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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僚城初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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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谈及修练那就可有招了。只不过樊歌对这个世界观一概不通。就算原主的修为再怎么高,也要了解基础知识点才能负着灵力,靠修炼闭关或除鬼祟来提升自己的修为。这对于一个懒惰到极致的宅来说等于要了她的小命!转脸一想道:“系统?”
“宿主请讲。”突然有人在耳边说话一般,把于仟吓得摔在地上一坐。
系统道:“宿主?”
于仟道惊魂未定了片刻迅速站起身拍了拍衣角道:“…没事,系统你知道于仟的修习道法以类书卷在哪里放着不?还有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啊。”
系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即道:“请宿主移步,于仟的修真习册位于寝殿的偏室内放着。”
于仟没有说话只身走去偏室之内。这么多的书籍她还真就好奇于仟是怎么看完的,身为名门望族的子弟可真是艰辛。要是放在现代里都不知道学生要有多崩溃了,但却非是不可。偏室里没有床榻想来也只是放书籍的,这里的书倒也是挺多,多到不像话。但每一卷一册都保管的很干净,令她叹为观止。不过这么说只挑不理解的就行了,她虽然只看过几章但也了解到修仙有几类,剑修、体修、符修等。不过这位大小姐更喜欢符修和用灵器,说到灵器这位大小姐倒是有一把扇名为:鸢尾,这把扇自当是认主的,于仟常把她挂在腰间。面上看起来是清新脱俗的貌相,别人看到就觉得温顺极了,和兔子似的。这扇子的寒气极重,一扇都能让你在夏暑感觉凛冬而至,修为不行的轻轻一扇便会寒风刺骨的抱着头嚎叫了。
甚至有些强的不像话…这也算是一等一的上品灵器。至于符修,是用符纸做底取朱砂绘制的,所绘而出的召唤符有多数用处”。大多为伏魔驱邪,而有些则是与之大不相同可召唤元素为己所用。虽话是这么说的,可符修也同剑修是一样的,符修其中有将近百种的符文而符修自需对这些复杂的符文应当理解其意、深记于心。符修的重点核心将就在符箓上,符文不同那么作用就会有很大的偏差而同于其他几修一样。这对于原著中的于仟到没有写的细,不知道的就当是在符纸上随意撇上几顺便能做为符纸来使用了但若现在这般,怕是只凭原著于仟的肌肉记忆可不太行,要重头再起?这对于“于仟”来说简直就是让耗子学说话,难如登天!
偏偏这时她就觉得,系统想一个辅导学生的老师一样。她走近了另一书架的身侧,抬头微微看到一册符书,顿了顿心道:不会折磨巧吧?一次性找着了记录符箓的册书,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她脚尖微微踮起手一伸勾到了书册:把册捏住拿下来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左手轻轻捏住一角,慢悠悠的翻看着明明自己对这些符箓并没有印象也不了解,但这副身体的原主可谓是样样精通。线下自己学着也好,看着也罢。因为看着都很熟悉,那就多抄上几遍就好啦。至于她床榻旁的茶几上放着的鸢尾扇,就交给日后再说。话音刚落便拿起了几本册子走出了偏室把门推上,刚想拿点白纸张。又瞅了瞅自己的衣裳才想起自己起来了这么久,只穿着一身素白的寝服,嘴角抽了抽。转身到衣饰间换了身薰衣草色的纱衣到时和于仟十分搭配。换了身衣裳那就该处理发型了,于仟走到那昏昏黄黄的黄铜镜前打量了一番自己更衣后的模样。直说就是在臭美一番好嘛!
于仟的发量多还很长,自己从来都没体会到长发及腰的感觉现在倒是让她开心了。她捋了捋发丝把玩在左手上,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右手拿起了梳子细细的梳着长发,这发色黑的像墨水一样,很长很直,发尾岀微微卷起,左手拿起了一旁柜中的同她衣裳颜色近似的发带,编起了长发。她倒是懒散编了一个侧马尾拿起一边的玉簪插了上去固定。轻轻地把马尾捋到了身前。看着优雅到说不上,但看着像一只人畜无害的兔子似的,端庄、得体。
这张脸很清秀,就算不上胭脂也依旧是个美人胚子。于仟对胭脂说喜欢还差上那么点,说讨厌也有点过,就干脆不上了。打扮花了几时都快有了,她转身坐到了书案旁拿起一张白纸张铺到面前,拿起了毛笔沾了沾墨水左手拿着符书抄起符文来。
于仟打了个哈欠,缓缓开口道:“系统几时啦?”
“现在已经未时了”系统回话道。
我不就抄了完再顺便吃了个饭吗?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说罢自己便拿起了放在床榻边的鸢尾向屋外走去刚踏出门便随口问道:“系统,我们都快耗一天了明天有什么安排么?好歹也是反派,我啥时候才能见到男女主?男主就先不提,和女主好歹也是发小有的是时间见吧?”
系统道:“明日会有一宴会世家仙门都会前来参加,在僚城中。”
于仟慢慢走到一旁的碧湖边道:“无所谓喽,这好歹也是一篇修仙文,比如什么除祟的事儿有么?”
系统道:“经过宴会的后天北铭阁会挑选世家子弟来参与除祟一事其中包含宿主。”
“这样啊”于仟若有所思道。这时一少年从于仟身后走来,虽是少年细细望去那少年比于仟都高了好几个头。见状那少年似是察觉了这热烈的目光,朝着在碧湖边上的于仟抬眸一笑随即道:“师妹?师兄听说你今日有受风寒、水土不服眼下不好生修养,怎么反倒岀了寝室到园中碧湖,这怕是会反而把病患的更厉害啊?”
这人怕不是找茬吧?少说少错为大。于施洇挑眉轻笑道:“那师兄怎在于此?来赏风景吗?”趁机她向系统心道:“系统你妈炸了!这是于仟的师兄?”
系统道:“不错,此人正是于施洇的二师兄姓谢名景。与原主关系一般。”
谢景脸色一沉又瞬时扬起一脸粲然的笑容:“师兄来这是为了交代师妹让种的栀子花。”又见于仟脸上有一丝迷茫又改口道:“师妹可是病了一场给忘了?也罢,前日师妹托我在这玲纤院中种些花,可有想起?”
于仟也懒得和他废话嫣然一笑:“兴许是我忘了,劳师兄处理此等小事了。我先去城中看看,失陪了。”谢景浅浅一笑附和着她点了下头便扭头走去。
于仟细想方才与谢景聊天中,她隐隐看出了原先二人的关系也不能算好,也不指望谢景能做个有用的NPC了。北铭阁倒也是够大够宽广了不过在城中若是能多玩会儿到也算不上什么,毕竟去城中本就是个敷衍的话……于施洇顿了顿随即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撞到你的”她方才低头冥想时不经意地撞到了一人。
那人回应:“无事…阿仟?”于施洇微微抬眸才看清楚了方才被她撞到的人,此人竟然是女主!不久见面便留下了这令人难为印象,可真真是不尽人意。
于仟开口道:“宋娩?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撞到你的…”若不是看清此人是于仟,宋娩一听刚才那句“抱歉”不像是于仟能讲出的话,都快怀疑她被夺舍了。
前些日还针对自己和她为了一个男子过不去的人,现在性情大变多少经历过一些对她还是存有疑心和防备的保不准是要出什么阴招。也只是怀疑,但她对于仟还是太仁慈了!
宋娩道:“你不回阁中去吗?现在以是戌时左右了。”
于施洇面上笑嘻嘻地:“何宣不也没走吗?你来这城中可是要做些什么事吗?”
宋娩面不改色道:“今日这附近城中有一邪祟在作乱,不知是从何而来我顺着它逃去的方向顺势路过罢了。”
邪祟作乱?那为何自家也同为世家仙门却没有派出人来处理想来也是蹊跷,分明是离北铭阁最近的都城可是为何有这么一个邪祟竟然都不知道是怎么个事儿。那竟然并非是所有人都不知,那这邪祟定然是有人居心叵测放出的。这复杂的关系只怕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在暗中布下的局。于仟的指尖微微发白,牵起袖子擦了擦额上的冷汗。皱眉道:“那这邪祟,大致长什么样?这一系列的事恐怕不只是巧合能解决的。”
宋娩微微点头:“…人首蛇身,至于这句‘巧合’目前尚不可知却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只凭是普通妖邪的本事邪气也不会如此凝重。”
于施洇轻笑道:“那就只有两种可能,其一便是这邪祟死前被人折磨成这幅样子砍断了双腿再不知用了些什么鱼鳞之类的东西和这下身的东西缝在一起了,其二呢这东西定是被某人制造出的邪祟,邪魔外道?其一的可能很少因为这‘人’以这样的形式死去那若要作恶多端也应当是在附近,方才你说她是逃来这的便更不可能了。那么就只剩下人造的可能了。”
宋娩呢喃地说了一声:“若你能一直这样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
于施洇愣神道:“何宣你在说什么呀?”
宋娩把头偏向她冷声道:“天色不早了。”话音未落人就跟下定决心似的朝着与她相反的方向走去。也好,但这算不算是提早见过一面?宋娩比她高了点,讲起话来还是需要微微仰头的。为人说话也是不温不热的,现在被她讨不讨厌都也还好重要的是天色真的不早了。
她打了个哈欠,转身向北铭阁走去路上轻哼着小曲把玩着手里的鸢尾。