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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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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晚上,殷棠喊贺朝歌去吃饭,贺朝歌这才慢悠悠的起身去换衣服。
吃饭的时候殷棠还嘱咐贺朝歌“贺贺,你的易感期快到了,最近你一定要少出门”。
贺朝歌应声:“我知道了棠棠,怎么越来越唠叨了呢,来吃菜”。
门口传来响动,风铃随风飘扬。
熟悉的声音响起的时候,贺朝歌筷子都掉进了碗里,手指微微捏紧,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贺朝歌自嘲的笑了笑,有重新拿起筷子吃饭。
殷棠注意到贺朝歌的异样,关心道:“贺贺,你怎么了?”
贺朝歌开玩笑道:“今天下午玩游戏玩的手都酸了”。
殷棠拿他没办法,只让他注意着点健康。
贺朝歌夹着菜,思绪早就飞远了,刚刚的声音一定是江辞,他绝对不会听错的,不过现在好像和他没什么关系了,幸好今天搬出来了,不然江辞要是回去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心不在焉的吃完了这顿饭,贺朝歌借口难受回家了。
远处的江辞看着两人亲昵的姿态,心里难受的不行。
朝朝...我回来了...
贺朝歌回到家把自己扔进被子里,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眼睛撇到桌上的相框,里面是当初江辞留给自己的字条,一直被他藏着。
贺朝歌拿到手里,看着锋利的字迹,笔走龙蛇一般,肆意张扬,贺朝歌将他扣倒在桌子上,闭眼,睡觉。
江辞时隔四年又回到了属于自己和朝朝的家,他难得的有些紧张,手心里冒汗。
但是打开房门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奢望罢了。
屋子里漆黑一片,但是还有朝朝身上的味道弥漫其中。
江辞打开灯,白炽灯下,屋子里整洁干净,没落下一丝灰尘。家里和走之前一模一样,只是少了想看到的人。
朝朝的东西都没了,只剩下自己的孤零零的摆在那,可怜极了。
酒柜里少了几瓶酒,应该是朝朝喝的。
他看着被子上的几个被指甲抓出来划痕,陷入了沉默。
他解决了对朝朝存在危险的因素,可以好好和朝朝在一起了,但是...朝朝会原谅他吗?
贺朝歌这一觉睡得不太好,他又梦到江辞了,男人盯着他,和他说分手。
贺朝歌睁开眼,摸了摸脸颊,湿漉漉的,他又哭了。
贺朝歌有点鄙视现在的自己,上赶着去喜欢人家,讨不到一点好处。
贺朝歌收拾了下自己,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自个儿开播了。
他现在的流量摆在那儿,他还是在画画,相较于之前的明艳,现在倒是有些萧索了。
他画了两个小时,手臂酸的厉害,就关了手机,自己整了点吃的。
他到工作室的时候,同事们都暧昧的看着他,中间放着一支花。
贺朝歌走上前,怪好奇的,问:“这是谁买的花啊?”
一个同事朝他眨了眨眼,“小贺,这是给棠棠的惊喜吧,你就别瞒着了,我们会帮你保密的”。
贺朝歌还真不知道,他走上前,拿起那一枝花,花梗卷着纸,字迹透过薄薄的纸张凸显,一圈圈拆开,贺朝歌拿着那张纸。
‘我还有挽回了机会吗?’
贺朝歌立马把纸团成团,心虚的拿着那支花,打着哈哈,走远了。
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蹲着,贺朝歌掏出纸,慢慢展开,他的眼睛酸酸的,有些难受。
为什么在他想要放弃他的时候他又出现在他的世界里?问他还可以原谅吗?
他现在生活恋情稳定,自己也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他才不要给他机会,手指将纸条折好塞进口袋里。
一回身,就看到了站在身后的殷棠,贺朝歌抿了抿唇。
殷棠笑:“贺贺,你在这干什么啊?叫你也没听见”。
贺朝歌嘴唇动了动,他觉得还是告诉殷棠比较好,也不能瞒着她,对人家不公平。
贺朝歌开口道:“前任回来求复合”。
殷棠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直白的答案,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多年前看到的一幕。
那人将贺贺困在怀里亲,贺贺娇娇软软的,简直是天生一对嘛。
她想贺贺还是喜欢那人的,不然也不会为那人守身如玉了。
殷棠其实看的很明白,她争不过贺贺所谓的‘前任’。
殷棠面色带笑:“贺贺,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不要再错过了”。
贺朝歌眨动的眼睫停下,他垂下头道:“对不起,棠棠”。
殷棠拍了拍贺朝歌的臂膀,道:“贺贺提到他的时候很温柔,眼里有光,贺贺其实一直喜欢他吧”。
贺朝歌不吭声,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一开始的初衷是想忘记江辞。
殷棠说:“那我就不掺和你们的事了,分手快乐啊”。
贺朝歌唇角扬起道:“嗯”。
至此,贺朝歌四年的恋爱以殷棠的主动退出告终。
鲜花一天也没停过,贺朝歌手里的信笺也越来越多。
厚厚的一沓信笺放在那,贺朝歌没事的时候会去翻看,看得出来,贺朝歌很珍惜他们。
门铃被按响,贺朝歌以为是祁岁,光着脚就跑去开门了。
门一打开,贺朝歌还没看清外面站的是谁,就被人迅速压在了门板上。
贺朝歌惊慌的挣扎着,面前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让贺朝歌定在了原地。
腰被细细摩挲着,贺朝歌敏感的抖了抖,江辞低头,炙热的呼吸洒在贺朝歌脸上,“朝朝...”
贺朝歌偏过头去,躲开了江辞的目光。
江辞的手顺着衣摆探了进去,贺朝歌闷哼了声,随后死死咬住唇瓣,再也不发出一点声音。
江辞抵着贺朝歌的额头,逼他看向自己,道:“朝朝,我想你了”。
贺朝歌心一颤,却又生气的紧,索性就这么冷冷盯着他,也不说话。
江辞的手愈发不老实,“朝朝不想我吗?”
牛仔裤上的纽扣受制于人,贺朝歌委屈道:“江辞,你以为你是谁啊,为什么总来招惹我,不喜欢我就别来找我”。
贺朝歌眼里蓄满了水雾,江辞一遍遍道歉:“朝朝,我的错,我的错,让朝朝这么生气,该罚”。
江辞凑近:“乖宝,老公亲亲好不好”。
贺朝歌哽咽:“哼,你才不是老公”,嘴上这么说,身体倒很诚实的,手臂环着江辞的脖子,头微微扬起。
江辞抱着贺朝歌往上托了托,贺朝歌踮起脚,整个人都靠着腰间的手臂撑着。
唇珠被人抿住,烫的都要化了,江辞很凶,想要把这些年的思念通过这个吻传递给贺朝歌。
贺朝歌难耐的仰着头,小小的喉结上下滚动,喉咙里传来闷闷的呜咽。
江辞松开贺朝歌的时候,贺朝歌昏昏沉沉的,懵懵的说:“阿辞...”
唇肉若有似无的贴着江辞的脖颈,江辞的眼神一直看着贺朝歌腺体的位置,眼眶泛红。
隔着阻隔贴,轻轻逗弄着那一处,贺朝歌声音软软的,手指还捏着江辞的衣角,粉白圆润的脚趾都因为刺激微微蜷起。
江辞用牙齿把阻隔贴撕了下来,腺体被江辞的信息素一刺激,有些麻。
这些年贺朝歌一直用大量抑制剂,如今感受到曾经engima的气息,贺朝歌浑身都在叫嚣。
江辞看着贺朝歌有些意乱情迷的双眸,手臂抬着贺朝歌的腿环在腰上,抱着人放到了餐桌上。
冰凉的餐桌让贺朝歌一个机灵,看着眼前有些失控的场面,他埋进江辞的颈窝,声音弱弱的:“阿辞...”
江辞牵过贺朝歌的手扣住,纽扣应声落地,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露出两个腰窝。
当江辞的手指缠绕着覆上时,贺朝歌像是被捏住了软肋,因为刺激,贺朝歌张开红肿的唇瓣,吐露着气息。
没一会儿,贺朝歌抖得像筛糠一样,脖颈向后,如拉满的弓般紧绷着。
江辞贴着贺朝歌的耳朵,“朝朝,舒服吗?”
贺朝歌还没缓过神,眼睛都有点涣散,只是胡乱应着。
贺朝歌就这样倚着江辞,他喊道:“阿辞...”
江辞抱着人,看着贺朝歌眼底的眷恋就止不住的心疼。
“嗯,乖宝,怎么了?”
“你能不能不走了?”声音越说越哽咽,贺朝歌在江辞面前还是小孩子。
江辞安慰他:“不走了,再也不走了,一直陪着朝朝好不好?”
贺朝歌锤他,“为什么一言不合就走了?为什么什么也不告诉我?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江辞...”
贺朝歌细数着他的‘罪行’,反复撕开自己的伤疤,只为寻求一个答案。
他哭的急,眼泪哗哗往下流,“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等你,你也不回电话,呜...你不要我了,那我也不要你了,哼”。
贺朝歌说着就要往外跑,被江辞桎梏住,“朝朝是我的,跑不掉了”。
贺朝歌瘪嘴:“才不是呢,你都已经和我分手了”。
“那我们和好,朝朝,求求你”。
贺朝歌最听不得江辞服软了,但一想到他让自己伤心了这么久,他就必须好好‘教训’一下江辞。
“哼,现在追我的人可多了,你可要排队取号了”。
江辞笑:“嗯,他们亲不到朝朝,也看不到朝朝现在的模样”。
贺朝歌拧了江辞一下,江辞总逗他。
江辞低低道:“过了今天,朝朝怎么惩罚我都行,但是今□□朝归我”。
贺朝歌摇头道:“不行,我易感期快到了,会不行的”。
“那我控制一下自己,朝朝,卧室在哪?”。
把贺朝歌腾空抱起,大步向卧室走,门被大力踹上,遮住了一室旖旎风光,只能听到贺朝歌的求饶声与江辞低低的哄声。
月光撒了一地,却也驱不散房间之中滚烫的温度,春宵一刻值千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