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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   贺绥阳工作忙,但还是留在家里办公,他自己的卧室已经让人打扫干净了,于是他时不时在客房守着连言曜,又因为声音大去了书房。
      连言曜一觉睡到傍晚,房间空调温度适中,但他还是闷出了汗,另外就是有点尿急。连言曜爬坐起身,发现自己只穿了件衬衫,和打底裤,陷入短暂的沉思。
      房间没亮灯,有些昏暗,连言曜下床往洗手间走,开亮灯,无意透过镜子看见自己。连言曜在镜子前愣了愣神,通过他脖子上的痛感,他只记得贺绥阳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但是吻痕……艹,真他娘的不堪入目!!
      等他出来的时候,房间里洒满了落日余晖,贺绥阳将窗帘拉开了,房里昏黄的亮。
      连言曜穿的自然是贺绥阳的衬衫,正常款式的长度,连言曜穿着也合适,但这是搭配正装的。怎么说,要配衬衫夹的那种,刚好遮过他小半大腿。
      “醒了,厨房已经在准备了。”贺绥阳扬了扬嘴角,视线自然地打在连言曜身上,调笑着说,“要不然,我去连家下聘算了。”
      “我真服了,你他妈裤子舍不得让我穿是不是……”连言曜边走边吐槽,听着贺绥阳后边的话直接没声了,好一会儿才应到,“你去呗,最好拟定一个契约。”
      “你要和我签订契约?你当是动画片啊?”
      “合同!他妈的,非要我喊。”连言曜气结,提高音量解释。
      “你家老爷子是希望你幸福,还是只要成家就好?”贺绥阳接到李助理的信息,边回复边漫不经心地问连言曜,问完往门外走。
      连言曜往懒人沙发上躺,双腿交叉,模棱两可,别扭地开口,“我爷爷自然是希望我幸福,但我爸妈觉得要门当户对,以此为借口逼我相亲,不是哪家千金小姐,就是商业精英……”
      贺绥阳背身听着,开门接过助理带的礼袋,简单交代了一下,关门拎着东西往回走,走到连言曜身边,递给他的同时,说着,“那你不找个人先去老爷子那碰个面,到时候也好说。”
      连言曜看到礼袋LOGO就知道是衣服,索性接下放到一边,瞥了贺绥阳一眼,无奈道,“我现在都逃不出京城,而我爷爷在国外,你觉得呢?”
      “真是服了,我哥他就是商业联姻,现在好了,我还要顺他老路。”
      听着连言曜的话,贺绥阳也只能内心感慨,连墨白作为连家长孙,商业联姻自然有势,看着连墨白势头越来越好,连言曜父母担心也是正常不过的。
      “这么说来,只要对你有势的,就算符合标准嘛。”贺绥阳抬手揉了把连言曜鹅黄的头发,蹲下身盯着连言曜调笑道,“要不要跟哥签卖身契?”
      连言曜好一会儿没说话,朝他比了个中指。
      “那你收拾收拾,回去结婚吧。”贺绥阳慨叹一声,站起身,“我刚想说给你开了亲密付,现在关了。份子钱爸爸少不了你的。”说完就往外走。
      “回来。”
      贺绥阳回过身,俯视着连言曜,疑问着示意他继续说。
      “抱我上床,饭盛上来,喂我嘴里。”连言曜收回腿在懒人沙发上缩成一团,抬头盯着贺绥阳,语气平平淡淡的。
      贺绥阳应了,自己占了便宜,总不能什么都不管。走回去将连言曜一把抱起,走到床边放下来。
      连言曜松开搂着贺绥阳脖子的手,低声吐槽,“就他妈知足吧,我要是缠你,有你受的……”
      “那行,等下给你盛饭菜上来。”贺绥阳用枕头给连言曜当靠枕,调整好,起身开亮了灯,转身出去下了楼。
      艹,真他妈要命!他到底怎么想的,说这种话……他又不是放不开的性格。
      没一会儿,贺绥阳就端了饭菜上来,却是挺清淡的,也……挺补身子的。
      贺绥阳细致地一勺一勺喂连言曜吃,才吃没几口,连言曜先不耐烦了,接过勺子自己吃,“贺总的手随随便便就是接好几百万项目的,怎么能被我这么用。”
      “奉承我?”贺绥阳靠上椅子,盯着连言曜反问,说完又无意补了句,“喜不喜欢爸爸的手,喜欢就给你用。”
      “没有。”连言曜自己边吃边否认,听到后边的话,给他猛地一呛,随后是一阵猛烈咳嗽。
      贺绥阳坐着没动,只是没好心的轻笑了下,“乖崽,和我拌嘴,你什么时候占过便宜?”
      连言曜缓了缓,给贺绥阳竖了根中指,三两下吃完放下了碗。
      “还有点鸡汤不喝了?要爸爸喂你?”贺绥阳起身,收拾床上的小餐桌,鸡汤连言曜其实也就喝了几口,这会还剩下很多。
      “贺绥阳,有个事我想跟你说一下。”连言曜与贺绥阳对视一眼,一本正经地开口。
      贺绥阳见连言曜明显不想吃了,也不强硬,转而自己盛了点喝,还不忘回话,“说。”
      “我可以没人性,但你是真的狗!!”
      贺绥阳也不恼,喝完放下碗,顺手给连言曜递纸巾擦嘴,嘴角扬了扬,“那我是阿拉斯加呗,比较大。”
      连言曜眉头一蹙,看贺绥阳的眼神都带着怪异。
      “我说体型。”
      “……我他妈也没多想!!”
      “我要飞海城谈个合作,大概两天,有什么需要找唐助理。”贺绥阳收拾好餐具,端着往外走下楼,“乖崽,给你开了亲密付,外卖什么的送不进来,想吃什么跟李妈说,不要跟爸爸客气。”
      “至于你自己的事,怎么解决还是看你,当然真迫不得已要我去下聘,我也是去的。”贺绥阳走到门口还不忘回头提醒。
      “知道了,mami。”连言曜刚抿了口水,又把水杯放下,目送贺绥阳离开。
      连言曜自然知道这样躲着不是办法,但能躲一时是一时,至少先让他爸妈死了这条心。
      好半天,连言曜消了消食,下了床收拾衣物,去了浴室。浴室里的镜子,还是挽留住了连言曜一下,他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的。
      连言曜洗澡花了挺长一段时间,主要是他哪哪都疼,稍微不注意,会很疼。连言曜洗完澡出来,正擦着头发,抬眼就看到杵在门口的贺绥阳。
      “怎么又回来了?”
      “忘了点事。”贺绥阳走近连言曜,提醒道,“你那个药,要一天擦三次,今天也就擦了一次,正好洗完澡了,记得擦。还是我帮你擦,乖崽?”
      “我哪有那么……”连言曜本想回绝,但半天说不出话,属于是脸丢完了没脸没皮的状态,“……那你来吧。”
      有人伺候,省的他自己费力,他也是直接摆烂。贺绥阳老老实实给连言曜上药,见着连言曜乖乖地趴着让他上药的样子,欲言又止,擦完药都没说上一句话。
      听着贺绥阳良久没有动作,也没叫他起身,连言曜抬头侧头往身后看。
      贺绥阳手顿在半空,将盖好的药膏放下,似乎在思考,见着连言曜有些泪光红着眼尾的桃花眼,回神低沉着嗓音安慰他,“乖崽,不委屈。不结婚就不结婚呗,坦白说了还怕理解不了你。闹僵了,爸爸养你。”
      连言曜睨了贺绥阳一眼,不做声,又将头埋进被窝里。
      贺绥阳没再说什么,下一秒就来了电话,贺绥阳起身揉了揉连言曜半干的头发,接着电话出去了。
      连言曜本没想先见其他人的,他这样子被人见了,别人尴尬,他丢脸。即使他向来没脸没皮惯了。
      直到李妈来敲了卧室的门,提醒他吃最后一次药。不说,连言曜都快忘了他之前还发着低烧来着,现在他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适。
      “连少爷,药我帮您冲好了,您要是不方便……”李妈敲了敲门,没直接进来,“连少爷”这个称呼应该是贺绥阳让叫的。
      连言曜下了床,总不好还要人伺候着喝药吧,也不好拒绝,开了门,接过水杯就往嘴里灌,喝完不忘道谢,“谢谢李妈。”不苦,是甜的。
      连言曜没刻意遮掩什么,李妈自然是见着了他脖子上露出的印记,但表现得十分平静,笑着回应,“连少爷不用跟我客气,我都是按贺先生意思办事,贺先生说您就是别院的主人。”
      李妈这几天本是休假的,因为贺绥阳出差,她会做日常家务,就是少了做饭,贺绥阳干脆让她休假几天。也是今天被叫了回来,帮人做事的,也没有不情愿。
      “嗯,好。”连言曜应了声。行吧,贺绥阳是给足了他面子,究其原因,贺绥阳是真的把他当儿子养了。
      “连少爷有事可以叫我,我就在楼下的。”李妈意会地说着,拿着水杯下了楼。
      连言曜回床上躺着,他都快睡了一天了,现在是真的一点困意都没有,但身体又很累,连言曜躺床上刷手机。
      看着好几个来自爸妈的未接电话,本来想忽略的,但下一秒,言女士的电话就打来了。连言曜盯了半天,才接通了电话。
      “你这孩子,多大人了还闹离家出走,你现在在哪,赶快回来。”言女士没好气又担心的声音传了过来。
      “妈,我不喜欢女生。”连言曜想了想他这个表达,也没有什么不对。
      “妈不信,你那些花边新闻,可能不真,但总不太假。”言女士自然是不相信连言曜的说辞,一本正经解释,“那个凌家小姐,我们也没想到她会去你房间……这真不是妈妈安排的。”
      “我不信。我房门锁死的,她翻窗户进来的?”连言曜提高音量吐槽,还话是一套一套的,“我真不想结婚,你们不要逼我了,行不行?”
      “妈这是为你好,你大哥现在处优势你知不知道,算了,你根本不懂妈的苦心……”
      “我考虑几天……”连言曜沉默一阵,解释说,“另外就是没有哪位女性希望自己是权势的牺牲品。”
      “还有,你们也别拿爷爷作借口,爷爷只希望我幸福。”
      言女士那边陷入沉默,不易察觉地轻叹了口气,“随便你,妈不管你了。”说完,就要挂电话。
      “等等,我差点被你带偏了,秦老先生说你的正缘已经出现了,比你大差不多三岁,女大三,抱金砖。”言女士又开始喋喋不休,“所以,年龄不符合的我就帮你推掉了。最多,给你三天时间。”
      连言曜一噎,神他妈被口水呛着了,强忍着才没咳大声。
      “怎么了……?”言女士听出异样,试探地询问出声。
      “没事,我不信那些有的没的,我喜欢的人就是我的正缘。”连言曜不信这种玄学,他是不会和女的结婚的,除非……又想到什么,没有除非项!!
      “秦老先生……妈你回忆一下,秦家是不是有比我大三岁的小姐。”连言曜忽然找到一个突破口,秦老先生的确是远近闻名的风水大师,但不避免有说假话的时候。
      “哎呦,这么一想好像真有,秦老先生的二孙女,是个海归,比你大点……”言女士忽然想到什么,调笑着说,“没想到,这么巧。”
      “不听不听,我不听。”连言曜看的通透,言女士人生阅历比他深,显然是在装愣。他索性挂断电话,“妈你别装了,挂了。”
      连言曜放下手机,现在只觉得身心疲惫,刚喝了药,药效也上来了,困意袭卷他。于是连言曜熄了灯,到头就睡。
      也许是自身比较焦虑,连言曜断断续续地做梦,一夜起码做了三四个,搞得他身心俱疲,精神不振。
      第二天,连言曜醒的比较早。再睡下去,他都觉得哪时候死在床上都不知道。
      连言曜起床去卫生间洗漱,他穿着件柔软宽松的浅色上衣,以及布料松软的白色休闲裤。他不打算出门,现在的状态也不适合出门,发型没做,头发蓬松,翘起几根呆毛。
      连言曜下楼,李妈刚好从厨房里出来,碰到连言曜带着一丝歉意,讪笑着说,“连少爷,没想到您起这么早,我早餐也才做着一半。”
      “您有什么想吃的,我可以先做。”
      连言曜摆了摆手,他不是会摆架子的人,在国外惯了,性格都养成了开朗大方,摆了摆手,“不用,你日常怎么准备就这么准备,我几乎不挑食,但……”
      “好的,贺先生跟我说了,您花生酱芝麻酱过敏,花生芝麻不过敏。芒果过敏,但芒果汁不过敏。虾过敏,不论什么形式的虾都过敏。”李妈笑着接话,“您还比较喜欢吃辣。”
      “……麻烦你了,做饭的时候要注意这些。”连言曜本来装的自然且平静,但被李妈这么坦然说的话,弄的有些不太好意思,“你先去忙吧。”
      李妈应了声,继续忙自己的事。连言曜出门去院子里逛,楠衢别院占地虽比不上连家老宅,但这个别院就只有贺绥阳一个人住,算得上很大了。
      连言曜接下来两天都待在别院,李妈照料他的起居。连言曜觉得无聊,让唐助理给他买了颜料画笔之类,当他一切准备妥当坐在画板前时,他却下不了笔。
      在别院呆的第三天,连言曜问李妈有没有酒,李妈谨记贺绥阳的嘱咐,把连言曜当别院主人,于是跟连言曜说了贺绥阳的酒窖。
      “先生是有酒窖的,在负一层,不过有密码锁着,您应该知晓密码的。”李妈解释着,告知他酒窖的具体位置。
      连言曜去了,他觉得这并不是什么酒窖,应该是贺绥阳私人休整的地方。
      连言曜站在门前,门上是智能锁,他用面部解不开,选择了备用解锁——是一个问题“《星空玫瑰园》的作者是谁?”
      看到这个问题,连言曜都愣了一下,这显然是一个艺术类的问题,和贺绥阳认识这么久了,也没见他对绘画等艺术感兴趣。
      神奇的是,没等连言曜输入正确答案,门锁又自动进行了脸部解锁,竟然解开了!!
      连言曜进门,里边设计很单间,也很空旷,没有特别设计房间隔间,只不过有不同的墙。屋里的灯光是自动亮的,从外亮到里边。
      连言曜沿灯光直走,最后到了个类似宽敞的大厅,沙发摆在中央,正面对着一堵白墙,贴了透明玻璃的白墙,其他两面则摆满了酒,一看就价格不菲。
      这里几乎一尘不染,一个角落的桌柜上摆满了不同的颜料和画具,还有一张不大的床。
      连言曜本来就是来喝酒的,于是在柜子前瞧看着,随后挑了瓶红酒和白葡萄酒。不论是开瓶器还是酒杯都用具齐全,甚至还有个小型洗漱池。
      连言曜将酒放在沙发前的茶几桌上,给自己倒酒,面前单调的设计让他觉得缺点意思,在沙发一角发现了一个遥控器,面前的应该是投影屏。
      连言曜开了投影,室内灯光随之暗沉下来,投影开始缓慢闪动,一张画展示了出来,还做了动态,将画的步骤都显示出来。连言曜看到这,往自己嘴里灌酒,不得不说贺绥阳这小子还挺懂享受,这么高雅,他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当最后一张画出现时,连言曜两瓶酒都快炫完了,连言曜半醉半醒,抬眼看到画时还是僵了一下,是《星空玫瑰园》,动态效果一点点地显示,直到距整幅画完成还有一角时,画面静止,随之出现了画师的签名,金色的签在玫瑰花丛的一角——“Liny·An·Sunfather”。
      画面定格,永久停在了这张画上,连言曜手有些抖,不知道是不是晕乎所致,将最后一口酒抿进嘴里,手抖得酒杯没放稳,掉到地上,索性有地毯,没碎。
      不是幻灯片停了,是《星空玫瑰园》原作就被嵌在面前的这堵墙里,这幅画自然比不上大师名画,但当时拍卖的价位很高,五百万美金。拍下之后,就不知所踪,没想到被贺绥阳这个怨种买了。
      这幅画说好听点叫半成画,不完整盛却有意蕴,说不好听就是废品一幅。连言曜手搭在额头上,酒劲是差不多上来了,晕晕乎乎的,右手垂在外边。
      连言曜此时穿的是针织衫,V领,里边穿了件白色打底衫。他这几天穿的都是宽松柔软型的,药他第二天最后擦过一次,身上的印子基本上消完了,还有个别地方重了点,还留有浅浅的印记。
      连言曜躺着意识越来越模糊,内心的情绪却澎湃着,真他妈讨厌,他又不是泪感低的人,这些七七八八细细碎碎的事情掺杂在一起,并不值得他深究。可是连言曜现在感性思维愈发活跃,他是拦都拦不住,迷迷糊糊地对外界的感知渐渐被隔绝。
      不知过了过久,连言曜感觉自己像是睡过一觉了似的,身体变得意外沉重,他朦胧中睁眼,双眼微眯,为了看清自己身上的人还揉了揉眼睛,这才清醒一点。
      连言曜声音有些许哑却也有些黏糊,知道来的人是贺绥阳后,连言曜起身攀上贺绥阳的脖子,脸往贺绥阳肩窝埋,无意蹭了蹭,“papa……你回来了。”
      贺绥阳赶回来听李妈说连言曜下午去的酒窖,晚上了都没上来。由于,贺绥阳说过不能随意进到负一层,李妈就没好去看情况。贺绥阳一下来,就看到桌上摆的空酒瓶,和躺在沙发上岁月静好的连言曜。
      贺绥阳见连言曜醒了,也不想着轻手轻脚将连言曜抱回房里,侧头就能凑到连言曜耳边,起初还尝试着和连言曜谈话,“乖崽,我这酒你随随便便就给我喝了八百万呢,现在心安理得地睡的这么香?”
      “papa……要喝吗?”连言曜松开贺绥阳,抬起眉眼与贺绥阳对视,微笑起来会有浅浅的酒窝。
      “你可是一滴都没给我剩,乖崽。”贺绥阳当然知道连言曜醉酒的模样,死颜狗见到好看的就上嘴啃。贺绥阳垂眸昏黄的灯光下,阴影遮住了连言曜的半张脸。凑近了可以闻到淡淡的酒味,贺绥阳压低声音在连言曜耳边问,“……要怎么喝?”
      果不其然,连言曜都没犹豫,凑上去咬贺绥阳的唇,咬着咬着就被贺绥阳夺去了主动权,偏偏连言曜像是一定要贺绥阳尝尝味道似的,主动张开了嘴,任其妄为,柔软的舌头灵巧地与贺绥阳交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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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前三章节选自七曜说,中三章无知未知试阅,下三章却见他肆意生长灵感,最后章凤鸢试阅。不求收藏,不求评分「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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