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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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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灵铃说道:“清淮,我真的不想再经历那些痛苦了。”韶灵铃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与恐惧,眼神中满是痛苦的回忆,身子微微颤抖着,仿佛那些痛苦的过往就在眼前。
阮清淮说道:“灵铃,相信我,这次一定会不一样。”阮清淮的目光坚定而温柔,紧紧握住韶灵铃的手,声音中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终于回到了府中,众人看到他们回来,都惊讶不已。府中的气氛凝重而压抑,阳光照在朱红色的大门上,却没有带来一丝温暖。
“哟,你们还知道回来啊?”继姐阴阳怪气地说道。继姐扭动着腰肢,脸上挂着刻薄的笑容,声音尖锐刺耳,眼神中满是嫉妒和不屑。
阮清淮瞪了她一眼,“这是我的家,我当然要回来。”阮清淮的眼神如利剑般锋利,声音冰冷,充满了厌恶,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继姐冷笑一声,“哼,以为回来就能改变什么吗?”继姐的笑声如同夜枭的鸣叫,让人毛骨悚然,双手抱在胸前,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阮清淮说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阮清淮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向前迈了一步,气势逼人。
继姐说道:“等着瞧吧,有你们好看的。”继姐的脸色变得阴沉,眼神中透着恶毒,转身甩了甩衣袖,扬长而去。
母亲这时走了出来,“清淮,你怎么这么任性?”母亲的脸上满是忧虑和无奈,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眉头紧紧皱着。
阮清淮说道:“娘,我是真心爱灵铃,求您成全我们。”阮清淮的声音急切而诚恳,双膝跪地,眼神中充满了祈求。
母亲叹了口气,“清淮啊,不是娘不成全,只是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不清楚。”母亲的眼神中透着无奈和担忧,声音中充满了沧桑和疲惫。
阮清淮说道:“娘,我清楚,但我不能没有灵铃。”阮清淮的声音坚定而执着,抬起头,目光直视母亲。
母亲说道:“可是家族不会同意的。”母亲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无奈,双手不停地绞着帕子。
阮清淮说道:“娘,我会努力让家族接受的。”阮清淮的声音铿锵有力,站起身来,眼神中充满了自信。
韶灵铃说道:“夫人,我会好好照顾清淮,好好孝敬您的。”韶灵铃的声音轻柔而诚恳,眼中闪烁着泪光,向前一步,微微福身。
母亲看着他们,无奈地说:“唉,你们这是何苦呢?”母亲的眼神中充满了心疼和无奈,声音中带着一丝叹息。
阮清淮说道:“娘,求您了。”阮清淮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再次跪在母亲面前。
母亲犹豫了一下,“罢了罢了,你们好自为之吧。”母亲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松动,转身离去。
阮清淮和韶灵铃相视一笑。阳光洒在他们的脸上,映出幸福的光芒。
“灵铃,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分开我们了。”阮清淮说道。阮清淮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满足,伸手将韶灵铃拥入怀中。
韶灵铃点点头,“嗯,再也不分开。”韶灵铃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双手环住阮清淮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韶灵铃和阮清淮虽然暂时获得了母亲的默许,可家族内部的反对声浪却未曾平息。
这日,韶灵铃与阮清淮在花园中相依漫步。花园里百花争艳,五彩斑斓的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却无法驱散他们心头的阴霾。
“清淮,家族里的那些人还是对我充满敌意,我心里实在没底。”韶灵铃眉头紧蹙,忧心忡忡地说道。韶灵铃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忧虑,眼神黯淡无光,娇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
阮清淮紧握住她的手,温言安慰道:“灵铃,莫要忧心,我定会护你周全,寻出解决之法。”阮清淮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目光中满是疼惜,双手将韶灵铃的手紧紧包裹在掌心。
韶灵铃轻叹了口气,“可这局面如此艰难,我怕终是难以化解。”韶灵铃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中透着绝望,娇美的面容上满是哀愁。
阮清淮目光坚定地望着她,“灵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舍弃你。”阮清淮的眼神坚毅如铁,声音铿锵有力,仿佛在许下一个永恒的誓言。
正说着,一位家族长辈迎面走来,脸色阴沉。长辈的面容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云密布,眼神中透着威严和愤怒。
“阮清淮,你竟还与这女子纠缠不清,简直鬼迷心窍!”长辈怒声斥道。长辈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震得周围的花瓣纷纷飘落,手指着阮清淮,气得浑身发抖。
阮清淮微微躬身,说道:“叔父,灵铃她心地善良,并非您所想那般不堪。”阮清淮的声音不卑不亢,眼神中带着一丝尊敬和坚持,挺直了脊梁。
长辈冷哼一声,“哼,就她那身份,如何配得上阮家?”长辈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眼神中满是轻蔑和不屑,双手背在身后,趾高气昂。
韶灵铃咬了咬下唇,轻声说道:“长辈,我知晓自己出身卑微,但我对清淮是真心的,也愿为家族付出努力。”韶灵铃的声音细若蚊蝇,却充满了诚恳,双手紧张地揪着衣角,眼神中满是祈求。
长辈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就凭你?能有何作为?别痴人说梦了!”长辈的眼神像利箭一般射向韶灵铃,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鄙夷,转身拂袖而去。
阮清淮挺身而出,“叔父,请您莫要这般贬低灵铃。”阮清淮的声音洪亮而坚决,目光如炬,身姿挺拔得像一棵傲立的青松,全然不顾长辈的威严。
长辈怒指阮清淮,“你为了她,全然不顾家族颜面与利益,简直大逆不道!”长辈的手指颤抖着,脸色涨得通红,声音如同炸雷一般,气得胡子都在抖动,眼神中喷射着怒火。
阮清淮挺直脊梁,坚决回应:“叔父,我从未不顾家族,只是真心爱灵铃,望您成全。”阮清淮的脊梁挺得笔直,目光坚定无比,声音掷地有声,毫无退缩之意。
长辈拂袖而去,“妄想!除非你与她断绝关系,否则家族绝不会容下你们!”长辈的衣袖甩得呼呼作响,脚步沉重而急促,留下一句绝情的狠话,消失在小径的拐角处。
韶灵铃眼中含泪,满心愧疚,“清淮,都是我不好,让你受此责难。”韶灵铃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哽咽,娇弱的身躯微微颤抖,仿佛风中的落叶,惹人怜惜。
阮清淮轻轻为她拭去泪水,柔声道:“灵铃,莫说这般话,这并非你的过错,是他们不明事理。”阮清淮的动作轻柔至极,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眼神中满是疼惜与怜爱。
回到房中,韶灵铃愁容满面,坐立不安。房间里弥漫着沉闷的气息,烛光在墙上投下晃动的阴影。
“清淮,要不我们还是分开吧,我实在不忍见你因我与家族决裂。”韶灵铃幽幽说道。韶灵铃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无奈和痛苦,眼神黯淡无光,双手不停地绞着帕子。
阮清淮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急切说道:“灵铃,休要再说这等傻话,我此生决不会与你分开。”阮清淮的双臂紧紧地搂着韶灵铃,声音急切而激动,心跳声清晰可闻。
韶灵铃挣脱他的怀抱,摇头说道:“清淮,这般僵持下去,终非长久之计。”韶灵铃的脸上满是决绝,泪水扑簌簌地落下,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阮清淮再次将她抱紧,“灵铃,莫要胡思乱想,我自有主张。”阮清淮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能给人无尽的力量和安慰。
此时,继姐推门而入,一脸幸灾乐祸。继姐的脸上挂着刻薄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得意和嘲讽,声音尖锐刺耳:“哟,瞧瞧这一对苦命鸳鸯,还在这儿难舍难分呢!”
“哟,还在这你侬我侬呢,也不瞧瞧如今的处境。”继姐阴阳怪气地说道。继姐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那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充满了恶意和嫉妒,眼神中透着幸灾乐祸的光芒。
韶灵铃怒目而视,“你来作甚?”韶灵铃的双眼犹如燃烧的火焰,声音尖锐而愤怒,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一只被激怒的小狮子。
继姐嗤笑道:“我来瞧瞧你们这对苦命鸳鸯还能撑到何时。”继姐的笑声刺耳难听,眼神轻蔑地在他们身上扫来扫去,嘴角上扬的弧度充满了嘲讽。
阮清淮怒喝道:“滚出去!莫要在此胡言乱语。”阮清淮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青筋暴起,声音如雷霆般震耳,眼神中喷射出愤怒的火花。
继姐冷笑着说:“哼,等着瞧吧,你们迟早玩完。”继姐冷笑一声,转身扭着腰肢离开,那脚步声重重地敲在地上,仿佛在宣泄着她的不满。
继姐离开后,韶灵铃愈发惶恐不安。房间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仿佛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清淮,我真的怕了。”韶灵铃声音颤抖地说道。韶灵铃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双手紧紧抓住阮清淮的衣袖。
阮清淮轻抚她的后背,宽慰道:“别怕,灵铃,有我在,无人能伤你分毫。”阮清淮的手掌温暖而有力,声音温柔而坚定,眼神中充满了安抚和鼓励。
次日,家族召集众人开会,商讨阮清淮与韶灵铃之事。大堂里气氛凝重,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却无法带来一丝温暖。
“阮清淮,你务必与那女子断绝往来,否则家族将对你严惩不贷!”一位长老声色俱厉地说道。长老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声音如洪钟般响亮,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敲击着地面。
阮清淮昂首挺胸,毫不退缩,“长老,我对灵铃之心天地可鉴,断不会与她分开,您要如何处置,我皆无怨言。”阮清淮的目光坚定而决绝,声音铿锵有力,身姿挺拔如松,毫无畏惧之色。
众人纷纷指责阮清淮。
“你这是要将家族置于何地?”一人愤怒地拍着桌子,声音中充满了责备,眼神中满是失望。
“为了一个女子,竟如此执迷不悟,真是荒唐!”另一人摇头叹息,声音中带着深深的不解和无奈,双手背在身后。
阮清淮大声说道:“在我心中,灵铃重于一切,还望诸位长辈理解。”阮清淮的声音在大堂中回荡,眼神坚定地扫视着众人,那气势让人无法忽视。
会议最终不欢而散。众人陆续离开,大堂里只剩下阮清淮孤独而坚定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