南宫瑾,“哦?说说看,怎么个偏差法。”
黑袍将百花楼中楚涵和南宫瑾未按计划灭口甄晓怜之事详细道出。
主公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站起身,双手撑在王座的扶手上,身子前倾,盯着楚涵和南宫瑾,“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违抗我的命令!”
楚涵硬着头皮道:“主公,那甄晓怜只是个无辜女子,我们实在不忍下手。”
“无辜?在这弱肉强食的江湖,哪有什么无辜之人!”主公的笑声在大厅中回荡,透着无尽的寒意,“你们既入我暗影组织,便要听从我的命令,任何违抗者,都只有死路一条!”
说罢,他一挥手,几个黑影瞬间从暗处涌出,将楚涵和南宫瑾团团围住,手中的利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
南宫瑾不甘示弱,大声道:“我们为你做了那么多事,如今不过是不愿杀一个无辜之人,你便要杀我们,如此冷血无情,这暗影组织,我们不待也罢!”
“不待也罢?”主公冷冷道,“你们以为,这暗影组织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主公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抬手制止了那些准备动手的黑影,他缓缓走下王座,脚步在冰冷的石板地上踏出沉闷的声响。
走到楚涵面前,主公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楚涵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四目相对。
主公的眼神冰冷中带着一丝别样的情愫,“你既心善不忍杀那无辜女子,我倒要看看,这善良能持续多久?南宫瑾,你便去那最苦的刑房劳作,若是楚涵敢有异动,你的性命可就没了。”
南宫瑾被强行拖走,楚涵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
“从今日起,你就留在我身边伺候,若有半点差池,南宫瑾的下场会比这地牢里的折磨惨上千倍。”主公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目光在楚涵身上肆意游走。
每日清晨,楚涵便要早早起身,为主公准备洗漱用品。
主公总是慵懒地坐在榻上,看着他忙碌,稍有不满,便会抬手将东西打翻在地,让楚涵重新再来。
有一次,楚涵不小心将水温调得略凉了些,主公的脸色瞬间阴沉,他将水盆掀翻,水溅得到处都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看来你是不把南宫瑾的命当回事!”
楚涵赶忙跪地求饶。
晚上,主公休息时,楚涵只能守在床边,稍有困倦,便会被主公无情地用鞭子抽打。
“伺候人还敢偷懒,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
有一回,主公故意在沐浴时让楚涵为他擦拭身体,楚涵红着脸,手颤抖着,主公却突然握住他的手,用力一拉,楚涵一个踉跄差点跌入浴桶。
“怎么,如此害羞?往后这样的事可多着呢。”主公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热气氤氲中,楚涵的脸愈发滚烫,却又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