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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张侍卫是无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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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刑司的刑房里,张侍卫被铁链吊在半空中,身上的侍卫服早已被鞭子抽得破烂不堪。贵妃端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把玩着一串翡翠念珠,眼神冰冷。
"说,你和明华公主是什么关系?"贵妃的声音像是淬了毒的针,"本宫可是亲眼看见你们在御花园私会。"
张侍卫抬起头,嘴角渗着血丝,却依然挺直了脊背:"回贵妃娘娘,臣只是奉命保护公主安全,绝无逾矩之举。"
"啪!"贵妃猛地将念珠拍在桌上,"还敢狡辩!来人,上烙铁!" 通红的烙铁逼近胸膛,张侍卫闭上眼睛。
他想起那日在御花园,明华公主站在海棠树下,花瓣落在她的肩头。她转身对他笑,说要给他绣一个香囊。那一刻,他多想去接住那片花瓣,可他不能。
"啊——"烙铁贴上肌肤的剧痛让他忍不住惨叫出声,却依然咬紧牙关:"臣与公主清清白白......"
与此同时,明华公主正在乾清宫外跪着。她一身素衣,发髻凌乱,显然是匆匆赶来。"父皇,求您救救张侍卫!"她的额头磕在青石板上,已经渗出血迹。
端妃站在廊下,看着女儿这般模样,心中已然明了。她想起前几日去公主府时,看见女儿在绣一个香囊,那针脚歪歪扭扭的,却绣得格外认真。当时她还打趣说,驸马爷可真有福气。现在想来,那香囊怕是给张侍卫绣的。
"明华,"端妃走上前,"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母妃,"明华抬起头,泪眼婆娑,"张侍卫是无辜的,求您帮帮女儿......"
端妃叹了口气,正要说话,却见驸马崔毅从回廊处走来。他穿着一身月白色锦袍,手中握着一卷账册,目光在明华身上停留片刻,又看向端妃。
"岳母大人,"崔毅行礼道,"公主这是......"
端妃连忙打断:"无事,公主身子不适,我正要送她回府。"说着就要扶起明华。
崔毅却上前一步:"公主身子不适,还是让臣来照顾吧。"他的目光落在明华红肿的额头上,眼神暗了暗。
明华却猛地甩开他的手:"不用你管!"说完就要往乾清宫冲。
崔毅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吃痛。他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公主若是想救张侍卫,最好听我的。" 明华愣住了,抬头看向崔毅。这个平日里胆小如鼠傻了吧唧的驸马,此刻眼中却闪过一丝她从未见过的锋芒。
崔毅松开手,转身对端妃说:"岳母大人放心,我会照顾好公主的。"说完,不由分说地拉着明华往宫外走去。
马车上,明华缩在角落,警惕地看着崔毅。崔毅却只是翻看着手中的账册,淡淡道:"公主可知,张侍卫为何会被贵妃盯上?"
明华咬着唇不说话。崔毅合上账册,目光如炬:"因为有人告密。而告密的人,正是我父亲当年的仇家。"
"你......"明华震惊地看着他。
崔毅露出一丝苦笑:"公主以为,我真的是那个痴傻的崔毅吗?不,我只是一个借尸还魂的孤魂罢了。但我必须查清楚,是谁害死了原来的崔毅,又是谁在暗中操控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