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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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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上的街市回来后,曾夏下定决心要带宁与尘好好领略一下家乡的风土民情,但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想着要多和宁与尘接触接触,再熟一点或许就容易开口了。
这天,曾夏爷爷从外面买了一斤凉虾回来,所谓凉虾,其实就是类似冰粉一样的解暑饮品。
他和他爷爷都很爱喝。
还没等爷爷开口叫他送对门去呢,曾夏直接倒了一碗就跑出去敲门了。
跑得有点急,正擦汗呢,门一下子开了,宁与尘含着笑看着曾夏,倒是没注意到他手上的东西。曾夏不解地看着宁与尘上扬的嘴角,“笑啥呢?给你带好东西来了”说着把碗往前一伸,宁与尘还真没见过碗里的东西,这是?怎么一个个跟小蝌蚪似的。虽然越看越不对劲,宁与尘还是接过曾夏手中的碗,还挺凉快。
见宁与尘迟迟没有要喝的意思,曾夏倒有点着急了:“你喝一口呗。”
宁与尘看着碗里的‘小蝌蚪’
“这是…喝的?”
曾夏点点头,期待地看着宁与尘。
宁与尘只觉得曾夏小狗似的直愣愣盯着你的模样太可爱了,没忍住又摸了一下曾夏的头,然后将碗里的东西一饮而尽。
被摸头的曾夏抱着碗傻愣愣的回去了,天太热了,曾夏红了耳朵。
外面的蝉叫得聒噪,他突然觉得困了。
素来爱在下午睡觉的他,在盛夏喧嚣中又梦到了刚才那一幕,只是,这次他没有全身而退。
梦里的他和宁与尘都太不一样了,宁与尘没有喝那碗凉虾,而是扣着曾夏的头吻了过去,曾夏吓得把碗打翻在地,凉虾洒了一地,在阳光的反射下金光闪闪。
曾夏本应该逃的或者推开他,但是梦中的他没有,只是接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宁与尘的手同样扣上了他的头,但这次,是为了加深这个吻。
曾夏没忍住发出了呜呜的声音,紧接着睁开了眼…
“啊!”
曾夏被他爷爷近在咫尺的脸吓了一大跳。见曾夏醒了,爷爷爽朗地大笑起来说:“也不知道梦到了哪家姑娘。”然后边嘀咕着:“小伙子长大了”边走了出去。
曾夏被他爷爷吓傻了,随后无地自容地想起那个梦来,面红耳赤地把自己藏着进被子里,还不忘反驳他爷爷,这也不是姑娘啊!
曾夏只觉得自己完蛋了,他肯定是被广场上那俩老头儿传染了,不对,还有那天看到在宁与尘门口的那个男人…宁与尘和他到底什么关系啊?他们不会真的是…也不对啊,自己怎么开始想这些了?他又不是弯的…曾夏有点想哭,这什么梦啊,鬼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弯的了。
接下来的几天,曾夏都没有去找宁与尘,宁与尘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只怀疑是那天自己摸了一下曾夏的头越了界,可他真的当时没想那么多,只觉得他像小狗,眼睛亮亮的。
于是这天在楼梯间碰到曾夏爷爷时问了下情况,曾夏爷爷也是个爽快人,说起孙子来那是绝不轻饶,他告诉宁与尘说这小子肯定喜欢上哪家姑娘了,然后降低了音量在宁与尘耳边说:“做春梦啦!多半人姑娘不喜欢他,唉哟,那郁闷得,在家里几天没说话。”宁与尘皱了皱眉,他还真没想到曾夏会因为这种事郁闷,他决定开导一下曾夏,等爷爷走后,宁与尘敲响了对面的门,过了半天,门才打开,宁与尘看着垂头丧气的小狗觉得有点好笑。曾夏以为是他爷爷没带钥匙,开了门也不看人,径直往自己房间里走去了,他在家穿的随意,短袖穿得松垮垮的,短裤下的两条腿又细又白,宁与尘盯着曾夏的背影直到消失,他说不上来什么感觉,站在门口也不进去,就这么一会时间,曾夏迟迟没有听到关门声,警惕地又回来看了一眼,在看到门口站着的高挺的身影时,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他一下子跑到门口,瞪大了眼睛:“你怎么来啦?”
“也不知道谁为了姑娘辗转反侧,我倒想来见见?”曾夏一时没反应过来,反问道:“谁啊?”宁与尘被气笑了。意识到他说的可能是自己,曾夏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他爷爷告诉宁与尘的,“我没有。”曾夏急着否认。
宁与尘只觉得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全当他害羞了,但他反而有些好奇,“你喜欢的姑娘长什么样?”曾夏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怕宁与尘再问下去得露陷,只是摇摇头,其实他这几天把那个梦都忘得差不多了,至少见到宁与尘没那么不好意思了。
宁与尘也没打算创根问底,只问他:“这几天有空吗?”曾夏说有。“那可以请你帮个忙,带我去你家乡的著名景点—天池湖逛逛吗。”那少年一下开朗了起来,眼睛又变得亮亮的,回答他说:“好啊!”看来这孩子还真是家乡文旅宣传大使,当个导游这么开心,宁与尘偷偷地想。
见自己的开导效果还不错,宁与尘功成身退,向曾夏道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