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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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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眉头很快因为疼痛皱了起来,冷硬的五官开始扭曲。
向南与却还在笑,嘴角残留的血迹就像刚刚品味过一场美味的人体盛宴!
一路无言。
…………
又是一个刺眼的烈日,穹顶滚烫,刺裂成扭曲的惨白。
向南与穿了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肩头在阳光下还会反射出斑斓的光纹,深色衬得他脸颊更加白皙了,金色阳光下甚至有些透明。
长身玉立在人群中,他笑得温和友善,姿态从容,眉眼弯弯,修长笔直的双腿包裹在西裤里。
脱掉了外套,白衬衫下那截盈盈一握的窄腰,显得无比烫人。
完全没有距离感,脸上始终带着友善地笑,不时有人前来搭话,向南与会微微仰起头,凝视着身旁人的眸子认真的回应,侧脸流畅鲜明的线条简直漂亮死了。
找不到半点瑕疵,只有阳光偏爱留下的吻痕。
这是学校里艺术院一场学术交流,邀请的专家里有不少专门从国外请来的老艺术家,向南与过来当个翻译,讲座结束后又是一场类似于派对的活动。
本是说在室内举办,不知道那个老头执拗地说没有仪式感,只好在20多度的天,一群人西装革履得满头大汗,脸上还得陪笑。
头顶的遮阳棚聊胜于无,除了装饰和落下几道增添氛围的影子斑斑。
空气里因为各种名贵的香水和蛋糕的甜腻挤压得粘稠,向南与感觉喉咙变得很是干涩。
朋友坐在他旁边,随意的说着近期的乐子或槽点,向南与就侧着身认真地听,时不时回应两句,或者配合地轻笑两声。
他这时候的样子很散漫,两条修长的腿舒服地交叠着,微微扬起下颌,脸上带着友善的笑容,完全没有冷冰冰一丝不苟的样子。
那笑容真是好看极了,像两块炙热的火球一样烫在隔岸观火的人。
凌泽骞眯眼看着两个人愈贴俞近的侧脸,只觉得太阳晃眼极了,那精致到找不出任何破绽的脸仿佛深深刻进了脑海里,风吹都在跟着动。
他第一次见对方穿正装,从讲座开始,向南与跟着一个头发斑白微微佝偻的老外,还不时地弯腰温和地凑近回应什么。
穿得可真是太带劲了。
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正正好勾勒出向南与那修长的身形,尤其是紧绷西裤包裹着,呼之欲出的臀/瓣。
凌泽骞难耐地喉结滚动。
可偏偏又那么斯文克制,衣服下摆正好掐出那一截诱人的窄腰,起身弯腰。
隔着布料凌泽骞似乎都能看见那两片臀/肉在晃,惹得人□□焚烧,恨不得冲上去将他的衣服一点一点撕扯开!
再将人连血带肉地吞下去!
向南与这样的人就该扒光了捆在床上,欲罢不能地喘。
他的眼神实在是太过赤裸,像两团火烧炙烤着向南与,后背几乎要烙出两个大窟窿。
向南与侧身余光看见树影下的凌泽骞,目光如炬鹰般的眸子睨着自己,双手环胸,那姿态慵懒自信极了。
绿色瞳孔里仿佛在酝酿着一场声势浩大的猎捕,精悍的胸肌隆起,隔着布料似乎都能看见喷张的血脉。
高大身影缓缓走近了。
向南与不着痕迹地打断了友人的声音,友善地微笑着说要失陪一会儿。
紧接着高大的身影脚步也更加快了。
在他拐进小路的瞬间。
有力的大手和滚烫的呼气瞬间贴了上来!
凌泽骞虎视眈眈的目光捕猎者的姿态雄踞在头顶,他的体型正好能完全盖住向南与,从外面的角度来看就是他一个人拄着墙思索。
俩人之间巨大的体型差向南与早就品味到了,毕竟床上男人一只手压着他的腰,另手拖着臀瓣,眼前是看不见一丁点天花板了。
向南与抬了抬眼皮看他,刚才的温和友善荡然无存。
凌泽骞只能在他的眸子里看见冰冷……甚至是厌恶。
偏偏他还就吃这一套,向南与装得越性冷淡越不易近人,骨子里那点掌控欲和征服欲就更加强烈,毕竟又不是没见过这人火热的模样,真实食髓知味令人欲罢不能。
凌泽骞故意将脸贴得更近,目光带有侵犯性的扫视着怀里的人。
向南与柔软盈盈一握的腰肢就近在咫尺。
他用大腿蹭着对方的胯/古,不怀好意地往里磨。
对面却从头到尾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态度冷得像冰块,露出的皮肤透着细瓷一样的光泽,凌泽骞的手心摸在他的脖颈上,那柔软细腻的触感和温热的体温几乎要将他融进去。
“你为什么不愿意给我好脸色呢?”
“毕竟也算是从里到外都摸熟了……的好朋友。”
从里到外意有所指,凌泽骞在他耳际一字一顿加重了声音说的。
大手强硬地掰过向南与的下巴与自己对视,指尖几乎砸在他的牙齿上。
路外就是无暇高贵端雅的学术交谈,里面却是萎靡的原始欲望。
凌泽骞看着他这副衣服紧巴巴,表情一丝不苟疏离的模样,身下那股火烧得更旺了,直匆匆地往胸膛顶。
“从里到外?”
向南与被人扣在狭窄的角落里也不慌,不紧不慢地张开嘴,语气平静。
“那真是体验感极差的一次交谈呢。”
凌泽骞突然将手压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带着力气往下蹭。
“可是向老师说这里要捅破了。”
他挑了挑眉,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恶趣味地一下一下戳,另手攥住向南与触感滑腻的腕骨,擦着手心往下流。
漂亮,偏偏又苍白得令人心悸,微风吹乱了向南与额前的碎发。
与一身剪裁合体、一丝不苟的西装终于得见破绽,胸前衬衫皱了一块。
隐隐约约白腻的胸膛,就像浮了一层白瓷的光泽,晃进凌泽骞的眸子里。
向南与紧抿着双唇,梧桐叶飘落到脚边,他自上而下一言不发地打量了一遍对方。
喉结滚动,凌泽骞耳尖那颗黑色锆石太色情了!
绿色眸子里意味十足,直白坦荡近乎冒犯地落在脸上眼中。
而向南与眼底却没有任何温度,紧绷的下颌、半眯的眸子,像高傲的猫。
又像雪地里遗世而独立的花,气质干净得如同出世的光,不糅杂任何凡尘。
凌泽骞就对此又爱又恨!
他既喜欢向南与身上,这股穿上衣服就清爽干净温和友善甚至疏离的气质,又对熟捏一切床上荤话还玩的开的放荡欲罢不能。
更是享受这样一场的追逐战和征服战。
即使对方一言不发,凌泽骞也能感受到向南与快要失去耐心了。
向南与总是会控制不住的往下撇人肩膀后仰来显示自己的拒绝,凌泽骞这时候就喜欢扣着他的肩膀,压着腰,看着身下人脸色火红如火烧。
从前也没发现自己竟然有这种癖好,偏偏看见向南与每次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模样,骨子里那点掌控欲便油然而生。
向南与突然冷笑一声,微凉的指尖戳了戳凌泽骞隆起的胸肌,他眼中的冰冷有一瞬的消逝,刻意凑近了鼻尖,带着湿气的喘息吐在凌泽骞的脖子上,他感受到攥在自己手身上的大手颤了一下。
那声音很轻很淡,很快就像潮水一样远远的去了。
烙进凌泽骞的耳膜里,就像着了魔一样一连串又爆发出无数个令人血脉喷张欲罢不能的愉悦画面。
每一个动作、每一声低喘,都如同□□一般令人食髓知味!
向南与半眯着眼睛仰着下颌瞧他,盯了一会儿,才淡淡地开口说。
“像这样吗?”
纤长的睫毛轻颤,眸底像是汪了一股澄澈的流水,明亮、湿漉漉,仿佛充满柔情地凝视着男人。
白皙手指碾着自己的唇瓣向下流连,每一帧停留都仿佛是电影里美轮美奂的一幕,锁骨的轮廓被他揉出了一圈不自然的红晕,金色阳光下晃眼又漂亮。
下身的一丝不苟与克制,衬得着这张勾人放荡的精致面容无比诱惑,就像优雅的美神褪尽了衣服,踽踽独行只为眼前人而来。
期间所有苦难与挫折,在这个无与伦比的画面里不值一提。
与酒吧里迷乱晃眼的氛围灯不同,金色阳光下这样白皙滑嫩的□□就像婴儿光洁美好,他的动作显得并不色情。
每一帧空灵的镜头都仿佛都在诉说他的纯净与美丽,找不到任何瑕疵。
指尖向下滑,扣子也随之掉落,到了盈盈一握的窄腰。
突然他的手肘方向突转!
擦过凌泽骞的胯骨,温热的手挑逗似的一下没一下地轻戳,动作却十分有技巧,仿佛知晓男人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刻意在上面流连往返。
滴答滴答……
凌泽骞野兽一样凶狠的眼神盯着向南与的动作,指尖轻点过的地方就仿佛点燃了火苗,一起往心口窜。
很快!他的喘息变粗重。
他欲抓住这只作祟的手,下一秒,灵活的指尖蛇一般滑下去。
起了反应。
凌泽骞擒着笑靠近,胯骨往向南与身上贴,另手开始摸他腰间的软肉。
向南与不避不躲,迎合似的也在对方身体上流连,手心里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凌泽骞体温的上升。
他的嘴角隐秘地绽放了朵花。
“要开始了。”
柔软的嘴唇贴着凌泽骞的脖子上滑,伸出白牙玩味挑逗似的在下巴轻轻留下牙印。
对方陶醉其中时候,突然开口。
热气落在肌肤上痒痒的,声音像勾人的蛊,也像美丽而欲罢不能的罂粟花,永远是危险与迷人共存。
忽然之间,身后突然爆裂的气球,点点金粉蔓延在天空中,欢呼声与鼓掌声此起彼伏。
向南与游蛇一样的指尖还在身上。
轻轻的、缓缓的从胸膛到身下,好像一切都离他很远,眼前空无一物除了无时无刻不挑逗自己神经线的向南与,无与伦比的美妙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直到向南与贴着脖颈又细又软的一句话掠过耳际。
他才突然想起来此行的目的!
“……”
原本是空闲之时挑逗穿得严丝合缝一丝不苟的向南与,看看正襟危坐的老师一脸潮红或者眉头紧皱满脸怒火的模样。
在趁对方耽于情色时候问问那天的情况。
现在却是自己□□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