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一个学生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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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献没有接话，就像没听到一样，没有回答红胜强的问话。
“程献，我再问一遍，你为什么南调？”红胜强的声调明显比上一次更高了，“你被四川大学录取，还是研究生毕业，你为什么要南调来南荣？”
红胜强慢慢也失去了耐心，用力拍响桌子，“程献，我在问你话！”
程献一直沉默不语，直到红胜强说出“不回答我你就再回你原来的地方。”他才终于开口。
“我是因为殷序而调来的，”顿了顿，程献又补充到，“以前我父母虐待我的时候，是他救了我。”
“十五那年我高考，他们拳打脚踢的对我施暴，企图让我错失高考，当时殷序的一位朋友就住隔壁，他听到了我的求助声，把我救了出来。”
程献慢慢的讲述他的过往，眼底看不出情绪，但眼睛还是明亮亮的，星河在其中闪烁。
红胜强听完他的话，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抽出一份档案，“程献，我希望你别说谎。你22岁之前的档案我已经买了从北宁调取过来了。”
空气间是一阵沉默，只剩纸张翻动的声音。
程献看着那一张张翻过的纸，明明是22年的过往，印在纸上缺也只有寥寥数页。
或许我们从生到死所经历的一辈子，到头来也就是白纸黑字几页张而已，程献这样想。
“程献”红胜强叫醒了发呆的程献，“你所说和你档案上的内容一致，现已确认你身份无误。”
红胜强放下手里的档案正眼看着程献，“南荣分局局长，红胜强，欢迎你正式成为南荣分局一员，特任命你为南荣分局刑侦A组，重案特别组法医。把你的档案给档案室的人，还有你的南调申请，让他们给你盖个同意申请。”
“局长。”程献叫她。
“不用叫那么正式，你给他们一样叫红姐就行，让小序带你去档案室，还有认认人脸，他们都会给你安排。”红胜强收起来刚见面时的严肃，“去吧。”
程献收拾好桌上的档案，起身走出门，根据来时的路线回到了大门，刚好殷序也在，“殷组长”程献走上叫住殷序，露出手里的档案，“红姐让你带我去档案室，还有认认人脸”。
“哎，行哈，你等等哈”，殷序后天跟程献说，“我去揍个人哈”，殷序脱下警服就去了。
程献没出大门，似乎是“南荣分局”这四个字太过好看，他都没有注意门外的惨叫声，只是一味的欣赏金属字。
经过时长五分钟的“暴打”后，殷序穿上警服就来了，走吧，我带你去档案室，殷序走在前面，程献跟在后面，最后面是沈明哲的嘶吼声“殷序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拆人鞋带很好玩吗！”
但殷序走的很快好像也没有听见，程献在后面听到了殷序的幼稚行为，忍不住的笑了一下。
殷序听到了他的笑声，转头问他“你笑啥？”，程献也不立马说，先是追上去在殷序面前笑了一会，然后才很小声的说“其实你在拆完鞋带后还可以把他鞋扔远点，我小时候都这么玩。”说完又笑了一会，只剩脸黑的殷序默默的向档案室走。
从大门到档案室，那可谓是九曲十八弯，兜兜转转走了好久才到，“到了，你把档案给他就行”殷序走进去指指在工位上打盹的人，殷序一阵无语，上去就抓着李润的肩膀摇晃，“008532，你还想不想转正了！”李润被殷序一摇，在加上她梦寐以求的转正，立刻坐直了，整个人看起来像是狂炫两斤蛋白粉似的，特别有精神。
殷序一把给程献拉过来，“来，认认，这是档案部的新实习，叫李润。”殷序从背后罩住程献，对着对面的李润说，“这是我刑侦A组新来的专属法医，程献，刚好你把他档案收进去。”
殷序说出口，程献就把档案递了上去，李润接过档案，和程献聊了几句，程献就被殷序拉走了。
“带你去看看咱重案特别组的专属区域，”殷序拉着程献边走边说，“老高级了。”
分局二楼向阳的一面，是重案特别组的专属区域，说大不大，说小也比楼下的B组空间大。
进去里面也没有什么东西，就是两个面对面的办公桌，还有一个独立办公室，以及开全员会时用的小物件，但好处在于，他们有个独立的卫生间和休息室，休息室里面是真的有床。
程献走进去，看到面对面的四个孔位已经站了三个，便朝着最后一个空位走去，想先看看这桌子质量怎么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张桌子应该会是自己未来的休息处。
殷序走过来叫住去看工位的程献，“跟我过来，你工位在我对面。”程献和殷序一起走进区域里的那个独立办公室，里面还是和外面一样面对面的办公桌，可能是局长偏爱这个款式吧。
程献指向外面，“那不是有位置吗？”，殷序摇摇头，“他们那里味大，而且以后我们交流工作不方便。”
程献也没说话，只是默默点头，他刚刚也看见了外面办公桌上的臭豆腐和螺蛳粉。
但现在他再回头看去还有一个超级大的榴莲千层。程献悲伤的眼泪差点从嘴角流出。
“你东西放哪了？你现在住哪？北宁带南荣有一段不小的距离吧？”殷序来问程献。
程献想了想，开口道：“我没什么东西，中午刚从北宁过来，在育贤小区那边来回晃荡，然后就遇到了你。”
“所以就是没有东西？”殷序说，“也没有住的地方？”
程献点头。
“那你……”，殷序还没说完，秉文政跑上来，“老大，shi体搬回来了，沈哥让我忙完上来通知一声，沈哥快出结果了。”
“知道了”，殷序回他，带着点怨气，把刚刚才参观完办公室的程献又拉了出去。
他们和秉文政回到楼下法医区，殷序坐在等候室的长椅上，看着程献欲言又止，程献看出来他想说话。
走到殷序旁边坐下，问他“你想说什么吗？”殷序看了看他，转头把秉文政支出去，“你去看看沈明哲好了吗。”
秉文政听到后立马就出去了，殷序听她脚步声走远才接着程献的话回答，“如果，我是说你不知道住哪的话，你住我家吧，我家很大。”
殷序看着程献，眼睛眨巴眨巴的，不说他是重案组组长，这活像一个实习小警察。
程献认真思考了一下，点头答应，“我给你做饭，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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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oi 老婆这不就轻轻松松娶进家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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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沈哥出结果了！沈哥拿着结果和慧慧一起回办公室了！”秉文政又在他们探讨未来的时候打断进来，但这次殷序怨气重重的回他，“好嘞，”看上去非常和蔼，“小程法医，我们走吧。”看起来都不像他这辈子能说出来的话。
秉文政也是非常疑惑：ber，这还是我老大吗？打断他说话还能这么和蔼？
程献又被殷序拉着出了等候室，转来转去又回了办公室。
“小无啊，”还没进门就听到了沈明哲犯浑的声音，“真的不考虑一下哥吗，哥又不是没钱。”
“沈明哲我去你大爷，谁他妈跟你谈啊。”是saviour怒吼的声音。
“沈明哲你我真的没法说话，”殷序拉着程献踹门进入，“让女生干重活，还乱认垃圾，还有你那个烟头啊，别扔我们办公室哈，我怕发生火灾。”
“不犯浑了，”沈明哲从桌子上拿起一沓档案和死因证明递给殷序，“都在这了，档案让小慧调出来了。”
事关案件，殷序也不跟他闹了，上去就接过档案等资料。
翻了翻，边看边念“许嵩涛，16，江城一中在读高一生，”殷序顿了顿，“嘶，江城的？”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一个学生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