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眼一睁，哈尔在瞎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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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包了这么久的饺子就是为了这口醋，爽
【哈尔】知道，凭他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演好一个不同的人，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半真半假，把真的过去与假的过去混起来。
魔法师紧张的将魔法施展到面前昏迷的青年身上
“Remember”
不义超人看向那水晶球一样的道具，双手抱臂，漂浮着
“Forget your memories”
他语气冷漠的警告着魔法师，不要忘记一切结束之后给自己来个一忘皆空，否则不介意帮忙来个物理一忘皆空
“开始吧”
不义超人示意魔法师开始播放记忆。
一部分人对看一个哈尔乔丹的同位体记忆没什么兴趣，决定去做别的事，也因此在场的人除了不义超人以外就还剩下不义哈尔，不义巴里，不义卢瑟，还有不义塞尼斯托。
不义塞尼斯托留下的理由是他想看看另一个世界的哈尔乔丹是为什么成为黄灯，而不义卢瑟，按他所言，一个科学家对这种平行世界的事还是蛮感兴趣的。
不义巴里大概真的是因为好奇所以留下来。
出现在片段里的是年幼的哈尔乔丹，看起来大概才六七岁。
不义哈尔想了想好像这个年龄的自己没遇到什么记忆深刻的事，但是看那个环境不太像自己小时候的家。
不义超人本来就没期望第一个片段就是和那个世界超人蝙蝠侠有关系的事，依旧维持着那副心情不好的模样。
不义塞尼斯托没想什么，只是对之后有可能出现的另一个自己的同位体的所作所为有些感兴趣。
不义卢瑟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准备的微型摄像头可以录下这些信息，毕竟他可不希望在一切结束之后还要面对另一个世界的入侵，如果一定要面对，不如在被入侵之前就收集好信息，这也是他和不义蝙蝠侠商量好的。
影像里的小哈尔正在面无表情的从窗户往外看，像是在看着天空发呆，但是他看着天空的时间似乎有点久，而且片段里的小哈尔过于安静了。
片段里安静的小哈尔让不义哈尔感觉到奇怪，毕竟他从来不认为自己小时候是什么安静的小孩，尤其是这个片段里的自己看起来安静的甚至像个自闭症。
远方熟悉的绿色光芒向小哈尔飞来。
不义哈尔和不义塞尼斯托认出来那是绿灯戒的光芒，但是这不对劲，获得绿灯戒的哈尔乔丹年龄不应该是这么年轻，甚至于片段里的哈尔乔丹还是个小孩。
不义超人看了一眼两个黄灯，又把视线转移到了影像上面。
“你是这么小的时候获得的绿灯戒吗？”不义巴里忍不住小声问起不义哈尔。
不义哈尔摇了摇头表示不是，视线没有从影像移开，只是用一种怀念的语气回答了不义巴里的话。
“我获得绿灯戒的时候已经是试飞员了”
也许是回答不义巴里的话让不义哈尔想起了往日的过去，不义哈尔又紧紧抿起嘴角，不想再多说些什么。
绿灯戒砸穿窗户，小哈尔没有在意玻璃窗户的碎片，只是盯着飘在面前的绿灯戒。
绿灯戒飘在小哈尔面前，发出了和不义哈尔见面时一模一样的语音。
哈，还是老版本的人事合同。
不义哈尔在心里嘲笑了一句绿灯军团拉人的宣言一直用一套模板，有些怀念的苦笑了起来。
小哈尔迅速的将戒指塞到了抱着的小熊玩偶里，同一时间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小哈尔迅速的将戒指塞到了口袋里，同一时间门外传来的敲门的声音。
是不义哈尔不认识的女声：“哈尔？发生了什么？”
面无表情的小哈尔迅速的在脸上显露出一种让不义哈尔牙疼的害怕表情。
“老天，我小时候可没有这么双面人”
不义哈尔忍不住小声的和不义巴里吐槽一句。
“我不知道，玛利亚女士”小哈尔语气里带着哭腔“我只是睡不着想看看星星，窗户突然就碎了”
被小哈尔称为玛利亚女士的女人没有等小哈尔回答结束，便在敲门结束之后打开了房门，不义超人注意到她的第一反应是向窗户外面看去，而非正常的先安抚一个正在害怕的孩子。
看起来是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女人才摆出一张虚伪的笑容安抚着啜泣的小哈尔。仔细看女人似乎很满意小哈尔懦弱的表现。
“别害怕，哈尔，我们会保护好你的”
“我是说，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
不义巴里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他说不出来。
“你没感觉错，如果那个世界的绿灯戒还是意志力驱动，那么那个被选中的乔丹必不可能如此懦弱”
不义塞尼斯托赞赏的看了眼不义巴里
“绿灯戒搜索适合灯戒的使用者有一条条件，那便是意志力坚定”
不义哈尔捏紧了手，一言不发的看着影像里的自己。
影像继续在正常发展着，玛利亚女士打电话叫来换玻璃的人，玻璃换好，地上的玻璃碎片被打扫干净，玛利亚女士关上门又离开了屋子。
在场的众人都注意到，除了一开始带着哭腔回答完玛利亚女士的话之后，小哈尔只是维持着时不时啜泣一两声的模样，玛利亚女士也没有在意这不正常的表现，或者说反而更加满意这懦弱的表现。
“一定有哪里不对劲”
不义巴里自言自语着，他感觉眼前的影像似乎隐藏着什么，他的直觉告诉自己，一定有什么问题，但是细节太少，不义巴里没办法判断究竟真相是什么。
在玛利亚女士离开屋子之后，小哈尔面上的表情迅速的消失掉，又恢复成了面无表情的模样。
小哈尔拿出玩偶里的戒指，只是短暂的注视了几秒戒指，便将戒指直接套到了右手中指上。
不义超人想起自己之前遇到【哈尔乔丹】时，他的黄灯戒在左手无名指，而自己世界的不义哈尔，他的黄灯戒在右手中指，也是之前他的绿灯戒所在的位置。
另一个【哈尔乔丹】灯戒位置的变换，是否和另一个世界有什么关系，不义超人思索起来。
绿灯戒发出光芒，小哈尔似乎第一次使用绿灯戒就很顺利的具现出了物品。
是把刀。
不义哈尔和不义塞尼斯托有些不可置信的对视了一眼。
“乔丹，你第一次具现的是什么东西”
“忘了”
不义哈尔抿着嘴角，不想承认自己从未忘记第一次使用灯戒的过去，不想承认自己还怀念身为绿灯的日子，只是干巴巴的吐出敷衍的回答。
“但是肯定不是刀，那个我不对劲”
小哈尔看着具现出来的刀，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那笑容里满含着快意，厌恶，与痛苦，矛盾又扭曲。
播放影像的屏幕黑了下去，代表着这一个过去片段结束了。
不义超人感觉这笑容似曾相识，但他没有深究在什么时候看到过。
不义巴里与不义哈尔则发现，那笑容与最初杀死了罪犯的超人过于相似。快意自己的复仇，厌恶面前的罪犯，痛苦无人能制止自己。
魔法师情绪紧绷的看向不义超人，请示是否还要继续。
“继续”
不义超人语气里的情绪令人无法分辨。
【哈尔】很明白，如果要获得更多的能量，最好的办法不是一口气用庞大的复杂设定创死对面的人，而是循序渐进如同温水煮青蛙一样，缓慢的让人感觉不对劲但是就是找不到哪里不对劲
【哈尔】一边观测着能量，一边进行细节上的微调，继续着创死人不偿命的设定。
别怪我，谁叫你们要读我脑子呢？
【哈尔】怜悯的看着面前的设定，注视着能量槽的上升，如同片段里出现在小哈尔脸上的古怪的笑容也同步出现在了【哈尔】的脸上。
【哈尔】曾经的确有过这个笑，在一刀捅的【卡尔】进医院待了一周的时候，【哈尔】痛苦他只能依靠伤害他人的手段制止【卡尔】，厌恶自己在发疯，快意自己早该这么做。
还是黑夜，还是那间屋子，还是小哈尔，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窗户。
不同之前的是，小哈尔面前的窗户外面有一个比这个世界年轻的塞尼斯托。
不义哈尔想起了刚获得绿灯戒没几天之后的事，不义塞尼斯托也想起来曾经训练那个莽撞，不听话士兵的过去。
小哈尔发出了几声无意义的语气词，注视着面前的塞尼斯托。
“听起来像是你要带我私奔”
小哈尔手上的戒指发出了语音
不义超人想起最初遇到这个【哈尔乔丹】的时候，他似乎也是用戒指发声。
不义哈尔感觉自己被片段里年轻的同位体的幼年暴言惊到差一点呼吸岔气
不义塞尼斯托留意到不义哈尔的动静，感觉不管是哪个世界的哈尔乔丹都一样是个大麻烦。
“如果你总结出来的结论是这个，那么我会怀疑灯戒的选择”
年轻的塞尼斯托表情不变的看着小哈尔
“你会带走我，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意志改变，这听起来就很像是私奔”
小哈尔继续用灯戒那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发表着恐怖的言论
“我体谅你因为他人的教育而对很多事物的误解，但这不是你可以继续歪曲我的行动的理由”
年轻的塞尼斯托双手抱在胸前，脚尖点在窗户的外沿上，从上往下居高临下的低头看着小哈尔
“你看起来像是那些人抱怨过的，床上让人爽不到的类型，只会规规矩矩的□□，一点花样都没有”
年轻的塞尼斯托似乎维持不住脸上的平静，他用灯戒穿过窗户。这时候众人才注意到，小哈尔面前的窗户实际上只是一个封死的玻璃墙，没有可以打开的地方。
“乔丹”
绿色的光影笼罩住小哈尔，年轻的塞尼斯托带着小哈尔飞走
“你可以闭嘴了”
这个片段也结束了，但是里面带来的的内容似乎有点多。
不义塞尼斯托留意到另一个自己说的他人教育。他想到如果自己的同位体和自己一样在和哈尔乔丹见面之前就已经观察过哈尔乔丹。那么自己会做出带走乔丹的决定，必然是不带走乔丹会很糟糕，而会很糟糕的原因？不义塞尼斯托不是什么蠢货，他自然能想到。
不义塞尼斯托想到的事不义哈尔也想到了，甚至因为是人类所以更加了解人类的劣根性。不义哈尔对另一个同位体待的地方有了几分猜测。玛利亚女士的行为，满意小哈尔的懦弱无主见，对性话题的不在意，打不开的窗户，还有年轻的塞尼斯托决定带走还是孩子的哈尔乔丹。这些无不在告诉不义哈尔，另一个自己待的地方是什么糟糕恶心的地方。
糟透了，他什么都没有。
不义哈尔感觉到恐惧，虽然带上黄灯戒之后恐惧就与他如影随形密不可分，但是对同位体的分析所带来的恐惧更加让不义哈尔难过。
因为自己的同位体，他什么也没有。
不义巴里不是什么没见识过黑暗面的人，尤其是不义巴里之前的职业，实际上能看到挺多黑暗的事，至少他能猜到一些，但是他希望自己猜错了。
不义超人的超级大脑从来不是摆设，也因此他脸上的表情更加阴沉愤怒起来，吓的负责魔法的魔法师浑身颤抖起来。
不义卢瑟安静的收集着信息，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的卢瑟当然明白这个世界能多糟糕，也是最快调整好情绪的人。
【哈尔】调整着设定里的细节，看着那半真半假的记忆勾起了嘴角。
前两个记忆是童年回忆，也算是【哈尔】的私心，他不太想欺骗自己喜欢过的角色，也不想被当成同一个人，所以哪怕已经是哈尔乔丹了，他也想告诉另一个哈尔乔丹，他们从童年就不一样，塑造出来的必然是不同的人。
如果可以，【哈尔】想到，真希望在唤醒另外两个人之后还有能兑换npc的余额，我还真的挺喜欢这个容纳了我对父亲的期待的私设塞尼斯托。
【哈尔】笑了一声，继续开始编写接下来的记忆。
光是童年可容易让人不耐烦，那么调整顺序吧，反正顺序有可能混乱，不是吗？
【哈尔】打开放映起第三份记忆。
“继续”
不义超人不带丝毫情绪的眼神扫过魔法师，命令他继续读取【哈尔乔丹】的记忆。
魔法师恐惧的低下头，让屏幕上出现新的画面。
是战斗？不，是战争。
黄灯与绿灯的战争。
是一面倒的屠杀，黄灯对绿灯的屠杀。
不再是年幼的孩童，而是和治疗舱里的【哈尔乔丹】年纪差不多大小的【哈尔乔丹】，穿着黄灯制服，面无表情的飞在空中。他看起来很疲惫，精神状态很不好。
【哈尔乔丹】没有参与其他黄灯的杀戮，也没有制止其他黄灯的杀戮，他只是安静的在黄灯形成的围堵外看着这一切。
是OA星。
绿灯军团的总部。
哪怕早已不是绿灯的不义哈尔和不义塞尼斯托，也不可能忘记的星球。
“乔丹！”
是一个绿灯冲破了黄灯的包围圈，绿灯的声音里是憎恨与愤怒。
“你背叛了绿灯！”
【哈尔乔丹】没有攻击，没有理会绿灯的怒吼，没有回应。
愤怒冲昏了绿灯的头脑，受伤严重的绿灯没有在冲破围堵之后逃离战场，而是向背叛军团的叛徒发起了进攻。
【哈尔乔丹】只是防守，他没有任何攻击的行为。
足以杀死绿灯的红色热视线从绿灯身后出现，【哈尔乔丹】迅速的塑造了一个黄色的光幕打偏了致命的热视线。
“Well”
白色制服的超人似乎没在意【哈尔乔丹】打偏热视线的行为，冰蓝色的眼睛不在意的扫了一眼那个被救下的绿灯，像是看尘埃一样的眼神。
然后白色的超人将视线停在了【哈尔乔丹】的身上，像是注视着什么喜爱的猫咪一样，语调温和的喊出了【哈尔乔丹】的名字。
“Hal”
【哈尔乔丹】在白色超人出现时面色就更加难看起来，身体不自然的紧绷起来，如果说之前漂浮在空中的【哈尔乔丹】是疲惫虚弱的，那么现在的【哈尔乔丹】是警惕并且僵硬的。
不义超人能看出来，那个超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至少哪怕是在他杀死克拉克的现在，他也不会有那种眼神与表情。
不义卢瑟留意到那个超人两鬓的白发，看起来年龄比不义超人要大。
白色的超人没在意【哈尔乔丹】的僵硬身躯，飞到了【哈尔乔丹】的身旁。
“我说过的，哈尔”
白色的超人用一种温和的口吻和【哈尔乔丹】说着话，如果不看那脸上带着的血迹的话，光听声音，就像是大都会还在时的超人一样
当然得不仔细听白色的超人在说什么。
“我是不会对你生气的”
不义哈尔感觉到恐惧，对面前的这一幕里的超人。
白色的超人比不义超人还要吓人，不义超人会因为蝙蝠侠的反抗愤怒，因为他还视自己与蝙蝠侠是平等的。然而白色的超人并不是这样，他像是面对一只推翻水杯的猫，一只咬坏沙发的狗。
他们并不平等。
“只是需要再浪费一点时间”
像是被启动的机械，应激的猫，【哈尔乔丹】在白色的超人说完这句话的瞬间，便用黄灯杀死了之前自己救下的绿灯。
一击毙命。
不义超人注意到，在【哈尔乔丹】杀死绿灯的一瞬间，笑着的白色超人表情更加愉快起来。不再是那种浮于表面的笑容，更加真实了一些。
【哈尔乔丹】安静的像个死人，像个存在又不存在的幽灵一样，如果不是胸膛还在因为呼吸而起伏，恐怕真的会被当成漂浮在空中的尸体。他一点都没看坠落的绿灯尸体，只是安静的注视着面前的白色超人，然后一言不发。
白色超人喉咙里发出了满意的笑声，靠的更近，带着血迹的双手放在了【哈尔乔丹】的两颊上。
“我要看你的脸”
白色超人像是闲聊一样的命令着【哈尔乔丹】。
【哈尔乔丹】听话的将面具取消，苍白的脸对着白色超人，面无表情的看着白色超人
超人左手的拇指按在【哈尔乔丹】的脸上，在下眼睑处滑过，留下一条用血液充当染料的痕迹
白色超人似乎很满意自己在【哈尔乔丹】脸上留下的标记
“好孩子”
白色超人将手移动到【哈尔乔丹】的后脑与腰上，将他拉到怀里，以一种不容怀里人逃离的姿势，禁锢着，亲吻着【哈尔乔丹】
带着占有欲的吻在结束时令【哈尔乔丹】苍白的唇都带上了一些血色，窒息带来的生理性泪水将【哈尔乔丹】脸上的血迹扩散开来，这让还在喘息的【哈尔乔丹】看起来很是狼狈。
“去和你的导师告别，然后我们该回家了”
白色超人脸上带着笑，那是一种让不义超人恐惧的笑容。是克拉克曾经注视着自己的露易丝时的笑容与眼神。可克拉克不会这么对露易丝。
注意到能量槽一瞬间迅速的上升了一截，【哈尔】虚伪的替不义超人祈祷，希望读自己脑子的记忆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在。
【布鲁斯：HAHAHAHAHA卡尔真的不会一醒过来就被不义超蝠双人连打吗？】
【布鲁斯】抽空看完【哈尔】写的过去，替【卡尔】不走心的哀悼了几秒。
【哈尔：我没有直接把银趴放出来就很好了】
绞尽脑汁编织过去的【哈尔】一脸，大家都别活一起死的微笑着。
【卡尔：？】
【布鲁斯：群文件】
【布鲁斯：看完采访一下，什么心情】
【卡尔：哈尔，不要弄混我们的记忆，过于混杂着真的记忆只会让你没办法从虚假的记忆里挣脱出来】
【布鲁斯：说起来什么时候我们来场真的？我们都已经被那个世界意识强行绑定，一起共生了，时间这么长久我们总要多来点乐子的。当然你要是真喜欢设定里的塞尼斯托，我也可以顶号，我看文件里有说NPC可以AI或者直接上号操纵】
【哈尔：我对设定里的塞尼斯托是纯粹的父子情，布鲁斯】
【哈尔】注意到第三苏醒的是【卡尔】，想起往日【卡尔】在没获得力量之前的心态，觉得不能再继续昏迷躲避陌生人了。毕竟【布鲁斯】喜欢看乐子，但是他脑子里有一个精准的底线，【巴里】虽然是一款典型让人想吊死在路灯上的资本家，但他更不用担心底线，因为让他突破底线的报酬很昂贵，没有人可以付得起。
只有【卡尔】，从最初他就在那条底线的下面而非上面，这也是为什么【哈尔】当年会选择用自己的疯狂拉住【卡尔】，就像有人曾经说过的那样，当你发现你没办法制止对面拆家，只要你先开始拆家，对面就会开始制止你拆家了。
【哈尔】深呼吸，决定接下来就该醒了
【哈尔：还有，卡尔，别想着真的尝试夜枭的做法，我说的是球三的小托马斯韦恩，不是我们的布鲁斯夜枭，设定里的NPC可以被我们随意夺走性命，那是因为那本来就是虚假的AI，官方可以随便对漫画进行烂活，那是因为在他们看来角色没有生命，可现在，这些角色活了，他们已经不再是无生命的角色，所以不要随便的夺走那些人的性命，你的确可以用很多理由杀死恶角，反派，甚至我很乐意你去杀死不同世界的小丑一类的反派，可如果真的一直下去，你夺走生命变成了习惯，你不能保证你自己不会失控，尤其是我们的生命和世界意识同生共死，漫长的时间会让很多事都不受控制，也许你预想的很好，可我不想看到你失控，不是扮演角色那种失控，而是真的失控，别逼我真的用绿灯戒把整片大地都贴一层氪石膜，你知道，我可以通过新增设定，真的做出来这件事的】
【哈尔】希望【卡尔】明白自己的意思，如果【卡尔】真的肆无忌惮的开始乱来，他不能保证他不会被其他人杀死，【哈尔】不希望看到有一天【卡尔】死去，至少不愿意看到别人杀死【卡尔】
【卡尔：好吧，哈尔，我总拿你没办法】
【卡尔：所以别害怕，你知道的哈尔，我是不会对你生气的】
片段结束，在场的众人都很沉默。
至少，可能是因为发现还有更糟糕的超人，比不义超人还要不妙的超人存在给了众人暴击。
当然对不义超人而言，可能是影像里白色超人和【哈尔乔丹】的相处给了他暴击。
【布鲁斯】停下了和蝙蝠侠的无意义试探聊天。
“你在等蝙蝠侠拿到东西，你猜”
【布鲁斯】的笑容更加愉快起来
“我在等什么”
魔法师小心翼翼的让自己的存在感更加低，气氛越发沉默，没人注意到治疗舱里的【哈尔乔丹】右手手指动了动。
蝙蝠侠感觉到夜枭的很多不对劲，但是还有很多的问题没有得到解决的线索。
夜枭突然停下了两人心知肚明的言语试探，这让蝙蝠侠警惕起来。
“你猜”
蝙蝠侠的直觉在报警，他没有犹豫，扔出蝙蝠镖
“我在等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眼一睁，哈尔在瞎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