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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下周吃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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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孙知许你看那个人新来的转校生长的和你好像。”旁边的人用手肘推了推。
孙知许抬头看就看见江序秋被一群女生围着要联系方式,江序秋头也不抬说让一下,从始至终也没看自己一下。
孙知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江序秋对自己离得越来越远,明明江序秋是自己哥哥,明明哥哥以前对我很好什么都会让着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哥哥不在关心自己。一切都是从妈妈去世之后,江序秋被送进一个叫漱玉馆的地方开始的。
“哎,你想什么呢,认不认识。”旁边的人推了推他说。
“不认识”孙知许反应过来烦躁的说。
但当江序秋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看了看。而江序秋像没看见自己样走了过去。
上课铃响了。高二四班班主任敲了敲讲台说:“别说话了,咱们班新来了一个转校生,大家掌声欢迎。”
江序秋走上讲台,面无表情的说:“大家好我叫江序秋。”
“江序秋你就先和沈谈做在一起。”班主任指了指沈谈。
“哎,你看见了吗江序秋要做在我旁边,刚下课的时候我就看见好多女生围在他旁边,你认识吗叶颂。”
沈谈戳了戳前面玩手机的叶颂。“不认识和我有什么关系。”叶颂头也不抬。
沈谈看见在玩游戏,顿时火了“你还在玩游戏,等一下老班看见了,又得说我带坏你了。”
“同学你好,可以和我换个位置吗我想坐里面。”江序秋看着沈谈说。
沈谈见江序秋和自己说话,笑嘻嘻的说:“可以啊,你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东西。”江序秋看看沈谈说:“嗯”
江序秋看沈谈收拾完了,就拿这书包走进去说了句谢谢。
沈谈非常自来熟的说:“江序秋,你为什么转到这个学校来呀,你长的是随你妈妈还是随你爸爸?把我们学校的女生迷的神魂颠倒、五迷三道的。”
江序秋顿了顿只说:“随我妈妈。”沈谈一听江序秋和自己说话,高心的说:“那你妈妈一定特别漂亮吧!”
江序秋小声说道:“嗯,特别漂亮。”
陈静静看着沈谈又在说,气的拿起一个粉笔朝沈谈砸去:“沈谈!又在说话,你是不是和谁都能聊起来,给我滚出站着。”
沈谈聊得正起劲呢,被老班砸了摸着头老老实实拿起书,还和江序秋说下课再和你聊。一旁的徐砚说:“不长记性。”“什么嘛,我就叫热情关心,新同学怎么了。”沈谈狡辩到。
沈谈从小就话很多,跟谁都聊得来。话可多每天都在叶颂和徐砚旁边说,叶颂懒得理他。或许只有徐砚愿意理理他,沈谈也不觉得尴尬。
“江序秋”李漾喊他,江序秋走到他面前叫他把手伸出来,江序秋把手伸出来,手上露出两条血痕,像是刚结痂不久手上还有茧。李漾说:“你是不是又去搬箱子了,搬了多少箱,转学了也不和我说。”
“没多少箱,我这次转过来,只要高考后,他就管不了我了。”江序秋无所谓的说。
“他根本就没有管过你,你早就该摆脱他了。还有你不要再去搬箱子了,我借给你三千块,等你有钱还我,不要和我说不要,咱俩要还是最好的朋友你就收下,快上课了。”李漾拍拍江序秋,转身走了。
“放学了要一走吗江序秋。”沈谈笑着对江序秋说。江序秋淡淡的说不用了。
沈谈遗憾的摇摇头对徐砚和叶颂说:“叶颂咱们走吧。”叶颂突然开口说不了我等一下有事你先走吧。
“好吧,那我和徐砚先走了。徐砚哥哥我想吃雪糕要巧乐兹的。”
沈谈挽着徐砚的胳膊摇了摇。
徐砚看着沈谈抱自己的胳膊,眼神如同春日的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温柔的涟漪。说:“好,那你先松开。”
沈谈放下胳膊一边走一边说话似乎不觉得烦。
江序秋看班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就对叶颂说:“叶颂你好,我叫江序秋,那个你周日有空吗,想请你吃饭谢谢你送我去医院。”
叶颂看着江序秋似乎是确认,然后说:“好。”转身背这书包就走了。
江序秋一直看叶颂走的自己看不见了,才拿起书包走了。
江序秋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顿了顿似乎是在等孙知许喊自己。
紧接着孙知许就喊到:“哥,我能和你好好谈谈吗?”
江序秋没有回头只是说了句我们没什么可谈的。
只是转身就走了,孙知许忽然上前抓住江序秋的胳膊说:“哥,你没什么和我想说的吗比如你为什回来这个学校。”
“没什么想和你说的,我来这个学校是你爸的意思。”江序秋双眼像深邃的湖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在其中激起涟漪,只是冷冷地注视着前方,不带任何感情。
甩掉孙知许的手,往前走。
孙知许感觉自己像是被蒙在鼓里的小丑,突然喊到“什么叫我爸,那不也是你爸吗。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不理我们,无非就是咱妈是同性恋吗,咱爸说了同性恋很恶心的是一种病,咱妈死了不就是一种解脱吗。还有...。”
还没有等孙知许说下一句,江序秋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好似被寒霜覆盖,双眉倒竖,像两把尖锐的剑,直插云霄。那双眼睛,犹如燃烧的炭火,迸射出凶狠的光,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化为灰烬。
转过头来狠狠的扇了孙知许一巴掌,脸颊快速肿起来,打的孙知许双眼瞬间瞪大,眼球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直直地盯着前方,嘴巴微微张开,形成一个小小的‘O’型,却半天发不出一个音节,脸上的肌肉因震惊而变得僵硬。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提我妈,还有那是你爸不是我爸,眼睛不要可以捐,脑子不要可以扔。同性恋不是一种疾病它是一种正确的性取向,难道你爸说什么就是什么吗,蠢货。”江序秋说完,顿了顿转身就走。
江序秋有时候在想自己的妈妈江沅真的有错吗,其实有是江序秋觉得孙忠说的挺对的自己就是个异类。是一个喜欢男生异类觉得自己就是个有罪的怪物。但是有时候江序秋又在想妈妈真的有错吗。没当自己这么想的时候就会在心里默默的念:自己没错,自己没错,自己没错。医生说了同性恋是正确的性取向,只是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对同性恋有偏见。医生说了同性恋是正确的性取向,只是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对同性恋有偏见。医生说了同性恋是正确的性取向,知是世界上的大多数......
孙知许根本不知道江序秋为什么要这样说,只是看着江序秋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
小时候的江序秋还是很期待弟弟孙知许出生,因为这样江序秋就觉的就有人和自己玩了。
但似乎是自己错了,或许自己从来不了解自己的父亲孙忠。
孙知许一出生就被查出心脏病,一直在重症监护室,那是时候也就是孙知许和江序秋的爸爸孙忠特别的迷信,在孙知许出生的的第15天,就去了漱玉馆。
回来就说要给江序秋改姓换名要江序秋跟妈妈江沅姓,说是江序秋抢了弟弟孙知许的气运。
“江沅啊,改名叫江序秋明天就带他去越快越好。”孙忠轻描淡写的说。
周遭安静时,细微动静被无限放大;热闹场合里,外界喧嚣却像隔层玻璃,沉浸在自己崩溃小世界,与周边格格不入。
“孙忠你什么意思,小秋不是你的孩子吗,当时我和你结婚的时候就已经说了我不喜欢男生,你只是要我生一个男孩就可以了,可你偏偏要听什么大师大话,说你的第二个儿子才是天才,要我在生一个我同意了,但你确要小秋改姓,你要别人怎么想小秋。”江沅流着泪,脸上还有刚生产不久毫无血色的脸。
“你还有脸说,像你这种喜欢女生的同性恋就是异类,还有你也不想我把小秋送进玉漱馆吧,你是想要你儿子好好的,就乖乖的。”孙忠低下头掐着江沅的脖子威胁道。
刚被江沅打发出去买糖吃的江序秋看见江沅被孙忠掐着脖子,扔下手里的棒棒糖,朝妈妈江沅跑去。
一口咬在孙忠的手上,孙忠吃痛松了手,江序秋立马以自己小小身躯挡在妈妈江沅的面前,江沅因为缺氧大口喘着粗气。
孙忠看着自己被咬的手,抬手一巴掌扇过去,一个清脆的响起,江序秋被扇的一个踉跄,左边的脸颊瞬间肿起来,但江序秋只是一直定定的看着孙忠,像是想看透眼前的人。
“好我答应你。”江沅感觉自己像一只陷入蜘蛛网的飞虫,越是挣扎,那黏腻的蛛丝缠得越紧。
心里不断呼喊着要挣脱这困境,但每一个想法都像是在黑暗中发出的微弱光线,很快就被绝望的黑暗吞噬。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努力如同蚍蜉撼树,却又不甘心就此放弃,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她的挣扎显得更加无力。
孙忠转身就走了。
“小秋愿不愿意和妈妈姓呀。”江沅眼睛红红的看着江序秋说。
小小的江序秋不明白妈妈为什么哭,只是拿起袖子帮妈妈擦眼泪说:“妈妈不哭,妈妈不哭,小秋愿意。”因为自己哭的时候,妈妈也是这样做。江沅只是紧紧的抱着江序秋,大颗的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江序秋看着妈妈这样也紧紧抱着江沅。
江序秋回到出租屋随便做了一点饭吃,随后去卫生间洗个澡,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江序秋手机突然响了,江序秋看着李漾打来电话。
接通后,对方说:“江序秋,周末有空吗请你吃饭。”
江序秋回答到:“我今天晕倒了是叶颂送我去医院的,我说要请他吃饭所以没空下次吧。”
对面立马的李漾从床上弹起来了说:“你没事吧,孙忠那个玉漱馆太严了每次给你送东西差点被抓住。还有你喜欢叶颂喜欢这么久还没喜欢够吗?”
“没有”
“我服你这恋爱脑彻底没救了,那下周末吧。”李漾扶额。
“好”说完江序秋就把电话挂了。
江序秋起床拿起日记本翻开第十五页写下1.叶颂。
1.叶颂答应和我一起吃饭了。好开心
2.叶颂好像还不怎么认识我,没关系我一定会让记住我。好开心
3.我一直在看叶颂,他有没有看见我我再偷看他。下次不能太明显了。好开心
4.今天好喜欢你。叶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