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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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野心常伴他左右，有人说权力是他生活的必需品，有人说他残暴不堪，有人说他冷血无情；无论怎样言述，他的功绩早已成为史书上的一笔。——节选自《联邦诗歌集》】
将思绪拉回现在，莫语问易崤，“虫族是通过精神力操纵人的身体的？”
易崤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乔桥告诉我，你和易枫找来的那个配方是有关于精神力研究的，只是配方七零八碎还不能找出药剂的真实效用。”
“而...而闻弦的情况则是与那几只虫子的尸体有关。那原本是一种D级虫族，叫锘厄虫。”
[锘厄虫，生存空间较为固定，没有攻击性且含有极高的葡萄糖成分，所以它一直被人类当成食物。尤其在抵抗虫族侵略期间，联邦上层掀起了一波食用锘厄虫的潮流，使它的价格一度飙升，延续至今。也由于人们的大肆食用，锘厄虫的数量大大减少。]虽然不知道宿主需不需要，系统依旧尽职尽责向莫语解释。
“半年前有议员以‘锘厄虫昂贵的价格会影响联邦经济的发展’为由，提出要禁止食用锘厄虫。距离他提出这件事只过了短短二天，这位议员就在家中自杀了。韩依备想要详细检查，但他的亲人并不同意，但他偷偷从尸体上取下了血液和皮肤等样本。经过检查才发现，这位议员的血液里挤满了肉眼看不见的虫卵。”
“乔桥通过特殊手段培育出了两只锘厄虫，令人失望的是它们根本没有研究价值。直到周衍通过第四军事学校的地下室传递给我们两只变异锘厄虫的尸体，我们才对这种变异虫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乔桥说，变异后的锘厄虫卵一旦活着进人体就能通过传递一种精神力信号控制人的思想，但这种控制信号对S级和D级精神力无效。人吸食过后，它会先适应人体的环境，在10分钟后开始不断繁衍，2小时之后就充斥人体，这时，人虽然表面上与平常并无区别，但其实已经死亡了。但这个控制信号的传递方式，我们目前还不知道。”
莫语想到了莫老爷子的自杀和他留下的虫子尸体。有一种可能，莫老爷子知道自己的体内已经有了锘厄虫，可已经来不及自救，无奈之下选择自杀，只能留下虫子尸体作为线索。
“我知道了。”
莫语把话题拉回到这次的事上，“所以你和易枫在做局？看来你们已经有怀疑的对象了。”
“在第四军事学校爆炸案发生的时候，我和周衍就对学校进行了特别监管，信息的内外传递施行实时监察。我们发现周酒在向外面传递消息，遗憾的是我们并没有把消息拦截下来。”
莫语想到了回家之前周酒奇怪的举动，“他恐怕不是我们最终要找的人。”
“是，但我们可以凭借他顺藤摸瓜，再不济也可以对幕后之人造成打击。”
莫语仍旧心有疑虑，“你确定这不是对方请君入瓮的把戏？既然莫老爷子已经参与进去，周酒就没有必要在那个关键时候传递消息。”
“莫老在离世之前曾经联系过我们，或许对方是知道了这件事，派周酒实行监督。”易崤回答说。
听了易崤的话，莫语刚才猜测的可能性又上升了几分。只是，莫老爷子身为S级的alpha，精神力自然也是S级。既然他不能被控制，用变异的锘厄虫似乎有点大材小用。
想到这，莫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决定找机会见见这个乔桥，顺便把自己手上的虫子尸体给他研究。
“韩依备让你不要妨碍他抓人，在这件事上你没和他商量过？”他轻轻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一眼易崤。
易崤对莫语那一眼不明所以，他说：“我想知道这件事的人应该越少越好。”
莫语停下轻轻敲击着桌面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评价了一句，“私心用甚。”
“我......”平时面对全联邦人都能面不改色地说出长篇大论的议会长，现在却被莫语的这四个字堵的说不出话。
“怎么？你是想和我谈谈你们之间的感情有多深？或者是说‘万一他还是人呢，万一我的爱人还能回来呢’；又或者是‘即使他变成了虫子我也爱他。’算了吧，亲爱的议会长，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的枕边人现在是个什么东西。除了痛苦，报仇才是你唯一该做的。”
易崤有些哽咽，他好半天才吐出一句，“如果是你呢？”
“如果被害的是小枫呢？”
“我会很痛，痛的想死。”
“但我依旧会做我该做的，不为别的，只因为我是云霍。云霍有太多重要的东西，相比之下，他个人的情绪是价值最小的东西。从他选择这条路起，就要做好承担痛苦的准备。”
从易崤的角度只能看见莫语垂下的眼睑，他不知道莫语眼中是怎样的情绪。面前的人怎么看都是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冰冷的叫人害怕，但也就是这副冷峻的姿态，曾是联邦人安心之源。
提起云霍，联邦的人们很轻易的就能在脑海里勾勒出他的形象。一身常年不变的军装，仿佛嵌在脸上的墨镜，遮住下半张脸和脖子的面具，只露出依稀能看出伤痕的额头。
易崤回忆起十几年前他的父亲，也就是上一任议会长知道他在云霍的支持下子承父业时说过的话。
“只凭你的行事作风，如果你不是我的儿子，云霍不可能选择支持你。”
当时易崤并不同意父亲的说法：“父亲，我不觉得自己的能力和品行不能胜任这个职位。”
而那位在云霍掌权后就提出辞职的上任议会长用他那双精明的双眼盯着他的儿子，“作为父亲，我劝告你一句，日后有一天云霍不在了，如果想要安稳度日，你就马上辞职吧。”
易崤追问父亲这是为什么，直到父亲去世他也没能理解。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因为只有像云霍那样情感淡薄的人才适合高位，可惜已经为时已晚。
“也对，”易崤用感叹的语气说：“云霍怎么可能动真感情呢，更别说对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是真心的，一见钟情懂不懂，双向奔赴懂不懂，不是真心能每天擦拭小鲸鱼，不是真心我能轻信他人，是不是真心我自己还不知道吗？
该明白的不明白，不该明白的全明白了。莫语听着易崤仿佛看透一切的话语，差点脱口而出一句：云霍不可能动真感情，关我莫语什么事。
但他现在披着云霍的马甲，只能咬牙挤出一个“滚”字。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 24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