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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当爱降临时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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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度过一个世纪,裁判按亮墙上的灯,所有人从桌上醒来,有的伸懒腰、有的表情严肃、有的故作轻松,第一天白天,未上警玩家只有1、7,在2、3号玩家发完言后,季年选择在4号位置进行起跳。
“真预在此!请好人统统来站我边。”他双手合十,做出一副虔诚的模样,之后望向陆景川,得意洋洋道:“嘿嘿,6号接个查杀吧,至于验你的心路历程……”
“很简单啊,大家都是第一次聚一起玩,都互不了解,单抿挂相的话,我也抿不出什么名堂,所以就是想浅浅地验一下这张6,看看咱俩能不能共边,但是呢天命难违,这6号呢是张狼牌,我也不想啊川哥,谁叫我只认识你呢?”
他朝陆景川弯了下嘴角,继续补充道:“警徽流3、10顺验,没留警下是因为警下只有1、7两位玩家,我呢作为一个真预言家对警徽有着极大渴望,所以不想因为入某人警徽流而导致好人不给我上票,况且我认为警下只产一狼,且3号的发言在我这不过关,我觉得3号作为一张第二位发言的牌,点评的要素太过密集了,且打2的点也很奇怪……”
听完发言,陆景川靠住椅背,摘了颗葡萄扔进嘴里。
直到5号发言结束时,他才重新挺直身板,开口即将火力对准季年:“4号玩家,我不知道你是焊跳还是炸身份,总之先给你时间退水,要是我交底牌再退或者不退你今天可以直接出局。”
季年心想装集贸。
见他没反应,陆景川便明白意思,正式开始发言:“5号你不用担心我给他做身份,因为我是张预言家牌,8号是我的金水,验8是因为8号昨晚看牌时表情过于紧张,既然验出是张金水,那我对8号的底牌就有了大致定义,希望8号玩家接到我的金水后不要反水,4号你认为警下产一狼,可你的警徽流里没有警下,你不仅没从1、7中选验一张,反而想盲验后置位没听过发言的人,这种思想行为相信在好人眼里是不过关的,所以我不排除警下有你狼同伴的可能,前置位我认为5号偏好,因为5号对焊跳狼发查杀的过程有个思考,3号在我看来也是个典型的好人视角,4号说3号点评的要素过多,其实要素多反倒有一种找狼的心态,无非是好人才会找狼,所以我暂定3号x偏上,2号的发言听不太出,前置位总体看来除4号外没有明显的爆狼特征,那就不排除后置位开多狼的可能,所以我暂定警徽流先1后10,后续听到发言再进行调整。”
一气呵成的发言,听得季年汗流浃背。
不是哥们你会玩儿啊,我以为你就一普通玩家。
陆景川依旧一副正经模样,面向大家继续补充:“警下我认为最多只产一狼,4号玩家担心入某人警徽流而导致好人不上票,在我看来这种担心没有必要,因为如果好人能分辨出谁的发言更好,那狼也得倒勾着打,换句话说,如果你4号那么想要警徽,那在警下的狼同伴大可以给他上票,这样也能帮助我们好人更好地分清局势。”
走过轮次,六号顺利当选警长,选择警右发言,这种发言顺序对季年十分不利,尽管如此他仍声情并茂地发出控诉,陆景川按了按额头,表示听不懂这人在辩解什么,这样一圈下来,作为最终发言人的他直接带队点明局势:“场上1、7大概率出一狼,11、12出两狼,容错在2,9、10中一狼倒勾,4号定狼,明天我飞个警徽,女巫报个银水,再看看票型,四狼基本可以定下,今天先出4,晚上我会去验1,1金水飞1,1查杀飞8……当然,我肯定希望守卫守我,因为这样可以多出一个验人位,就这样吧,今天全票出4,归票4。”
说完,陆景川朝裁判比出“4”的手势,所有人闭眼投票,之后果不其然,四号被放逐出局。
看到票型,季年难以置地指着自己:“我靠,全来打我?没有一张上票给6?那我狼同伴在哪?全倒勾吗?”
他目光如炬,将众人环视一圈,微微叹了口气,“点个狼坑,6号定狼,8……8是6的金水,且发言还行吧,应该是张民,但我劝你回头是岸,9、10这两张牌……哎哟我搞不明白你俩为什么能这么无脑站边,如果你是个民没有自己思考吗,如果你是个狼你不会演一下吗,说什么听六号的语气就像个真预言家,原来这个游戏是听语气的啊,哇撒哇撒,长见识了,那他给8发金水8号都只是说软站边,你俩倒是啪啪啪地一顿站,不管了,标狼!然后这倒勾出在……不是,能站我边就不错了,我还盘倒勾?请问在座的有哪一位是真真正正地站边过我或是替我发过言的,天呐,我的狼队友警徽也不给我冲,全去打倒勾去了,佩服佩服……总之最后一狼要么出在警下,要么2、12中出,但我更偏向于1号是狼,7号玩家,你站我边站得犹豫不决,待会要是警徽飞1死的不就是你么?”
“狼坑大概率为1、6、9、10,希望好人能听进去,明天要是6没死就全票出6,要是6警徽飞1那1大概率是匹狼,行吧行吧,我先告辞一步。”
说完季年离开座位,走到门口时忍不住回头,朝陆景川比了一个中指。
下一秒四周陷入黑暗,宣告第二晚即将开始。
退出游戏后,季年在八群里的邀约下来到其它包厢,准备参与一些较为简单的小游戏。
说来也巧,散场后的他朝电梯口走,刚好碰见陆景川出来。
他们很自然地并排而行,按下电梯按钮,季年问:“结束了?”
“还没。”陆景川答。
“你怎么死的?”
“枪杀。”
“哎哟,被发现了吧。”季年冷冷嘲讽。
“那又怎样?我们即将走向胜利。”陆景川伸出左手,朝前方比出个一路行驶的手势。
此时电梯门正好打开,季年先一步走进去,回想起当时的场面,不禁埋怨:“真的很生气啊,我的发言有那么差吗?!一个两个都不信我!”
陆景川笑出声,盯着他说:“有点问题,比如你前置位发言莫名其妙打3,还让3入第二警徽流,那3号不得站我边啊?”
季年激动地反驳:“3号兄弟的发言就是漏洞百出啊!”
“有没有种可能,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会玩?”
“哎哟,这话我好爱听。”
瞬间消火术!季年直呼。
陆景川接着补充:“所以我本来想自刀做高身份,结果被他守住一晚。”
“我靠,什么聪明守卫。”季年吐槽。
此时电梯门开,陆景川加快步伐走出去,回头时貌似带着笑意,语调也比平时上扬许多:“快走啊,待会3号要来追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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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十点,两人被拉去参加烧烤派对。
“线下斗地主,一局五积分!”有人吆喝。
身边人立马反驳:“又是积分又是积分,赌了一晚上积分,全他妈输光了!”
此时一名小姑娘走来,将手里抱着的五瓶酒放在地上,“有酒啊,以酒做赌注,酒后吐真言!”
众人围篝火而坐,其上浓烟滚滚,陆景川手拿肉串,架在烤炉上,听到聊天内容后问搭档:“你会打吗?”
季年将烤好的肉串一把抓走,边撸边道:“vx小程序最高十五连胜,你当开玩笑呢?”
他坐在篝火旁,笑着递给每人肉串,灰衣男拆开新买的牌说斗几盘地主,可有个问题,斗地主仅需三人,现场却有足足六人,此时小姑娘提议,六人三队,每队各派出一名成员参与,人数就刚好。
这是个好提议,众人纷纷赞同,开始内部交流,组成三人局斗地主,规则设定免积分,一杯酒起步,听到规则,季年说自己不能沾酒,可以让搭档替喝不,大家都爽快同意,哪知几局下来他是屡战屡败,最后陆景川端着两盘烤好的肉串坐在他身旁,正想说自己也想参与,就被旁边的小姑娘接过盘子,塞了两瓶酒。
“小哥哥的搭档,小哥哥输了三局,你要罚六杯。”说完接着塞给他一个酒杯。
陆景川木讷住,转头问:“干嘛祸害我?”
季年抽出两张牌往地上甩:“对A!祸害啥?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替我挡挡怎么了?”
本来陆景川是不情愿的,直到想起季年的身体状况,又想到自己某天晚上所遭的罪,便再不情愿也没了怨言。
此时牌局来到第五局,陆景川放下酒杯,目睹搭档的牌技后几度陷入无语。
“不会玩我玩。”发牌环节,他试图抢过季年手中的牌。
季年一个扭身灵敏躲过,“等会等会,这把我一定一雪前耻。”
由于不能喝酒,加之炫了大把肉串,现在的他口干舌燥,下一秒,他抽空推了陆景川一把,说:“去给我拿瓶矿泉水,谢谢你啊。”
“自己去。”
陆景川果断拒绝。
季年纳闷:“嘿,帮我拿一下会死吗,你在这里有什么用?”
“我可以当记牌器。”
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