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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地狱归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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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调整了阮眠离开江凛的情节,增加了帮手,让她的逃脱更具合理性,也丰富了细节:
潮湿的海风裹挟着咸腥味,黏腻地贴在阮眠的肌肤上。她身着一袭简约小黑裙,发丝在风中肆意飞舞,正匆匆赶往好友的生日聚会。街头巷尾弥漫着夜晚独有的喧嚣,霓虹灯光闪烁,与她此刻的心境格格不入。
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猛地贯穿她的头颅,阮眠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她下意识地扶住街边的路灯,指尖在粗糙的灯杆上划出一道细微的痕迹。还没等她缓过神,一段段被封印的记忆如汹涌潮水般疯狂涌入她的脑海。
记忆回溯到一年前,那个暴雨如注的夜晚。狂风呼啸着席卷大地,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上,溅起层层水花。阮眠被江凛的手下粗暴地押解着,一步步走进那座阴森的别墅地下室。潮湿发霉的气息扑面而来,昏暗的灯光在墙角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江凛双手抱在胸前,站在地下室入口,冷冷地看着被拖进来的阮眠。她的眼神里满是嫉妒与不甘,还有一种近乎扭曲的兴奋。江凛从小就习惯了掌控一切,在家族的庇护下,她想要的东西从未失手过。可唯独苏然,这个让她爱到发狂的女人,却始终对她若即若离。而眼前的阮眠,仅仅因为那张和苏然白月光相似的脸,就成了江凛的眼中钉、肉中刺 。
江凛的思绪飘回到第一次遇见苏然的场景。那是一场盛大的家族晚宴,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光芒,衣香鬓影间,苏然一袭白裙,宛如月光下的仙子,清冷又高贵,瞬间攫住了江凛的目光。从那以后,江凛便展开了热烈的追求,送花、送昂贵的礼物,可苏然总是礼貌而疏离,这让江凛愈发痴迷,也愈发不甘。
后来,江凛偶然得知苏然心中有个白月光,她千方百计找到了白月光的照片,看到照片的那一刻,嫉妒之火在她心中熊熊燃烧,眼前的阮眠和照片上的人竟有几分神似。“从今天起,你哪也别想去,就乖乖在这待着!”江凛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无法掩饰的怨愤。地下室的门轰然关闭,将阮眠的呼救声彻底隔绝。江凛背靠着门,手微微颤抖,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控制住阮眠,就有办法拿捏苏然。在她扭曲的认知里,得不到的就要毁掉,即便阮眠只是个替身,也不能让她好过。
起初,阮眠还心存侥幸,以为这只是一场误会,只要耐心解释,便能重获自由。可她万万没想到,等待她的是一场噩梦的开端。
江凛有着严重的信息素成瘾症,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她竟不顾阮眠的死活,强制阮眠释放信息素。每次,江凛都会亲自操控那台特制的仪器,这仪器形似头盔,却布满密密麻麻的针管。当仪器缓缓扣上阮眠的脑袋,江凛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与疯狂。那些针管缓缓刺入阮眠的头皮,冰冷的药剂顺着针管流入体内。
药剂入体的瞬间,阮眠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无数尖锐的钢针猛刺,五脏六腑都在翻搅,紧接着,信息素不受控制地疯狂涌出。“不——”阮眠痛苦地嘶喊,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却无人回应。她的双手用力拉扯着束缚自己的铁链,手腕处被磨得皮开肉绽,鲜血顺着手臂缓缓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晕染开一朵诡异的血花。阮眠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她的皮肤泛起诡异的潮红,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喘息都像是在抽干身体里最后的力气。
江凛看着阮眠痛苦的样子,心中竟涌起一种莫名的快感,她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能够掌控苏然的关键,只要不断折磨阮眠,苏然就会乖乖回到自己身边。
而这仅仅只是噩梦的开始。江凛还对阮眠的腺体觊觎已久,她一次次用锋利的手术刀,割破阮眠的腺体,试图将自己的信息素永久烙印在阮眠身上。
手术台上,阮眠被死死束缚,四肢被冰冷的皮带紧紧捆绑,无法动弹分毫。江凛戴着口罩和手套,眼神中透着疯狂与偏执,手中的手术刀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当手术刀划开阮眠颈部腺体周围的皮肤时,江凛的手微微颤抖,那是一种极度兴奋与满足的颤抖。
阮眠只觉一阵剧痛袭来,仿佛有一把烧红的烙铁在灼烧着她的脖颈。“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阮眠声泪俱下,苦苦哀求,可江凛却充耳不闻。鲜血顺着阮眠的脖颈缓缓流下,浸湿了手术台,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每一次腺体被割破,阮眠都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撕裂,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让她生不如死。
为了防止阮眠反抗,江凛还指使手下,给阮眠注射了大量高浓度抑制剂。手下将阮眠按在地上,江凛拿着装满抑制剂的注射器,缓缓走近。针管刺入阮眠手臂的瞬间,一股寒意迅速蔓延。起初,阮眠只觉手臂麻木,紧接着,这股寒意如汹涌的暗流,顺着血管直抵骨髓。她的四肢百骸仿佛被一层寒霜包裹,每一寸肌肉都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阮眠的身体扭曲着,背部高高弓起,又重重摔下,反复挣扎,却无法摆脱这可怕的痛苦。她的牙齿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下巴也因过度颤抖而酸痛。她的双眼瞪大,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汗水,将她的头发浸湿。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吸入刺骨的寒风,肺部都被冻得生疼。她蜷缩在冰冷的地上,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从指缝溢出,可这□□的疼痛,远不及内心绝望的万分之一。
在那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阮眠无数次在生死边缘徘徊。可即便如此,为了远在千里之外、唯一的亲人——妹妹,她还是咬着牙,强撑着活了下来。
直到那一天,命运的齿轮出现了转机。阮眠此前曾在地下室中结识了同为Omega的苏郁,苏郁虽也身处困境,却一直暗中谋划逃离。苏郁有个在外面接应的朋友,那人擅长黑客技术,黑进了江凛别墅的安保系统,苏郁瞅准安保系统故障的间隙,趁江凛外出,带着偷来的钥匙冲到地下室。
苏郁动作迅速地打开阮眠的镣铐,急促地说:“阮眠,快跟我走,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阮眠虚弱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想到妹妹,她咬咬牙,强撑着站起身。两人猫着腰,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守卫,沿着苏郁事先探好的隐秘通道,一路狂奔。
终于,她们成功逃出了那座地狱般的别墅。阮眠被江凛的手下像丢垃圾一般扔到了城市边缘的垃圾处理站,她满心疲惫,却在这时接到了那通改变她一生的电话。
“你妹妹因为突发急性白血病,已经去世了,由于你一直失联,我们只能通知你现在来处理后事……”电话那头,冰冷的声音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进阮眠的心脏。
“不!这不是真的!”阮眠崩溃地嘶吼,声音在空旷的垃圾场回荡,却再也换不回妹妹的一丝回应。她双腿一软,瘫倒在垃圾堆上,双手紧紧抱住头,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绝望与痛苦将她彻底淹没。
后来阮眠才知道,在她被囚禁的这段时间,江凛为了彻底掌控她,竟暗中指使许沁,联合商业对手,对阮家的公司进行恶意收购。许沁,这个曾与阮眠在校园里谈天说地、分享少女心事的闺蜜,在利益的诱惑下,毫不犹豫地背叛了她。
许沁利用阮眠对她的信任,窃取了阮家公司的核心商业机密,转手卖给了江凛。在她们的联手打压下,阮家的公司迅速破产,负债累累。妹妹因承受不住巨大的打击,突发急性白血病,却因没钱医治,含恨离世。
回忆如刀,一刀刀割着阮眠的心。此刻,她站在街头,泪水夺眶而出,心中的仇恨如熊熊烈火般燃烧,恨意将她彻底吞噬。
“江凛,许沁,你们给我等着,我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阮眠咬牙切齿,低声呢喃,眼神中满是决绝与坚定。她抬手,狠狠抹去脸上的泪水,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着与聚会相反的方向走去。从这一刻起,那个任人欺凌的阮眠已经死去,重生的她,将是复仇的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