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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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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何首先是咳了一声,打断画春银继续讲的话,画春银瞪了乌何一下,也没说什么。转头向季清梅说道:“姐姐,给姐夫买的花挑好了吗?没挑好的,赶紧去挑吧。”
季:“哎呀,差点就忘了,谢谢春银的提醒了。”
季清梅推着古知之赶紧又回到了修剪室去捡花了。
古:“感觉他和乌先生关系非浅啊……你说是不是。”古知之给了季清梅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手里继续修剪着花。
古:“况且乌何和画春银确实有点熟悉,但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
季:“什么叫熟悉,每次升国旗的时候,年级前十都不是上去领奖或者演讲嘛。记性可真差。”
季:“刚才说错了,我不是在工作的时候遇见春银的,而是在高中的时候就认识了。又接着说道:“那时候你应该见过他几面。”
古知之在一旁修剪着花,一边思考回忆着。
在一旁的季清梅自顾自的说道:“我记得最清的还是第5名的引玄,人家学习好,长得帅,三观正,尊重女性,要是单独拿出来一点,也是我喜欢的类型。”季清梅一边说着,一边泛着花痴。
在一旁修剪的古知之都连声叹息着,替陈棹感到不容易,谈到了季清梅,古知之。脑袋闪过一个回忆,也是突然想到了:乌何!我……我好像之前上高中,高一的时候暗恋过他一段时间啊~我靠,什么脑回路啊!不是,那个时候是一时兴起啊!都快搞忘了都,但是凭空出现,天塌了。古知之。表情有一点惊讶带着无措的感觉,感觉他整个人都要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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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乌何与画春银所在的房间里
画春银就像一只有心思的小白兔似的,上下打量着乌何,乌何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羞涩中带着心虚的低下了头,画春银很好奇乌何和古知之的关系。床边正好有一把椅子,画春银很自然的就坐了下来。
乌何在床上很安静,安静到像一个心虚的人,不敢看向画春银的眼神,画春银很悠闲的看着乌何,把包顺义而然的放在了旁边。翘着二郎腿。
乌:我的小祖宗勒,不是,你不要这么……悠闲啊,不是,我心虚什么呀,我什么都没干,我心虚啥呀,幸好对面坐的不是石习尔,要不我就没弄好的运气了。乌何把身子板板正了,感觉被画春银训话,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画:“说吧,你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我可不想用点手段。”画春银很冷淡,冷淡到了极点,但中还透露出一点休闲的感觉。
乌:“坦白啥呀?我啥都不知道啊?你又没说问题是啥呀?”乌何的超绝三问,再配上他那一脸无辜又心虚的表情。
画:“说,你和这家店的老板,也就是古知之,在一起了?”
画:“还有,你为什么会躺在床上?”
画:“最后一个,你……算了,不问了,再问下去都是你的隐私了。”两个问题直接ks掉了乌何。
乌:“第一,我和古知之并没有什么,也不是你和另外一个人想的那样,只是朋友关系。第二,古老板没有带伞,害怕他淋着雨了,所以我就给他送把伞,谁知道我感冒没好,所以就晕倒了,古老板好心把我扶到床上休息,就没了。”乌何的超强松弛感,带着冷静又明确的思考有问题回答着画春银的问题。
乌:“该我问你了,画姐,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呀,不会高中三年还没有追到她吧。她不会还不知道你的心意吧。”乌何带着好奇又探寻的语气问着画春银。
画:“好啊,老八都能问我了。行,告诉你也无妨,我是来陪清梅姐姐买束花的,至于没有追到她的原因是,她已经有更好的人了,做她的朋友也不错,告诉她了,可能连朋友也做不了了。”
要补充道:“还有几个月不就是元旦跨年了吗,反正你一个人一个人,我们一起去跨年吧,很多也蛮有意思。感觉那个古知之老板和清梅姐姐的关系还不错,让他一起来的话,清梅姐姐应该很高兴吧。顺便啊,我感觉你和那个古知之老板有点配呀。”
乌:恋爱脑没救了。
乌:“画姐,你可别瞎说啊,我们两个才不配呢。
乌:“其实人多也挺好玩的。”
画:“那就这么说好了,到时候应该不是一块走。”
画:“我们也该走了,我去看看清梅姐姐拿到花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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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春银提上包,起身闲散的走上乌合面前,漫不经心,并用警告就亲切的眼神警告着乌何。
乌何用眼神回复了画春银。
画春银懒散的挥了挥手,去找季清梅准备走了。
——
画春银出了乌何所在的卧室,正好迎面扑来的季清梅。
画春银叫了一声“姐姐”。但是季清梅没有回应,这时,画春银有些急促,眉头紧皱,刚想要说话,就被迎面而来的鲜花给搪塞了过去。
鲜花很香,玉兰花很美,就像他俩的友情,一直长存下去。
玉兰花下是一张,笑得像孩童一般的脸庞,笑的璀璨,而又夺目。画春银有些错愕。
季:“好看嘛!精挑细选,千里挑一。为了这束花废了不少功夫呢,为了博美人一笑。”把玉兰花束又在画春银脸庞蹭了蹭。
蹭的有些令人发笑,画春银不自觉的笑了一下“噗嗤”。这叫微微上扬,上到了一定的弧度。也是成功的被季清梅逗笑了。
季:“看吧,我说啥,成功的被我逗笑了,这就是伟大君王的妃子。哈哈。”
画:“你给我买了他怎么办?你今天不就想买一束吗?”
季:“那怎么了,你是主要的,他是次要的,友谊大过爱情。”
直到季清梅说完这句话以后,画春银沉默了一会儿,脸上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沉默,还有一些无力感。但是还是义无反顾的扑上季清梅。
两人同一时间看一下表,差不多该走了,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同一动作潇洒挥手摆了一个“拜拜”的手势,就离开了店门。
——
古知之看见两位离开店门有一段距离了,又见着还在床上卧着的“病人”。
一个健步流星。拿起自己的外套扔给了在床上的乌何。意思差不多就是让乌何赶紧走,不要赖着他这不走了。
“哪有老板当众敢客人的,说出去像话吗?!”
“我可不敢“当众”啊——”
古知之也没有给他废话很多,也是在旁边注视着他,一直盯着,盯着,盯着。
“古老板,你别拿这么个眼神盯着我呀~”
“盯着我有点后怕~”
乌何打趣完以后,一本正经的站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没闲着,古知之不是靠着门嘛,他路过门口的时候,用手指抬了一下古知之的下巴。
又很快的收回了手,因为怕会被打,路过店门的时候,还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被调戏的人,脸颊微微泛红,这是隔了多年的……一次触碰,一次眼神。
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孩越走越远。
这时,乌何回头朝着古知之,并说道:“我们下次相见,不知又是哪一次的缘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