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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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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木希高考结束后,他的十八岁生日宴上,叶玫见到了他们班的同学们。那是在学校附近的某家饭店内,沈木希包了整个二层,请了很多朋友。
叶玫年纪小,他们把叶玫当小朋友,给她拿饮料,对她相当友好。沈木希坐在她身边,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坐在他旁边的旁边,她们不时有眼神接触,两个人都相当羞涩的样子。
饭局结束后,他们提议要去KTV玩,沈木希不让叶玫喝酒,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给她拿了几罐饮料。趁着沈木希跟同学打招呼、被朋友拉着去唱歌的时候,叶玫放下饮料,跑到了那个女孩子身边。
她眨着漂亮的眼睛看着叶玫,“哇,你是沈木希的妹妹吧?长得真可爱。”
“嗯。”叶玫坐到她身边,晃着小腿。她扭头看向沈木希,“我哥长得挺帅的,是吧?”
女孩子扭头看向沈木希,目光闪烁,“非常帅。”
“你喜欢他?”叶玫凑到她身边。
“我……”她小小声,“你怎么知道?你哥跟你说了。”
“没。”叶玫咬牙切齿地扭过了脸,“他说他不想耽误你,他说想让你好好考试。”
“我也是这个想法。”女孩子没否认。
“那他还挺懂你的。”叶玫嘟囔,“他也是这个想法,但我觉得……你们既然都考上大学了,现在如果在一起,以后不就是异地恋了?感觉会很辛苦。”
“呃。”她愣了下,“这是你哥的想法?”
“没有,我的意思。”叶玫摇了摇头,“帮我哥把个关,怎么了,不行吗?”
“可以。”女孩子无奈地笑了笑,“你说的也是。”
“前途要紧。”叶玫稳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语重心长。
“……”女孩子噗地笑了出来,“年纪不大,管得还挺宽。像个小大人。”
她捏了捏叶玫的脸,“来,吃点水果。”
叶玫躲开她的手,抱着臂咬了口水果。
唱完歌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沈木希喝得有点多,脸颊微红,说话迷迷糊糊的。叶玫扶着他,打了个车回家。
“哥哥,你还好吗?”叶玫把他扶到床上,给他倒了杯温水。
沈木希接过水喝了口,朦胧地摇了摇头,“没事。”
“真的吗?”叶玫担忧。她站在床边看着沈木希,他裸露在外的皮肤透着漂亮的粉红色,喉结滚动,锁骨上挂着一丝掉落的水。她爬上床,跨坐在沈木希身边,“哥哥。”
“怎么了?”沈木希看向她,神色似乎有些回笼,“你长大了,该学会男女有别了,你不能跟哥哥一起睡觉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叶玫吞了口水,“我只是……”
沈木希无辜地看着她,眼睛湿漉漉的,眼角有一抹醉酒后的红。
“哥哥,你可以教我接吻吗?”她盯着沈木希。
“什么?”沈木希懵了。
“我最近、有喜欢的人了。”叶玫扭捏,“所以、我想、哥哥可以教我接吻吗?”
“呃、不是、不是……”沈木希本来就混乱的大脑更加混乱,嘴巴有点打结,“不是,你有喜欢的人了,那你也不能跟他接吻啊!你们才多大啊,就开始这么玩了!妹妹,你不会是被人骗了吧!这不行的妹妹!你这个年纪,不能接、接吻。”
叶玫眨了眨眼,扯谎,“为什么不行?我喜欢他,他也同意,就可以啊,而且我们班同学都是这么做的,没问题吧。”
“你、他、你们班……”沈木希觉得太过震惊以至于不知道从何说起,“他们我管不着!总之你不可以!这个年纪接什么吻!不可以!”
“所以到底为什么不可以。”叶玫猛地将他按在墙上,凑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你……”沈木希瞳孔震惊,猛地推开了她,“你……”
“不可以吗?像这样的,我经常干。”叶玫恶劣地舔了舔唇。
“你、你……”沈木希震惊得整个手臂都在抖,“不可以!”
他抓着叶玫的肩膀,猛烈地摇晃,“不、可、以!你不可以接吻!更不可以跟我接吻!只有成年之后才可以!知道吗?!”
林声被他晃得头晕,“为、为什么……”
“你还小!你不懂!女孩子要洁身自爱!知道吗!不能随便接吻!别问为什么!你以后就懂了!”沈木希盯着她,强迫她发誓,“听懂了吗?成年之前不准接吻!知道吗!”
“知道了哥哥。”叶玫余光盯着他水润润的嘴唇。
“知道就好,你答应哥哥了,不能偷偷跟人接吻,懂吗?”他揉了揉叶玫的脑袋。
“当然,我不会的。”叶玫乖乖点头。
“好吧,出去吧。”沈木希摸着额头,声音似乎有些疲惫。
“哥……”叶玫担忧地看了他一眼,终究是怕把她哥哥累坏,所以还是乖乖出去了。
沈木希估的分不算特别高,但也不低,拼一拼能考上一所好学校,他按自己的意愿报考了学校,之后便是很长一段时间的长长长的暑假。
漫长的暑假里,叶玫除了每天捣鼓着接近沈木希,还在回味之前的那个吻,思索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再亲他一口。
沈木峰在某天突然回来,然后给他们带来了个大惊喜——一个活生生的人。
沈木峰说她叫唐兰,是他的青梅竹马。唐兰长得不算特别突出,但她五官匀称,身材丰满,单眼皮,眼睛像极了一只小兔子。她的皮肤白白的、嫩嫩的,齐腰的长发乌黑靓丽。她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裙,化着淡妆,将她干净纯粹的美勾勒得格外鲜明,浅粉色的唇膏颜色自然得像天生的。
叶玫打量她一遍,跟沈木希对了个眼色,“呃、她……她是来干嘛的?”
“她刚从国外回来,想来看看你们啊。”沈木峰蹲下身,跟叶玫使眼色,“她从小就喜欢小孩子,听说你们俩之后,就一直想来看看你们,她很喜欢你们。你们把她当成、干妈就好了。我以前就说生了孩子要认她当干妈。”
“呵呵。”叶玫勉强克制了内心的诽谤,乖巧点头,“好吧,干妈,理解。”个鬼啊。
沈木希盯着唐兰,唐兰冲他温柔一笑,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她……我干妈,要在这里住多久啊?”
“看她心情吧,随她了。”沈木峰乐呵呵地说,显然不怎么打算管这个事。
“好吧。”沈木希挠了挠脸,“不过感觉叫干妈还是有点……”
他看向唐兰,“你好漂亮,看着也很年轻,要不我叫你姐姐吧,兰姐,可以吗?”
“可以啊。”唐兰很温婉,她弯下腰揉揉沈木希的脑袋,白色裙角轻盈地飘起,“你们喜欢就好,叫什么没关系的。”
“好……”沈木希有些不自在地垂下头,盯着脚尖。
叶玫心里的雷达猛闪,她奔到沈木希身边,拽着他的裤腰,仰头看向唐兰,“兰姐,我哥哥比较害羞,你别在意。”
“……”沈木希惊诧地扫她一眼,没说话。
“兰姐,我叫叶玫,他叫沈木希,我今年十二岁,他刚满十八岁。”她拉住唐兰的手,“我们都很欢迎兰姐住过来的,我带你在家里转转吧。”
“好啊。”唐兰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脸蛋,“你真是个小可爱。”
说着她看向沈木希,“小沈,你要一起吗?”
“……好。”沈木希默然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叶玫觉得这不对,这太不对了。
某天晚上,在唐兰回房间之后,叶玫悄悄爬上了沈木希的床,“哥哥。”
“嗯?”沈木希躺在床上刷手机,他最近刚考完试,闲得无聊,每天都懒洋洋的,“怎么了?”
说着他翻了个身看叶玫,顺便警告她,“去自己的房间里睡觉。”
“哦,我不是要说这个。我今天是想说……哥哥,她不是我们的妈妈。”叶玫从床上爬起来,跪在他身边,一双眼睛灼灼地盯着他。
沈木希一愣,有些惊讶地扭过了头,故作无所谓地盯着手机,“我知道……”
“你不知道。”叶玫看着他,掰着他的胳膊,让他看向自己,“哥哥什么都不知道,那个女人是爸爸的白月光,但是她其实就是小三!这样不对,哥哥不能跟她有感情的!”
“我知道……”沈木希眸光微暗,声音有些弱。
“真的吗?”叶玫怀疑,她歪着脑袋,盯着沈木希看了半晌,“我觉得你不知道。”
“不是的,其实我都知道。”沈木希揉了下她的发顶,继续刷手机。
“哥哥。”叶玫躺在他身边,脑袋蹭着他的胳膊,“哥哥其实不知道,或者说哥哥在欺骗自己,但是我知道。哥哥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妈妈,因为哥哥在想念妈妈。”
“……”沈木希没说话,他将被子挪了挪,好让叶玫靠得更舒服点,“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叶玫靠着他,“但是哥哥……哥哥为什么不依赖我呢?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哥哥了,唐兰不行,朱薇不行,沈木峰不行,任何人都不行。”
“我是世界上最了解哥哥,也最爱哥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