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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第 84 章 ...

  •   “今晚我会有点忙,你要是有空,帮我收拾收拾东西,明天下班……我们一起搬到你家。”
      陈御白说完,直接去书房继续工作,重阳欢天喜地,麻利的收拾好家里,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衣物,自己的衣服倒是不多,一个行李箱都用不了,陈御白的东西太多,重阳挑了一些陈御白常穿的,即使如此,整理出来的东西还是堆成了一座小山。
      好在陈御白的行李箱不少,即使如此,也不好拖十个八个行李箱回家。
      重阳把衣服都收拾好,又去收拾陈御白的衣服和鞋子,陈御白的包包和鞋子也是个大工程,重阳叹了口气,看来一趟是解决不了了,还得多跑个七八趟才行。
      陈御白忙的天昏地暗,重阳楼上楼下来回跑,收拾出了三箱行李,准备先带过去。
      晚上十一点,重阳洗好澡准备休息,但是想到陈御白还在楼下书房,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重阳下楼,走到书房门口,陈御白正在打电话,重阳准备站在门口等一会,却听到陈御白在说自己的名字。
      “重阳现在还没发现我在骗她,而且你说的对,重阳这样的人,太容易认真,不是那种想甩就能甩掉的人……”
      “骗她倒是不难,现在的她和七年前一样好骗,只是现在大事没成,让她陷进来,我怕有危险。你知道的,逼急了,难保陈润生不会鱼死网破。”
      “等楚氏集团与济生集团合同签好,下一步恐怕为了提高应对风险的能力,就要想办法联姻了,陈润生不会乖乖引颈屠戮,楚氏的事之后,陈润生一定会有大动作反击。”
      “联姻之后怎么安置重阳我还没想好,以后不好说,但是现在,我是真的有点迷恋她,一时还舍不得弃了。”
      “再找一个?谁知道呢,也许下一个更乖,也许这种傻傻的很难找。我觉得重阳她对我是有几分愚蠢的真心的。”
      重阳苦笑一声,默默回到了楼上,她把自己扔到床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以前她以为陈御白死了,那七年她活的生不如死,除了刚得知陈御白的“死讯”时的那种尖锐地疼痛,之后的心都是麻木的。
      而今天,麻木了七年的心再次开始了那种尖锐的刺痛。
      原来,在陈御白的眼里,自己不过就是个傻傻的玩具,骗了自己的真心,等到腻了厌了,就甩了自己。
      陈御白她说七年前,她记得七年前的事!她为什么要骗自己说不记得?
      重阳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
      这些日子,就像是做了一个非常美好的梦,梦里有自己憧憬爱慕了七年的人,那是自己最想要沉迷的欲望。
      现实里的陈御白如此冰冷,如此陌生,让她心里感到害怕和抵触。
      重阳翻了翻身,满腹心事,眼看时间已经很晚了,还是给陈御白发了信息:很晚了,早点休息。
      重阳以为陈御白还要忙很久,但信息发过去没多久,重阳便隐约听见了陈御白上楼的声音,而后,就是洗漱的声音。
      两人的房间离的很近,重阳忍不住在心里胡思乱想,在她的每一次猜想里,自己和陈御白都是毫无结果,露水情缘。
      重阳正沮丧,忽然听到陈御白来敲门,敲了两声,陈御白直接进来了。这也是陈御白的规矩,只能关门,不能锁门。
      重阳假装睡着,陈御白摸索着爬上了重阳的床,她穿着轻滑的蚕丝睡衣,钻进了重阳的被子里。
      这下重阳没法再装睡,只能尽力假装没有听到那些话,说:“陈御白,你走错屋了。”
      陈御白从重阳的身后抱住重阳,说:“没走错,明天要搬到你家去,提前适应一下。”
      重阳咽下心里的苦楚,于黑暗之中,挪开了陈御白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陈御白不依不饶地继续将手环住重阳的腰,嗓音略有些沙哑,她用一种相对温柔地语调命令:“别动。”
      重阳睁着眼睛直面浓浓的黑暗,倦倦开口:“陈御白,如果在感情里,你厌倦了一个人,会怎么提分手?”
      陈御白有了几分困意,闻言眼皮都没抬,说:“分手还能怎么提,直接提就行了。”
      “不会用冷暴力逼对方离开吗?”
      “不会,我喜欢坦荡一点,也没有时间和精力玩感情拉锯战,很蠢。”
      “那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本来困顿的陈御白猛然清醒,她睡平了身体,摸索着用遥控器将窗帘打开了两寸裂缝。
      快到中秋了,月亮已经是近圆形了,夜晚,温和的月光倾泄而下,月色朦胧之中,重阳的脸好像更加好看。
      陈御白一把拉过重阳的手按在头顶,身体一股脑都压在重阳身上,她抵住重阳的额头,深深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从没有喜欢过什么人,没什么经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唯独对你,心里总是带了几分难以释怀的味道,我不知道以后我对你的感情会不会变,但是现在,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重阳心里一酸,陈御白真的很会骗人,情真意切的,如果不是刚才听到她在楼下说的那些话,自己一定会很感动吧!
      但是现在,重阳的心里是大片大片的荒凉,月光下的陈御白满脸真诚,不似作伪。但重阳的脑海里却反复回想起刚才听到的那些话“傻子”“好骗”“甩了”……
      重阳逐渐愤慨,自己年少时就付与的真心不该在这样的结果,自己满心迁就,放在心上的人,不该这么对自己。
      重阳仗着自己力气大,挣脱陈御白的束缚,反身将陈御白压在了身下,夜色中,陈御白脸色平静,带着三分微笑,无端地让重阳想起了更早之前的陈御白:漂亮、天真、善良。
      陈御白从没被谁如此胁迫,片刻之后心中有些许的慌乱,重阳看在眼里,忽然生出了一丝邪恶的欲望——好想欺负她。
      重阳舔了舔嘴唇,不再被动地克制自己迁就陈御白,而是逐渐放任本性。
      重阳开始撕扯陈御白的丝绸睡衣,陈御白慌了神,她想要推开重阳,但她怎么是重阳的对手?眼前的重阳不再是对自己予取予求的人,她解开睡衣的扣子,一只手沿着陈御白的脖颈缓缓下滑,陈御白轻哼一声,有些生气:“重阳!你干嘛?放开我!听见没有!”
      重阳恍若未闻,轻声叹息:“颜知,你好吵……”
      而后,直接用嘴堵上了陈御白的声音,陈御白声音细碎,满心斥责说不出口,变成了微闪的泪光。
      重阳看见,一时间心中恻隐,轻声安慰:“别动,我不会伤害你的。”
      陈御白高高在上惯了,从没被别人这般由着性子欺负,想要反击,又被重阳压制的死死的,重阳忘情的吻上陈御白的唇,满脸都是情动的模样,不过比上次多了几分霸道和粗暴。
      陈御白一时情急,张口咬住了重阳的唇!
      重阳痛呼一声,满脸都是不痛快,她舔了舔流血的唇,冷冷一笑,俯身把头埋在陈御白的颈肩,声音喑哑:“怎么了?不是说喜欢我吗?难道只是说说而已?是在骗我?”
      重阳的声音满是委屈,等重阳把头从陈御白的颈间抬起,陈御白看到的,是重阳那张带了几分悲伤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喜欢被强迫,明明讨厌别人主动靠近,但眼前的人是重阳,又好像没那么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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